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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皇帝的母族, 誰不樂意呢?


    更何況,賢妃與皇後爭鬥多年, 早已經是你死我活的局麵。若是太子登基,賢妃和四皇子基本就廢了。單憑這一點, 四皇子就永遠不可能放下與太子爭位的念頭。他們二人的命運,從一出生就注定了。


    隻可惜永嘉帝即位以來隻立了太子, 成年皇子出宮開府,竟然還沒給他們封王。這麽一來,四皇子就更怨恨太子了,行事手段愈發偏激。


    說實話, 四皇子之前也確實給太子弄出了不少麻煩。也不是太子弱雞,隻是四皇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太子既然已經得了儲君的名頭, 就得有儲君的風範, 輕易不能在明麵上與弟弟們計較。


    不然的話, 賢妃轉頭就能跑去永嘉帝那兒賣慘——陛下您看,太子還未即位,就如此欺淩我們母子。若是有朝一日他登臨太極殿,怕是沒有我們母子的活路了。


    當然, 賢妃的哭訴定然不會這麽直接。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這樣, 不但提醒永嘉帝太子心中沒有手足之情,又讓永嘉帝對太子生出幾分芥蒂。


    說太子登臨太極殿, 那不就是暗示永嘉帝終有一日會去世麽?誰聽到這樣的話心裏都會不痛快, 更別提坐擁天下的帝王了。


    皇後與太子還真吃過四皇子母子這樣的虧。


    隻是四皇子夜路走多了, 總歸是會碰上鬼的。誰成想寧淵突然就開竅了呢?結果就吃了這麽個大虧,四皇子心裏當真是恨不得將寧淵扒皮抽筋。這麽多年,他何曾受過這麽大的罪?


    寧淵就這麽坐穩了四皇子心裏仇恨值排行榜第二的位置,僅次於太子,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感到榮幸。


    四皇子正在心裏想著給寧淵下油鍋呢,結果就聽到了下人來報,說是景陽侯世子上門求見。


    景陽侯世子?那不就是那個殺千刀的寧淵嗎?四皇子眼中凶光一閃,心說這家夥將自己害成這樣,竟然還有膽子上門?


    柳靜姝恰巧在四皇子身邊,同樣聽到了這個消息,見四皇子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柳靜姝連忙強笑道:“殿下,您先別生氣。暫且先忍忍。如今那寧淵可不比往日那般蠢笨如豬,又正得陛下和太後的喜愛,您且忍了這一時之氣。等到日後您坐上龍椅,別說小小的一個寧淵了,就連那不識相的景陽侯都得乖乖地匍匐在您的腳下,任由您處置。”


    四皇子看著柳靜姝臉上強撐著的笑意,頓時冷笑一聲,猛地伸手扣住了柳靜姝的下巴,冷聲道:“那個位置,日後定然是我的。隻是你倒是奇怪,當日不是還勸說我要好好籠絡寧淵嗎?怎麽,現在又巴不得我好好收拾他了?”


    柳靜姝的臉白了白,心中滿是恐懼,卻又不敢在四皇子麵前表露出來,也不敢掙紮。強忍著被四皇子掐著脖子的痛苦,柳靜姝柔順地開口道:“賤妾早先勸殿下收服寧淵,是因為此人日後有大用。若是能歸順了殿下,對殿下謀劃的大事也大有裨益。等到日後殿下大事已成,自然就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四皇子輕輕嗤笑了一聲,鬆開了掐著柳靜姝脖子的右手,而後拍了拍她的臉,低聲道:“起來吧,跟我一起去見見你那個小情人。不是說要收服他嗎,他之前可是對你死心塌地的,說不得你還能幾分用處。”


    柳靜姝不敢多言,倉惶起身,恭敬地跟在四皇子身後,心下卻直叫苦。寧淵如今對她哪還有什麽情分,當初自己放下一切尊嚴苦苦相求都沒能讓他心軟半分,如今他又怎麽可能給自己些微臉麵?


    四皇子心中不待見寧淵,如今寧淵上趕著找虐,四皇子也沒跟寧淵講客氣,直接晾了寧淵半個時辰,這才帶著柳靜姝來到正廳,準備會一會這個號稱被雲深大師點化開竅了的家夥。


    寧淵的涵養一流,偶爾跳脫些的性子全都展露在景陽侯麵前了。在不熟的外人麵前,寧淵則風度翩翩,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又有顏值加成,讓人一見便忍不住心生好感,氣度一流。


    當然,這也就是文雅點的說法。換個通俗易懂的說辭,那就倆字兒——裝逼。


    不過寧淵這麽一通裝下來,效果還是挺喜人的。至少四皇子一見寧淵這老神在在沒有半點憋屈的樣子,自己心裏就先憋屈了個半死,差點沒忍住讓下人遞把刀過來,讓他親手宰了寧淵。


    寧淵的眼神還挺犀利,一眼就看穿了四皇子內心的惱怒,於是寧淵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幾分,險些晃花了四皇子的雙眼。


    摸著良心講,即便四皇子對寧淵有偏見,恨不得宰了他。心裏也得承認,這家夥的容貌,當真是挑不出半分毛病來。那是任何讚美的語言都無法準確形容出的天賜美貌,超越了性別和年齡,極是奪人眼球。


    這麽想著,四皇子心裏又有幾分不痛快,忍不住瞟了身後規規矩矩站著的柳靜姝一眼,心說這賤人果真是一心攀龍附鳳,想要無上的榮華富貴。不然何苦來給自己做妾?


    不得不說,四皇子心裏對自己的顏值還是有點數的。


    寧淵見了四皇子,臉上的笑意便深了三分,優雅地給四皇子見了禮,這才笑道:“殿下如今在家中閉門思過,我生怕殿下悶得慌,特地過來陪殿下說說話,殿下不會不歡迎我吧?”


    四皇子的臉皮抽了抽,心說這可真是個王八蛋,一開口就直戳自己的肺管子,簡直是找死。


    然而念著寧淵身後的景陽侯府,四皇子愣是硬生生地忍下了這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咬牙道:“那真是多謝寧世子的好意了。”


    偏生寧淵不想放過他,一聽四皇子這話,寧淵忍不住挑了挑眉,詫異道:“怎麽這麽些天不見,你便與我生分了這麽多?以往你可都是管我叫表叔的,叫什麽寧世子啊,多生分。莫不是因著這次的事兒,你心裏對我生怨了?這也不應該啊,你看啊,你說你不聲不響地就看上了我的未婚妻,我不也沒跟你計較嗎?”


    四皇子額頭青筋直爆,差點沒忍住就要將寧淵給揍一頓。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四皇子這才擠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對著寧淵磨牙道:“表叔誤會了,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無顏見表叔。若是表叔心裏不痛快,這個賤人就交給表叔了,任憑表叔處置。”


    柳靜姝的身子一抖,低垂的眼中滿是怨恨之色。膝蓋卻是立馬一彎,噗通一聲給寧淵跪下了,低聲賠罪道:“是妾身不知廉恥,請世子責罰。”


    寧淵的毒舌技能一旦啟動,完全不分男女。這會兒見柳靜姝楚楚可憐的樣子,寧淵心裏還真沒有半點憐惜,張口又戳爆了柳靜姝的肺管子:“得了吧,我幹嘛跟你計較?要說還是我比較幸運,這事兒提前捅出來了。要是我傻不愣登地同你成親了,你還不得給我戴一頂綠帽子啊?”


    見柳靜姝的臉色蒼白如紙,寧淵還特地轉頭對著四皇子補了一刀:“要我說,還是老四你有眼光。讓她當個上不得台麵的妾室,日後她要是再做出什麽醜事,也能輕易處置了,不至於讓人看笑話。”


    四皇子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嚇人,寧淵忍笑忍得極是辛苦,心說讓你們惡心我,現在我也讓你們嚐嚐被人惡心的滋味兒。


    寧淵可看出來了,這位四皇子順風順水的,臉皮厚度還真趕不上自己。至少寧淵麵對外頭那些他們故意散發的流言,心裏還真是一點怒火都沒有。哪像禁不起嘲諷的四皇子,眼瞅著都要將自己氣成一隻河豚了。


    也不怪四皇子這麽沉不住氣,人家天生會投胎,打小就是千人捧萬人哄,也就是在太子身上吃過虧。其他人即便心裏對他有意見,也不敢像寧淵一樣特地上門來開嘲諷啊。


    別說四皇子了,就算脾氣更好的太子,碰上有人專程跑去東宮嘲諷他,怕是也得暴怒掀桌。


    寧淵這個,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四皇子真是憋死了,在自己府上還得受個王八蛋的氣,真是窩囊到家了。然而四皇子這會兒還真不敢和寧淵硬杠,滿腔怒火無處發,轉身便給了柳靜姝一腳,黑著臉道:“表叔說的是,這樣不知廉恥的賤人,確實隻能當個妾。”


    柳靜姝眼中的血紅之色一閃,藏在袖子裏的手死死攥成拳,指甲都掐進了肉裏頭,掌心逐漸泛出了了些許黏膩。柳靜姝卻絲毫不覺得疼,麵色平靜地爬起身,低著頭退到四皇子身後,不再說一句話。


    倒是寧淵眼神一閃,總覺得現在的柳靜姝,比之前慌慌張張跑到景陽侯府求情時還要可怕幾分。仿佛身心都籠罩在陰暗之中,逮著了機會就會狠狠地撕下對手的一塊肉來。


    四皇子見寧淵的眼神在柳靜姝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還以為寧淵對柳靜姝餘情未了。


    想著寧淵方才故意惡心他的話,四皇子眼中的暴虐之色一閃,不懷好意地笑道:“當日我與柳氏相識之時,還不知道她與你有婚約。許是我與她有緣,後來又見了幾次。情之一字最為玄妙,柳氏既然對我動了心,我又怎麽忍心拒絕美人意呢?就是對不住表叔了,還請表叔原諒我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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