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傾灑進房間裏,暖暖的照射在大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敖龍感覺到強烈的陽光,微微蹙眉,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伸手擋下那道強光,低眸看到懷中安然入睡的季婉,他的唇角揚起欣悅的笑弧。


    看著她沉靜甜美的睡顏,他心癢癢的,輕輕親吻她光潔的美背與柔美的脖頸。


    “嗯。”


    睡夢中的季婉嚶嚀一聲,轉身似一隻小貓用頭輕輕磨蹭著鑽時他的臂彎,唇角邊帶著幸福的笑靨。


    “嗬嗬,老婆,是不是還沒要夠,看來,你真變成小饞貓了。好吧,為夫為了滿足你,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他說著,翻身壓上季婉捕捉到她柔軟的雙唇。


    “咯咯咯,別鬧了,可不來了,骨頭都要散架子了……”季婉嬌笑著躲開敖龍的親吻,微睜美眸看著敖龍,說:“老公,我感覺好幸福,好想這樣一直纏著你,膩著你。”


    敖龍莞爾,大手撫去她麵頰上的碎發,說:“老婆,你不知道做愛時的你有多美,那般的妖嬈魅惑,那般的嬌柔嫵媚,你全身每一處無不讓我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為你瘋狂,婉兒,我好慶幸你的美麗隻有我能看到,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的大手輕撫她極為敏感的肌膚,所過之處都激起她的顫抖與興奮,季婉的麵頰變得嫣紅迷人,微眯的眸子帶著情動看著同樣讓她發狂的敖龍,輕聲呢喃著:“婉兒是你的,永遠永遠都是你的……”


    “婉兒,我好愛你,我愛你……”


    敖龍吻上季婉微啟的雙唇,大手撫在她的柔軟上用力的揉捏,另一隻大手滑到她的翹臀撫摸按壓著,他的巨大輕輕磨蹭著她的幽境密林,感覺到她的濕潤他的大手輕輕托起她的臀部,凶猛的狂龍潛入那片幽境中。


    “啊……,啊……嗯,……”


    極至的愉悅讓季婉歡快的呻吟,隨著敖龍溫柔的抽送,快感無限放大,兩人抵死纏綿旖旎氛圍氤氳整個愛巢。


    第一次,兩人全心身的放開,忘卻一切豪無顧忌無眠不休的放縱著,至到第二天早上敖龍精神熠熠的抱著渾身無力的季婉去浴室,似照顧嬰孩般為她洗澡穿衣,然後把穿著整齊的季婉放在沙發上,輕吻她的額頭說:“老婆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做飯吃。”


    季婉懶懶的躺在沙發裏,微微點頭,連眼睛都無力睜一下。


    半小時後,敖龍把季婉抱到餐廳寵溺的喂她吃飯,暖暖的粥下肚,無力的身體似有了些力氣,季婉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下身體,說:“以後可不能這麽放縱了,身體象被抽空了般。”


    敖龍看著有了些精神氣的季婉輕笑,說:“戰鬥力還是不夠,以後要勤加練習。”


    季婉嗔怪的給他一白眼,說:“再來幾次要被你練死了。”


    “怎麽會,你現在被我調教的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敖龍邪魅笑說。


    “你這隻餓狼,我是永遠不可能跟上你的步伐,小女子甘拜下風。”季婉說。


    吃過飯後,敖龍拿著一個精致的絲絨錦盒坐到季婉的身邊,季婉瞄了眼,說:“首飾?給我的嗎?”


    敖龍點頭,打開絲絨盒子,裏麵是一套珍珠首飾,那顆顆碩大的珍珠在紫色絲絨的映襯下顯得雍容華麗。


    “喜歡嗎?”敖龍問。


    “喜歡,相比於鑽石,我更喜歡珍珠。你這次去開會嗎,怎麽想到給我買首飾?”


    敖龍一樣樣給季婉帶上,笑看錦上添花的嬌妻,說:“與領導吃飯時,偶然看到路邊的首飾店,然後便想到從你與我結婚,我都沒正經送你首飾。閑暇時便去了首飾店,我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套珍珠首飾,它名叫掌上明珠,到是稱合我似你如珠如寶的喻意。”


    季婉依進敖龍的懷裏,說:“老公,我前世積了什麽善緣,能遇到你,我真的好幸福。”


    “老婆,遇見你才是我的幸運。”敖龍溫柔親吻季婉。


    座機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鈴聲,季婉對敖龍嬌俏一笑,離開他的懷抱伸手抓起電話:“喂,你好……”


    “你們搞什麽,好幾天不見人影,手機也都關機了。”


    季婉被突然的狂聲呼嘯震得耳膜生疼,把電話拿離得遠了些,窘然的看向敖龍,小聲說:“是媽。”


    然後,對電筒說:“媽,我的手機沒電了,您找我什麽事啊?”


    “是啊,如今你貴為敖家族母,身份尊貴,想見一麵都不容易了。”卓璿的語氣很衝,顯然很氣憤的樣子。


    季婉凝眉,要說婆婆從被爺爺以家法教訓後,再不象以前那麽傲慢冷酷了,現下這般尖酸的語氣,讓她預感不妙。


    “媽,您別生氣,這不是阿龍剛回來,我們這兩天也沒什麽事,休息了兩天,也沒在意手機沒電了。”季婉說,想到這兩天一直與敖龍抵死纏綿,她看向敖龍俏臉泛起迷人的緋紅。


    “我問你,誰讓你把陳工與吳工調走的,你雖然是敖家的族母,可集團的事歸我管,你不經我同意,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怎麽,想顯示你的權威,想踩到我頭上來了?


    你進我敖家口口聲聲說不為錢財富貴,可你為你娘家人利用集團去圈地,然後又把最好的地段給了你娘家人,還用我敖家的錢為你娘家人建公司,現在,你竟然把我的人都挖走了。


    當初,老爺子讓你接手集團你言之鑿鑿為家庭和睦不接集團,還於我管理。現在你這一出出的是在做什麽?


    你是不是覺得,你在敖家可以一手遮天了是嗎?


    我就說,賤民就是貪婪成性,看看,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季婉深深凝眉,將電話又離得遠了些,不願再聽婆婆刻薄的話。


    敖龍感覺到不對勁,奪過電話聽到母親責罵季婉的話,他說:“媽,不許你這樣說季婉,那塊地是我讓陳工去投標的,也是我答應給陳誌強的,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季婉從沒同意過這件事。”


    “她不同意,她會不同意,遇到你這個傻瓜,什麽事都幫她想著,護著她,還用她來爭嗎?我真是命苦,怎麽養了你這個白眼狼,你再這樣執迷不悟,敖家就是有再大的家業也會被季婉給騙走了。”卓璿說。


    “媽,你別總這麽盛氣淩人的好不好,能聽我把話說完嗎?請不要再用賤民的字眼,你身處的不是封建社會,你隻不過生活條件優於別人,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侮辱與責罵誰低賤。特別是季婉是您的兒媳,我們是一家人,你這麽說她,你又高貴到哪裏去。我幫陳誌強,那是因為他是季家的女婿,季家與我們敖家已經是一家人,我幫自家人有何不對。


    如按一家之主,我做這個決定沒有對敖家有任何的損害,更毋庸置疑。


    陳工和吳工是我調去陳誌強哪裏的,我沒有和您說一聲,也是我的錯,季婉都還不知道我調走陳工與吳工的事,你不要不問事情緣由就劈頭蓋臉的指責季婉,這與她沒一點關係。”敖龍麵色陰沉的說。


    “好,你就護著她吧,我這個婆婆是一句也說不得了。好,那我也明確告訴你,我身為集團的董事長決定收回那塊地,你想幫陳誌強,你自己出錢我管不著,但他別想占集團一分一豪,還有,馬上把陳工與吳工給我調回來,別來挖我的牆角。”卓璿氣憤之極的說。


    “陳誌強那邊是一直招聘不到合適的人,我隻是讓陳工和吳工暫時過去幫忙,過一陣公司走向正軌,陳工與吳工就回集團去了,反正他們現在集團裏也沒什麽大項目做……”


    “你給我閉嘴,你身為族長,管得是全族,集團歸我管理,各負其責,你不經我左次三翻插手我的事,你是越發的過分,你個吃裏趴外的東西,你幹脆去季家做上門女婿吧,別來禍害我們敖家。”卓璿不依不饒的說。


    “媽,你越說越過份了,這件事,我以族長的身份就這麽決定了,你不同意,那你就別當這個董……”


    季婉一把搶過敖龍手中的話筒,說:“媽,您別生氣,那塊地您收回吧,這事是我考慮的不周全,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我先不與您多說了,明天我回家與您賠禮道歉去。”


    她躲過敖龍的爭搶掛了電話,對敖龍說:“你這是幹嘛,跟媽發族長的威嗎?我本就不同意幫陳誌強的,你非要這麽做。之前我要與媽說這事去,你都說和媽打過招呼了,原來你一直說謊,真是該打。”


    季婉說著佯裝生氣的輕輕打了下敖龍,敖龍黑沉著臉說:“投標那塊地的事我怎麽可能不和媽說,媽當時沒說什麽。就是調陳工與吳工的事,是我臨回來之前,陳誌強打電話給我,說公司馬上要開業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程經理,問我能不能和集團借一下人。我給媽打電話時,媽正在開會,我就先把陳工和吳工調過去了。然後,回來這兩天一直和你膩在一起,就把這事給忘了,我媽就是小題大作了,明天我回去和她說一聲就沒事了。”


    季婉拉著敖龍的手說:“老公,我想這事還是依著媽吧。你這麽幫陳誌強我知你是為我,可我一直覺得如此不勞而獲的幫助不妥,拋開我對他的成見不說,我可以幫助他,但一切還是要靠他自己的能力。”


    “老婆,話都說出去了,哪有收回的道理,這事你就交給我吧,對陳誌強我不會一直這樣幫他,以後公司做到怎樣還是要看他。再者,如果把地收回來,陳誌強會把所有的氣撒在你姐的身上……”


    “大不了就離婚了,我正好把姐接回來,然後讓她好好散散心去,再給她介紹一位帥哥。”季婉俏皮的笑說。


    敖龍輕掐季婉的臉蛋,說:“你說的輕巧,總之,這事交給你老公我,我太了解我媽了,我回去好好勸勸她,說幾句軟話媽就不會計較了。”


    敖龍擁住季婉親吻她的臉頰,拉起她的小手,點著她無名指上的珍珠戒指說:“這可是最好的南珠,很稀少的。聽人說,女人沒有不愛首飾的,以後我每去一個地方,我就要給你買一件首飾回來。”


    “買多少首飾也不如你多愛我一點,有你這個天下獨一無二的大寶貝我就知足了。”季婉笑說。


    “愛你,永遠也不變,寵你更是不能少,我要把天下間所有的珍奇異寶都找來給你。”敖龍笑說。


    “嗬嗬,那我得先蓋個寶藏樓去,咯咯咯……”


    第二天,敖龍與季婉回到敖家莊園,一進門敖嘯天就誇讚季婉騙捐一戰打得漂亮。小軒與雪狼更是歡喜的圍繞在季婉的身邊。


    卓璿下樓來看到敖龍與季婉,冷臉坐在一邊不說話,季婉上前與她說話,卓璿也愛搭不理的。


    敖嘯天看到卓璿對季婉的輕慢,沉下臉。


    卓璿不敢惹老爺子不痛快,緩和了冷淡與季婉說話,敖嘯天這才露出笑臉。


    中飯,季婉與南宮嫣一起下廚,季婉特別做了卓璿最愛吃的菜,卓璿敷衍的笑著。


    原本卓璿以為季婉來定會把幫助陳誌強的事向敖老爺子說,然後以老爺子壓迫她妥協,她已經做好抵抗到底的想法。


    然而,季婉沒有那麽做,全然做為兒媳對婆婆的迎合與討好這讓她頗為受用。


    午飯後,季婉與小軒雪狼去後花園玩,敖龍走到母親的房間前敲了敲門,聽到母親的應答,他推門走進去。


    卓璿回頭看到敖龍,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不理睬他。


    敖龍來在母親身邊,笑說:“媽,還在生氣呢?”


    卓璿不語,也不看他。


    “你都這麽大年紀了,要注意身體,氣大傷身……”


    “你若不氣我,我好得很。”卓璿忿然說。


    “我哪有氣您啊,那片地的事我之前和您說,您也沒說什麽啊,就調陳工的事,我就忘了和您說一聲,您至於這麽和我較真嗎?”敖龍笑說,伸手撫在卓璿的肩頭上,輕輕的為她按摩。


    “一邊去。”卓璿打開他的手。


    “媽,您一向沒那麽小氣的,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兒子不經您同意就調走陳工的事,好吧。”敖龍笑說。


    “少來這套,你這個白養狼。”卓璿瞪著敖龍說。


    “媽,您就別再計較這事了,做為補償,之前被我從部隊請走的卓家子弟我讓他們官複原職成吧。”敖龍搖著卓璿的手臂似撒嬌笑說。


    卓璿轉頭看向敖龍,說:“此話當真?”


    “當然,兒子怎麽可以拿軍中事兒戲。”敖龍說。


    卓璿淡淡一笑,說:“還算你有心。”


    敖龍挑眉壞壞一笑,說:“媽,您借機發這麽大的火,是不是早等著和我談條件呢,您這頭老薑,還真是辣啊。”


    卓璿笑著打敖龍,說:“你這不孝子,沒大沒小的,你做了錯事還來編排我。”


    敖龍抓住卓璿的手,說:“媽,您把卓家人送到我手下來,是想娘家人將來有好的前程。我讓卓家人進入軍營是因為把他們當親人,這和您把季家人當親人是一個道理,您說是吧。親戚嗎,就應該互相幫襯的。”


    “陳誌強就是灘爛泥,扶不上牆。他怎麽能與我卓家人相提並論。你給他投那麽多錢,說不定明兒就賠光光了。”卓璿說。


    “對陳誌強我考查過,他的生意雖然做的小,但他是個典型的商人。給他機會他一定會做好的,再有陳工與吳工的幫襯,又有我們敖家做後盾,他絕不會賠的。


    媽,我給您提個意見,您啊,什麽事都圖個利,這點不好,得改。”敖龍說著站起。


    卓璿抬手打向敖龍,卻被他堅實的肌肉反彈的生疼,氣得她銀牙緊咬說:“你不如就說你媽是唯利是圖。”


    “這個我可沒說,是您自己說的。”敖龍笑著快步走到房門,出門時拋給卓璿一記媚眼,壞笑著離開。


    “這個臭小子。”卓璿笑罵著,長長籲出一口氣,本是備好戰的她,得到了兒媳的尊敬,還有從不妥協的兒子的退讓,她很是欣慰。


    敖龍找到與小軒玩得正歡的季婉,抱著她狠親了口,說:“一切敲定。”


    季婉擔心的說:“你真有和媽媽好好說嗎,你不會象昨天那樣以族長身份強硬要求媽的吧,我得去看看,可別把媽氣壞了。”


    “老婆,我在你眼中就隻會蠻橫霸道嗎?”敖龍不高興了,掐著季婉的臉蛋,說:“我答應媽讓她卓家原來在我部隊的子弟重回部隊,媽就不再追究陳工的事了。”


    “哦,這樣啊,媽沒生氣就好。我可生怕你不能好好與媽說話,要是因為陳誌強使你們母子生分,那可真是不值得。”季婉說。


    “我媽啊,是個得理不饒人,雁過拔毛的主兒,什麽事都講個利,投其所好就成了。”敖龍笑說。


    季婉伸手戳敖龍的頭,說:“有這麽說自己媽的嗎?該打。”


    “我媽都打我了,老婆,那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呢?”敖龍說著又要親上季婉,感覺到有人盯著他們,敖龍看向仰頭看他們親熱的小軒與雪狼,小軒眨巴著大眼睛說:“請繼續,我要學習一下。”


    敖龍給了小軒一個爆粟,說:“學你個頭,小屁孩。”


    “小氣鬼……”小軒拿起水槍射向敖龍,敖龍一把拎起小軒將他扔向充氣城堡裏,拉著季婉跑開,小軒爬起大叫:“臭舅舅,把小舅媽還給我。”雪狼也在一旁幫著他狂聲吠叫著。


    敖龍牽著季婉走在花園的石徑上,呼吸著新清的空氣,敖頭轉頭看向季婉,樹影間一道光束打在她的身上,讓她美麗的容顏更加明豔動人。


    他撩起她的下頜,輕吻她柔軟的唇瓣,溫柔的研磨著,說:“婉兒,陪我去個地方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們曾對星空許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瀟湘妃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瀟湘妃子並收藏我們曾對星空許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