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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裏麵很簡陋, 康熙不喜這些東西, 一向昭示自己簡樸勤政,對這些玩物喪誌的東西深惡痛絕。


    整個部門隻有一個小太監來來回回的忙活, 見她來了,就是眼前一亮。


    他心裏也苦, 這些貓狗祖宗們, 養的好了要錢,沒錢就養不好。


    可惹萬歲爺不喜的東西,那撥款自然有限。


    見著顧夏跟見著財神爺似的,臉上恨不得笑出花來。


    貓狗房收拾的很幹淨,沒有什麽意味, 可見小太監也是個利落的。


    路過一窩小白貓的時候, 顧夏停下了腳步,奶聲奶氣的喵喵叫, 瞬間捕獲了她的心。


    更別提那奶白奶白的毛發微微炸起,伸著粉紅色的小舌頭舔鼻子, 還把四肢攤開伸懶腰。


    整隻都掛在貓欄上,簡直萌炸她的少女心。


    “就這隻, 要了要了。”


    從太監手中接過小魚幹, 試探的放在小貓咪的前方。


    顧夏被淹沒了。


    一窩四隻, 個個掛在她袖子上, 她看中那隻最機靈, 企圖往她懷裏鑽, 還犯規一樣舔她的下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雙手捧起小奶貓,滿足的揣在懷裏,顧夏正要走,就被一隻小狗崽咬住了衣擺。


    見她注意到自己,小狗崽滿足的汪汪汪汪叫了一通,在她腳邊蹦來蹦去的,見她無動於衷,還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人立而起,擺出作揖的動作。


    扭頭看向小太監,“你這養的貓狗都成精了吧?”


    小太監眼巴巴的看著他,委委屈屈的辯解:“奴才……倒是想。”


    “行了,這一隻也帶走。”說罷就彎腰把兩隻崽抱起來,示意香頌賞小太監。


    別人是誰養的像誰,這小太監倒好,養什麽就像什麽。


    跟狗崽如出一轍的眼眸,濕漉漉的,瞧著無辜極了。


    香頌本想給個二等紅包,看他眼巴巴的,就加了點分量。


    可謂不智乎。


    抱著黑色的狗崽,白色的貓咪,顧夏心中滿意極了,全心全意依靠著她的小生命,能輕而易舉的虜獲她的芳心。


    用午膳的時候,兩小隻被帶下去清理,她就有些神思不屬的,想著小貓崽整隻被打濕,露出核桃仁般的腦袋,和細瘦的身軀,可憐巴巴的喵喵叫。


    聲音肯定是奶聲奶氣的,能讓她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匆匆扒幾口飯,顧夏就往偏殿去,還對香頌笑言:“讓她們住手,放下本宮來。”


    還未靠近,就能聽到狗崽淒厲的叫聲,顧夏唬了一跳,趕緊進入殿中。


    頓時笑開了,傻狗一隻爪子被香襦捏著,挨著水就開始鬼哭狼嚎,一旁的小貓崽崽悠哉悠哉的劃著水。


    衝著香襦擺擺手,顧夏親自捏住傻狗的爪爪,先拭著給它洗腳腳。


    傻狗嗚咽著,委屈巴巴的舔著她的手指,又轉過頭,衝著香襦凶狠的發出小奶音。


    點了點它的鼻子,顧夏擰眉思索,叫什麽名字好呢?


    狗崽?傻狗?糖豆?旺財?旺福?


    最後想了想,原主姓瓜爾佳氏,就叫瓜娃子吧。


    看向一邊劃水的貓崽崽,又乖巧又懂事,叫什麽好呢?


    貓仔?能貓?糖豆?金喜兒?來福?


    看著它奶白奶白的毛皮,顧夏鄭重的定下奶豆兒的名字。


    瓜娃子在她這裏倒是乖巧,任由她摁著洗白白。


    將兩小隻用細棉布包起來,隻露出一顆濕漉漉的小腦袋,顧夏挨個親了一口,美滋滋的眯起眼睛。


    放在炭盆邊上烤火,免得兩小隻著涼,奶豆兒喵嗚一聲,愛嬌的蹭著她的腿,見她望過來,喵嗚喵嗚的往她膝蓋上爬。


    “還挺會順杆爬呢。”


    瓜娃子蔫噠噠的趴著,等身上的水幹了,就變得生龍活虎,對著顧夏的繡花鞋就是一頓啃咬。


    一蹦一跳的,跟鞋子上的小狗吵架。


    “瓜娃子!”顧夏神色嚴肅,這是她的新鞋子,剛穿了幾次罷了,鞋麵上的戲狗圖就勾絲無數,算是廢了。


    瓜娃子知道是說它,可憐巴巴的睜著黑豆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下次不許這樣,知道沒有?不然麻麻打你屁屁!”


    說出麻麻兩個字,顧夏心中一陣怔忡。往事已矣,轉瞬又露出清淺的笑容,點著瓜娃子的鼻子訓它:“要愛護麻麻知道不?!”


    見兩小隻身上的水珠被炭火烤幹,它們身上又變得幹爽起來,顧夏就抱起它們,回了正殿。


    剛坐定的功夫,香頌就進來躬身稟報:“乾清宮小太監魏珠來傳話,嬪主子可要傳召?”


    “傳。”那地方出來一隻阿貓阿狗,走到她門外,她也得見。


    魏珠是個十來歲的伶俐小子,雙眼皮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可愛的緊。


    “給嬪主子請安,萬歲爺交代了,傳嬪主子晚間侍膳。”


    香頌喜笑顏開,侍膳都有,侍寢還遠嗎?


    送走魏珠,顧夏有些懵,她的記憶中從來不曾有侍膳的記憶。


    對相關禮儀一竅不通,是不是侍膳的時候,她隻能站著布菜,而不能坐下吃。


    那豈不是太慘,色香味俱全的禦膳就在眼前,可她要餓著肚子,還得給某人布菜。


    人間慘劇不外如是。


    她心裏老大不願意,奴才們卻欣喜萬分,張羅著要給她沐浴更衣,梳妝打扮漂亮一點。


    “香頌,你前幾日還說,冬日裏冷,哪能天天沐浴,若是著涼可如何是好?”顧夏學著瓜娃子那可憐巴巴的神情,哀怨的望著她。


    香頌不為所動:“地龍燒旺,如同夏日,不礙事。”見主子還不理解,頓時恨鐵不成鋼:“您看,不過跟萬歲爺聊幾句的功夫,您什麽都有了,一個銅子都不用自己出。”


    顧夏一想也是,可她為了見他,沐浴焚香折騰一大通,也太過了。


    “想見見不著,那才是真可憐。”香頌歎了一口氣,柔聲勸道:“奴才何嚐不知您的意思,若離了帝王寵愛有活路,誰願意委屈您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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