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突然停止,所有的射燈大開打在舞台上,台下舞動的人群也戛然停止,皆一臉興奮不怕事大的期待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戰局。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大塊頭男人麵目猙獰,突然揮起鐵拳砸向敖龍。


    敖龍穩如泰山,直到帶著頸風的拳頭臨近麵門時,他閃電出手一把抓住,手上的力道加重。


    “啊,啊,啊,我的手,媽的,孫子,快給我放開……”大塊頭男人痛得嚎叫。


    敖龍一反手將男人反轉身子,抬腳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腳,男人被踹得直直撲倒向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沉重的身子砸得舞台轟一聲巨響。


    季婉每當看到他猝就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那種大勇者應該有的泰山壓頂而泰然自若的冷靜和氣度,她就無比的崇拜,滿眼放射著迷戀的小星星。


    “給我一起上,幹死他。”一個男人叫,幾個男人立時一起圍向敖龍。


    敖龍傲然睥睨著幾人,伸出手指晃了晃,說:“就是再來一倍的人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馬上把人給我交出來,別讓我真的動手,到時讓你們缺胳膊斷腿的可就不好了。”


    敖龍強大的王者氣勢震懾的幾個男人惶然不敢上前,他們都不是大塊頭男人的對手,連他都過上一招半式就被踹飛,他們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豹爺,這家夥是個練家子啊,咱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我們是找樂子的,別惹一身晦氣啊。”一個男人與抓著季姝的男人說。


    男人撇了撇嘴,看了看軟倒在自己懷裏性感妖嬈的女人,心想為個女人被那人搞個團滅,讓幫中的兄弟知道了這臉可丟大了,但還有心有不甘,旋即將女人放開用力推出去。


    “啊。”季姝酒醉腳下本就不穩,被這一推直接摔倒在舞台上,季婉連忙跑上去扶季姝。


    “爺想要女人有的是,敬兄弟身手不錯那這個就賞給你了,咱們走。”男人豪氣的說著向兄弟們一揚手。


    台下的吃瓜群眾等著的大戲沒看成,立噓聲一片哄那男人太慫,向幾個男人比著孬種的手勢。


    季姝被摔得半邊身子又痛又麻,神誌中浮現陳誌強打她的畫麵。倏然看到舞台邊上放著的空酒瓶,她一把抓住用力推開季婉站起踉蹌衝向剛推他的男人,揚起酒瓶狠狠砸向他的頭。


    酒瓶與頭相撞受不住重力炸裂開晶瑩的玻璃花,男人驚訝且機械的回轉頭看向手中握著鋒利瓶口的女人,順他的頭發流淌下鮮紅的血液。


    季婉狠狠的瞪著男人:“你又打我,幹嘛總是打我,我對你那麽好,什麽都聽你的你還打我,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你就不能去找那個賤女人了。”她嘶吼著發瘋的揮舞著手中鋒利的瓶口,差點傷了上前去拉她的季婉,敖龍手急眼開拉回季婉。


    “啊!”男人狂吼一聲,看著滿手鮮血,大叫:“臭婊子,給我殺了她。”


    本要撤離的幾人見老大受傷也憤怒之極,從腰間拔出閃亮的匕首衝向季姝。


    敖龍一把拉過季姝搞掉她手上的瓶口將她推送給季婉,迎上麵目猙獰的幾人。


    “媽的,今天誰敢攔著老子就讓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兄弟們給我幹了他。”受傷的男人狂肆大叫著。


    其餘幾個男人亮出了刀子也壯了慫膽,似餓虎撲食般衝向敖龍。


    敖龍身法非常敏捷的閃避著刺來的匕首,每每錯身時都能一拳命中敵人的重害,隻是他沒有用太大的力道,隻想把敵人擊倒即可。


    就他這點力道還是讓被擊中的男人倒地痛苦哀嚎不已,他們不知的是,這位神一般的對手已經格外開恩。


    吃瓜群眾對敖龍超酷超帥的格鬥術歡呼雀躍的狂聲叫好,隻是,這場戰局一方弱斃了,那位英雄隻亮了三拳兩腳就解決了那幾個彪悍男人,吃瓜群眾遺憾大叫沒看夠,不過癮,更是指著地上的男人們鄙夷嘲笑:“怎麽就這麽趴下了,哥們別慫啊,……起來再打哎……真他媽的太遜了……”


    “都給老子閉嘴,滾,滾。”受傷的男人被吃瓜群眾徹底激怒了,他掏出電話拔打出去:“虎爺,我被人打了,你趕緊帶人來幹了這小子,帶的人越多越好。”


    男人掛掉電話狠狠瞪著敖龍說:“你他媽的,有種別走,今天老子要是幹不死你,我就不是豹爺。”


    “打電話叫人啊,要是沒事我還真想活動一下筋骨,可天不早了得回家睡覺,我還是找個人陪你們玩吧。”敖龍淡然笑著拿出電話,點開視頻電話拔出,電話一接起,敖龍說:“趕緊清醒清醒,給我擺個事,看好了,別給我瞎說話。”


    電話裏傳出一聲壓抑的低吼,上官琛微眯著惺忪的睡眼看到屏幕裏的敖龍,見他帶著大大的黑超,又想到他不讓自己瞎說話,壓下起床氣,不耐煩中帶著慵懶的:“大半夜你老人家不好好抱小狐狸睡覺,吵我幹嘛。”說罷,他連打幾個哈欠。


    敖龍冷冷笑看一臉惶然受傷男人,對上官琛說:“有人說要幹掉我,找你給擺擺……”


    “嗬嗬,你找我擺事,別鬧,困著呢,掛了。”上官琛說著就要掛電話。


    “不信啊,那你自己看看吧。”敖龍說著把手機翻過來對向受傷男人,男人看到慵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太子琛,臉色慘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幹嘎巴嘴說不出話來,其它男人也是恐惶之極的軟到在地上。


    “我說你大半夜鬧得哪一出,我去……這哪啊。”上官琛終於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場景和地上跪著一批人,大大的鳳眸瞪著受傷男人問:“你誰啊……”說話他靠近鏡頭,一張英俊的臉立刻放大的電話屏幕上。


    “太太太,太子,我,我我是虎,虎爺堂,堂口的兄弟,我,我是阿豹,嗬,嗬嗬,誤會,有,有點誤會……”受傷男人渾身挑如篩糠,結巴的話不成句。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大爺饒命啊……”


    旁幾個兄弟看太子琛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全都趴跪在地上求饒。


    吃瓜群眾們也都看到了太子琛驚訝的瞪大眼睛,其中有一人喊“哇,太子琛,太子琛啊,我的天……”卻被旁邊的友人立馬捂住他的嘴巴,生怕驚擾到這位活閻王。


    這麽晚在夜場裏流連的大部混黑道或與黑道有關的,無人不知道上官琛,掌控黑道上官家族的順位繼承人,而他之所以叫太子琛,卻是因為他年少時就帶著一票兄弟憑自己無戰不勝的戰績成為道上兄弟心中的王者,因老家主尚在便被叫做太子琛。


    對太子琛出場的驚訝過後,吃瓜群眾們更為好奇能半夜吵醒太子琛,又被太子琛叫為老人家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太,太,太子,誤,誤會啊,這,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


    “因為你,我被大半夜叫醒……,行,你行……”上官琛陰惻惻笑指著瑟瑟發抖的男人說。


    敖龍拿回電話看著上官琛,笑說:“你這張臉還挺好刷,得,那就你陪他們玩吧,我要回家睡覺去了。”


    “哎,我說你,敢自己跑去曖昧玩,我要給小狐狸打電話告你狀。”上官琛說。


    敖龍將電話轉向季婉,季婉給季姝擦著手上的血跡。


    上官琛悻悻的說:“就那幾個小崽子你幾下就給滅了,非打電話擾我清夢。”


    “刷你的臉更方便些,也隨便叫你起床尿尿,省得你尿床。”敖龍笑說。


    “行,好,這筆賬我記下了。”上官琛憤懣的說。


    敖龍看到季婉已經給季姝包紮好,對電話說:“掛了。”直接關了電話走向季婉。


    幾個男人跪爬著跟在他的身後,哭喪著臉說:“這位爺,求您大人不講小人過,饒了我們一條狗命嗎?”


    “高人,是我們錯了,您打我們吧,直打到您高興,您開心……求您原諒我們吧,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您和太子說聲,我們不想死啊……”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湧進一大群人,將舞池團團圍住,一個虎背熊腰紋著過江龍紋身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上前,大吼:“阿豹,是哪個孫子敢打你,我非把丫的拍成肉餅下酒吃。”


    受傷的男人顫抖著迎向來者,說:“虎爺,誤會,都是誤會。”


    就是虎爺進門之時,從二樓走下來幾人,最前麵的人一身米色西裝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他快步走到敖龍與季婉麵前,微微頷首笑說:“二少,夫人,我是太子身邊的師爺,夫人見過我的,剛剛讓二位受驚了,實在抱歉,我必會嚴處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您二位隨我去樓上坐坐吧?”


    “不了,已經很晚了。剛才的事也不全怪他們,那人被我家姐打破了頭,醫藥費我來出。”敖龍說著與季婉一起扶起季姝。


    “是他們招惹了二少的家姐,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二少不必掛心,既然二少急著回家,那我也不挽留了,我送二少和夫人。”師爺恭敬跟在敖龍的身後,送他們離開。


    “師,師爺……”


    剛進來的虎爺一臉懵,但見師爺對那位極恭敬客氣,他凶悍的氣勢立弱惶然的叫了幾聲,見師爺看都沒看他,他狠瞪了眼阿豹,連忙亦步亦趨的跟在師爺身後。


    阿豹心中哀嚎不已,被人敲破了頭,哪想對方是連太子琛都敬畏的存在。他怪自己出門沒看黃曆,真是倒黴透頂。


    頭昏沉沉的疼,他半邊臉的血都已幹涸,他暗淡的眸色突然一亮,旋即躺到在地上,想以裝暈躲過一劫。


    別的人也有樣學樣的,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


    師爺送走敖龍回來,看到躺在地上假死的人,對身後手下說:“都睡了,讓他們睡會兒也好,二少雖然沒有怪罪,但吵到太子睡覺,太子很生氣,念你們身上傷就罰你們半月不許睡覺。”


    “不會吧,隻是不讓睡覺?這算什麽處罰……”


    “真是孤陋寡聞,人隻要一星期就睡覺恐怕就要精神失神瘋掉了……”


    阿豹與幾個手下聽聞言吃瓜群眾的議論好象掉進冰窟窿裏,涼透心了。這種陰招也就太子琛能想得出來。


    但想想,曾經有個人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讓太子琛很生氣,那人就被送到太子琛別墅的狼園去喂狼了,一臉苦逼望著師爺說“謝謝師爺,……,謝太子手下留情。”


    半月不讓睡覺……,總好過被送去狼園裏喂狼好。


    敖龍與季婉把季姝帶回部隊的家,季姝一進屋就開始嘔吐不止,然後便又哭又笑的發起酒瘋,折騰了好一陣困乏之極的季姝終於沉沉睡去。


    季婉出了房間,看到敖龍正在收拾被季姝吐得一塌糊塗的沙發,她立刻上前搶敖龍手中的抹布,很不好意思的說:“你趕緊去睡吧,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這些我來收拾就好。”


    敖龍又拿回抹布,笑說:“沒事,我先簡單清理一下,等明天得找專業的家政來徹底清洗一下。你去陪姐吧,我馬上就完事了。”


    季婉從他身後抱住他,將頭貼在他寬寬的背上,說:“阿龍,謝謝你。”


    “乖,這裏髒去哪邊坐。”敖龍寵溺說,回手拍了拍她。


    季婉聽話的坐到一邊去,看著敖龍,心裏卻在想著季姝,微微凝眉泛現淡淡的哀傷,說:“這麽戀家的人這會兒卻說什麽都不想回家去,要說陳誌強以前有女人姐也應該習慣了吧,到底陳誌強做了什麽讓姐傷心至此。”


    “陳誌強之前在外養的女人懷孕了。”敖龍說。


    “啊?懷孕了,你早就知道了?”季婉驚訝的問。


    “告訴你能怎樣,你會讓那女人把孩子打掉?還是會去殺了那女人。”敖龍戲謔笑說。


    季婉癟了癟嘴,說:“都不會,懷孕,孩子這是姐永遠無法釋懷的,卻被老公在外養的女人做到了,這就難怪姐會如此反常了。


    陳誌強這個王八蛋,警告他離開那個女人,他到給搞出孩子來了,真想一槍崩了他。”


    “雖然不能讓她打掉孩子,我可以把那個女人的孩子搶過來……呃,那個……這樣做好像也不太好。”


    如果她這樣做,等同於扼殺了一個女人做母親的權利,她還真做不出來。再者,姐能接受自己老公與小三的孩子嗎?會把那孩子視如已出嗎?如果不能,那大人間的恩怨與悲劇將延伸到孩子身子。


    “現在先不要想那些了,姐不想回家就先和我們住上幾天,你好好陪她玩玩,不是說女人心情不好最喜歡買東西嗎你們?估計你姐倆小時生活拮據也沒機會逛商場,正好趁這個機會去shopping,也可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感情。”敖龍說。


    “好吧,我明天給秋水打電話。”季婉說。


    敖龍一切收拾完後,回到客廳看著有些迷困的季婉,寵溺笑著將她抱起。


    “你一定累了,快放我下來。”


    “不,我喜歡抱著你。”敖龍笑說,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走回他們的房間。


    季婉被放在大床上,她看了看手機,驚訝的說:“都已經淩辰四點多了,這一夜幾乎沒睡,我是不上班,你今天還有很多工作呢,老公,可苦了你了,趕緊迷一會兒吧。”


    她真心心疼他,親昵的抱住敖龍。


    敖龍將她舉到自己身上,季婉說:“我這樣壓著你,你還怎麽睡啊。”


    “不睡了,我就喜歡讓你嬌小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的感覺,好喜歡,好踏實。”敖龍笑說,大手輕輕撫摸著她香軟的身子,鼻翼吸吮著她特有的芬芳,說不出的喜悅與興奮。


    季婉舒服的享受著他溫柔的按摩,很快感受到他那一方的灼熱與硬挺,她嬌羞的咯咯笑起來。


    敖龍輕拍她的翹臀,說:“笑什麽,還不幫為夫解決。”


    “我也好喜歡這樣趴在你身上,不想動。”她說著,扭了扭屁股,磨蹭得他舒服的哼唧著。


    “小妖精,不想要還撩我,看我不幹得你嗷嗷叫。”敖龍抱著她一個翻身,季婉驚叫一聲被壓在身下。


    敖龍粗魯的扯掉她的衣褲,直接進入。


    完美的融合讓兩人都歡愉的呻吟著,她感覺到充實與漲滿,他感受到緊緊的包裹,極致的契合快感讓身體每一個細胞都無比亢奮。


    剛還粗魯的他,進入後卻變得國輕輕的摩挲著溫柔之極,緊緊抱著她深深的親吻著她,大手貪戀著她的柔軟肆意撫弄。


    他的慢長絲理讓渴望更多的季婉有些不滿,修長的雙腿緊緊盤纏在他的腰上,想要他更深入的寵愛。


    敖龍似沒有感應到她的暗示,依然故我慢慢的摩挲著,搞得季婉心癢難耐,她哼嘅著說:“嗯,嗯,老公,嗯,癢,好癢,深,深點……”


    敖龍慢慢的深入,一下下直入花心:“這樣夠深了嗎,舒服嗎?”


    “嗯,啊,啊,啊,舒服,好舒服,老公,快點,快點,別再折磨我了,求你,啊,求你快點好嗎?”


    敖龍得逞的壞笑,說:“表現不錯,知道求我了。”


    “嗯,老公,你好壞,就這樣磨得人家癢癢的,啊,啊,啊,快給我,快點,還要,還要向以前用力點,我喜歡你狠狠的要我,求你,老公,快點,狠狠要我……”


    “好,老婆,老公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敖龍說著,用力挺身狠狠撞擊著季婉。


    “啊,啊,天啊,好爽,啊,啊……”


    “啊,老婆,你好美啊,我愛死你了,啊,啊,真舒服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正激情四射全情投入的兩人嘎然停止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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