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訂閱率足60%才能及時看到, 否則48小時後可看~  蘇棠瞥了眼黃連道:“這知道情況的, 會說你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不知道的, 就憑你這幾句話,還以為我與二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黃連似是沒料到主子會忽然說出這麽犀利的話來, 立即腦袋一懵, 然後就跪下說:“奴婢錯了,是奴婢說錯話了, 小姐您不要生氣。”


    蘇棠輕輕呼出一口氣來, 先是喚她起來,然後說:“你是我的人, 一言一行都是代表著我。你若是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就代表著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 你明白了嗎?”


    黃連腦袋垂得很低,聲音更低:“奴婢明白了。”


    蘇棠望了她一眼:“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以前在娘家的時候,把你寵壞了, 而這些日子來,你為了照顧我,也的確吃了不少苦。行了,不必你跟著過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你先回去歇著吧。”


    “可是小姐, 奴婢不累。”話雖是對著蘇棠說的, 但眼睛卻是瞪著枸杞看,“別人能做的,奴婢一樣能做。”


    蘇棠也望了枸杞一眼,忽然笑起來:“你跟枸杞爭什麽風吃什麽醋,她可是太夫人身邊的人,代表的是太夫人。你是我從娘家帶來的,該懂事些。哪有主子發了話奴婢卻還敢插嘴的?這事兒若是叫太夫人知道了,看不打你板子。”


    言外之意就是說,枸杞是太夫人放到她身邊來盯著靜軒閣的。若是她犯錯不聽話,事情必然會經由枸杞的嘴傳到太夫人那裏。


    黃連被恐嚇住了,雙腿不自覺打起顫來。


    “奴婢……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奴婢不敢跟小姐頂嘴,奴婢隻是……”


    “好了,不要再說了。枸杞姐姐人挺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犯錯的,自然不會什麽話都往太夫人那邊說。行了,我趕著給老夫人請安,你也別杵在這裏了。”


    “是……是,奴婢這就告退。”


    枸杞一句話沒說,隻是寸步不離跟在蘇棠身後。


    因為路上耽誤了點時間,蘇棠到榮安堂的時候,大夫人二夫人都已經在了。


    大夫人沒說什麽,隻是衝蘇棠笑了笑。而二夫人,則是一開口就抬杠。


    “母親您瞧,這小門小戶家的孩子,就是不懂規矩。晨昏定省,這是孝道,講的也是個誠意。之前她坐月子也就算了,可如今我看她活蹦亂跳的身子好得緊呢,竟然還遲到,指定就是沒將母親您放在眼裏。”


    麵對二夫人的挑釁,蘇棠淡定得很。她知道,此番不是爭一時口舌之快的時候。


    再說,老夫人不喜歡她,巴不得尋她的錯處呢,她又何必主動送上把柄去。


    罵就罵吧,反正誰沒素養誰沒教養誰愛挑事兒,大家心裏都清楚。


    所以,蘇棠並未著急搭理二夫人,隻是先規規矩矩朝老夫人請了安。之後,才看向二夫人道:“二嫂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小門小戶出身,以前也不懂什麽規矩。不過,自從嫁來伯府後,有太夫人身邊的枸杞姐姐□□著,我縱然再不濟,也是比從前好了些許。二嫂這樣張口閉口就說我不懂規矩,不知道是不是說給枸杞聽的。”


    “二嫂是在說我蠢笨,還是在暗示太夫人身邊的人不行?”


    “你……”二夫人忽然咬到了自己舌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隻能氣急敗壞,“當然是說你蠢!哼,太夫人都親自派了人來□□你,竟然還這般不懂規矩,你可真是朽木不可雕!”


    蘇棠道:“我素來聽說霍家最是重規矩的了,霍家擇媳婦,都是先看女方的品性再看門第。我原以為,兩位嫂嫂都是品行端莊知書達理之人呢。”


    “可如今這品行端正知書達理,我隻在大嫂身上看到了。而二嫂您……我遲到是我的不對,可即便辱罵責罰,也該是母親來罰。母親還未開口說話,也未讓二嫂您代勞,二嫂這般言行,怕是有失妥當。”


    “好在……如今站在這裏的,都是婆媳妯娌姑嫂幾個,是自己人。要是改明兒出去了,二嫂當著外人的麵這樣訓斥我,人家會怎麽想啊。怕是……”


    蘇棠微一頓,目光幽幽朝上位的老夫人探去,眼睛含著笑意:“兒媳是怕人家說母親您教導無方。”


    “蘇棠!你渾說什麽呢?”二夫人徹底怒了,指著蘇棠鼻子罵,“到底誰不知廉恥,你自己心裏沒數嗎?尚在閨閣,竟然就能做出珠胎暗結的事情來,你以為咱們霍家如今還有臉麵嗎?”


    蘇棠卻說:“我與伯爺乃是陛下賜婚,這門親事,是陛下首肯的。陛下為什麽要賜婚?也是為了霍家好,為了堵住外麵那些人的嘴,不讓他們私下論是非。”


    “如今外麵人怎麽議論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不過,倒是二嫂……常常拿這事兒擠兌我。不知道是二嫂對我意見大,還是說……二嫂您根本不滿陛下賜婚這事兒。”


    這回在二夫人再次爆炸前,老夫人終於說話了。


    “行了,都別吵了。”老夫人冷著臉,怪嚇人的,“安也請了,都回去吧!”


    “是……”妯娌三個都訕訕應著。


    就在蘇棠要走的時候,老夫人喊住了她:“老三媳婦,你留下來。”


    蘇棠懵了下,不知道怎麽回事。那邊二夫人本來一臉陰霾的,這會子卻挑釁的衝她挑挑眉,蘇棠沒理她。


    等人都走了後,老夫人才拿出蘇家遞來的請帖,對蘇棠說:“你娘家派人送過來的帖子,說是過幾日便是你父親壽辰,讓咱們也過去坐坐。我近來心神不寧,怕是去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蘇棠一邊應著,一邊眨巴眼睛。


    正想尋個機會回去一趟呢,這機會就自己送到眼前來了。


    蘇棠折開帖子看了看日子,正是後日。


    回去後,蘇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霍令儼。


    告訴他一聲讓他知道,至於他去不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過,如果蘇棠沒有猜錯的話,依著霍令儼那脾性,多半是不會去的。


    蘇家才打臉了霍家,霍家不計較,那是霍家人涵養好。但是涵養好不代表會忍氣吞聲,不代表人家打了你左臉,你還巴巴將右臉伸過去。


    蘇大人連自己親外孫的百歲酒都不來吃,還指望女婿去給他拜壽嗎?


    他多大臉啊。


    蘇棠早早便派了黃連去前頭探著,隻要伯爺回來了,立即回來告訴她。


    霍令儼是天黑了後才回來的,蘇棠意思著算了碗湯羹過去。隻是霍令儼書房院子外頭守著人,她進不去。


    黃連跳腳:“你們瞎了嗎?這可是夫人!夫人是外人嗎?都讓開。”


    守門的家丁卻似乎並不畏懼一般,隻陪著笑臉說:“夫人請恕罪,這是伯爺下的死命令,說是沒他的準許,任何人都不準進去。要不這樣吧?奴才跑一趟,給您通報一聲怎麽樣。”


    蘇棠抿唇笑:“那就有勞了。”


    “怎麽了?吵吵嚷嚷的,都不知道爺回來了嗎?”一個穿著青色衫子的女子走了出來,臉色難看。


    那家丁忙說:“青屏姐姐可莫怪,不是奴才吵的,是夫人身邊的丫頭吵的,不關奴才的事兒啊。”


    叫青屏的女子似是這才瞧見蘇棠一樣,對著蘇棠輕輕福了下身子,說:“夫人,爺交代了,說是他在忙的時候誰都不見。天色晚了,又入了秋,晚上寒氣重,夫人還是回去歇著的好。”


    蘇棠悄然打量著這叫青屏的女子,想她衣著不俗,該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丫頭。


    看著年歲該有二十左右,也就是說,與霍令儼差不多大。像她這麽大的丫鬟,還沒放出去嫁人,而且瞧著樣子,似乎在這前頭還挺有些話語權的,想必就算眼下沒有名分,那給名分也是遲早的事兒。


    再說,像這種打小便貼身伺候的丫鬟,自然與霍令儼這個主子感情不一般。


    霍令儼若是集團總裁的話,這丫頭必然就是高級秘書。她雖然是霍夫人沒錯,不過看著情況,在這些奴才眼裏,可能她還抵不上這青屏。


    蘇棠想,今兒沒來也就算了。既然來了,威風不立下,往後她日子會更難過。


    “我有重要的事情與爺商量。”蘇棠說。


    青屏自始至終都禮貌恭敬,但卻也不肯讓步,隻拿霍令儼作擋箭牌:“夫人莫怪,不是奴婢不放您進去,是伯爺真的有過交代。奴婢知道夫人您是知禮守規矩的人,想來不會為難奴婢們。”


    她以為,隻要她能夠替他辦事,替他留在霍家做奸細,那麽將來等他登基為帝了,必然會留她在身邊。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位如今的齊王殿下未來的君主,自始至終,心裏隻有那孟家四小姐一人。


    等到他排除掉一切異幾後,他的後宮,將隻有一位皇後。而她蘇氏,能不被夫家牽連、能護得住一條性命,應該算是萬幸了吧?


    那日霍令儼問她,當初到底是看上了他的人,還是看上了霍家的榮華富貴,蘇棠不敢說。若是她告訴他,她是為了別的男人故意設計賴上他的,他會怎麽想?


    怕不把她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就算是仁慈了。


    蘇棠沒有想到,這麽快,竟然就與這齊王殿下打了照麵。畢竟是認識的,而且他又是原身的主子,若是不恭恭敬敬打個招呼,想必會讓他起疑心。


    所以,匆忙之下,蘇棠隻能略頷首請個安,表示對這個主子的尊敬。


    兩輛馬車錯身而過,繼續往各自的方向駛去。蘇棠輕輕吐出一口氣來,隻覺得方才的一個照麵,對方那無形的氣場,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可是實打實的天家之子。想她雖然從小生活富足不愁吃穿,但到底隻是一個家境頗為優越些的小屁民,就算後來做生意,能打得上交道的,也隻是一些狐假虎威的小官。


    便是那些小官,她應付得都夠嗆,更何況如今的這位爺,可是皇爺。


    既然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蘇棠,自然不會再周旋於兩位大佬之間。隻是她擔心的是,怕這齊王殿下會不定時派人來找她,向她打聽霍家的動靜。


    到時候,她要怎麽說?


    難道,直接告訴他,她已經是霍家的兒媳婦了,想好好過日子,再不會替他做事?不行的,對於一顆廢棄的棋子來說,她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


    本來好好的心情,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插曲全攪和沒了。一路上挨家挨鋪逛著,蘇棠也全然沒什麽興致。


    隻是她完全沒有想到,與齊王殿下的第二次碰麵,竟然會這麽快。


    蘇棠正帶著枸杞逛一家綢緞鋪子,鋪子裏的掌櫃卻忽然從裏麵走出來,笑著跟蘇棠打招呼:“這位夫人,我家老板娘說,新從江南來了一批綢緞,想必夫人會喜歡。所以,請您進去詳談。”


    蘇棠本來沒覺得有什麽隱情,隻以為是一種推銷手段,便拒絕道:“不必了,這裏的就已經很好。”


    誰知,那掌櫃的繼續說:“夫人,老板娘說了,您去看了裏麵的綢緞,必然不會叫您失望。”


    蘇棠這才察覺到不對勁,於是上下打量了那掌櫃的一番。那掌櫃沒再說別的,隻是側過身子去,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蘇棠將已經定好的綢緞扔給枸杞:“我去瞧瞧到底是何稀罕物,你在這裏等我。”


    “是。”枸杞不疑有他。


    ~


    掌櫃的嘴裏說的是老板娘有請,不過隻是一個幌子。真正坐在後院內屋等著她的,正是方才大街上已經碰過麵的齊王殿下。


    這家綢緞鋪子挺大,前麵是鋪麵,後麵是一個居家的小庭院。與前麵的嘈雜喧鬧對比,後麵就顯得清靜雅致許多。


    蘇棠一進去,就瞧見正屋靠著窗戶的地方,正坐著一個人。那人是背對著她的,她看不見長相。不過,瞧著那衣著跟清貴的儀態,便也猜得到是方才見過的貴人。


    蘇棠忽然一顆心突突跳到了嗓子眼,一時間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一會兒要怎麽應付他的問題。


    此時此刻的這種感覺,就像是以前讀書的時候答卷子不會做一樣。越是緊張,就越是腦子一片漿糊。忽然又懊悔得不行,早知道是他喊自己來,方才就直接裝作沒聽懂算了。


    “王爺,霍伯夫人來了。”


    “你先下去吧。”齊王李啟茂並沒有回身來看一眼,隻是略抬手揮了揮,將那掌櫃的打發走了。


    “小的告退。”


    掌櫃的離開前,悄悄給蘇棠使了個眼色。蘇棠領會到了,忙低著腦袋恭敬十足的過去請安。


    “見過王爺。”她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大禮。


    “起來吧。”清潤的嗓音響在耳畔,卻透著些薄涼,伴著秋風,一字字鑽入蘇棠耳朵裏,她隻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蘇棠麻木的站起來,卻又聽男人說:“你坐下來回話。”


    “是。”蘇棠應著,然後在他對麵跪坐了下來。


    兩人中間隔著一張矮幾,矮幾上正濃霧繚繞,他在煮茶。淡淡的茶香鑽入鼻內,蘇棠才稍稍穩住了心神。


    “本王聽說你給霍伯爺生了個兒子,一切可好?”


    雖然隻是簡短的一句話,但蘇棠卻在分析他問題的深意。當然,他不可能是在關心她身體,那肯定是在問她這個奸細的身份有沒有惹霍家人懷疑。


    於是,蘇棠回說:“我……妾身身份低微,霍家是高門大戶,肯定是瞧不上我。不過王爺放心,他們隻是不待見妾身,倒是不曾對妾身起疑心。”


    蘇棠當然不能說其實霍家不少人對她還不錯,也是怕他懷疑自己反水,隻能說霍家人對她不好了。


    隻是沒想到,顧此失彼,隻想著如何回答問題,倒是忘了原身本來的性子了。


    “一年多未見,你倒是變了挺多。”


    蘇棠緊張得不得了,卻還是故作鎮靜說:“妾身想過了,若想長期潛伏在霍家替王爺辦事,還是得稍微聰明一些。以前……妾身有些過於驕縱蠻橫,那樣的性子,不適合當細作。”


    齊王目光在蘇棠身上落了一瞬,又說:“看來霍家人待你還算不錯。”


    蘇棠忙回話說:“是。表麵上的功夫,自然是要做的,畢竟當初我與霍伯爺的親事,乃是陛下親自點的。霍家如今權勢地位大不如前,一應行事都特別低調,更不可能會忤逆陛下的意思。”


    “這些本王知道。”齊王淡淡應一句。


    蘇棠悄悄抬眸探去,卻見坐在對麵的人正側頭望向窗外。之前大街上匆匆一瞥,隔得也遠,沒細看。而方才進來的時候她十分拘謹,更新沒敢看他。這會兒離得近了,就細細打量了一番。


    若論長相,他與霍令儼乃都是絕色。不愧是二次元裏的人物,這個頭、身材比例,以及那張臉的立體性……包括五官的分布,都近乎是完美。


    論氣質的話,兩人都有一種讓人覺得冷而疏遠的感覺。霍令儼的冷,帶著壓迫性,不論是他的眼神還是行為,都會讓人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但是眼前的這位齊王殿下……瞧著像是個溫和好說話的性子,但那種冷而清貴的氣質,卻是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


    優雅,尊貴,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自然帶著骨子高高在上的天家貴氣。這種氣質似是有一種蠱惑力一般,讓人看了一眼,就會被感染,然後漸漸一點點沉迷。


    要說這皇家與權貴世家培養出來的人,雖說都千尊萬貴,但其實還是有些區別的。蘇棠總覺得,霍令儼那個人雖然說冷漠無情了些,但她從他身上偶爾還是能感受到一點熱的東西,比如說,他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願意與你多說幾句話。他調侃你、甚至語帶諷刺奚落你的時候,你也敢刻意跟他頂嘴對著幹。


    而眼前的這個人,卻不一樣。


    到底是出身帝王家的人,性子更涼薄一些,自然也更不近人情一些。


    齊王忽然皺著眉望過來,蘇棠偷看被當場抓包,她忙躲躲閃閃收回目光。倒是也機智,知道原身對這位殿下有意,便故意裝作十分癡情迷戀於他的樣子,用愛慕卻又小心翼翼的語氣問:


    “王爺呢?王爺近來……可好。”


    齊王似乎並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轉了別的話問:“你父親在翰林院也呆了十幾年,熬的也算久。如今翰林院大學士的位置空了出來,本王想,或許他可以填補上這個位置。”


    所以說,她現在是真的很窮。


    如果每個月就靠著她婆婆給的十兩月例銀子過日子,她會永遠過得捉襟見肘。差人辦事,逢年過節給奴才們紅包,哪樣不要錢?


    所以,她靠不了別的,也隻能靠自己了。


    “你要多少?”


    蘇棠一聽,心裏直誇他大方又爽快,不過在說具體數字的時候,蘇棠還是保留了一些。其實按著她的預算,在外城購置一處院子,再花錢在內城拿下一個鋪麵的話,按著這裏的物價,怎麽著也得一萬多兩銀子。但是一開口就要這麽多錢,她實在開不了這個口。所以她也想過了,鋪麵可以先租賃,等賺了錢再說。


    不過這宅院,還是得買一個的。不是自己的屋子,住著也沒有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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