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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陣子忙於樓盤策劃, 總算有了一點階段性成果, 她剛想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徐澤農就來約她了。她左思右想, 覺得的確應該拓展一下交友圈, 說不定等她談了戀愛,就符合了“女配也有春天”的要求,係統就蹭的一下把她送回去了。


    這位it精英長得很帥, 條件也不錯, 而且已經知道了她有孩子, 卻還是癡心不改,看起來是真心愛她, 應該給彼此一個機會。


    然而真約會了才知道, 徐澤農雖然寫代碼有一套, 卻有著碼農特有的通病,不善言辭,情商比較低。可能的確是太喜歡薑寶了, 總是時不時地偷看她, 可等兩人四目相對, 他的臉就止不住發紅。上一次有果果在還不覺得, 這次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薑寶就有點尷尬了, 隻好裝著沒看到, 然後不停地主動找話題聊。


    “你喜歡吃燒鵝嗎?”


    “我都可以。”


    “想喝什麽湯?例湯還是老鴨筍幹湯?”


    “你喜歡什麽,我就喝什麽。”


    ……


    好不容易點完了菜,薑寶的任務告一段落,剛拿起旁邊的茉莉花茶喝了一口,一個陰影倏地籠罩在了她的身上:“薑寶,你就是這樣帶女兒的?把女兒一個人丟下自己跑出來約會?”


    “撲”的一聲,薑寶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濺了怒氣衝衝的霍言行一身。


    薑寶慌忙拿起餐巾替他擦水:“不好意思啊霍總,主要是你的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被別人聽了好像我是你老婆一樣,實在有損你的形象了。”


    霍言行氣得臉色鐵青,的確,他這口氣好像是抓奸的。


    這女人,真是能挑戰他的底線。


    “果果呢?”


    “果果在隔壁商場裏學畫畫,我和澤農出來吃飯,吃完飯還得去接果果呢,霍總,沒什麽事,我們就不耽誤你和林小姐約會了?”薑寶客客氣氣地說著,朝著林梔那邊看了一眼,又補充了一句,“林小姐真是既漂亮又溫柔,一定是個好妻子好媽媽,霍總真是好福氣。”


    霍言行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神態,心裏莫名有點得意。


    吃醋了吧?還裝得什麽事都沒有。


    回家以後肯定又得像果果說的那樣,偷偷地哭。


    “你別轉移話題,”霍言行的語氣稍稍放緩了些,“這裏上菜慢,別耽誤了接果果。”


    徐澤農站了起來,很是認真地反駁:“霍總,你這未免多管閑事了,薑寶喜歡在這裏吃,離果果學習的地方也近,正常情況下都不會耽誤接果果的。”


    霍言行看了他一眼,猛然想了起來:“是你。”


    那天薑寶胡亂指的那個果果他“爸”。


    看來,兩個人早就暗通款曲了。這個女人真是陰險狡詐,一邊想方設法地勾引他,一邊卻找了個備胎養著。


    “你幹什麽啊?林小姐在看你了,你別鬧出事情來讓她生氣。”薑寶趕緊把徐澤農往後一拉,看著霍言行這臉色,好像隨時會衝上來揍人,徐澤龍那小身板,可能沒兩下就要被打趴下。


    大廳裏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這時候鬧出事情來的確不好看。


    霍言行不怒反笑,連連點頭:“行,薑寶,算你厲害,你等著。”


    這句“你等著”聽著有點耳熟,薑寶心裏忍不住惴惴。


    不過總算這尊大佛給送走了,她暫時放下了擔心,安慰徐澤農:“你別在意啊,他這人太霸道,一言不合就愛威脅人,左耳進右耳出就好了,別把他當回事。”


    徐澤農的眼神有點古怪了起來:“你說的這人是霍言行?”


    薑寶納悶了,這徐澤農是被霍言行嚇傻了嗎?“你沒事吧?剛才你不還叫他霍總嗎?”


    “不是,”徐澤農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沒人敢不把霍言行當回事,我聽說,以前有一群煤礦主看不起他這個剛冒出頭的小年輕,到了後來,那些煤礦主都被弄得很慘,好幾個出了事故破產,還有幾個因為行賄被牽扯進了貪汙大案,一個個全都被兼並重組了,最後是他笑到了最後。”


    薑寶嚇了一跳:“他這麽不擇手段?”


    “道聽途說來的,也不知道真假,”徐澤農笑了笑,“就算是真的,也不算是不擇手段吧,那些礦主本身就是劣跡斑斑,隻能說霍言行的手段厲害。”


    “那我……以後見到他客氣點,謝謝你提醒我。”薑寶回過味來,以前的原身是多愚蠢啊,居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怪不得後來下場這麽淒慘,“對了,那會不會影響你啊?”


    徐澤農搖了搖頭:“我和他完全不是一個行業的,再說了,如果他欺負你,就算他報複我,我也要幫你的,你別擔心。”


    薑寶看著他誠摯的眼神,忽然有點汗顏了。


    這個男人雖然不善言辭,卻有著一顆赤誠的心,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經過這麽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融洽多了,薑寶不再別扭,興致勃勃地和徐澤龍聊起了她從前不太知道的it行業,一提到熟悉的專業,徐澤龍跟換了個人似的,健談了不少,工科男的趣事和囧事一個接著一個,薑寶聽得津津有味。


    聊得差不多了,一看桌上,薑寶傻了眼了,點的菜才上了幾個涼菜,熱菜一個都沒有。


    徐澤農趕緊叫來了服務生催菜,服務生倒是很敬業,對講機呼叫了好幾遍,然後歉然道:“對不起,我們粵菜講究刀工火候,上得比較慢,我們盡力趕,也請你們多多體諒。”


    還真被霍言行說中了。


    薑寶很是懊惱,果果的美術課一個小時,現在大半個小時過去了,這頓飯眼看著就要泡湯了。


    下意識地往斜對麵霍言行那一桌看,像是有什麽心電感應似的,霍言行抬起頭來朝她這裏看了過來,還氣定神閑地舉起了紅酒杯朝她示意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長。


    薑寶瞪了他一眼,猛然回過味來:這家夥不會是在後廚動了手腳,故意不讓她安生吃完這頓飯吧?這也太幼稚了!


    三催四請,最後領班和經理都出來道歉了,幾個菜終於在最後一刻上來了。


    薑寶拿著白米飯匆匆扒了兩口,把幾個菜打了包,心急忙慌地和徐澤龍一起趕去培訓班接孩子了。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五分鍾,教室裏擠著好多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一群一群的,拿著畫得意地互相品評;孩子們在嬉戲打鬧,跑來跑去快活得很,隻有果果一個人還乖乖地坐在課桌旁,手托著下巴怏怏地盯著教室的門。


    一見到薑寶,果果的眼睛立刻亮了,舉著手裏的畫撲了過來:“媽咪,媽咪你看,果果畫得好看嗎?”


    薑寶氣喘籲籲地接了過來,一看,整張紙上是一個大大的人頭,身體是一棟棟的房子,頭發是花花綠綠的樹,眼睛裏還有一個簡筆畫的小人,長脖細腰……


    “好看,太好看了,我家果果真能幹,”薑寶一陣誇,“這畫的是誰啊?”


    “這是媽咪啊!”果果快活地在畫上指點著,“這是媽咪在造的房子,要有很多很多樹就會很漂亮,還有媽咪的眼睛都是果果,媽咪最愛的果果。”


    薑寶愣了一下,如果說剛才的誇獎隻不過是例行公事,那現在她真的要對女兒刮目相看了,平常她在忙的事情都被果果看在了眼裏,並表現在了畫裏。


    “果果媽媽,你家果果畫得的確很好,”旁邊的老師笑著道,“想象力特別豐富,對色彩也非常敏感,是個好苗子。”


    果果高興極了,剛才還悶悶不樂的表情一掃而空,嘰嘰呱呱地說著話,像一隻可愛的小麻雀。


    從畫室出來,三個人又在廣場裏逛了一圈,徐澤龍對那頓沒吃完的飯很是歉疚,建議再去找個飯館吃點東西,薑寶婉拒了:果果看起來有點累,還是早點回家休息。


    徐澤龍開車把她們送回了家,下車的時候果果已經趴在薑寶的肩頭睡著了,睡著的小孩沉甸甸的,薑寶抱著走了一會兒就有點吃不消了,徐澤龍趕緊接了過來,一直把孩子送進了臥室,這才戀戀不舍地告辭走了。


    薑寶把幾個打包的菜在冰箱裏冰好,又燒了一壺水泡了點枸杞菊花茶,捧著水杯剛走出廚房,客廳裏猛地亮了起來:霍言行正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開了電視機。


    by 小醋


    正值盛夏,一大清早蟬鳴聲一陣接著一陣,鼓噪且乏味。


    king size的大床上,躺著一個慵懶的身影。黑發如瀑地從雪白的肩膀上滑落,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吊帶的真絲睡裙下,妙曼的身材隱約可見,一雙美腿微微蜷曲著,白皙而修長;腳趾尖上點著的一抹鮮紅,為這幅活色生香的圖畫更添了幾分麗色。


    眼睫顫了顫,眼睛睜了開來。


    外麵隱隱傳來了一陣細碎的“叮當”聲,若有似無。


    薑寶的眼神還帶著初醒後的迷茫,幾秒之後清醒了過來,看了看空蕩蕩的另一邊,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趿拉著拖鞋,她下了樓,順著那“叮當”聲到了餐廳。


    餐廳裏的男人正在喝最後的牛奶麥片,小湯匙在碗裏慢條斯理地攪拌著,發出骨質瓷特有的清脆撞擊聲。


    已經是位高權重的成年人了,卻還和小孩子一樣,喜歡一勺一勺地舀著牛奶喝。


    薑寶覺得有點好笑,也不著急過去了,索性靠在門框上欣賞了起來。


    明明已經看了五年了,薑寶還是覺得這個男人長得真是好看。和很多男性硬朗的輪廓不同,他的臉頰線條偏柔和,五官更是雋秀,眉眼鼻唇無一不精致,氣質清傲。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標準的雙鳳眼,眼睫又密又濃,每當他身心放鬆毫不設防的時候,眼神會隨之柔和無害,讓人瞧著心癢癢的,想去用指尖去丈量一下那眼睫的長度。


    可惜,薑寶一次都沒有試過。


    在安城,誰都知道這位名叫霍言行的男人,平生最厭惡的就是別人說他漂亮;而且,大多數時候,霍言行的神情都是淡漠的,尤其是薄唇緊抿、眉頭皺起時,那漂亮的五官就會陰沉起來,甚至隱藏了幾分戾氣,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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