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別過來,你就站在那兒,我不想讓你過來……啊啊啊!你退回去,快退回去!不要蒙我的眼!八嘎!!!”看著徐有方拿著個布條就要過來,日本人直接就尿了,一個勁兒的大喊大叫,那聲音就像一頭正在被強奸的母豬。


    徐有方樂嗬嗬的甩動著手裏的布條:“你不是閉上雙眼就看到家鄉嗎,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了,都不用你閉眼,我幫你……”


    “不用,我不用你幫!你,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究竟想知道些什麽?!”日本人崩潰了,直接衝著鄭宇大喊道:“你就這樣看著?你快管管他!快把這個人弄走,我不要看到他!!!”


    這個中國人實在太變態了,你想知道什麽你倒是問啊,你問都不問上來就給我放血,現在還要拿布條蒙我眼睛,不就拽了幾句文嗎,怎麽就不能抒發一下感情了?至於這麽仇視文化人嗎!


    剛才還自我感覺良好的不行的日本人,這時候眼淚鼻涕一大把,哭的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


    別說日本人崩潰了,就連鄭宇在邊上看著都快扛不住了,這時候聽到日本人鬆了口,鄭宇覺得自己心裏都是一陣的輕鬆。


    然後兩個人就看著做了這一切的徐有方很無辜的轉過臉來,對鄭宇道:“你們想問什麽?”


    日本人:“!!!”


    鄭宇:“!!!”


    合著你把現場搞得這麽血腥,跟12禁似的,結果你自己還不知道要問什麽呢?日本人覺得自己的血和淚都白流了……


    鄭宇清了清嗓子:“你們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沒了,昨天夜裏全死光了。”


    “你們的活動範圍有多大?”


    “就在t省東南邊,弄到了貨就交出去,他們會安排海路運走。”


    “你們來這裏多久了?”


    “快兩年了。”


    鄭宇停下筆,想了想道:“不對吧?人口走失可不是這兩年才開始的,而且你們既然還有接貨的人,還有海路,那就肯定還有同夥。”


    上麵的問題日本人都痛痛快快回答了,可當鄭宇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日本人卻沉默不語,臉上的神色很是掙紮了一番,才咬著牙道:“別的我都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這個團隊就剩了我一個人,你們,有種殺了我吧!”


    鄭宇沉吟了一下,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在t省範圍內,你們還有沒有別的小隊?現在還有沒有其他受害人在你們手裏?”


    這一下,日本人卻是連開口都不開口了,隻是一臉仇恨的看著兩人。


    “有方,這……”鄭宇直覺上就感覺這件事情還沒算完,一開始他們隻覺得這是個小型犯罪團夥,可現在看來,在經過了徐有方那樣的手段後,他居然還在頑抗,一般的小型犯罪團夥哪有這麽硬的骨頭?


    徐有方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別的不說,如果還有其他受害人如今還在綁匪的手中,那等待那些年輕女孩的將會是什麽,他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徐有方走上前去,任憑日本人如何驚呼,他理都不理,出手如電,轉眼就把日本人身上的銀針都給拔了下來,在衣服上蹭蹭放回了針盒,然後又給他止了血重新包好了傷口。


    鄭宇又看迷了,不解的問道:“呃……那個,徐老弟啊,你這又是?”


    “先把針起了吧,再這麽流下去就真要死了。”徐有方回到椅子上,把他背來的那個大背包拿了過來,對著日本人嘿嘿一笑道:“剛剛這位警察同誌的話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


    “不可能!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


    徐有方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滾蛋,說得好像你沒招供似的,是誰剛才哭的像個娘們兒?綁架女人,你算他娘什麽武士?”


    日本人張了張嘴,最後喃喃道:“我不能說,你不了解組織的恐怖,我說了會生不如死的!真的,你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我……”


    “唉……”徐有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解著背包上的帶子,一邊自顧自的說道:“你們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怎麽一形容什麽組織有多厲害就喜歡用生不如死這個詞?”


    “你,你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日本人急了。


    徐有方接著搖頭,很認真的樣子:“你誤會了,我不是不信,我就是想告訴你,其實想要讓人生不如死吧,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不用多厲害的組織,我也可以!”


    哢!


    話剛說完,一個透明的玻璃罐就擺在了桌上。


    蓋子上留有氣孔,玻璃罐裏麵,一隻足有小孩拳頭大小的黑色蠍子,揮舞著兩隻生滿了剛毛的巨螯,正轉來轉去的耀武揚威,它的尾鉤高高豎起,行走間與玻璃碰撞發出咯咯的聲音。


    嘶……鄭宇和日本人立刻齊齊倒抽了口涼氣,可涼氣才抽了一半,就見徐有方又伸手從背包裏掏了一個玻璃罐出來。


    哢!一尺多長的青色小蛇,三角頭吐著紅紅的芯子,發出嘶嘶的響聲。


    哢!巴掌大的蜘蛛,帶著滿身的茸毛,八隻複眼來回的轉動撒發出陰冷的光。


    哢!拇指粗的蜈蚣……


    哢!滿身疙瘩的蟾蜍……


    日本人都快吐了,他最討厭這些小動物了!


    隻見徐有方一邊把那些東西小心翼翼的從罐子裏掏出來,一邊用老師給小朋友們科普一樣和藹的語調說道:“有沒有聽說過,在中國的一些地方,自古就有飼養毒蟲、驅使毒蟲的手段?這裏麵用的最好,名聲也叫的最響的,就是黑苗的蠱術。”


    “對於蠱術呢,相關的記載有很多很多,但真正可考的就比較少了,其中有一篇《諸病源候論?蠱毒候》中說,多取蟲蛇之類,以器皿盛貯,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獨在者,即謂之為蠱,便能變惑,隨逐酒食,為人患禍。”


    “意思呢,就是取很多的毒蟲毒蛇,放在一起讓它們自相殘殺,最後唯一存活下來的就是蠱,可以惑人心智,傷人性命……”


    說到這裏,徐有方抬眼看了一眼日本人那煞白煞白的臉色,失笑道:“你那是什麽表情啊?我隻是說說而已,我又沒說我會。”


    呼……日本人長長的出了口氣。


    可隨即又聽徐有方接著道:“不過我雖然還不會蠱術,但基本的驅蟲之道還了解一些。當然,練的也不好,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比如人家厲害的人,能讓這些東西鑽進你身體,然後再完好無損的鑽出來。我就不行了,我可能隻能讓它們鑽進去,至於是不是還能出來呢……咱們碰運氣吧?”


    詢問的語氣,又是這種詢問的語氣!尼瑪你能不能不要總把這麽沉重的問題拋給我啊?!


    日本人覺得自己剛才尿早了,要不然這時候來一泡保證比剛才更加痛快淋漓!他雙眼直勾勾瞪著那鋪滿了桌麵的五毒,喉嚨裏荷荷有聲,但偏偏死死咬著牙閉緊了嘴巴,仿佛怕自己一旦張嘴,那些可怕的東西就會嗖一下鑽進來似的。


    “嗯哼嘿嗯嗯哼嘿喝!”日本人嘴閉著,隻能從鼻子裏發出一串哼哼唧唧的聲音。


    徐有方撓了撓下巴:“你說啥?要不你把嘴張開好好說?”


    日本人一陣瘋狂的搖頭,反倒是早就退到門邊的鄭宇猶豫著道:“他好像在說,你還是給我放血吧?”


    徐有方震驚的看向鄭宇,這哥們兒……通靈了嗎?這樣都能聽懂?


    結果就見到日本人在那瘋狂的點頭……


    徐有方一臉的壞笑,點了點日本人道:“你以為你閉著嘴我就沒辦法了?你能把鼻孔堵住嗎?耳朵眼兒呢?更何況你下身還有一個……”


    “啊啊啊啊啊……!!!”不等徐有方把話說完,日本人就仰天發出一串瘋狂的嚎叫,全身劇烈的掙紮把審訊椅帶著嘩啦嘩啦直響。


    有人說恐懼到了極點,就會變成了瘋狂,顯然日本人已經被徐有方嚇出了毛病。


    “來啊,來殺死我啊,來折磨我啊,你以為我會怕嗎,啊?!我不怕你!你來呀,快來折磨我,我等不及了!!!”日本人一個勁兒的咆哮,整個人像是通了電似的不停的顫抖。


    徐有方看他這副樣子,向鄭宇道:“他們日本人是不是都有受虐傾向?你看那些絕世好片裏也有不少這種情節……”


    鄭宇:“……這裏是刑警隊,注意影響。”


    那邊日本人還在咆哮:“你那些都是騙人的,裝樣子的,嚇不倒真正的大和武士!你們這些支那人就會虛張……”


    話沒說完就見徐有方瞥了他一眼,雙手的手指在那五個恐怖的東西上一陣亂點,然後……然後那五種毒物居然就排著整齊的長隊,按照徐有方手指的方向在桌子上來回兜著圈子!


    那樣子,就好像在隊長的帶領下列隊接受檢閱似的!


    “怎麽樣?我們中國人隻會虛張聲勢?”徐有方樂嗬嗬的道:“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


    一邊說著,徐有方自己都忍不住在心下感歎,這特麽指間雨還真是牛啊,現在突破了第三層,這東西的純度也提升了,現在不光哺乳動物,連冷血動物都趨之若鶩,難道自己以後要變成個馴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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