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明念薇覺得隻要蕭少帥在身邊,就格外的安心,“我不認識那個凶手,不過他對蕭少帥你非常熟悉,甚至對你每天的日常習慣了如指掌。”


    慕容瞳麵色沉重,“對你的日常習慣了如指掌,難道凶手是督軍府的人?或者是你身邊的人?”


    蕭沉冽眸色冷鬱,“稍後抓到凶手就知道了。”


    過了大約十分鍾,四個便衣警察抓著那個凶手過來,押著他。


    慕容瞳、蕭沉冽對視一眼,又打量那個凶手。


    奇怪了,這凶手不是督軍府的傭人或衛兵,也不是他的親衛,他自己都不認識。


    那凶手中了兩槍,流了不少血,衣服褲子血跡斑斑。


    他並不害怕,一副不怕死的狂妄模樣。


    “你為什麽殺明小姐?”蕭沉冽喝問。


    “我沒有殺她。”凶手的麵上泛著一絲殘忍的冷笑。


    “我親眼所見,還有假嗎?”


    “即使你親眼所見,我也不會認罪。”


    “把他押回到警察署關押。”蕭沉冽下令。


    四個便衣警察得令,立即押著凶手離去。


    慕容瞳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這算他們一起抓到的?那他們的賭局呢?


    明念薇受了驚嚇,他們先送她回府。


    半途,慕容瞳關心地問:“你還好嗎?”


    “抓到凶手了,我沒事了。”明念薇的情緒緩過來了,笑吟吟道,“我幫你們抓到凶手,也算為民除害。”


    “對,你是女英雄。”慕容瞳含笑豎起大拇指,“對了,他跟你說過什麽嗎?為什麽你說那凶手對蕭少帥了如指掌?”


    “我……特意問了一些蕭少帥比較……私人的問題,比如他每天早上幾點起來,那凶手回答得頭頭是道。”明念薇有點心虛,他們會不會瞧出她的心思?


    “凶手怎麽說的?”蕭沉冽問道。


    她把那凶手說的話都說了,“蕭少帥,凶手說得對嗎?”


    他更加不解,“那凶手的確對我了如指掌。他不是督軍府的人,也不是我親衛,為什麽知道我這麽多事?”


    慕容瞳猜測道:“難道凶手買通了你身邊的人,得到你的消息?”


    明念薇點頭,“有可能。”


    蕭沉冽的麵色更加寒鬱,看來他太過輕信那些下屬,回頭要吩咐謝放清理一番。


    她又問:“你們有辦法讓凶手認罪嗎?”


    慕容瞳笑道:“我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


    他們又問,凶手去找她,從頭到尾都說了什麽,為什麽她答應跟他去西郊那條小巷。


    明念薇把事情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我想著必須跟他走,他才會有下一步的犯案舉動,就佯裝相信他,跟他前往西郊。”


    “念薇,你真聰明。”慕容瞳笑讚。


    “在那戶民宅的時候,我擔心你們沒有跟來,或是找不到我,我真的很害怕呢。”


    “這次你辛苦了,受驚了,改天找個時間,我們請你和你哥吃飯。”


    “好呀,還是去水墨蘭亭吧,我喜歡那裏的菜。”明念薇笑靨如花。


    到了明府,明念薇跟他們揮手告別,心裏有點失落、傷感。


    以後就不能經常見到蕭少帥了。


    蕭沉冽和慕容瞳趕到警察署,馬總長正在牢房審訊凶手。


    他們對凶手用了刑,凶手還是一聲不吭,不吐露半句。


    “二位少帥,這凶手的嘴太硬了,怎麽都撬不開。”馬總長苦惱道。


    “蕭少帥自有辦法。”慕容瞳揶揄道。


    “你叫什麽?”蕭沉冽沉鬱地問凶手。


    “隨便你們怎麽叫我。”凶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咦,這小子居然開口了。”馬總長生氣道。


    慕容瞳倒是想看看,蕭混蛋如何審訊嫌犯,能不能讓嫌犯認罪。


    不過,這個嫌犯明顯刻意改變了聲音,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難道……


    蕭沉冽像是閑話家常,“聽聞你對我的日常起居、生活習慣了如指掌,我倒是好奇,你一個男人,了解我這麽多有什麽目的?”


    凶手回道:“你是位高權重的蕭少帥,了解你多一些,自然有好處。”


    “有什麽好處?能帶給你錢財還是名利?”


    “都有。”


    “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江州人,或者在江州長大。你沒有親人嗎?”


    “有沒有親人,重要嗎?”


    “你連殺三人,必定判處死刑,你死了,你的親人會傷心難過。”


    “那我也沒辦法。”凶手無動於衷道。


    慕容瞳明白,蕭混蛋旁敲側擊,想從一些不那麽重要的問題入手,獲知嫌犯的身份。


    可惜,嫌犯很聰明,並不掉入蕭混蛋挖的坑。


    蕭沉冽忽然單刀直入地問:“你認罪嗎?”


    嫌犯從容地反問:“你有證據嗎?”


    “暫時沒有充分的證據,不過我和明小姐都是可靠的人證。”


    “等你們找到充分的證據再來審訊我。”


    “你不說我倒忘了,殺害三位死者的凶器,應該就是你今天所拿的那把小刀。隻要比對一下,就能確定。”


    “這些小事不用告訴我。”


    蕭沉冽示意謝放,謝放親自過去量嫌犯的腳長。


    慕容瞳心急地問:“如何?”


    謝放站起身回道:“第三個案發現場的腳印長度與嫌犯的腳長一致。”


    她開心,又多了一個證據。


    蕭沉冽依然麵無表情,那凶手冷冷道:“跟我的腳一樣大小的人,滿大街都是,難道每個都是嫌犯嗎?”


    “你企圖殺害明念薇,已經足夠你坐幾年牢。”慕容瞳怒道。


    “想要判我死刑,沒那麽容易。”那凶手囂張道。


    “從現在開始,命人不間斷地審訊他。”蕭沉冽吩咐馬總長。


    “是,我知道怎麽做。”馬總長領命。


    眾人回到大廳,一籌莫展。


    謝放道:“雖然有有力的人證,可是物證稍顯不足,二位少帥,怎麽辦?”


    慕容瞳斟酌道:“最好的辦法是讓嫌犯認罪,必須想個辦法讓他認罪。”


    喬慕青氣憤道:“這凶手囂張得很,連名字、親人都不說。”


    “隻要找到他的軟肋,他就會乖乖地認罪,隻是這個軟肋不好找。”慕容瞳道。


    “現在我們把案情整理、重組一下。”蕭沉冽揚聲道。


    於是,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整理案情。


    兩個小時後,蕭沉冽和慕容瞳決定先回公署大樓處理公務,再次叮囑馬總長,務必連續不斷地審訊嫌犯。


    馬總長拍馬屁道:“二位少帥這麽辛苦才抓到嫌犯,我自當看住嫌犯,按照二位的意思辦事。”


    蕭沉冽想了想,又道:“安排人手,反複地審訊嫌犯,兩天兩夜後我過來。”


    慕容瞳等人吃驚,審訊嫌犯兩天兩夜?


    這是要疲勞轟炸?


    這夜,他們回到督軍府,慕容鵬、葉采薇聽聞他們抓到嫌犯了,都很開心。


    淩眉黛把表哥拉到一旁,悄聲問道:“表哥,我聽說眉黛鍾情於蕭少帥,想嫁給他,這是真的嗎?這是怎麽回事啊?”


    慕容瞳解釋了一番,“是假的,你別多想。”


    “我還以為是真的。”淩眉黛心想,為什麽不是真的呢?若是真的,她就可以和念薇密謀一番。


    “我有點累,我先回房洗澡。”


    “表哥,你早點休息。”


    洗澡的時候,慕容瞳忽然想到一個關鍵點。


    之後,她去找喬管家,“府裏的傭人或衛兵,有沒有少人?”


    喬管家回道:“少帥,這……我不太清楚,應該沒有吧。”


    “你現在就去點算人頭,注意要秘密行事。點算之後立即來跟我匯報。”


    “是,我這就去。”喬管家去了。


    這時,蕭沉冽從主樓過來,唇角牽出一抹弧度,“你在這兒等我?”


    慕容瞳不答反問:“我們之間的賭局怎麽算?”


    “我們一起行動,算是一起抓到嫌犯。”


    “那賭局就此算了?”


    “若你還有興趣,再來一局又如何?”他拋出一個誘餌。


    “賭什麽?”


    “讓嫌犯招供、認罪。”


    “好!”慕容瞳爽快道,“彩頭一樣,三件事。”


    “若你輸了,你就欠我四件事、一個人情。”蕭沉冽斜勾著唇回房。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到辦法讓嫌犯認罪。


    ……


    第二天,明銳鋒打電話來討債,不僅要請他們兄妹倆吃飯,還要蕭沉冽好好想想怎麽還人情。


    蕭沉冽說積壓的公務太多,無暇分身,等千金剝皮案結案後再請他們吃飯。


    過了兩天,他們再次來到警察署。


    馬總長真的吩咐下屬接連不斷地審訊嫌犯兩天兩夜。


    那凶手又痛又累又困,睡著了,警察們就用各種辦法弄醒他,不讓他睡。


    “嫌犯招了嗎?”慕容瞳循例問道。


    “自從二位少帥走了後,那嫌犯就沒說過半個字。”馬總長道。


    “蕭少帥,開始吧,你先。”她大方道。


    “慕容少帥當真讓我先審訊?”蕭沉冽似笑非笑。


    “你讓我先審訊,我也不介意。”


    “好,你先。”他擺手。


    “那我不客氣了。”


    慕容瞳心裏偷笑,使了個套路就讓他自動讓賢了。


    他們來到牢房,她叮囑道:“蕭少帥,我審訊的時候,你和謝副官不能說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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