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帥營裏隻剩下站著的宇文寒和地上的三人,朵顏三衛也隻留下了三個。


    “去,給本王拿繩子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殿下要繩子做什麽,但朵顏三衛還是趕緊去了,不多時已經拿了專門捆綁犯人的繩子來。


    那女子冷冷一笑,“堂堂南溟太子也不過如此!想上就上,不用綁著本姑娘!本姑娘就當被狗咬了,痛一痛也就過了!”


    宇文寒卻並未說話,隻是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北塘王的手腕將人拖了起來!


    “把這兩人都給本宮綁起來,給本宮看好了!”說罷突然將手上的人舉起來,重重地拋上了床塌。


    這一變故不但驚嚇到了地上的黑衣人和那女子,連朵顏三衛都嚇了一跳,他們殿下這是要做什麽?驚嚇歸驚嚇,朵顏三衛依然手快較快的將二人結結實實地綁成了粽子,然後一人一個扭著對方綁在身後的手,以防逃脫。


    那女子腦子裏轟然一響,“宇文寒,你敢!”


    “哼!”宇文寒跨上床,冷冰冰地哼了一聲,“今日,本宮就讓你們看看在你們眼裏至高無上的北塘王,在男人身下繾綣討歡是個什麽模樣!”


    “不!”黑衣人怒吼一聲就要暴起,卻被身後的朵顏三衛手快地敲斷了腿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讓他們看仔細了!”宇文寒冷冷地推倒阮韶。


    知道大勢已去,阮韶卻坦然自若,冰涼的聲音聽不出起伏,“別怕,不過是被狗咬一口而已。”


    那女子哭喊著,“王爺!王爺!是奴婢害了您!王爺!宇文寒,你個下流東西,你若敢碰王爺,雪嬌就算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個畜生!”


    宇文寒充耳不聞,劈手捏住阮韶的下巴,目光冷冽,“本宮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阮韶冷笑著閉上眼睛。


    “殿下,用不用這個?”閑著的朵顏三衛遞上一個青花瓷瓶。


    “你認為本宮治不了他?”


    血腥的語氣讓朵顏三衛顫了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宇文寒低頭看著閉著眼睛的人,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不屑,他很想知道這張臉染上了情欲會是什麽模樣,低下頭,低沉地開口,“本宮就不相信你不求饒。”


    修長有力的指尖握住阮韶的下巴微微一抬,宇文寒低下頭狠狠地攫住那方柔軟。


    “不!”兩人的怒喊聲響起。


    朵顏三衛不得已隻好點了二人的啞穴,以防二人掃了殿下難得而起的性致。


    阮韶緊緊咬住牙關,不肯鬆口。宇文寒冷冷一笑,握住阮韶的下巴重重地用力,輕易將阮韶下頜給卸了,他的舌頭立刻長驅直入,卷住那不能動彈的舌頭共舞,故意弄出讓阮韶難堪的的聲音。


    不能言語的兩人雙眼赤紅,繩子深深地勒進肉裏。


    冷汗順著阮韶的臉頰滑下,突然,阮韶重重地抽了一口氣,連眉頭也皺了起來。


    原來宇文寒毫不留情地攫住了阮韶的舌頭拖了出來,並且一口咬了下去,血型味立刻漫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阮韶整個人繃緊。


    “難怪你要戴著麵具,就你這模樣,恐怕所有北塘士兵都想把你壓在身下恣意淫虐!”宇文寒說著殘酷的話,一隻手下滑,隔著衣衫捏住褻玩,宇文寒眼睛睜了睜,他沒有錯過阮韶刻意壓製住的輕顫,突然道,“你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此語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北塘王今年二十有六,京城王府裏皇上賞賜了不少如花美眷,怎麽看都不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嗬!沒想到啊沒想到,莫非堂堂北塘王爺不能人道?難怪了!”宇文寒將心中升起的那股莫名的開心給壓下去,恣意地玩弄起身下人敏感的身子。“你守著自己的清白,是為了給本宮嗎?那本宮可就不客氣了!”


    阮韶的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但那緊閉的雙眼卻始終沒有睜開。


    宇文寒卻一點都不急,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製力,雖然中了烈性春藥,身子疼得要爆掉,但是他依然可以悠然地挑逗身下漂亮的身體,那股因為知道對方是處子之身的興奮刺激得他渾身灼熱。


    宇文寒放開了那鮮血淋漓的香舌,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然後低下頭隔著衣料含住了阮韶胸前已經挺立起來的柔軟!


    “呃!”阮韶不可遏製地整個胸膛彈起。


    這聲抽叫讓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憤怒,他雙手已經磨出血來,粗劣的繩子磨破了他的肌膚,連骨頭都露了出來,卻仍然不肯罷休,滿眼的恨意恨不得把宇文寒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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