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看著付亞妮,這走向是怎麽回事?李嘉賀竟然凶殘成這個樣子?


    同情付亞妮的小姐姐,這次沒有幫她求情,就像在我心裏小姐姐最重要一樣,在小姐姐的心中,我也同樣重要。


    “找到李嘉賀,找到證據,製裁惡人是警、察的事情。”


    我是個道士,可以消滅惡鬼,但是不能消滅惡人,如果真的如同付亞妮所說,李嘉賀害死整個村子的人,那麽法律會製裁他的。


    付亞妮緩緩的抬起頭來,一股怨氣撲麵而來,雖然這種怨氣傷害不到我,但還是讓我冷的一哆嗦。


    付亞妮的容貌和小姐姐比不遑多讓,是頂級的美女,但此時臉上煞白煞白的,還有如同寄生蟲一般的血絲在扭動,怎麽看這麽嚇人。


    她麵無表情的說,“我沒有證據,村子不在了。”


    這話我怎麽就不信呢!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那是整整一個村子,死了人怎麽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怕付亞妮是在騙我的,我謹慎的問她,“死了人難道沒有人報警嗎?”


    她連連搖頭,捂著腦袋痛苦的哀嚎,“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李嘉賀!我要殺了你。”


    看著她渾渾噩噩的模樣,我有些感歎,雖然李嘉賀害死她是她一人之言,但這點上我還是相信的,一個人死之後,隻有執念深重才會變成怨魂。


    這個執念有多重沒有具體的界限,但想要成為怨魂也是不容易的,天時地利缺一不可。


    而付亞妮死後的執念就是李嘉賀,他們兩的恩怨是突破口,這裏麵的水太深了,若付亞妮說的是真的,那麽張家夫婦在這裏建度假山莊的目的就有待商酌了。


    不等我想明白,付亞妮突然就衝向窗外,我連忙跑過去,但已經不見了付亞妮的蹤影。


    “小姐姐……我是不是太慫了?總是瞻前顧後的。”我聳拉著腦袋。


    小姐姐給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我說,“我明白的,你這麽謹慎都是為了我。”說完,小姐姐捧起我的臉,柔軟的嘴唇貼上了我,冰涼的小舌舔舐著我的唇角。


    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我怎麽能讓自己的女人給壓倒呢,當即化被動為主動吻了上去。


    抱著小姐姐,我能感覺到她的愧疚和不安,這時候我心疼極了,我清楚我們的未來有多麽的坎坷,有數之不盡的磨難在等著我們,而這些不隻是壓在我的身上,更盤踞在小姐姐的心頭。


    “小姐姐,我會永遠對你好的。”大概是因為付亞妮的事情,小姐姐整個人都是不安的,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小姐姐相信,隻能讓時間來證明,我這輩子都會守在她的身邊,無論一輩子的時間時長時短。


    第二天一早張小明就來了,大概是不想影響到我休息,是用鑰匙進的房間,但我有一點動靜就醒了過來。


    “遠哥,昨天晚上沒出什麽事情吧?”張小明放下手中提著的飯盒,滿臉的擔心。


    我伸了個懶腰,懷中已經沒了小姐姐的溫度,有些失落,什麽時候我們能夠一直膩在一起呢?隨即自我嘲諷了一下,小姐姐現在受傷了,白天的陽氣重,能不出來最好不出來,矯情個什麽勁兒!


    從沙發上爬起來,我用張小明帶來的礦泉水漱了漱口,被說,張小明一個大老爺們到是挺細心的。


    飯盒裏是牛肉餡的小籠包,昨天晚上的運動量不小,現在還真是有點餓了,反正情況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的明白的,我索性先吃了個飽。


    看樣子張小明來的時候也沒吃飯,三盒包子我們兩個分吃,還有些意猶未盡。


    我擦了擦嘴角,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和張小明敘述了一下,當然,說的隻有那條附身胖經理的蛇,和女鬼鬥了一場,而付亞妮的身份我並沒有說。


    小心謹慎無大錯,我和張小明僅僅有幾天的交情,誰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麽人,但是想了想,這件事情還真不能越過張小明,先不說是他請我來的,就說他和李嘉賀的關係,沒有張小明我就兩眼一抹黑,什麽都線索都找不到了。


    “小明啊,你對你舅舅家供奉的那條蛇知道多少?”


    張小明皺眉,“這個我知道的真不多,我就記著八歲那年我媽帶我回姥姥家過年,我姥姥在牆上貼了一張寫這名字的紅色綢子,前麵擺著香爐和貢品,我問她貢的是不是觀音菩薩,被她揍了一頓。”


    我咂摸了一下,“那張紅綢上麵寫的應該是仙家名諱。”供奉保家仙不是供奉一個九成的,那些仙家都是拉幫結夥一大串的。


    曾在一本書上看過關於東北保家仙的事情。


    上麵記載,還沒解放的時候,東北地勢山高林深,窩藏這不少的土匪,其實那時候土匪大多都是山下的村民,日子過不下去了才占山為王,遇到來往富商就操刀打家劫舍幹上一票,沒有人經過就該種地的種地,該打獵的打獵。


    有一夥土匪格外凶殘,他們是被打散的兵痞子,占山為王總比回去受軍法處置的強,所以就在一座山上安營紮寨。


    這下可苦了山下的百姓,以往的土匪或多或少都和村民有關係,興許那座山上的山大王就是村子裏長大的二娃子,所以即便有禍害村子的,也不會趕盡殺絕,真的動刀見血。


    可這夥土匪不一樣,他們是外來的!


    這夥土匪的頭頭綽號刀疤張,據說和某個張姓的軍閥頭頭沾親帶故,具體有沒有這茬無可考證,反正憑借這個傳言,刀疤張混的風生水起沒有人敢惹。


    土匪在山上安營紮寨,但也不是說與世隔絕,一些日常用品山上沒有就需要下山采購,刀疤張是個聰敏人,知道有些東西能搶,有些東西不能搶,為了不引起民憤,日常用品都是派綽號鍬把的二當家來采買。


    二當家別的毛病沒有,唯獨好色,再一次采買的時候,遇到了個美女名叫櫻子,當下色心一起就將人搶回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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