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職責就是嚴厲打擊犯罪,保護所有人的生命財產安全。


    聽到傅雲朗的命令之後,那人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態度,對於事情的真相,如果在得不到的情況下,他們並不介意毀掉這一切。


    所以,眼下,他連唯一的資本也沒有了,隻能利用自己對環境的熟悉度了來給自己博一條生路。“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還有我知道的並不多,隻不過是受人所托跟著那個女人而已。”既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那人自知不敵傅雲朗他們,不得不開口為自己謀一


    條生路。


    傅雲朗用心辨別這在黑暗中和夜色一樣低沉的聲音,帶著煙酒的沙啞。


    這不是他熟悉的人,而且,這個人有許多年抽煙喝酒的曆史,他一開口,那嗓子就徹底的出賣了他。根據聲音,這個男人的年齡應該在四十歲之上。


    “是誰讓你來的?”從一開始,傅雲朗就比較關注這一點,“讓你來的目的是什麽?”既然已經願意開口,那就隻能是多問一點算一點,在他眼裏,活命應該是最重要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沒有以真麵目示人,我不過是一個拿了錢給他辦事的人,而


    且,我並沒有要害誰的性命。隻不過是監視那個女人而已。”


    這麽明顯的推脫,傅雲朗可是一個審訊的高手,那人的這點小伎倆根本隱瞞不了他什麽。“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跟著那個女人做什麽,有什麽目的?”


    終於,那人退到了斷崖邊上。


    看著已經無路可退的黑衣男人,傅雲朗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


    這個人的每句話,都有可能成為他們接下來要調查的方向。


    “說!你的任務是什麽?”大半夜不睡覺,單純的跟著要小希,這種可笑的事情,傅雲朗自然不會相信。


    那人往後縮了縮身子,然後背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斷崖。


    在月亮還被那邊山巒遮住的夜晚,光線不足以看清楚斷崖下的情況。那人隻能根據經驗來判定這之間的距離,還有……跳下去的話存活的幾率是多少?


    “我的任務是將那人女人帶到指定的地點……”那人邊說話,趁著傅雲朗他們放鬆警惕,一轉身躍進了那不見底的黑暗中。


    傅雲朗察覺到,縱身躍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在了那黑暗之中。


    “這個斷崖有多高?”即便下麵的人沒有死,如果順著其他路繞過去的話,恐怕早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吧!


    傅雲朗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跟他來這一招。看來,他身後的人要麽值得他忠誠的維護到不急性命,要麽就是太可怕,讓他寧肯死也不敢被他們抓住。


    “媽的!”傅雲朗忙活了這麽就,在山林之中追逐了這麽久,到頭來卻讓這個人給跑了,火氣窩了一肚子,不由連連爆粗口,“媽的,這麽帶種還怕被抓住!”


    “我們現在怎麽辦?”旁邊追隨傅雲朗的士兵詢問道,“我們還要不要下去找。”


    傅雲朗濃眉皺在了一起,伸著脖子往下麵看了看,神思有些沉鬱。


    “我們可以通過繩索慢慢的爬下去。”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日常訓練的項目,所以,要求去做的時候,並沒有什麽心理壓力。


    可是,傅雲朗卻不能做一個不負責任的指揮官。


    這斷崖下麵漆黑一片,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裏有多深,並且下麵是什麽情況一無所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不可能拿自己底下戰士的性命開玩笑。


    “跑了也好,死了也罷,我們都沒有必要再追下去。叫人來守著,天亮了之後再下去找人!”剛才隻看了一眼駱牧淵的情況,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樣子。


    什麽時候駱牧淵在他麵前有過如此的疲態?


    傅雲朗不放心駱牧淵的身體情況,恨不得現在馬上趕回去。


    一個小時以後的斷崖底的平地上,一個黑色的人影掙紮著慢慢地爬了起來。


    隻要他一動,身上就像被刀子紮進去一樣的疼,尤其是小腿處,像是橫著放進去一把匕首,稍微活動一下,就傳來強烈的痛意。


    “嘶!”他倒抽一口冷氣,汗水濕透了衣背。


    唇舌間傳來了血腥的甜味,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轉頭吐掉了堵在喉嚨間的血汙,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胸口處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忽悠——忽悠——”


    遠處傳來兩聲口哨聲,一長一短。


    那人的臉色變了,望著那哨聲傳來的方向,臉上有著近似絕望的痛苦。


    在老板的眼中,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被當做人來對待,他不過是剛剛死裏逃生,那邊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見到他了。


    他心裏麵雖然憋屈,但是吧,還是忍著劇烈的疼痛,將自己斷掉的那條小腿固定好,這才向著口哨聲傳來的地方一步步挪過去。


    說是挪過去一點都不誇張,每走一步,那人都要重重的歎息一聲,被疼痛折磨的時候,他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減緩那一陣陣襲來的痛感。


    那人走到哨聲發出地的時候,老板背對著他站著,盡管在黑暗之中,他的身量還是那麽的高大挺拔,站在那人麵前,形成絕對的壓迫感。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等不到結果,老板早就失去了耐心。


    “那、那個……”那人有一些慌亂,言語也有一些錯亂。


    縱然背對著那人,老板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惶恐,能有這樣的反應,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是事情辦砸了,不然也不會這麽晚來見他。


    比約定中晚了一個小時。


    “說話,怎麽回事?”老板一聲厲喝。


    “噗通”一聲,那人跪在了地上,渾身不停的抖動,就像在篩糠一樣。在死亡的麵前,他都沒有如此的害怕過,可是,麵對老板遠比麵對死亡還要恐怖。


    他曾在國外親眼見識過老板處理任務失敗的人,那場麵至今難忘。


    老板本可以安枕無憂的待在國外,放棄國外的自在生活,如今回來,就是因為國內的事情對他來說很要緊,這一點,他非常的清楚。


    可是,兩次執行任務都失敗了。第一次,老板做了懲戒之後,還是放過了他。可是這一次,老板絕對地不會再輕饒了他的。


    老板身上本身就帶著死亡的氣息,他是一個狠厲的人,不光對別人,對自己也是如此。


    這麽多年,為了大仇早一日得報,老板每天都要對自己進行殘酷的訓練。他是在老板早幾年回國的,盡管已經回來,但是,每年還要在固定的時間參加訓練。


    他跟了老板也算有許多年的時間了,可是,從沒有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


    那人根據跟從老板的時間來推算,這個人應該最少也有四十歲了。可是,每次看到這個身材之後,他又懷疑自己的判斷。


    老板身上絲毫沒有中年男人應該有的姿態,而且,結實挺拔的猶如年輕人一樣。


    根據身材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出他的年齡,盡管這樣,那人連好奇的心思都不敢有,在他們這些人之中,但凡有這樣好奇心思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你自己解決,還是讓我動手?”老板的聲音,即便是加了變聲器,還是透著一股墳墓裏的陰冷。


    那人再一次哆嗦了一下,舌頭像是打了結一樣,說話都不利索了。“老,老板,我手裏麵有……有……”


    “你的膽子太小了,這是你的恥辱。”老板說的話大義凜然,“我會替你結束這可恥的人生。”


    “咚咚咚……”


    響起來磕頭如搗蒜的聲音,同時伴隨著那人顫抖而又急切的聲音,“任務雖然失敗了,但是我手上有老板要的東西。”


    “我要的東西?”老板也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懵了,他並沒有讓她去拿任何東西。


    早在任務下達之前,那人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因為上一次和駱牧淵交手,哪種藥物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而且這個男人的自控能力他也領教過。


    老板布置的任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可是,他又不能當麵跟老板說,這樣隻能坐實自己的無能和無價值,一旦這樣,老板不可能留著沒用的人活在世上。


    為了能多呼吸一天新鮮的空氣,那人是動了一番心思的。那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樹林裏發生了親密的關係,怎麽可能再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顯然,老板是想讓這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反目成仇,然後坐收漁翁之


    利。既然是這樣,不管采取什麽樣的手段和方法,隻要能完成任務就可以了。


    至於過程,老板應該是不會在乎的。


    那人連滾帶爬的來到老板的麵前,與性命比起來,他身上的疼痛早已經被拋諸腦後了。


    隻要能獲得活著的機會,就算是疼痛又能算什麽!


    那人在爬到老板腳下的時候,在貼身的口袋裏一陣亂摸,終於,他顫抖而充滿泥汙的手捧了一個管狀的東西在老板的麵前,雙眼帶著祈求看向老板。“這是什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價老公好霸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雁回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雁回顧並收藏天價老公好霸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