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貨是想人色雙得?我頓時冷下臉來,於曉捷向來比我智商高,能看不出來這一切嗎?可是她卻對馬均培說:“好啊,正好我們晚上很無聊的,一起去玩吧?”


    我根本都搞不清楚,於曉捷到底是怎麽和這個馬均培認識的,可是,不管是怎麽認識的,她想做的事情,無非是折騰她老爹,折騰折騰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晚上和這種貨色出去玩?


    “於曉捷,咱們不去。”我拉著於曉捷的手,阻止她。


    “怕什麽,出去玩才是真瀟灑,哈哈哈哈。”這於曉捷瞧瞧我,“你去不去?如果你不想去,就回家吧?明天咱們一起會丹海。”


    我怎麽可能會放心把她一個人丟給馬均培這種人?但是,不管我如何阻止,於曉捷根本不肯聽我的。


    仿佛還對去夜店玩,十分的向往。


    沒辦法,我便隨著於曉捷一起,與馬均培一起去了夜店。我們離開4s店的時候,於家的司機十分的震驚,看著於曉捷和馬均培拉在一起的手。


    馬均培打開新的車的車門,叫於曉捷坐進去,於曉捷便拉著我,一起坐了進去。


    一路上我都蹙著眉,手裏緊緊的抓著手機。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到了酒吧,這是我生平第二次進入酒吧,裏麵喧囂的聲音讓於曉捷熱血澎湃,可是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


    總覺得今天晚上勢必會很危險,可是於曉捷根本不聽我的勸阻。


    馬均培叫來十多個人,一個個看著獐頭鼠目,好像都是流氓,有幾個人,胳膊上還帶著紋身。


    看著十分的讓人別扭,那種氣氛讓人十分的別扭。


    於曉捷和他們玩的很開心,我看得出來,他們雖然是馬均培的朋友,可是沒有一個,不想勾引於曉捷的,沒有一個不想挖牆腳。


    就仿佛於曉捷就是一棵搖錢樹一樣。


    他們喝著酒,唱著歌,跳著舞。


    我看著於曉捷,恍然間感覺到一陣陣的陌生,我覺得,她仿佛是屬於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夜晚。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於曉捷開始了買醉生涯。


    那些人喝的醉醺醺,便有幾個人過來與我交談,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身子高瘦,一臉的不懷好意,朝我湊了過來,問:“妹妹,你多大啊?”


    “你走開。”我厭惡的看著他。


    “小姑娘還挺辣的,”那家夥仿佛對我很感興趣,說:“你和於曉捷什麽關係啊?你家都有誰啊?”


    “你們可別動她,我告訴你們啊。”於曉捷打了個酒嗝,“這位呢,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們和她多說話,說不定都要倒黴的。”


    於曉捷這麽一說,那幾個男人頓時對我更加有興趣,上下打量著我,“什麽來頭啊?不會是吹牛呢吧?”


    “來頭當然是有的了。”於曉捷一臉的高深莫測,“總之啊,不是你們能惦記的。”


    “就沒有我不能惦記的人。當我是白玩這麽多年了?”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又朝我湊過來,打量著我,“妹妹,你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是誰?報上名字我聽聽。”


    “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冷著臉站起身來,對於曉捷說:“於曉捷,我們回家。”


    “回什麽家?”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堵住我,又按住我的肩膀,邪笑著說:“你還沒說清楚呢,你男朋友是誰?你這麽小,還能有一個來頭不小的男朋友?我看是你幹爹吧?哈哈哈。”


    隨著他這麽一說,滿屋子裏的人哄堂大笑。


    我都不知道,哪裏好笑了。、


    馬均培在旁邊說:“這位姑娘特別高冷,你麽別惦記了,別冰著你們。”


    說著,他還上下的看我,嘴角含著淫邪的笑。


    想必是,之前我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所以這會兒想要報複我吧?


    隨著他這麽一說,那群人又是一陣笑,他們的年齡比我和於曉捷都大,有幾個人淫笑說道:“那得試試,試過軟的,沒試過冰的。”


    “你們過分了啊!”於曉捷見我氣的臉色發青,站起身,對馬均培說道,“馬均培,我沒開玩笑,你們當心得罪音音之後,吃不了兜著走。”


    “親愛的。”那馬均培的聲音頓時溫柔起來,“你看你啊,我朋友和你朋友開個玩笑也不行,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於曉捷,你到底走不走?”我冷眼看著於曉捷,我說:“其實你這樣,我真的很失望。”


    “哎呀我的媽呀!”那群人哄笑尖叫起來,“妹妹失望了,失望了,哈哈哈。這張嘴這麽有意思,不知道另一張嘴,會不會說出什麽動聽的聲音。”


    那麽好笑嗎?我忽然覺得,這群人好笑都不是人,好笑的不笑,無聊的這麽想笑。


    “音音,你先回去吧,我不應該帶你來的。”於曉捷拉著我的手,便朝著包間門口走,“你不適合這裏,出門打車回去,到家給我發訊息。”


    “我要走,就會帶著你,你走不走?”我冷眼看著她。


    我和於曉捷,從小就沒吵架過,這一次,我真的有心思好好和她吵架一次。


    如果她隻是不希望老於結婚,也不必要這樣。


    我覺得這樣太瘋狂了。


    “音音,我不想回去,其實我每天都很難受,我發泄一下挺好的,更何況,老於那樣,我就要這樣,這叫有其父必有其女。我要讓他後悔,你回去吧,明天我們會丹海。”於曉捷說道。


    “你在報複誰呢?”我氣的攥起拳頭,“你在報複老於?還是報複誰?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愛你媽媽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想她嗎?她如果天堂有知,會對你無比失望的。”


    可能我的話,說的有點重了,於曉捷瞬間就落淚了。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這樣我也很難受,可是,我有什麽辦法呢?


    我隻不過是希望她,不要如此。


    或許也是我不對,或許活著隻要開心就好了,沒有對與錯之分。


    在這後來,很久之後,我也想清楚了,隻是,那已經是2年之後的某一天清晨了。


    此時我覺得,我說的話無比的正確,可是那馬均培看到於曉捷哭了,便推了我一把,“我忍你很久了。你他嗎老幾啊?”


    我踹了他一腳,“我也忍你很久了,下作沒底線的狗東西。”


    “你再踹我一下試試?”馬均培很瘋狂。


    又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會打女人,所以他也踹了我一腳,我頓覺小腿疼的尖銳。


    於曉捷哭的慌張,對馬均培吼道:“你他嗎膽子肥了。”


    “親愛的,我隻是替你教訓她一下,你看她滿嘴噴糞的,哪有一句好聽話?”馬均培氣勢弱了一點。


    也對,在金主麵前,誰還不要卑微乞憐一點呢?


    屋子裏的人尖叫著,歡呼著,仿佛我對於曉捷的擔憂,和於曉捷的眼淚,還有我眼底裏的難過,都是十分的可笑,他們大笑著:“這位妹妹脾氣這麽辣,是哪個幹爹慣出來的?怎麽不敢叫來,給我們見識一下?看來是吹牛的吧?”


    “不要吵了。”於曉捷吼道。


    可是她越是這麽說,那群人的喊聲越大,馬均培也說:“別鬧了你們。”


    結果馬均培也製止不了這一切,他們滿嘴淫言穢語的侮辱,甚至還有人過來剝我的衣服,我嚇得躲開。


    有的時候,人是善良的,有的時候,是可怕的。


    後來,很多人一起來剝我的衣服,於曉捷和馬均培根本阻止不了,我看到於曉捷和馬均培也慌張了。


    我手裏掐著手機,最終還是給靳霆打了過去,慌亂中說了地址。


    “哈哈,終於給你幹爹打電話了?我們倒是要見識一下,是哪位大神。可別是個小癟三。”其中有人說道。


    我不知道這話靳霆有沒有聽到,可是我尖叫著,“你們滾!”


    “不滾不滾,就不滾。”他們撕扯著我的衣服,於曉捷哭起來,拿著手機要報警,可是被馬均培搶走了電話。


    “你幹什麽?”於曉捷吼道。


    “不能打電話。”馬均培眼底裏流露著掩飾,囁嚅著說:“就這麽點事,至於嗎?他們就是鬧著玩的,大家都是朋友。”


    “誰他嗎跟你是朋友,我告訴你,如果時音音今天晚上出了事情,你就別想活著。”於曉捷的聲音震耳欲聾,隨即朝著人群中撲了過來。


    可是,卻被人推到一旁。


    有人說:“馬均培給你麵子,我們可不一定,有得好玩就玩。”


    “你們這樣,真的會倒黴,”於曉捷慌張不已,又和馬均培去搶奪電話,後來又朝著包間外麵跑,想要出去借電話,可是卻被馬均培死命的攔住。


    馬均培還是那句話:“鬧著玩呢,不至於。大家都是朋友。”


    我被那群人堵在包間的牆角,我咬著牙,拚命的忍著眼淚,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膽怯的樣子,我冷笑著:“你們誰敢再動我一下,信不信我剁了你們的手?”


    “哎喲喂,是真的辣,”


    “不如,咱們別嚇唬她來,來真的吧。”有人說。


    “來真的,就來真的,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有意思。”


    不知道是誰,忽然就扯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沙發上。


    “我會殺了你們的。”我勾唇一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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