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關係。他可以提前布控,以免等大人推敲決定之後,案犯已經來不及抓捕,跑掉了。


    四人在慘淡的月光下又是一陣奔跑!


    這回是從另外一頭接近玉衡客棧的。還是快到客棧那條街的時候,旁邊的牆頭上忽然“跳下”一個人來。


    那人幾乎是從牆頭上踉蹌著摔下來的。剛扶著牆暈乎乎站穩,抬頭就看見朝自己跑過來的一隊捕快……


    於是又是一番官兵捉賊!


    第二個賊人的腳力顯然比第一個蟊賊還好。抓住人按倒的時候,別說三名捕快氣喘如牛了,就連邢捕頭都扶著雙膝直喘粗氣。


    更糟糕的是:等他又分了兩名捕快押送蟊賊二號回衙,自己領著剩下的最後一名捕快,準備決不放棄地繼續往玉衡客棧去潛伏的時候……他發現再有半個時辰天就該亮了,而如果他們用走的,從這裏走到玉衡客棧,恰好需要半個時辰!


    已經奔跑了半夜的兩個人,咬緊牙關飛快地第三次跑向玉衡客棧!


    然後,第三次在距離玉衡客棧還有一條街口的時候,遇見了一個……被人捆著倒吊在樹上的蟊賊!


    之所以肯定這還是個蟊賊,原因與之前一模一樣。


    因為這個蠢賊一睜眼看見麵前站著兩個“倒立著”的人,眼睛對上那巨大的“捕”字時,麵露驚恐、瞳孔擴大、直接就嚇尿了!


    甚至,塞嘴的破布團一扯掉,他開口就哭嚎道:“官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這貨是直接以為自己就是被這兩位敲暈的!


    邢捕頭經驗何等老道,噌地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誑他道:“這回都抓個現行,誰信你以後不敢?你這惡賊!若不供出其他同夥,老子這就宰了你!”


    天知道這貨犯了什麽事,有同夥還是沒同夥!但是遇見這種情況,詐一詐總是要的!


    蟊賊三號嚇瘋了:“我說我說!莫殺我!他們今晚住在柳樹胡同王員外家的祠堂裏!近日抓到的幾名女子都在城外!官爺莫殺我!我可以給你們帶路!”


    這簡直是……意外驚喜啊!


    本來已經跑得腿都快抬不起來了。可邢捕頭硬是再一次邁開了疾風般的腳步,抓著蟊賊三號向著府衙飛奔!


    他的人手肯定不夠用了!這是窩犯,要趕緊稟報大人,調兵馬,連夜端賊窩!


    至於這幾個賊到底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等端了賊窩,慢慢審就是!


    百裏芸一覺好睡。


    醒來時,一睜開眼,便對上自家夫君溫柔寵溺的眼眸:“醒了?”


    “獵哥哥……”初醒的百裏芸是最嬌的,軟軟喚了一聲,迷迷糊糊就湊上去要親他。


    拓跋獵早早醒來,在院子裏晨練過後又重新回來脫了衣服躺下,等的就是她這會兒的小迷糊。


    “溪桑……”嬌軟的唇瓣湊過來,拓跋獵毫不客氣地迎上去,飛快地碾壓、深入,摟住她,想要的半點兒都不拉下。


    百裏芸神智都還沒有完全清醒,便已被攻城略地,陷入另一種眩暈……


    纏纏綿綿又是好一番兩情激蕩,要了熱水洗漱完畢,真正起身時,早已日上三竿。


    用完早飯,百裏芸換了一身男裝跟拓跋獵離開,留下獅駝辦理退房。一邊走,一邊奇怪地問:“表哥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嗎?也不知到底是什麽案子,忙得他都顧此失彼了。”


    輪性格,其實大表哥是周到細致的人。按常理說,那名帖就算昨日一時顧不上看,但至少今早也該看過了。更何況昨日獵哥哥還賞了門房一粒金花生。


    一粒金花生不算什麽。但精致的名帖加上豪闊的出手,再蠢的門房應該都反應過來,來人的來曆不一般。會再跑進去給主子補稟一聲。


    雖說他們沒住那門房推薦的悅來客棧,但縣城裏的客棧條件好些的就這麽幾家,表哥不該這麽晚了還查不到他們在哪兒才對。


    難道表哥當了三年縣令,反而更加不通世情了?


    麵對自家嬌妻的納悶不解,拓跋獵寵溺地碰了碰她的鼻尖:“的確是顧此失彼!你昨晚一夜好睡,你的屬下卻是忙活了一夜,為這逢澤縣悄悄地立了大功!你表哥,估計這會兒分身乏術。”


    “呃?誰立了大功啊?表哥又在忙什麽?”百裏芸納悶道。


    “這事你還是問獅駝吧。”拓跋獵笑道。


    晨練時,獅駝來報,說昨日有販賣人口的賊寇一夥人盯上了百裏芸,已經被他假手逢澤縣捕頭,給處理掉了。


    獅駝給他稟報隻這一句話。不過拓跋獵看得清楚,這貨礙於他不是他主子,所以隻能告訴他這一句。其實也憋得慌。


    ------題外話------


    今天的最後一更!寶寶們,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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