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黃澤澤不敢想,那聲音是她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低醇醉耳,就像被人施了催眠術一樣引人沉淪。隻是,擁有這樣好聲音的男人,能是什麽狠厲的角色?


    黃澤澤心中的那點擔心慢慢的降到了最低,之前的恐懼也減少了幾分。


    心裏倒是很期待會一會擁有這樣好聲音的男人究竟會是什麽樣子。


    她心中的那點不安分又開始活躍,總是想把世界上所有好的男人都征服,她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年齡……


    那惡心的想法,就像毒蛇一樣纏繞著黃澤澤,越來越壓製不住心中的那點小渴望和小刺激。


    “那個男人是你的老板?”既然年輕的司機並不是一個聾啞人士,那她之前說的所有話他一定都聽在了耳朵裏。


    三娃看了她一眼,戒備心極其強,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她還沒有資格知道駱牧離的事情,這種女人眼裏的光芒是那樣的毫不掩飾,讓人看著就有忍不住想吐的衝動,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


    “是不是跟你有什麽關係?”三娃說話的語氣極其冰冷,他實在沒有辦法對一個有齷齪想法的女人和顏悅色的說話。


    “聽著年齡也不是很大嗎?”黃澤澤故意想要套話。


    “你要是再耍花招,別怪我堵上你的嘴。”這種人還真是可笑,不是所有人都對她的招數著迷。三娃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能在f市呼風喚雨。


    最後,他隻能歸咎於這些男人上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竟然甘願被這樣的一個東西蠱惑,口味當真是重的很啊!


    黃澤澤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三娃的幾句話對她根本產生不了任何威懾作用,她用全部熱情盤算著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心中也是喜滋滋的。看著他那張老臉上的春情,三娃冷冷的再三警告:“你最好老實一點,尤其是我們先生來了以後,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最好收斂一下,不然的話我


    們先生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喲,你這麽說我倒是更加的感興趣了,看來你們老板一定不是一個平常的角色。”她黃澤澤雖然半老徐娘了,但是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一個男人而已,尤其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對經驗豐富的她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這幾年順風順水的滋潤生活,別的沒有讓她學會,就是學會癡心妄想。


    “哼……”三娃極其不屑,“但願你不要死的太慘。”


    黃澤澤不以為然,現在就是讓她跑,她也不跑了。“你抓我來不是單純的為了錢吧?”


    三娃開啟聾啞模式。


    “你老板想見我?”


    三娃閉上眼睛,佯裝睡覺的樣子。


    “他是不是想問我什麽事情?那我可要讓他好好的求求我,我才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三娃還是很服氣這個的女人的直覺的,不過這自信來的就有一點不可理喻。“你既然不說話,那我就知道自己完全猜的正確。”既然沒有人身安全,黃澤澤倒是不急著脫身,她那個死鬼丈夫,現在肯定不知道急成什麽樣子了。讓他找,就讓他沒有


    頭緒的尋找。


    要小希醒過來的時候,入目之處全然一片陌生,剛一醒來,她的記憶停留在昏過去之前。


    她受傷了!


    要小希想要確認一下,可是,一翻身,劇烈的疼痛從背上傳來。


    她記得不錯,是真的受傷了。


    既然是受傷了,就應該在醫院,可是,比起以往醫院的裝修風格,這更像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房間裏麵以簡潔的白色為主,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


    要小希皺眉,這是什麽地方?


    原本就趴著的要小希,想要爬起來,可是,隻要一動,背上的傷口就會扯動,傳來令她倒抽冷氣的衝動。試了兩次,終於才可以掙紮著坐起來。


    “嘶——”


    後背處腰部不小心碰上了身後疊的方正的被子,疼痛倏然傳來,要小希也逐漸清醒,看房間裏麵的裝飾,應該是部隊差不多。


    隻是,就算受傷,不是應該待在醫院才對嗎?


    怎麽可能是駱牧淵的部隊……


    正在她疑惑之際,門開了,一身清爽的駱牧淵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要小希已經醒了過來,並且還坐在那裏,眉間一皺,心疼地責備。“剛醒怎麽就坐起來了?”


    要小希淡然一笑,卻沒有告訴駱牧淵,趴著的滋味特別的不好受,她覺得腰已經硬的不會彎了。


    “餓了嗎?想吃點什麽?”駱牧淵看了一下時間,雖然已經過了部隊的飯點,但是,這並不是困難,駱牧淵很輕易便能克服。


    隻要是要小希能叫得出名字的飯,駱牧淵就算不會,也能看著視頻做出一模一樣的。


    “我不餓,就是口渴。”感覺自己睡了很長時間,睡夢裏要小希都夢見自己在找水喝。駱牧淵早就為要小希準備了溫水,因為怕水過涼或者過熱,駱牧淵一直不斷的往裏麵加溫水,讓水一直保持在相對的溫度。他將水杯遞到要小希的麵前,試了一下水溫,


    才往要小希的嘴邊送。“來,喝水!”


    要小希的臉微微一紅,感覺是在做夢,這麽好的待遇有些不實際。原來駱牧淵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冰冷,他也有這麽溫柔體貼的一麵。


    可是,她更記得是駱牧離的臉,不禁尷尬的將臉別向一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傷的背部,又不是手,這樣的小事還不勞別人動手。


    要小希伸手去取駱牧淵手中的水杯,在不小心碰到了駱牧淵的手之後,要小希又快速的將手撤了回來,不自然的說:“你把水放在桌子上吧?我一會兒渴了自己會喝。”


    口渴可以忍一忍就過了,但是,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十分的不好控製。


    看穿了要小希的尷尬,駱牧淵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先喝點水,手機就在旁邊,有什麽事情叫我。”


    要小希的一切駱牧淵打算親力親為,就連伺候她喝水這種小事,隻要她不反感,他做起來也會甘之如飴。但是,她卻故意跟他保持距離。


    這一點,駱牧淵就當自己沒有發現,盡量讓自己變得不去在意,盡量忽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沒有辦法忘記要小希剛出事的時候他自己對自己的承諾。


    駱牧淵走了以後,要小希終於輕鬆的喘了一口氣,這才將桌子上的水杯端起來一飲而盡。她非常的口渴,一杯水下肚以後緩解了許多。


    駱牧淵就在門外,聽著要小希喝水的聲音,他深邃的眸光不由的變得幽深。


    要小希果然是在可以疏遠他們之間的關係。


    以後,隻要這麽默默的看著要小希就好,駱牧淵也盡量讓自己注意起來這個問題。可是,隻要一想到他曾經是怎樣錯過了要小希,他的心就忍不住的一陣抽痛。


    原來真要做到放手的時候,痛苦竟比相愛不能愛還讓人心碎。


    要英從樓梯上摔下來,頭上摔破了一個大窟窿,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連樓梯上的地毯都被染紅了。


    溫潤香從要英滾下去的那一刻就嚇傻了,她紅著兩隻眼睛,喃喃地說:“我不是故意要推你下去的,我不是有心的,你怎麽那麽不禁推啊……”


    “媽,你把爸爸弄成這樣,是不是死了?”要小雅也害怕了,連聲音都是忍不住的發顫。“我殺人了,那我是不是會住牢?”溫潤香平時就是隻會咋呼,到了關鍵時刻自然沒有了主意,她看向要小雅,“小雅,你要幫幫媽媽,媽媽可不想住牢,那種地方簡直不會


    人待的地方。”


    要小卉站在樓梯口,一雙陰冷的眸子盯著要英看。


    要英的短發被血液打濕,一縷一縷地貼在腦門上,蒼白著的臉,就連皺紋裏也充斥了血液,正順著皺紋一點一點往外沁。


    她無動於衷的皺皺眉頭,就這麽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要英,腦海當中閃過一個大膽的主意。“要小卉你還愣著做什麽,難道你想看著爸爸去死?”要小雅有點怕血,要英的頭都磕破了,那些血汩汩地順著窟窿往外冒,她根本就不敢上前去看看要英摔的到底怎樣。


    隻好吼要小卉,“你還不趕快把爸爸扶起來,趕緊送醫院啊!”


    要小卉就像沒有聽到,呆呆地盯著要英那張已經很蒼老的麵孔。


    他都活了這麽多年了,想必早已經看透以及厭倦了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如果就能這麽去了,想必也沒有什麽遺憾,何必醒過來麵對痛苦的失去呢?


    “要小卉!你傻站著做什麽!”要小雅的吼聲還在繼續。


    溫潤香已經嚇的靈魂出竅了,隻知道跑下來抱著要英的身體哭不停,“老公,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和兩個女兒怎麽辦?”爸爸怎可能現在就去死呢?要小卉想著,他即便是要死,也要對要家有所幫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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