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竟敢對敖家人用暴力,你姐夫還真是有魄力,媽不是最善長鎮壓的嗎?”季婉笑說。


    “嗬,媽還想鎮壓你呢,她成功了嗎?


    媽有去找姐夫算賬,姐夫直接說姐做不好一個妻子的義務就是欠打,看不慣可以離婚。媽好不容易把姐嫁出去怎麽可能讓他們離婚,再者媽還是很欣賞墨瀚的,隻能任他們鬧去。


    姐夫雖是敖家的女婿卻從沒有借敖家勢利,做生意也非常講信用仁義,口碑很好。”敖龍說。


    季婉歎息一聲,說:“看來,這麽多年,姐還是沒有從此前那段感情走出來,應該是太刻骨銘心了。”她看向敖龍,突然問:“你,走出來了嗎?”


    敖龍身子一怔,旋即嘻皮笑臉的說:“我眼中隻有老婆,再想不起其它了。”他說著,擁著季婉深深的吻上她。


    第二天,敖嘯天與小夫妻倆一起去醫院看了季母,敖上將的到來引來了醫院所有領導的恭謹陪同。


    敖老爺子向季母真誠的道了歉,並給季母換了條件最好的高幹病房,交待醫院一定好好照顧,院方領導連聲稱是,立派了一名主任醫師專門負責季母的病情。


    一周後,季婉送小睿去特種兵營,他親手將弟弟交給敖龍,不住的叮囑著敖龍要照看好弟弟。


    敖龍看著似慈母的季婉苦笑說:“老婆,你要是這麽擔心,那還是別讓小睿當兵了,別說是最艱苦的特種兵,就連普通兵種都是很苦的。”


    一身肅穆戎裝的小睿笑對季婉說:“姐,別擔心我,你弟弟身體裏隱藏著最強小宇宙,我一定好好曆練,我要成為可以保護姐姐的強者。


    季婉盈淚笑看英姿煞爽的小睿,欣慰的點了點頭。


    敖龍擁著季婉,說:“小睿長大了,他就好似一隻要展翅的雛鷹,讓他振翅高飛向屬於他的天空,他會成長為最強悍的雄鷹。”


    最終,季婉目送敖龍帶小睿走進了軍營,她欣慰的笑著,可心中卻是滿滿的不舍。


    她從敖龍粗糲的大手和他布滿老繭與裂口的腳,就可看出做為一種特種軍人的困苦與艱難。小睿是她一手帶大,他受一絲苦痛,她必會心疼之極,可,就象敖龍說的,小睿長大了,他更是個男兒,將來必是要撐起他的一片天地,軍營將是他最好的曆練場地。


    敖龍與季婉去海邊拍婚紗照,被攝影師擺弄來擺弄去的,敖龍樂此不疲,季婉卻已經煩不勝煩了。


    終於告一段落,浪漫的氛圍溫馨的時刻,兩人坐在涼爽的樹陰下,盈著明媚笑靨看著如畫的海天一色的美景。


    一個紫色絲絨盒出現在季婉的視線中,她轉頭看向敖龍明知故問的說:“這是什麽?”


    敖龍將絲絨盒放在季婉的手上,又說:“這是我自己的設計的,我為它命名為星諾,代表恒久的承諾。”


    季婉看著盒子裏似滿天繁星圍繞著一顆最大最明亮的啟明星的鑽戒,絢麗的笑靨綻放開來。


    “喜歡嗎?”敖龍笑問。


    季婉嬌羞點頭,遽然嘟起紅唇,嬌嗔著說:“你似乎忘了什麽?”


    敖龍被季婉瀲灩美眸看得有一絲窘意,臉頰上泛起一絲紅暈,霸道拉起她的手為她帶上鑽戒,說:“證都領了,老夫老妻還整那洋事幹嘛。”


    季婉嬌憤的瞪他一眼,拗過頭不理他。


    敖龍尷尬的撫了撫他的小平頭,正要去哄季婉時,季婉的電話響起。


    季婉看了下電話,轉頭看向敖龍說:“是小軒老師的電話,不會是小軒出什麽事吧。”她說著,接起了電話:“喂,李老師你好。”


    “敖夫人您好,不好意思打擾您,我剛給小軒的媽媽打電話可她一直沒接,我隻有給您打電話了。”李老師語氣中帶著歉意的說。


    “沒事,小軒出了什麽事?”季婉緊張的問。


    “是這樣的,小軒把一位小朋友給打了,您看,您是不是能來下幼兒園。”李老師說。


    “好,我這就過去。”季婉說著掛了電話,看向一旁的攝影師說:“師傅,很抱歉,今天就拍到這裏吧,我有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好的,那您二位哪天有空再約我們吧。”攝影師笑說。


    季婉再次表示了歉意便與敖龍開車向幼兒園而去。


    一到幼兒園,就看到李老師焦急的等待在校園門口,見他們的車子臉上呈現欣喜的笑容立刻走上前。


    “敖夫人,敖軍長您也來了。”李老師笑對季婉,看向敖龍立現豎然起敬神情。


    “嗯,小軒呢,帶我們去看看他。”敖龍肅然說。


    “隨我來吧。”李老師說著為二人引路。


    “小軒這幾天怎樣?”季婉問。


    “非常不好,也不知怎麽了,小軒好象變回之前不合群有暴力傾向的時候,還有就是,這幾天,他總躲起來偷偷的哭,我問他為什麽,他卻推開我跑掉了。我早就想打電話給您,可是,小軒的媽媽警告我說,除了她之外再不許別人接近小軒,今天小軒把小朋友打了,他不但不承認錯誤,還見誰打誰,另一方家長非常的生氣。給敖小姐打電話始終不接,我們真是沒辦法了,隻能打電話給您。”李老師說。


    聞言,季婉愧然的看了看敖龍,敖龍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幾人快步向辦公大樓走去。


    還沒有進到老師們的辦公室,樓道裏就傳來小睿狂聲叫罵以及乒呤乓啷的響聲,季婉急切的跑向辦公室。


    一到門口,就看到老師們都惶然站在門前,一臉無奈的看著小軒在辦公室中發瘋的打砸。


    季婉看著似一隻發狂小獸的小軒,心中酸楚不已,眸中立泛起淚光,心疼的喊了聲:“小軒,小軒,舅媽來了。”


    瘋狂的小軒倏然停了手,充滿憤怒的眸子望向聲音來源之處,小臉立現一絲驚喜旋即是怯然,看著跑向他的季婉步步後退著,最後低垂著頭背手站在一邊,不敢看季婉。


    季婉一把抱住小軒,哽咽的說:“小軒,舅媽來了,舅媽來了。”


    懷中的小身軀顫抖不已,季婉放開小軒笑看著他說:“小軒,不哭,乖,不哭。”她說著,抬手為小軒擦拭著淚水。


    小睿抽泣著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說:“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季婉抹了把自己臉的淚水,笑對小軒說:“舅媽怎麽會不要小軒呢,剛才我還在和你舅舅說要接你回來呢。”


    “真的嗎?”小軒清澈的淚眸帶著驚喜的笑容。


    “當然是真的。”季婉笑著掐了掐很想念的他的胖臉蛋。


    小軒一把抱住季婉,笑彎了眉眼,說:“可嚇死寶寶了,我以後再也見不到舅媽了。”


    “我說,你們是怎麽當家長的,你們家孩子打了我們家孩子,不向我們道歉反到一進來就抱著孩子哭,搞得象你們受了委屈一樣……”


    一貴婦攬著一男孩麵色不善的看著季婉,她身邊一男士一個頸的拉扯著她讓她閉嘴,女人憤然推開男人說:“你拉我幹嘛,你怎麽這麽窩囊啊,兒子都被人欺負了,你不為兒子出頭,反到攔著我……”她說著,又看向季婉,說:“真沒看你們這樣的,把孩子慣得無法無天的,這麽小就野蠻之極……啊……。”


    貴婦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扯向身後,怯怯的向敖龍鞠了一躬,尷尬的笑說:“敖軍長,別聽她女人家家的話,這隻是小孩子間的打鬧,不當事不當事的。”


    貴婦見自己丈夫對敖龍畢恭畢敬的,頓覺悟麵前的男人定是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她癟了癟嘴不再說話,心疼的抱著自己的孩子,偶爾頗有怨怒的看小軒一眼。


    敖龍看那孩子隻是額頭上有一淡淡的紅印,看精神應該沒有大問題,他笑對男人說:“不管怎樣,是我家孩子做了錯事。”他回頭看向小軒,厲聲說:“小軒,快過來給小朋友道歉。”


    小軒躲進季婉的懷裏,嘟著小嘴巴說:“我不要給那小崽子道歉,剛才他說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我才打他的,他就是欠揍。”


    男子聽聞小軒的話,臉上更為尷尬一把揪過兒子,說:“你這孩子,怎麽能這麽說小朋友呢,還不給小朋友道歉。”


    “哇啊……”男孩被爸爸突然的嚴厲嚇哭了。


    貴婦立推開男人,說:“你不說了隻是小孩子們玩鬧的事嗎,還道什麽歉啊,你看你把兒子嚇得。”說著,心疼的將兒子摟在懷裏。


    “小軒,舅媽不是和你說過要與小朋友好好相處,不許打小朋友。”季婉溫柔笑對小軒說。


    小軒翻了翻白眼,悻悻的走到男孩麵前,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那我道完歉了,現在,你要向我道歉。”他說著,傲然的昂起小臉睥睨著男孩。


    男孩怯然的抱著貴婦,再聽父親強硬的催促,他不情願的說了聲:“對不起。”


    “嗬嗬,好了,沒事了,兩個小孩子的事,還打擾敖軍長的寶貴時間,真是不好意思,那個,那我們就先帶孩子走了。”男人一臉諂媚的笑說。


    敖龍淡淡一笑,男人立帶上老婆孩子離開。


    小軒眉眼笑成月牙,抱著季婉,說:“小舅媽,我們回家吧,小舅媽,寶寶好想您啊,今天我和你一起睡覺覺。”


    敖龍一把拎起小軒將他抱在懷裏,從小衣兜裏掏出一手機,手機正嗡嗡震動著,屏幕上顯示著【家裏電話】,他晃了晃手機冷冷看著小軒說:“臭小子,你偷了你媽的手機,看來你早有預謀,戲演的不錯啊,回家給我俯臥撐三十個。”


    “啊,不要,小舅媽快救救我,舅舅他想累死寶寶,我不要他,我要小舅媽……”小軒在敖龍懷裏似活蹦亂跳的鯉魚,使勁奔向季婉。


    季婉笑著將小軒從敖龍的懷裏解救出來,小軒窩在季婉的懷裏,笑得開心之極。


    季婉點著小軒的鼻子,嗔怪的問:“剛那一出真的是你的詭計?”


    小軒靈動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笑嘻嘻的說:“嘿嘿,我就考驗一下小舅媽有多愛我,哈哈,我就知道小舅媽不會不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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