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是副帥大人派奴婢來的。”那小兵抬起頭,扯下發帶,一頭烏黑的發散下來,那張清秀幹淨的臉也露了出來,“請殿下允許奴婢伺候殿下。”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本宮下藥!”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聽吩咐辦事,殿下。”見殿下撐在桌上的手有些抖,知道是藥效發作了,那女子於是靠近殿下,手也攀上了殿下的臂膀,“殿下何苦忍得這般幸苦,奴會好好伺候殿下的。”


    “滾開!”宇文寒冷著一張臉。


    宇文寒平時的模樣就讓人退避三舍,更何況現在是盛怒中,然而,眼前的女子膽子倒是真的不小,竟然無懼於他的怒氣。宇文寒腦子裏閃了閃,“你不是一般的青lou女子,說吧,你是什麽人,混到軍營裏來想做什麽?”


    “殿下真會冤枉奴,奴不是妓女是什麽呢?”自稱妓女的女子恬不知恥地伸手握住宇文寒已經硬起來的巨杵,熟練地上下撫弄,“殿下,奴會讓殿下舒服的。”


    暗處的朵顏三衛見殿下沒有說話,知趣地退得遠了些。


    “殿下~~~”女子推了宇文寒一把,讓宇文寒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岔開雙腿坐在宇文寒腿上,往前緊緊地貼在宇文寒寬厚的胸膛上,雙腿間嬌嫩的地方隔著布料廝磨著那火熱的地方,心底不覺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宇文寒竟然在身中烈性春藥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坐懷不亂,螓首靠上宇文寒的肩膀,看來,她不能拖太久,眼睛裏寒光閃過,右手已經抬了起來,那手上赫然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啊!”


    一聲尖叫從宇文寒的大帳裏傳出,不僅驚了朵顏三衛,連副帥並幾個將軍都嚇了一跳,幾人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奔進了帥營。


    “殿下!”


    眼前的情景著實有些嚇人。


    隻見那美麗的清倌兒匍匐在地上,嘴角滿是血,然而那雙美麗的眼睛卻充滿了瘋狂,“宇文寒你個下賤東西!把北塘王還給我們北塘!就憑你那肮髒的手連給我們至高無上的王爺提鞋都不配,你個雜種,你——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朵顏三衛中一人拍出一掌後筆直地站在殿下身旁。


    眾所周知,宇文寒的出生並不高貴,他的生母如今的皇後昔日不過是個小宮女,偶然的機會被皇上宇文霸臨幸後懷了宇文寒,才母憑子貴,一路坐到今天母儀天下的位置。眾所周知的事實,卻從來無人敢在宇文寒麵前提起。


    眾人心裏都捏起了一把汗,這女子今日怕是死得淒慘。


    那女子吐掉嘴裏的鮮血,冷哼一聲,“宇文寒,你也會不得好死的!”


    “住手!”眼看三衛又要動手,宇文寒冷冷地喝道。


    “如此烈性,倒當得起烈女的口碑,直接殺了給個痛快吧。”


    女子雖然站不起來了,但頭高高揚起,臉上滿是驕傲,“我們最高貴的王爺有朝一日一定會把你這個雜種踩在腳下,我在陰曹地府等著看你悲慘的遭遇!”


    鋒利的劍被一隻手握住,伴隨著一聲絕望的呼喚,“王爺!”


    阮韶握住了那本來要砍向女子脖頸的利劍,鮮血立刻染紅了劍鋒,阮韶蹲下身子,輕輕摸了摸那蒼白的臉,“讓你受委屈了。”


    地上的女子愣住了,不知道麵前驚為天人的人到底是神還是仙。


    在場的人都被這突起的變故驚了,隻有朵顏三衛反應最快,已經將那滿臉悲痛的黑衣人踩在了腳下。


    黑衣人恨恨地喚,“王爺!你怎能如此糊塗?”原本他們已經引開守衛的士兵逃了出來,卻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壞了大事。


    北塘王阮韶笑了,那一笑何止傾國傾城!


    “她是我北塘的子民,本王怎能棄她於不顧?”


    一直沒有說話的宇文寒從書桌後走了出來。宇文寒每走一步,朵顏三衛就後退一步。


    糟了!殿下看起來很生氣。


    那股明顯的怒氣,連副帥和幾位將軍都感覺出來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殿下喜怒顯於色,都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宇文寒站在二人麵前,冷冷地問,“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可以讓你為了她不要命?”


    這問題問得有些奇怪啊!


    在場眾人心底都是同樣的反應。


    阮韶沒有抬頭,“當然,在本王心裏,她比我的性命更重要。”作為北塘的王爺兼護國大將軍,每一個北塘子民都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


    宇文寒呼吸驀然冰冷,連聲音都比往常低了數個音階。


    其他人不知道,但朵顏三衛對殿下的脾氣是再清楚不過了,他們的殿下是那種十年不發怒一怒怒半年的人,放眼整個南溟誰都沒有辦法在殿下盛怒的時候安撫他的怒氣。給幾位大人使了使眼色,要他們趕緊離開,以防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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