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苑所有文武百官都沸騰了,他們的君上即將有後了!這怎讓他們不激動?讓他們更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給天苑帶來繼承者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還是他們曾經想除之後快的男人。他們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什麽會懷孕,但是,他們一致把這當成是上蒼的恩賜。


    對於“天佑天苑降下祥瑞”這種說法,撒拔翰沒有阻止,禦醫說過,小悅的身份特殊,必須好好保護,越少人知道小悅的真實身份小悅就越安全,既然他們都已經把小悅認定成是天苑的祥瑞,那再好不過了,這於天苑一個月後的帝君冊封大典來說,是個很好的鋪墊。他撒拔翰終於也要有自己的家了,一個有妻有子的完整的家。


    “你這是做什麽?”璃悅披著白色外衣走到院子裏,看著那打著赤膊搗鼓木頭的人。


    “我啊,給小家夥做點東西,外麵涼你出來做什麽?”男人接過宮人遞過來的溫熱的布帛擦了擦手,然後攬了小悅的腰,往屋子裏走。


    “幹嘛傻乎乎地看著我?”撒拔翰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汗水一邊問。初春的天苑,積雪尚未融化,到處都還是冰天雪地的樣子,男人卻渾身熱汗。


    “我隻是沒有想到,我竟然也可以這麽幸福。”璃悅癡癡地看著男人手臂上虯髯的肌肉,直到這一刻,他都還不相信,自己竟然和撒拔翰重逢了,而且即將擁有他們的孩子。


    “人家說懷孕的女人多愁善感,原來懷孕的男人也愛胡思亂想。”撒拔翰粗魯地揉了揉小悅柔軟的頭發,“你啊,生來就該是比誰都幸福的。我隻後悔,為什麽沒有早點找到你。”


    “撒拔翰,你想知道嗎?我的過去。”以前的璃悅不安彷徨,總害怕他和撒拔翰不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但是,現在他不怕了。是時候讓撒拔翰知道他們的過去了。


    “你等等。”撒拔翰走出去,吩咐宮女們準備點心和上好的補湯,然後回到小悅身邊,躺在軟榻上,伸手將小悅抱在懷裏,冬日的太陽懶洋洋的灑在兩人身上,男人的聲音有種要命的蠱惑,“小悅,為夫洗耳恭聽。”


    都說陽春三月下揚州。偷偷從族裏跑出來的璃悅不過十七歲,外麵的一切在他眼裏都新鮮得很。他一個人徜徉在揚州如畫的春光裏,樂不思蜀。明年,他就要接替父親成為族裏新一任的護麟大將軍了,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於是,趁著這鳥語花香的時候,他偷偷跑了出來,想來看看族誌裏記載的這個花花世界。


    “哎喲,小公子,看這兒!”正這兒瞧瞧那兒看看的璃悅突然被一陣香風襲擊,再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粉色的屋子裏。裏麵好多人。璃悅皺眉看著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人,覺得很奇怪,她們似乎跟自己不一樣,胸前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璃悅好奇地戳了戳還對著他喋喋不休的人胸前的那玩意兒,驚奇地瞪大眼睛,感覺軟綿綿的,觸感有些奇怪。


    “啊!公子你討厭!連媽媽我都不放過!人家不要活了啦!丟死人了!”老鴇故作羞憤地掩麵哭泣,周圍響起男人們的哄堂大笑。


    “你、你怎麽了?”璃悅臉色緋紅,怯生生地問那“哭泣”的人,他什麽都沒做啊,為什麽就哭了呢?


    “喲喂!公子可是要弄死奴家了!要不是老身年紀一大把了,還真要忍不住親自伺候公子了呢!麗娘,快來啊,接客了!”老鴇掩嘴媚笑,輕佻地摸了那小公子的臉蛋一把,乖乖,嫩得能掐出水來,比她這兒的姑娘還美。


    “媽媽,這是哪兒來的翩翩佳公子啊?害得女兒小心肝撲通亂跳的!公子~~~”伴隨著這膩死人的聲音,一個軟綿綿的身體向著離悅撲了過去。


    璃悅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急退。


    眾人眼睜睜看著這美麗的青樓花魁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形象全無。大廳裏一時鴉雀無聲。


    璃悅有些手足無措,他似乎闖禍了?本能地想往後退,結果發現剛剛還和顏悅色的那個人陡然火冒三丈,手一揮,大廳裏立刻躥進來一群膀大腰圓的打手,隻聽那人尖細著嗓子氣急敗壞地罵道,“好你個兔崽子!今兒是來砸場子的吧?給我上!”


    璃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一再閃躲,他不想傷人。結果就被人給拿下了。那個叫老鴇的人趾高氣揚地看著他,“哼,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到我紅翠樓來撒野!給我關到柴房去,先餓他三天三夜!”


    老鴇氣壞了,人都帶下去了,還罵罵咧咧的。


    “媽媽,我家主人有請。”一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突然走到還喋喋不休的老鴇麵前,那老鴇立刻閉嘴,臉上滿是恭敬,唯唯諾諾地跟著那人上了二樓。


    “不知連少爺有什麽吩咐?”老鴇對著那溫香軟玉抱滿懷的年輕公子福了福身,裝作沒有看到自己姑娘求救的眼神。這個連公子是當地出了名的惡霸,誰都惹不起。可恨的是,這人渣折磨姑娘們的法子殘忍冷酷,害得姑娘們每次接待了他之後,輕則躺上一個半月,重則再也下不了床。這城裏誰都不想接這惡霸的生意,奈何人家是承宣布政使司大人唯一的公子,地地道道的土皇帝。


    “剛才那個小美人兒挺風騷的啊!”連公子一邊欣賞美人赤裸著身體被他的下人們淩辱,一邊輕描淡寫地說。


    “公子誤會了,”老鴇腿抖得站都站不住,“那是個來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兒,不是什麽——啊!”老鴇捂住流血的脖子,不敢再解釋,“不知公子有什麽想法?”


    “最近不是很流行孌童嗎?本少爺玩兒女人都玩兒膩了,你去弄個來給少爺我嚐嚐鮮,就剛才那個吧,細皮嫩肉的,玩兒起來一定帶勁兒。”


    “可是?”老鴇遲疑。


    “怎麽?有問題?”


    “不,不!沒有問題,奴家這就去辦。”


    出了連公子的房,老鴇渾身冷汗,她招來樓裏的打手,低聲吩咐了幾句,那打手急匆匆地去了。老鴇回頭看了一眼連公子的房間,心想,看剛才的樣子,喜兒怕是活不過今晚了。也好,死道友不死貧道,誰讓那小子倒黴被連公子給看上了呢!


    未經人事的璃悅輕易地就被下三濫的春藥給弄暈了,被洗白白送到了淫蟲的床上。


    連公子看著床上膚如凝脂的人兒,獰笑道,“看來偶爾玩玩兒這種小騷貨也挺有意思的嘛!難怪老爹樂此不疲,府上養了一群又一群的孌童。”


    “少爺好眼光,這可是個大美人兒呢!”下人討好著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床上的人實在是美得太邪乎了,害得他這個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了。


    連公子好笑地道,“看你那點出息!放心吧,待少爺我享用完,這小騷貨若是還活著,少爺就賞給你了!”


    “真的啊少爺?”下人眼睛裏閃著猥瑣的精光,舔了舔嘴角,“那我去給少爺準備玩兒的工具。”


    “還是你懂爺的心思,去吧!”


    璃悅是被恐怖的劇痛給痛醒的,他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費力地睜開眼,他看見一個拿著匕首的人站在他麵前,那匕首還在往下滴著血,他本能地想往旁邊躲,生怕那嫣紅的血落在了他身上,一動才發現渾身都好疼。他迷茫著問,“我怎麽了?你是誰?”


    “喲,看不出來神智還挺清醒,這倒是省了本少爺不少事兒了。本少爺還擔心你昏昏沉沉的,掃了本少爺的性致呢!怎麽樣,這把匕首漂亮不?”男人張嘴舔了舔匕首上的鮮血,眨巴了一下嘴,“嗯,這是本少爺嚐過最騷的血了,想不想知道這是誰的?”


    璃悅努力想保持清醒,他腦子裏一片混亂,直覺感到了危險,他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他終於慌了,他從來沒有來過中原,也根本不知道什麽叫人心險惡。在今天之前,他連女人這種物種都沒見過。


    “嘖嘖嘖,看看你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多麽惹人憐愛啊?本少爺就喜歡玩兒你這種麵兒上清純骨子裏風騷的浪貨,放心,爺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快活得欲仙,痛苦得欲死!哈哈哈哈!”男人握著匕首在離悅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比劃著,“這麽漂亮的一張臉劃花了多可惜?可是,沾了血的身體看起來才格外迷人。怎麽辦呢?本少爺舍不得劃花你的臉,那我們換別的地方?”男人手裏的匕首沿著璃悅的脖子一路往下,來到璃悅胸前的櫻首處。


    “粉色的,嘖嘖嘖嘖,果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啊!本少爺就喜歡破處!”鋒利的匕首劃過了那顫動的櫻首。


    璃悅整個人一震!驚恐地看著男人手裏的匕首。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沒拿穩。”連公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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