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陳誌強那副極品哈巴狗的樣子,不用說敖家人,連自己都極度的厭惡。


    真難為敖龍能麵帶笑容且耐心的麵對陳誌強,季婉對管家說:“帶小軒上樓去睡午覺吧。”


    “小舅媽,我不想睡覺,我想去和雪狼玩會兒。”小軒嘟著嘴說。


    “小軒,你的感冒還沒全好呢,剛剛吃了藥你需要睡一覺好好休息,這樣病才會好的快。”季婉耐心的說。


    小軒懂事的點了點頭與管家上樓去了。


    季婉轉身看向陳誌強,陳誌強忙站起來滿臉堆笑的說:“妹子啊,幾天不見是越發高貴端莊了。”


    季婉冷笑,妹子,從認識陳誌強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親切的稱呼她,明擺著是在套近乎,他這是有求上門了。


    季婉坐在敖龍的身邊,敖龍擁著她禮貌的應對著沒話找話的陳誌強。


    “還是說說你真正來意吧。”季婉再不想讓陳誌強折磨敖龍的耐心。


    “婉兒,別這麽說話,姐夫第一次登門……”


    “沒事,沒事,嗬嗬,妹子就是性情中人,呃,那個,我這次來還真是有件事要相求妹妹妹夫一下。”陳誌強說。


    “姐夫有什麽事盡管說,一家人別說求字,但凡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敖龍說。


    季婉埋怨的看向敖龍,敖龍給了她一個會心的笑容,季婉癟癟嘴不再看他。


    若是別人來不用敖龍說,她自會樂於幫忙,對於這陳誌強不光是給媽媽換腎一事讓她耿耿於懷,他的低俗與貪婪更讓她鄙視。


    “這世間就沒有敖家人做不成的事,我呢,也不是貪心的人,隻想著在敖家人的庇護下發點小財。嗯,最近宛城南郊要開發,有塊地正在招標,嗬嗬,呃,我也想去竟標,那個,我的公司呢有點不夠條件競標,我想請妹夫幫忙……”


    “打住,你一做酒坊的,竟然要動輒幾千萬的地,你這叫不貪心,你這明明是蛇吞象。再者,就是地給你了,你哪來那麽多錢買。”季婉氣憤之極的瞪著陳誌強說。


    “我之前做的是小買賣,可現在不同了,我可是敖家族母的姐夫,是敖家正牌的親戚,我要還是一個小土老板,說出去不也丟敖家人的臉嗎?我這也是想著為敖家人爭口氣……”


    “你姓陳,與敖家人沒半點關係,敖家人更輪不到你來爭氣。你說的那塊地是宛城市政府管轄的事,敖龍執掌軍區,軍政各自為政互不幹涉你不明白嗎?我們幫不上你,你還是安安份份做你的小老板吧。”季婉說。


    “嗬嗬,妹子你竟哄我,你現是敖家族母掌管著敖家的一切,這事無須妹夫出麵,你隻要讓敖家的威龍集團出麵去競標那塊地……”


    “哦,原來是你想讓威龍集團替你當先鋒,嗬嗬,有威龍出麵自是沒人敢競爭的,你是不是還想著讓威龍幫你把買地的錢也付了?”


    “嗯,妹子真聰明,一點就透,我就是這麽想的,那個你放心,買地的錢啊,等我開發了那塊地後我一定把錢第一時間還給威龍,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嗬嗬……”


    “嗬嗬,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還真是好啊,還想到再借不難了,好長遠的計劃啊。”季婉收斂笑顏,怒瞪陳誌強說:“陳誌強,跟我這玩空手套白狼的活技,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這忙我不幫。”


    陳誌強見季婉態度堅決,一雙老鼠眼又看向敖龍,敖龍垂眸淺笑也沒表態的意思,他冷下臉,說:“妹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咋的你也得扶持你姐一把,讓她也過上榮華富貴的好日子不是。”


    季婉騰的站起,看著陳誌強說:“陳誌強,我嫁入豪門是不假,可這豪門不是你的搖錢樹,有本事自己去掙,少來這丟人現眼。”


    陳誌強也忿然站起,說:“季婉,你搭上敖家,給老太太換了豪院新居,給小睿花幾十萬買遊戲機還送他去當兵,又把小柔送去清華,你給過你姐什麽?別忘了,你和你姐才是親姐妹,今天我來求這點小事你都不幫忙,你還有良心嗎?”


    “嗬嗬,就你也配說良心二字?當初媽要換腎時,你們是怎麽做的,那時我就說你和季姝再與季家沒任何關係,你說的老死不相往來。


    看我嫁入豪門你就巴巴的黏上來了,還如此張狂理所應當的向我要錢,你的臉皮是有多厚?


    我現在是敖家的族母,擁有你想不到的權勢與金錢,我的錢就是給外人也一分不給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夫妻,你馬上給我滾,從此再也別讓我看到你。”季婉憤怒的指著陳誌強說。


    陳誌強一對老鼠眼瞪得大大的,他真想將季婉生吞活剝了,可理智告訴他,現在的季婉可是敖家的族母,他若敢動她一根豪毛不用說身邊站著的敖龍,就是門外的保鏢伸手就可要他的小命去。


    他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季婉,你即這麽絕情,那從此以後我與你姐的事你也別管。”


    滿腔怒氣的陳誌強拿定主意,回家後定打季姝個半死出口惡氣再把她趕出家門,然後把日思夜想的小情人接回家來,過上軟玉溫香的小日子倒也愜意。


    他拎上拿來的禮品挾上包就要走。


    “姐夫先別走。”敖龍笑著拉住陳誌強,又看向瞪向他的季婉說:“你看你,都是一家人幹嘛劍拔弩張的,有什麽事心平氣和的說嘛,來,過來,都過來坐。”


    陳誌強見敖龍的態度有回旋的餘地,他立馬笑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可是不想錯過敖家這座大靠山。


    “你幹嘛……”季婉氣呼呼看著一臉謙和笑意的敖龍,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他是自己的老公,她自不會在外人麵前,特別是陳誌強麵前與敖龍爭執不給他麵子。


    敖龍拉季婉坐下來,寵溺笑看季婉,說:“這氣性怎麽這麽大啊,以後得改改了。”


    季婉嗔怪的瞪他一眼,頭轉向一邊不說話。


    敖龍親昵的擁著季婉,看向恢複一臉諂笑的陳誌強,說:“姐夫,剛你說那事我想了下,威龍集團會去競標那塊地……”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妹夫啊,你可真的我的親妹夫啊,哈哈……”


    “你……”季婉倏地轉身狠瞪敖龍,敖龍將她攬進懷裏,繼續對陳誌強說:“威龍集團要下那塊地,但不會給你,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吃不下這麽大的開發項目,我想你對地產這方麵的管理經營不堪了解。


    不如這樣,等威龍對那塊地做了規劃後,你可以選擇你力所能及的地段,我以成本價位讓給你,這對你來說,不用費任何心力就得到一處樓盤,這樣省去你許多運用與虧失,穩賺不賠。”


    “好,好,哈哈,還是妹夫想的周全,行行,那就一切全聽妹夫的……”陳誌強欣喜的笑說,看向正氣悶的季婉說:“妹子啊,你看看妹夫多認親啊,你多學著點,你真是找到了天下最好的男人,你得知道惜福啊。”


    敖龍遽然冷下臉,說:“姐夫,我能這麽做是看在你們是婉兒親人的份上,我希望以後你和她說話要懂得分寸,剛剛你大呼小叫的……”


    “嗬嗬,剛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的,當不得真,我們是一家人,一團和氣,一團和氣,嗬嗬……”陳誌強訕訕的笑說。


    “好,那姐夫就回去等好消息吧。”敖龍說。


    “哎,好好,那我就走了,哦,對了,這是我給你們買的一些禮品……”


    “不用了,敖家什麽都不缺,這些拿回去給大姐好好補補身子吧,別總讓大姐悶在家裏,沒事讓她來家裏坐坐。”敖龍說。


    “好,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姝的,一定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那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不用送。”陳誌強拎起禮品樂顛顛的走了。


    季婉狠掐了下敖龍,說:“你幹嘛答應他。”


    敖龍吃痛,伸手輕捏著她的鼻子,寵溺笑說:“你覺得你姐能離開陳誌強嗎?如果不能你真能看著你姐痛苦而不管嗎?想你姐好就別計較陳誌強。政府在開發那塊地,是因為市政府有可能搬遷到那邊去,不出三年那裏應該是宛城的黃金地段,到時以十倍的價格賣出去利潤也挺可觀的,分陳誌強一杯羹,家和萬事興,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季婉嬌嗔輕捶敖龍胸口,說:“你當我不知,敖家何需囤地賺錢的。”


    依偎在他的懷裏,她心裏滿滿的溫暖與感動。


    他太清楚她的心事,總是那麽周到細致的為她著想著,對她的每一位親人他都事無巨細的照顧周全。


    多少人都說她是撿到寶了,是的,她何其幸也。


    一夜荒唐,老天竟如此憐愛她,給了她世間最好的男人。


    莫名的,有一絲惶恐,好怕有一天他會被別的女人搶走。


    不,不管將來怎樣,這個男人她絕不會放手,將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


    射擊場上,敖龍親自檢驗新入武器庫的狙擊槍。


    下屬們看著拉近的槍靶,全中紅心,“軍長這槍法,十年如一日,從沒人超越過。”


    白翎拿出白色手帕為敖龍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身體有意無意的磨蹭著敖龍身體。


    敖龍微微蹙眉避開一些,拿過白翎手中的手帕自己擦汗,回眸看向白翎時,看到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姿,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白翎挑嘴一笑,與部下交待了幾句便走出武器庫。


    “一談上戀愛人立馬就不同了。”敖龍淡笑看向與之同行的白翎。


    “嗯?”白翎疑惑的看向敖龍。


    敖龍站下,上下打量白翎,說:“看來你與小汪相處的不錯,被愛情滋潤的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我……”白翎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心喜著他終發覺她是個女人了。


    “女為悅已者容我能理解,但你改了軍裝卻是犯了錯誤,馬上把這身衣服換掉,然後寫份檢查給我。”敖龍說罷轉身大步走開。


    白翎癡癡的矗立在原地,麵頰暈染上緋紅看著走遠的敖龍。


    我就是為你而容,你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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