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足60%才能及時看到,否則48小時後可看~  蘇棠覺得自己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索性她也不多想了,規規矩矩給她婆婆行了個謝安的禮。


    卻也沒忘記她這便宜夫君, 轉過身來, 蘇棠又朝坐在一邊的霍伯爺行一禮:


    “多謝伯爺替妾身說話, 還了妾身一個公道。”


    霍令儼微微頷首,難得扯唇衝她笑了一下。那邊, 老夫人說:“你且坐下來說話吧。”


    “是。”蘇棠在自己夫君下首處撿了個位置坐下,安安靜靜呆著, 一句話不敢說。


    老夫人歎了口氣說:“為了一個丫頭, 你倒是不值當生這麽大的氣。回頭氣壞了自己個兒身子, 可不是因小失大了?不過這事情也虧得你查清楚了, 不然的話,豈不是叫你們夫妻間生了嫌隙。”


    前麵那句話倒是正常, 後麵這一句, 蘇棠怎麽聽怎麽覺得是她婆婆老人家故意諷刺她。


    這話說得……不知道的人, 還以為他們夫妻多麽的情深義重呢。


    蘇棠相信, 她都聽出來她婆婆話裏諷刺的意味了,她不相信霍令儼那麽聰明又敏感的一個人, 他會聽不出來。於是,她頗為抱著瞧好戲的態度扭頭看過去, 卻隻聽霍伯爺麵不改色道:


    “母親且放心, 不過一個奴才, 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影響我們夫妻感情,倒不至於。”霍令儼慢悠悠說,“母親素來知道兒子待下人一向嚴苛,什麽樣的身份該做什麽樣的事情,兒子眼裏容不得一點沙子。青屏這回是犯了大忌諱,以下犯上,目無家規。本該嚴加懲罰以儆效尤,隻不過,她到底是從母親院子裏出來的,兒子念及母親,總得手下留情一些。”


    “沒收了她手中的鑰匙,但也還留她在靜軒閣內伺候。若她往後老實安分,兒子自是不會虧待了她去。”


    老夫人麵上含笑,卻是身子一歪,輕輕靠在了圈椅的扶手上。老人家手撐著腦袋,一副頗為疲憊的樣子。


    “我也老了,這闔府,將來終歸是你們夫妻的。其實按著規矩,這主持中饋的事兒,本該交到你媳婦手裏。隻不過,她還年輕,又是剛剛生完孩子,勞累不得。”


    “要不這樣吧。”老夫人說,“要是你媳婦願意的話,今年過年的一應大小事務,便由我帶著她去做。若是她做得還算不錯,等過了年,我便不再管這家宅的事兒。”


    霍令儼立即起身抱拳道:“兒子如今已經娶妻生子,卻還勞煩母親操心這些瑣碎的事情,是兒子不孝。母親有心教導一二,是她的福氣。”


    蘇棠不知道怎麽的,這事情說著說著,似乎又與她有關係了。


    她緩緩站起身子來,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接話。方才聽他們母子的意思,是說要將這闔府的大小事務都交由她來管嗎?


    她心裏其實是抗拒的。


    這內宅的是是非非,她根本不願插手。她隻希望,自己不去找別人麻煩,別人也可以放過她,她想過安心的舒坦日子。


    最好霍令儼能再借她點錢,她在外頭置辦間鋪麵,做點小生意。等回頭這樁婚事走到盡頭了,她跟這位霍伯爺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後,至少還能有些東西傍身,不至於餓死街頭。


    “我……”蘇棠其實很想拒絕,但這霍伯爺言語間的意思,她也聽明白了,他是想這主持內宅中饋的大權,落到她手上來,若是拒絕,她也怕壞了他好事兒,從而惹他生怨。


    畢竟,不管她如今與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到底有沒有感情,但論起親疏關係來,也的確是他親一些的。


    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蘇棠說:“一切全憑母親與伯爺做主。”


    “做主什麽?”


    正說著話的功夫,大夫人二夫人也來請安了。


    “兒媳見過母親。”兩人一同請了安,之後便在蘇棠夫妻對麵坐了下來。


    老夫人倒也沒瞞著,對大夫人二夫人說:“你們兩個來得正好,方才還與老三夫妻說呢。你們公公不在了,按理說,這府內中饋之事,我也不該再握著不放手。隻不過,你們一個個還年輕,咱們家又經曆了這樣一番波折,我這才沒有放權。既然今天說到了這裏,那我便也說一句話……”


    老夫人笑著望向霍令儼:“按理說你是伯爺,內宅的事該由你媳婦管。隻不過,雖然咱們霍家如今比不得從前了,但是好歹也還算家大業大,一年到頭來,府裏內內外外這麽多的事兒,若是沒點能耐,還真沒這個福氣管。娘也沒有瞧不起你媳婦的意思,不過,她小戶出身,這卻是事實。”


    “想來……她在閨中的時候,也沒有學過這些。一時半會兒全部都交給她,娘也怕會把她逼得太緊。”


    “但你大嫂二嫂不一樣,她們都是大戶人家出身。尤其是你二嫂,是你大舅母的嫡女。雖說是幼女,但一應該學的也沒有少學。娘覺著,她管起這內宅事務來,想必要比你媳婦好些。”


    老夫人這是明顯的屁股歪到二房去了,話裏話外都是幫著二房說話。


    不過,霍令儼倒是也沒著急,隻是漫不經心抿了口茶,而後才抬眸看過去,笑著道:“娘說得對,二嫂的確是出身高門。隻不過,如今兒子是伯爵,若是中饋之事卻是交給二嫂……傳出去,也不像話。”


    老夫人笑:“隻有那些心思不正之人,才會成日琢磨著人家的家事。一般懂規矩的人家,是不會管這些的。再說,娘也是為了咱們家好。”


    霍令儼輕笑一聲,沒再說話,蘇棠卻站了起來。


    “母親,若是兒媳能夠將闔府上下打理得好,您是不是就將令牌交給兒媳?”


    “你?”老夫人始料未及,愣了一瞬,卻又笑著,“若是你行的話,那是自然的。”


    而那邊,霍令儼目光也幽幽朝蘇棠探來,眸中略含著笑,麵上卻沒顯露半分。蘇棠也朝他看去,悄悄衝他眨了眨眼睛。


    二夫人卻不肯了,也站了起來:“娘,兒媳也行。這些事情,兒媳在家的時候,娘都手把手教過。如今筌哥兒瑰姐兒都大了,也無需兒媳再分心照料,兒媳可以全心全意打理著府內事務。”


    “兒媳向娘保證,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蘇棠性子沒有二夫人那般急躁,隻等二夫人把話說完了,她才回話說:“母親,兒媳也保證不會讓您失望。”


    老夫人一時間沒說話,似是頗為猶豫。而這邊,霍令儼卻失聲笑了起來。


    霍令儼道:“既是如此,不如今年過年的一應大小事務,便由母親分派下去,給二嫂跟棠兒做。誰做得好,母親便再考慮將對牌交給誰。”


    老夫人卻問一直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大夫人:“老大媳婦,你說呢?”


    大夫人是寡婦,且膝下無子嗣。所以,她素來低調。像這種打理家務的事兒,她也根本不會去爭。


    見老夫人問她了,她才站起來說:“兒媳覺著……三弟說的也對。便讓兩位弟妹都先跟著母親學一學,母親也費心教教她們。先接手管著些家務看看,誰做得好,再將令牌交給誰不遲。”


    老夫人這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那這件事情便這樣定了。”


    又說:“隻是……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許吵鬧,明白了嗎?”


    “是。”幾人都應著。


    要說在來請安前,蘇棠還疑惑著怎麽霍伯爺突然好心幫她了,那麽現在,她是完全看得明白了他的用心。


    這霍伯爺的確是幫她,但確切點來說,他那也是幫他自己。


    都說這帝王之家明爭暗鬥的,父子兄弟之間素來毫無感情可言,可這權貴之家又何嚐不是呢?縱然是親的母子兄弟,又如何?還不是該算計就算計,一切隻以自己利益為大。


    這二夫人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三個兒媳婦中,老夫人肯定是最親這個。


    再說,雖然霍二爺雙腿殘廢行走不便,可二房不是還有一個筌哥兒麽?按著長幼尊卑的順序來,大房無後,二爺雖則有腿疾,但卻是有後的。若是二房極力爭取,這伯爵的爵位,以後未必會是她的兒子笙哥兒的。


    如今筌哥兒才多大,老夫人便已經籌謀著替二房早做打算了。若是筌哥兒再大些,這老夫人眼裏,豈不是就沒了她兒子的地位了?


    這樣一想,蘇棠便是徹徹底底站在了霍令儼這一邊。不管他們夫妻是不是同心,但在這件事情上,立場是一樣的。


    她看著小南瓜長到這麽大,也不忍心將來長大後他在夾縫中生存。古代不比現代,沒那麽多自由。古代講究的是成王敗寇,不論是皇家還是世家,失敗的一方,可能下場會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慘。


    她不忍心。


    若是以前她還十分忌憚這霍令儼心狠手辣,但這件事情上,她卻是覺得城府深手腕硬並不是一件壞事。隻有懦弱的男人,才會唯唯諾諾的,護不住自己的妻兒。


    有能力有膽識有手腕……而又能不動聲色間完美算計一切的男人,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人格魅力。


    蘇棠不知道她這夫君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算計這事兒的,從故意讓青屏外麵購置宅院開始嗎?故意引導她、讓她認為他在外頭養了姘頭,或許他一早就知道,依著青屏的性子,但凡遇到一點機會,都會牢牢抓住。


    他知道青屏不安分,也知道她瞧不起蘇氏。所以,一旦給她點機會,她必然會興風作浪。


    等她興風作浪後,他再立即出手收拾這殘局。借機嚴懲青屏,沒收她在靜軒閣的權勢,又立即安排自己的人握住書房的鑰匙。這還沒算完……


    之後,又借機提令牌的事兒,想把中饋大權也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


    若是從一開始就算計的話,那麽蘇棠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心思也太可怕了吧?如果是她布這個局,她絕對不會布置得這麽精妙。


    有機會,她定要細細問問他才行。


    畢竟,多學點總沒壞處的。生活不易,需得多才多藝才行。


    夫妻兩人是一道從榮安堂出來的,走到靜軒閣的時候,霍令儼忽然側身對蘇棠道:“晚上我回去吃飯,你記得安排一下。現在還有些事,暫且不去後麵,你先回去歇著吧。”


    蘇棠麵上不動聲色應一聲,內心卻是猛地一個晴天霹靂。


    他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


    晚上去她那裏吃飯,那包不包括睡覺?如果包括睡覺的話,那怎麽個睡法?


    其實就算睡,她也是不虧的。畢竟能睡到他這樣的絕色,也是她的福氣。但她就是怕意外懷孕。


    古代安全措施那麽差,生個孩子就是鬼門關繞一圈,就是拿命去賭的。再說,生孩子那麽麻煩,從懷孕到坐月子,前後加起來得一年多時間吧?


    有這一年多的功夫,她都不知道在外頭賺多少錢了。


    一路上,蘇棠分神想了很多。最後她做出了妥協,如果今天非得要睡的話,也行,但是睡完後她必須要喝避子湯,以免意外懷孕。


    想著晚上在“燭光晚餐”後,或許可能那啥啥,蘇棠心裏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她活到二十八歲,自然不可能沒有點感情史。隻是後來她一心撲在事業上,男朋友嫌她事業心太重,不是那種安安分分顧家的女孩兒,就提出了和平分手。


    分手後,她一心撲事業,就再沒談過感情。


    她空窗期的確也有幾年了,不是沒有那個機會,隻是她比較潔身自好,不願外麵亂搞而已。


    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若他真有那個意思跟興致,她自然也不會矯情的一再拒絕。


    回去後,蘇棠便對枸杞道:“晚上爺過來吃晚飯,你記得吩咐小廚房,多做幾道爺愛吃的菜。另外,去跟秋娘說,今天晚上笙哥兒在她房裏睡。”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辦。”枸杞特別高興。


    等吃完午飯午休醒來,蘇棠見外麵太陽好,便又吩咐下去,讓燒熱水,她想洗頭洗澡。


    舒舒服服洗了頭洗了澡後,蘇棠穿著身素色的綢衫,披散頭發臥躺在外麵院子裏的貴妃椅上。正閑適的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話本子偷偷樂兒,外頭卻有人抱著一堆堆書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翠融過來請了安,而後說:“夫人,這些書是爺交代奴婢們搬過來的。爺說,等晚上得空再過來指導夫人,現兒夫人若是有空的話,可以自己先翻著看一看。”


    蘇棠正張嘴咬蘋果呢,結果傻眼了。


    張著嘴巴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說好的吃飯睡覺燭光晚餐呢?為什麽要給她安排這麽多工作。


    青屏隻是看著蘇棠,目光看似平和,其實眸底早已暗藏洶湧。給不給名分是她和爺之間的事情,何曾輪到她來說話了。


    不過青屏是打小便在霍家做丫鬟的,霍家教她規矩禮儀,也教她讀書識字。縱然此刻心裏再不舒服,也不會衝動到做出錯事來的地步。


    眼前的這個女人,再不得爺的心,至少頭上也頂著伯夫人的名號。而她隻是一個丫鬟,沒有資格爭論。


    所以,不論蘇棠說什麽,青屏隻是聽著,並未插一句嘴。但是等蘇棠說完了,她還是那一句話,爺的吩咐,她做奴才的不敢違抗。


    蘇棠輕輕歎了口氣,隻覺得這丫頭實在難對付。她不怕囂張跋扈的,比如二夫人那樣的,但卻覺得這種表麵不動聲色能忍的人,是個威脅。


    想著往後如果她離不開霍家,而霍令儼不敬重她這個夫人卻給一個丫鬟權勢……想必她的日子會挺艱難的。


    說起來真是可悲可歎啊,想她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小老板,平時在自己公司裏,誰不是舉著她捧著她啊,如今卻隻淪落到窩在後宅跟女人鬥。她最煩為了一個男人跟一群女人爭風吃醋了,總覺得人生那麽美好,為什麽非要為了一個大豬蹄子而影響自己的美好心情呢?


    蘇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與開始說:“青屏姐姐,我心裏非常明白你對伯爺的忠心耿耿。但是有時候,你也應該學著變通一些。伯爺是給了交代沒錯,那我問你,如今今天站在這裏的是太夫人老夫人,你會怎麽做?”


    “如果是二爺呢?”


    “難道,你的態度也是這般?”


    “還是說,在你的眼裏,其他人都是主子,唯獨我是外人?別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唯獨隻有我這個靜軒閣的女主人可以任由你欺負?”蘇棠剛剛說話還算是和顏悅色,可突然話風一轉,態度強硬起來,“我今天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你今兒讓個道,我會記你的好,如果你不讓這個道,我也自有別的法子進去。”


    “不過,往後你若是失了爺的寵信……那本夫人也不可能會替你說一句話。”


    青屏不說話,蘇棠繼續說:“你與爺打小的交情,我也懂這種感情輕易間別人是破壞不了的。但世事難料,做人,還是得給自己留條退路的好。”


    說完,蘇棠索性也不再搭理青屏,隻望向那些守著門的家丁問:“你們也聽懂了嗎?”


    “這……”家丁們吞吞吐吐的,似是不敢做主。


    一個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還是都看向青屏。


    蘇棠懶得再理他們,直接推開人往裏麵去。青屏給幾個家丁使眼色,家丁們立即追著蘇棠喊:“夫人,您不能進去。爺有過交代,您就這樣衝了進去,奴才們會受懲罰的。”


    書房的門忽然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處。


    高大的身影,挺拓猶如鬆柏。居高臨下,望著外麵院子裏鬧事的一眾人,男人臉色陰沉。


    雖還沒開口說一句話,但這氣勢也已然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了。家丁們忙都跪了下來,其中一個領頭請罪說:“請伯爺恕罪,是奴才們失職了,伯爺開恩。”


    蘇棠沒理那些家丁,隻朝霍令儼福了身子請了一安說:“伯爺,我有話與你說。”


    那邊青屏也立即跪了下來,請罪道:“不關他們的事,是奴婢的錯。伯爺如果要責罰的話,便隻罰奴婢一人好了。”


    本來蘇棠說話了,霍令儼目光輕輕落在了蘇棠身上。但很快,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青屏。


    蘇棠道:“如果伯爺真要責罰的話,那邊責罰我。他們都沒有失職,心裏也都是謹記著伯爺的吩咐的。是我著急了些,實在有事情與伯爺相商,所以不得不闖了進來。”


    沒聽到霍令儼開口說話,蘇棠又小心翼翼說:“原該白天過來的,隻不過,爺白天忙,一直尋不到人。所以,便隻這個時辰過來了。”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聽不出是不是生氣是不是發怒了,聲線平和,卻又透著一股子冷意。


    “你們都下去吧。”


    這話是對那些跪著的奴才們說的,說完後,霍令儼直接轉身進了書房,自始至終沒搭理蘇棠。


    蘇棠眨巴了下眼睛,想著,這是允許自己進去了吧?所以,她隔著些距離跟在霍令儼身後,進去後,還貼心的順手將門關了。


    這是霍令儼的書房,屋內陳設十分中規中矩,古樸又簡潔,透著股子清貴。屋裏有淡淡的香味兒,蘇棠一時聞不出是什麽味,隻覺得好像一走進來,四周彌漫的都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若有似無的,不怎麽真實。


    正當蘇棠走神研究者他的書房的時候,就聽到他問:“你說的有事找我,就是來打量我的書房?”


    蘇棠聞聲望去,就見男人已經坐到了那張偌大的書案後麵,他略慵懶靠著椅背,目光像獵豹一樣精銳。此時此刻,那目光正朝她投落過來。


    蘇棠笑笑:“當然不是。”


    又說:“自從小南瓜百歲酒之後,伯爺似乎再沒去看過他?孩子雖然有奶娘嬤嬤們照顧,但伯爺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就算再忙,隔幾天抽些時間去看看他,培養培養父子間的感情,也是好的。”


    霍令儼隻是望著她,唇畔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並未說話。


    蘇棠問他:“伯爺,您不會還在懷疑小南瓜不是您的兒子吧?”


    “沒有。”


    這回,霍令儼倒是簡單利落答了兩個字。


    他跟原主的結合,包括婚姻,甚至包括小南瓜這個兒子……在這個時代來說,都是一樁醜聞。


    他們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並且當著那麽多權貴豪門的麵丟了臉,若陛下不插手管這事兒,依著他霍令儼的手腕,其實暗地裏可以直接弄死原主了事。可陛下看他們霍家不順眼,不但管了,而且還親自下旨賜婚,讓他們霍家一輩子都被釘在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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