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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寧淵意料, 銅鏡中映出的臉簡直是寧淵生平所見之俊美。


    眉目清雋,天生一雙風流的桃花眼,眉眼間的出塵靈氣尤為引人注目, 仿若天地靈氣盡數匯聚他一人眼中, 單憑一雙眼睛,便足以讓人心生讚歎。再加上筆挺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嘴唇, 抬眼蹙眉都如畫一般精致。就連額角的淤青,在這樣的盛世美顏之下都變得養眼了幾分,真是得天獨厚的好相貌。


    更因為原主剛過十五, 五官還未完全張開, 身上還殘留著些許不諳世事的天真,混合著恣意飛揚的少年意氣,簡直自帶光環,靠臉就能徹底將別人變成背景板。


    饒是寧淵心裏對原主的好感值已經降到了負數,冷不丁看到這樣一張天賜神顏,心裏對原主惡感倒是去了不少。隻是暗自可惜了一番這是在古代,要是擱現代, 自己還發什麽愁啊, 光憑這張臉都能分分鍾c位出道圈一大波顏粉了,一萬兩銀子的外債, 還真不是個事兒。


    奈何生不逢時, 寧淵也隻能扼腕歎息, 還得繼續為欠債發愁。


    寧淵本想用原主的私房去抵賬,然而搜了搜原主的記憶,寧淵這才知道這家夥竟然把私房全都給敗光,為賭坊的事業添磚加瓦去了。


    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敗家子。寧淵簡直想吐血,怪不得景陽侯會如此暴怒,擱誰攤上這麽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得暴揍一頓呐,這家夥就是個欠抽的玩意兒。


    寧淵心下正吐槽呢,便覺得自己的眉心隱隱發燙,伸手一碰,眼前卻忽而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寧淵不由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時,寧淵已經來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地方。


    人力工學椅,機械鍵盤,筆記本。這是自己的臥室呀,寧淵麵色一喜,扭頭一看,卻找不著擺在臥室中央的那張大床,空蕩蕩一片,隻有筆記本這三樣東西。


    寧淵抹了一把臉,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屏幕上映出來的,還是方才銅鏡中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再加上寧淵身上穿著的月白色雲紋錦袍,莫名讓寧淵生出了一種古今碰撞的奇妙酸爽感。


    寧淵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牙疼,嘴角抽搐地等著筆記本開機,而後迅速地打開了網頁。謝天謝地,在這個迷一樣的地方,筆記本竟然還能上網,寧淵長鬆一口氣,而後點開了自己的常用通訊軟件,準備戳一戳好友,打探一下自己原本的身體到底怎麽樣了。


    然而讓寧淵失望的是,不管他換了多少個通訊軟件都登錄不了,總是顯示網絡出了故障,無法登陸。寧淵黑著臉又打開了好幾個網頁,隨便點進去幾個推送消息都立馬打開了,再一看各大通訊軟件上顯示的網絡有故障,寧淵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嚨口,砸電腦的心都有了。


    抹了把臉冷靜了下,寧淵熟練地打開了某個論壇嚐試著發帖,略一思索,就開了帖——


    【求助,穿越後帶了個空間,裏頭隻有一台筆記本怎麽辦?】


    然而等到寧淵劈裏啪啦地打了一大堆,點擊發表後,網頁再次顯示網絡不暢,請重試。


    要不是寧淵一向好脾氣,這回真的要把筆記本給砸了。寧淵忍了又忍,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而後狠狠地將鼠標往桌上一扔,口中低聲咒罵了一聲,又站起來一腳踹開工學椅,原地繞了好幾圈,滿腔怒火不知往哪兒發。


    原地轉悠了好一會兒後,寧淵心裏的怒火終於降了不少,再次拉過工學椅坐到筆記本麵前,順著原主的記憶,搜索了一下大楚朝。跳出來的頁麵是楚漢爭霸的那個楚朝,還有幾本小說。


    經過穿越這一遭,寧淵的腦洞大得很,看到那幾本同時搜索出來的小說,還以為自己是穿書了,然而點進去一看,這幾部都是女主穿越的小說,裏頭連個景陽侯都沒有,更別提原主記憶中,大楚的當朝皇帝,永嘉帝了。


    寧淵不死心地又搜索了一下永嘉帝和景陽侯。永嘉這個年號倒是有,問題是和原主記憶裏的大楚朝完全不搭邊,景陽侯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查無此封號。


    這麽費勁吧啦地一通折騰下來,寧淵也算是鬧明白了,自己這回穿了個架空朝代,怎麽查也查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更坑爹的是這個空間,雖然有電腦,卻不能和外界交流,隻能自己搜索一些資料,真是雞肋。


    寧淵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看過的為數不多的穿越小說,頓時更心塞了。


    人家穿越,附送的空間可是仙家寶物,不僅靈泉靈藥,還能調整時間流速,隨便種點什麽都能長出靈氣四溢的果實。


    自己倒好,就隻有一台筆記本電腦,還不能與外界交流,隻能上網瀏覽網頁查查資料,有個鬼用哦!


    寧淵無語,坐在工學椅上懷疑人生。然而外界的屋內忽然傳來扣門的聲音,寧淵心下一驚,趕忙出了空間,再次坐在了方才的銅鏡前,略微清了清嗓子,而後開口道:“進來。”


    門吱呀一聲,原主的小廝平安端著一碗藥輕手輕腳地踏了進來,而後恭敬地對著寧淵低聲道:“世子,安神藥熬好了,夫人吩咐小的讓您趁熱喝,喝完好生休息。”


    寧淵這一天過的著實有幾分累,接收的信息量實在太大,寧淵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見平安端來的安神藥,寧淵揉了揉還有幾分痛處的額角,豪邁地端過藥碗一飲而盡,而後接過平安遞過來的蜜餞往嘴裏一扔,壓下了口中的苦味。


    平安見寧淵喝了藥便躺回了床上,心下雖然奇怪世子今天怎麽這麽安靜不惹事,不過轉念一想,方才侯爺那麽大的陣仗,世子也該老實幾天才是。平安也就沒有多心,放輕了腳步出了門。


    寧淵這天過得委實有幾分驚心動魄,沾了枕頭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另一邊,景陽侯則在和自己的親娘講道理,好聲好氣地對著老夫人開口道:“娘,您看看淵兒那個不成器的東西,現在變成什麽樣了?再不下狠手收拾他一番,怕是景陽侯府日後就要敗在他手中啊!”


    “一派胡言!”老夫人雖然年事已高,一雙眼卻犀利非常,望向景陽侯的眼神極為不滿,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有你這麽詛咒兒子的親爹嗎?淵兒怎麽了?不過是被人勾著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方才不也誠心悔過了嗎?你還想怎樣,莫非真要打死他不成?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景陽侯大感頭疼,揉著眉心無奈道:“兒子四十上頭才得了淵兒這麽一滴骨血,哪裏就舍得打死他了?隻是近幾年他行事愈發沒個正形,兒子總得好好管教他一番才是。古人雲,溺子如殺子,兒子這也是為了淵兒好啊!”


    老夫人頓時不再言語,隻是深深歎了口氣,沉默了半晌,老夫人忽而開口道:“你可還記得當年淵兒出世時,雲深大師給他的批命?”


    景陽侯亦是一歎:“自然記得,雲深大師曾說淵兒福運深厚,隻是十五歲有一小劫,若是過了,便能開了靈竅,一生順遂,甚至能有興國之運。為此還驚動了陛下和太後娘娘。如今看來,想來是雲深大師一時誤判了也說不定。”


    就憑那不孝子做出的種種敗家事跡,景陽侯都覺得,即便自己是他的親爹,也沒敢把興國之運這樣的大帽子給戴在親兒子頭上。


    敗家子都能興國了,那麽多寒窗苦讀的讀書人還活不活了?


    老夫人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忽而問道:“咱們淵兒打生下來就沒個病痛小災,這回竟然被人打暈了過去,還昏迷了一整天,莫非這就是雲深大師所說的小劫難?”


    景陽侯暗自歎了口氣:“希望如此。隻盼那逆子日後少惹是生非,我就謝天謝地了。”


    老夫人頂不愛聽景陽侯埋汰自己的大孫子,聞言立即皺眉道:“淵兒哪裏有你說的這麽罪大惡極,就你成日裏對淵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當年你爹可沒這麽嫌棄你!”


    連去世多年的親爹都被親娘給搬出來了,景陽侯還能說什麽呢?隻能順著老夫人的話,好好誇了寧淵一通。直到老夫人高興了,景陽侯才鬆了口氣,可算是把親娘給安撫住了。


    至於那個逆子,還是讓他好好養養傷吧。想想之前寧淵被人抬進侯府不省人事的淒慘樣,景陽侯雖然口中將寧淵罵成了狗,心下卻很是心疼自己這個獨苗苗老來子,抬抬手又給寧淵送去了不少珍貴的補品,又親自請了太醫過來,仔仔細細為寧淵診治了一番。


    睡飽起來,養足了精神的寧淵乖乖地配合著太醫診脈,而後就被太醫蓋了個一切安好的章。讓景陽侯原本提著的心徹底地放了下來。


    徹底冷靜下來的寧淵也想明白了空間那台筆記本的用處,找到了發財新思路,奈何時機不對,不能再進去確認一下。


    看了一眼正沉著臉的景陽侯,寧淵幹巴巴地陪了個笑臉,試探地開口道:“爹,要不我再睡會兒?”


    景陽侯看了看臉色比蒼白些許的寧淵,臉色緩了緩,輕聲應了一句便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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