我迷迷瞪瞪的睜眼看,當即睡意全無,隻見柳香香趴在我身上,不過這身形有些透明!


    我靠,她還真的陰魂不散了!我腳下一蹬,這賤婆娘被我一腳踹翻在地上,不過說來也奇怪了,她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你個敗類,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想必那個案子就是她幫我結案的,我瞧著她坐在地上哭,還真有點於心不忍,不過我打心底裏沒一點好感對她。


    “那個,柳仙家,您先起來,你這大半夜的突然造訪,我這不是一時失足了麽!”我忙把她從地上攙起來,瞧著她有些憔悴似得。


    “我來找你修一下人倫形魄!你欠我的,這會要還我了!”她見我把她從地上扶起來,賤兮兮一笑,就向我身上撲!


    我一陣無語,這個形容還挺有意思的,有點仙家風範啊!


    “你看,你是仙,我是人,我不喜歡蛇!”我瞧著她,想起上次她的蛇尾探進我褲子裏,在後麵一頓摩挲,我就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胡說,你這個敗類,是個女人你就喜歡,你一定是喜歡我的!”也不知道這柳香香到底是有多麽自信。


    “可你不是女人啊!”她說的沒錯,是個女人我就喜歡。


    “你……”柳香香氣的咬牙切齒,又把我撲倒床上!


    我怎麽覺得我可以去死了?窩囊廢做到我這個程度,也真是有一說,被一個蛇精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


    話說,我也沒辦法拒絕,畢竟她修為高!我暗自想,早晚有一天小爺成仙得道,把她燉湯喝!


    “小哥哥,你看,我為你付出了那麽多,咱們就修一次嘛!”柳香香在我身上貼著,一股股涼絲絲的感覺在我身體上盤繞著。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忙就問她:“你說,那個女鬼和白雪然有關係,什麽關係?”


    “那還不簡單了?”她嘟嘟嘴唇,“你的白同誌是那女鬼的一魄,她可害苦你了呢!”


    “哦?此話怎講?”我有點聽不明白!


    “不告訴你,反正你離她遠點,不是什麽好東西!”柳香香對白雪然呲之以鼻。


    不隻是柳香香這麽提醒我,之前清居道長也說過很多次,叫我離白雪然遠點。


    “你曉得你為什麽這麽笨?學習什麽都慢?”柳香香笑嘻嘻的看著我。


    “不知道!”不過我確實學東西慢了點。


    我正洗耳恭聽,結果柳香香笑道:“因為你本來就笨!”


    “你滾蛋吧!”我一陣無語,這簡直就是個女魔頭。


    “那哪兒行啊?”柳香香說完這話,我頓時感覺到渾身被束縛的緊,她舔著嘴唇,然後抬起巴掌,一巴掌抽在我臉上,力氣不大不小!


    臥槽!這是來強的了!她七手八腳的,曼妙的身材在我眼前,我也真是賤,這會心都快跳出嗓子!


    一股冷意席卷全身,我粗重的呼吸,這感覺十分不好,因為我動彈不得,卻感官靈敏!


    “小哥哥……”這柳香香坐在我身上,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踐踏而過……這是純粹的,赤裸裸的羞辱!


    我直覺胸口噎了一口氣,呼不出去也吸不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聞房間外麵清居道長大喝一聲:“何方妖物敢擅闖我清極觀!”


    臥槽,這一刻我真不想他進來,不過……


    這時候柳香香身形一隱,還幫我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以至於清居道長進來的時候,看到我滿臉紅,關切的問:“孩兒,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真沒有!”我忙搖頭,發覺這時候身子自如了,我喉嚨動了動:“那個……您出去唄?”


    “有妖物進了咱們清極觀,哼!我倒是要掘地三尺把她挖出來!”清居道長冷哼著,出門前對我說:“孩兒,把衣服穿好,一會有人來咱們道觀,看你衣不蔽體,成何體統!”


    我怔了一下,總覺得清居道長是發現了點什麽,但是他沒說破麽?


    想來,我有一種想去死的衝動,煩惱的起身把衣服穿上,柳香香的香氣還在屋子裏飄蕩著,若有若無!


    奶奶的!這說出去,我的老臉往哪裏放?


    我坐在床上喘了一會兒,就聽到道觀外麵傳來腳步聲,我一怔,我這耳朵怎麽還這麽靈敏了?莫不是被柳香香給強了,把我逼得暴走奮發了麽?


    緊接著,那腳步聲便到了道觀門口,一個女人淒慘的哭聲響起:“道爺,救命啊!救救我家兒子吧?”


    之前清居道長就說,那家人半夜還會來,看來我們清居道長料事如神,不過,大栓子那柄菜刀,是不管用了嗎?我還要拿回來,明早還得做飯呢!


    想罷,我就從屋子裏出去,這時候大栓子精神抖擻的站在院子裏,而清居道長卻不在。


    那婦女哭的甚是可憐,我忙去清居道長屋裏,見他在打坐,眼皮嵌開一道縫隙,“什麽事!”


    臥槽,外麵的哭聲都快要炸窩了,他在這裏裝什麽一副飄渺之相!


    “七師叔,快別裝樣子了,那女人哭的很可憐,想來是家裏的事情不小,咱們快點下山吧!”我說完這話,就過去攙扶清居道長,還幫他把鞋子穿上!


    清居道長很滿意,便隨著我出了房間,清居道長看了一眼那婦女,也沒多說什麽,帶著我和大栓子就一同下山,下山的路上,清居道長說:“用菜刀辟邪是可以,但是若是那鬼的靈力大了一些,菜刀放在枕頭下麵,也就白天管用,到了午夜十分,陰氣旺盛之時,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


    原來如此,我恍惚記起,我小時候,王甜甜也經常枕頭底下放一把菜刀剪刀之類的!


    清居道長講了一陣,幾人便已經到了建國鄉,這時候天上的月亮正圓,清居道長又說:“你們記住,凡是滿月之日,夜半陰氣是一個月內最重的!”


    我點點頭,大栓子也點點頭,那認真的模樣,差點就拿著小本記下來了!


    還沒走到那婦人家裏,清居道長轉頭看了看那婦人,“我看你家是不是近幾日有喪事啊?”


    這都看得出來嗎?我一怔,也打量著那婦女,見她的穿著沒什麽不同尋常之處,清居道長是猜的?還是用卜術算出來的?


    “道長,我公公三天前去世了!”那婦女說話的時候,甚是惶恐!


    “那就對了,你丈夫脾氣不好吧?”清居道長又問。


    “道長,您怎麽知道?”那婦女驚訝的看著清居道長,片刻又說:“道長您神通廣大,還是先幫我救救我的孩子吧!”


    這話說完,也就到了這婦女家,在院子外麵,便看到這院子裏邊搭著靈棚子!


    我隨著清居道長進去,先是朝著那靈棚子裏邊看,看到一口黑色的棺材,材料不是太好!


    我看了幾眼,就隨著他們一起進了屋裏,隻見那屋裏正北的牆壁上掛著一副遺像,遺像下麵擺著一張桌子。


    按理說,這桌子上是應該擺放貢品的,但是卻一片狼藉,幾盤下酒菜,滿桌子都是花生殼,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手裏拿著酒瓶,正喝的滿臉赤紅,見我們進來了,起身醉醺醺的吼道:“rnm的,你個養漢的,一起找仨拉活的!勞資三天沒揍你了!”


    拉活的?這話是東北一句土話,當年東北也鬧饑荒鬧瘟疫,家裏死了男人的,或者男人病了的!有些家裏就會招過來一個幫忙幹活的光棍男,供口飯吃就行。這活兒幹幹的,後來不該幹的也幹了!


    這家的男人果然像清居道長所言,不是什麽好貨,脾氣暴躁!


    “你胡說八道什麽?這三位道長是給孩子看病來的!爹都死了三天了,你還不下葬,孩子鬧病你也不管!”婦女抽泣起來。


    “放屁,勞資是送不走我爹!”那男主人頓時急了,本就喝了酒,不知哪裏來的火冒三丈!


    “送不走?怎麽講?”清居道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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