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也附和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了,你一個女人也不好插手,如果你實在想幫忙的話我們也不推辭,到時候用到你了自然不會含糊。”


    王先生接著說道:“所以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機會,如果我們搞不定了就會需要你,到時候可不要準備不好啊。”說完便笑了起來。


    於琴聞言不由冷哼了一聲說道:“放心好了,我對你們有信心,隻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該出錢時必出錢,該出力時必出力,誰也不能絕了我對付張偉的心。”


    王先生和李雲嗯了一聲,隨後王先生說道:“嫂子,我和李雲剛才已經商量好了,你就看著吧,到時候一定把張偉的人頭奉上讓你祭奠老鄭。”


    李雲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他離死不遠了,你不是最希望看到他家破人亡傾家蕩產麽,這次隻是開胃菜,等著我們解決完假日酒店的事情,剩下的就主攻他的漂流業,讓他絕對在回不去北方,把命都留在這裏。”


    於琴點了點頭說道:“真是謝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做呢。”


    王先生和李雲同時點了下頭說道:“嫂子客氣了,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畢竟老鄭和王先生的交情在哪裏,就算沒有於琴的那些錢,他也不會不幫於琴的,盡管可能會大打折扣。而李雲就更不要說了,從始至終都在幫著於琴。


    三人商定好明日的事宜後,便散了場,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張偉他們在飯後也都消停了下來,尤其是丫丫在嚐過張偉的手藝後,也老實了許多,不再像先前那樣毛糙了。


    此時陳瑤和何英在廚房裏洗涮碗筷,張偉和丫丫則在客廳裏漫無目的的看著電視。


    這時,丫丫忽然蹦出了一句,說道:“哥,你還記得郭糖麽?”


    張偉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由笑著說道:“怎麽會忘記,那是鬼子六抓來準備給老鄭開用的。”想起那天的事情張偉就有些好笑,也是那天老鄭落網,也是從那天開始自己將整個興州都叫攪和亂了套。


    丫丫聞言不由橫了張偉一眼,說道:“說那麽難聽,什麽叫開啊,哼,哥,你越來越沒有正行了。”


    張偉笑道:“吆,開始教育起你哥來了,丫丫,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了呢?”


    “少廢話,給你說正事的。”丫丫哼了一聲,說道。


    張偉看著丫丫不無好笑的問道:“什麽事啊,這麽嚴肅。”


    別說,丫丫還真表現出一副很嚴肅的模樣,聽她說道:“哥,你聽我說,郭糖的爸爸是做什麽的,你還記得的吧?”


    張偉聞言思量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不會忘記。”


    丫丫嗯了一聲說道:“他爸爸說自己曾經是高級廚師。”說著看向了張偉。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對啊,他是有這麽說過的。怎麽了?”


    丫丫說道:“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把他也請來助陣呢?”


    張偉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是想給郭糖的爸爸找一份工作吧,行,等此事一了,我安排郭叔到我們酒店來指導工作。也算給他一碗飯吃。”


    本來張偉也沒有那丫丫所說的這件事當回事,以為丫丫在聽到自己這樣說後一定會滿口的答應,誰知道她卻麵色不該的說道:“哥,你這樣說就錯了,我的意思是讓你請他來幫忙。”


    “他幫忙?他幫什麽忙啊?”張偉笑了笑說道,是啊,他要是還能操刀的話何必混到今天的地步,自己請他來當廚子師傅已經是很照顧他了,怎麽聽丫丫的意思是還要他參加比賽不成。


    丫丫似乎明了張偉心中的意思一般,隻是哼了一聲,說道:“哥,你想過沒有,現在的評委幾乎都是那些人請來的,表麵上看都是些德高望重的人,但實際上卻都和廚師圈子並無半點關聯的人,這些人你讓他們當評委能評出個鴨子毛來啊,一看就是知道他們不懷好意。”


    聞言張偉似覺得有些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既然是對方定下的政策我們跟著上就是,更何況還有瑩瑩的那一手呢。”


    丫丫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明白,哥,我見過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明麵上是在做評委,但實際上私底下已經串通好了陰你的。”


    “那你說怎麽辦啊?”張偉苦笑道。


    丫丫頓了一下隨後說道:“哥,我想讓郭糖的父親做一次拖。”


    “拖?”張偉聞言不由詫異一聲。


    “對,就是拖。”丫丫點頭說道,似乎對於自己的想法很是得意一般,張偉看著她的表情不由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這個拖,怎麽講?”


    丫丫說道:“你想啊,對方占據輿論優勢,他們說個什麽就是什麽,所有評委幾乎都是他們找來的,就算他們背地裏有什麽勾當我們也不知道,對吧,但是現在再讓你找別的人做評委似乎不可能了,再加上那些被請來做評委的人無不都是名望很重的人,你要是不服在請別人的話,就算最後你贏了比賽,假日酒店歸你,你也等於把他們都得罪了,日後你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所以我說我們缺少輿論優勢,也就是沒有給我們說話的人。”


    “那你說怎麽辦?就像你說的現在再找評委似乎有些晚了,而且也找不到啊。”張偉苦笑著說道。


    丫丫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有個現成的麽?”


    “誰啊?”張偉問道。


    “還能有誰,郭糖的老爸唄。”丫丫笑道。


    “啊?”


    張偉愣了一下,隨後不由苦笑一番,說道:“你開玩笑吧,別說他資曆不夠,就憑他現在情況,連拿刀都是個問題就更能不要說是評為了。”


    “我要說的就在這上麵……”丫丫哼了一聲說道。


    “哦,我知道了,是要他做幕後的評委,如果王先生找的那些評委傾向於他的話,老郭就會站出來正義凜然的去反駁他們,畢竟他也從事過廚師行業,對著方麵的事情都有所了解,到時候也能遞的上話。”張偉說道。


    丫丫聞言不由點頭,那樣子好想再說孺子可教也一般,聽她說道:“對啊,對啊。更何況他已經退出了這個行業很久了就算說的過分也不會得罪人,盡管現場懂行的人多,但是處於規則沒人會去拆別人台的,可想而知一旦那家夥勢起會有多麽的惡劣了。”


    張偉嗯了一聲,說道:“丫丫,沒看出來你分析的頭頭是道,我以為隻有瑩瑩才下了苦工,原來你的貢獻那也不小啊。”說完張偉哈哈大笑了起來。


    丫丫聞言嘟了嘟嘴說道:“哼,就知道誇嫂子,你眼裏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了。”


    張偉笑道:“小丫頭片子什麽都不知道,還說自己是女人,你知道女人的含義麽?”


    丫丫切了一聲道:“別以為隻有你們懂得姓愛,現在社會早就開放了,老古董。”


    張偉聞言愣了一下,佯裝吃驚的模樣,表露出一場誇張的表情。


    這時,何英和陳瑤走了過來,陳瑤見狀不由問道:“你們兩個又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又擺開架勢了,今天不是說好了不打架的麽?”


    丫丫看到陳瑤不由嘟了嘟嘴,說道:“我哪有啊,瑩瑩姐都是我哥他不講理嘛。”


    何英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剛才在談論什麽,我怎麽聽到有說道女人的話題啊?”


    丫丫隨後看了眼張偉,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我哥說你們兩個都很有味道,他都不知道該愛哪一個了,最好左擁右抱其享豔副。”


    聞言陳瑤和何英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張偉,當然她們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不可能真的生氣吃醋,也知道丫丫是在開玩笑。不過陳瑤還是佯裝嗔道:“好啊老公,你就不怕教壞小孩子麽?”


    何英也說到:“就是,就是,都不教人家好。”


    張偉本來想反駁一句的,不過看到大家興致這麽高,也就不由裝作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有多想麽?其實啊,我早想好了,等此事一了,我們就來個二女共侍一夫怎麽樣?嗯,我想要是加入阿拉伯國籍呢還可以多娶幾個,要是轉入國內少數民族不受政策約束的種族倒也隻能娶一兩個,到底哪個好呢,我這個人比較愛國不想入別的國籍,但是入別的國籍又可以一口氣娶好幾個,哎呀,真是頭痛,不如你們幫我想想吧?”


    說這張偉看向了何英和陳瑤兩人,隻把兩人驚得呆在當場,有些大眼瞪小眼起來,隨後看到張偉眼角帶著的微笑,不由恍然大悟,反應過來後,陳瑤不由上前要扭張偉,嚇的張偉連忙躲了去。


    丫丫和何英在旁拍著手哈哈大笑著。


    四人亂作一團倒是給這大戰前夕的緊張氣氛製造了一場輕鬆愉悅的環境。


    此事已過,一夜無語。


    在緊張籌備之後,不論是張偉一方,還是於琴、王先生和李雲一方也好,都已經準備妥當,隻等著開賽而已。


    而今天也是所謂的廚師比賽的第一天。


    在比賽地點,很多前來觀禮的群眾早早的就在會場門口等待。


    其中大部分的群眾和記者都已經排滿了長龍,交通影響已是事實。


    而因為李雲認識興州日報記著緣故,於琴在利用起媒體的助力時倒也沒有什麽不方便之說,在那些排在會場門口的記者當中就有她安排好的人手,隻等著她下令便出場給張偉一個沒臉。


    就算他們已經決定不揭穿張偉雇傭他人的事情,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在比賽之前丟一個人。


    這時第一批來到的是那些被請來做評委的人,這時隻見一輛加長型‘子彈頭’慢慢停靠在路旁。


    而同時專車接送的主要評委都一一到場。


    在兩旁都已經預備好的警務人員也在慢慢疏散著人群,先讓他們先進會場,而交警也早接到通知提前幾個小時就開始在周邊公路設定管卡讓行駛車輛慢行下來。


    會場外圍的秩序在政府部門人員的安排下毫無雜亂可言,盡管人數眾多,但治理的依舊井井有條,一點都不見得糟亂。


    在進入會場是的評委們看到這一幕都暗自點了下頭,算是對當時指揮工作的領導的一種認同。


    等到幾個評委到場。還不等進場就聽到背後人群中傳來漫天的呼喊聲。


    扭頭看去卻見這時張偉和王先生兩隊人馬也都陸續來到,而看到他們後的群眾都表現出空前的熱情,畢竟這次比賽不僅給興州人們帶來了一場精神上的享受,聽說凡是進場的群眾也都能夠品嚐到本地名廚的手藝,不論是口腹還是精神上都達到了一種愉悅的境地,所以他們對於舉辦這次比賽的發起人張偉和王先生自然表示出了空前的尊敬和熱情,盡管王先生是心懷不軌之人。


    這時,看到前麵停放的專門接送評委的專車,張偉和王先生都陸續從車上走下來,然後在靠近以前王先生湊近了張偉小聲嘀咕一聲道:“張老板來的早啊。”


    “王先生太客氣了。”張偉麵不改色的笑道,一邊和身旁的群眾揮手,一邊笑道。


    王先生也不言語,隻是笑了笑,然後嘟囔一句道:“來得早不一定來的好,我相信運氣一向在我這邊,到時候輸了可不許賴帳。”


    張偉微微側了下頭然後說道:“我這人沒什麽優點,也沒什麽值得驕傲的本事,但有件事你恐怕沒聽說過,我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事情就是在高考的時候英語抄了80分,王先生,高考你知道麽,那其中的嚴格可想而知了。”張偉並沒有直接說自己的運氣有多好,隻是通過一件事來告訴王先生他的善變變能力,不論敵強與否他自有克敵製勝的妙招。


    王先生聞言哼了一聲,隻不過因為周圍人群糟亂不堪所以除了張偉沒人聽到他的冷哼聲,見他麵不改色的說道:“張老板好說好說,現在天時地利人和,我都占了,你一樣不沾,能贏麽?”


    張偉笑了笑,說道:“都說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不知道念得是真經還是假經,但要憑真本事……你搞出這麽大的聲勢來,別是瞎子點蠟燭——白費蠟。”說完嘿嘿笑了兩聲。


    王先生說道:“張老板,別說這個,收場如何你就不用管了,就算你是地頭蛇,我這強龍也一定壓的下你。”


    張偉笑了笑說道:“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溜溜就溜溜。”王先生說道。


    兩人在那裏針鋒相對,很快就走到評委們那裏,都分別熱情的張開雙手和那些評委一一握手然後打的火熱起來。


    一行人剛準備起步進入會場,這時又來了一輛轎車,仔細看去不是張市長的坐騎還有那個,一行人見狀都反應很快,尤其是張偉和王先生都率先走了過去,而後市長他們也看到了幾人叫停車後,張市長從車上下來和周圍群眾擺了擺手人後朝著張偉幾人這邊看來,不由抬腿走了過去。


    這時,張偉和王先生迎了上來,張偉表現的很是得體,笑容滿麵的和張市長握了握手,王先生卻有些冷笑的看著兩人。


    幾句寒暄之後,張偉和張市長分開,這時張市長不露聲色的走過來,一邊和其他人打著招呼,一邊對著王先生說道:“過了今天你我兩清,別再搞出事端來了,否則就是我也保不住你們。”


    王先生說道:“張市長您說笑了,我哪敢跟您對著幹,隻不過是求助您罷了,既然您都開口了我自然不會不上道的。”


    聞言張市長微微點了下頭,然後說道:“最好這樣。”


    王先生笑道:“您放心看著吧。”說完不再理會張市長而是朝前走去。


    看著王先生離去的背影,張市長牙根不由咬緊,心中暗恨,等著吧,看誰笑到最後,我已經藏了後手,到時候比賽一結束,不論你們誰贏,你都不會好過的。


    想著張市長的麵色不由陰沉了下來。


    原來他早在警局安排了人手伺機窺視這王先生一夥人,隻等時機成熟就一鍋端了他們。


    “張市長請吧。”這時一個評委說道。


    張市長笑著點了點頭。而後和諸人一起進了會場。


    等到幾人都進了會場,這時一直在一旁阻攔群眾不讓他們上前的刑警們才慢悠悠的鬆了口氣,畢竟這人牆的工作不是那麽好做的。


    看著那些群眾空前熱情的情緒,他們在這裏當人牆不僅身體上壓力很重,就是心理上也不比身體壓力小多少。


    畢竟來此做評委的都是些大人物,要是出了意外誰擔這個責任。


    等到所有評委都坐了下來,張偉和王先生才相互對看一眼後,這時一直被擋在門外的群眾看客也都陸續進場,一直等到最後一個觀眾到席後,比賽才進入了開始階段。


    首先有主持人進行簡短的開場白,之後介紹在座的幾人的身份,而後分別介紹了這次比賽的雙方,也就是張偉和王先生,之後才是比賽過則的描述,以及今次比賽的彩頭,也就是假日酒店的歸屬權。


    當講到這裏的時候,在座的觀眾聞言無不驚詫萬分,他們盡管知道今次比賽的盛況空前的強大,在來之前也已經感受到這裏的氣氛十足,但是當聽到彩頭居然是一家飯店,不,應該說是一家進入星級的酒店的時候,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出了興奮的神情,都表現的緊張起來,畢竟越是這樣,越能激發群眾的積極性,對於比賽的期待感更持久了。


    所以在主持人發完話後,在座的所有觀眾都不由期待萬分,希望能盡快觀看比賽,也隻有這樣的比賽才能更激烈一些。


    最後由在座的身份最高的張市長挑頭站出來為大賽開幕作演講宣布開幕式開始。


    而後嘉賓和評委們靜待比賽前戲開幕。


    隨後就見一行打扮成古典風格的少女們出入會場,在會場中心的場上上演了一出美麗不可方物的舞蹈,盡管大多數人不知道她們跳的什麽舞,但是僅憑那迷人的舞姿再配上悅耳動聽的音樂,所有人都被這開場的節目所吸引住了。


    看著那些少女們翩翩起舞,直到歌舞結束都依然回味良久,隨後就是請來的雜技高手表演絕活。


    之後又陸續來了幾場節目,等到暖場節目都一一結束後,時間剛好過去了半個小時。


    這時隨著場中比賽開始請選手入場的聲音響起,觀眾嘉賓們也都收起心來靜待著比賽進行。


    不得不說,王先生搞出的花樣還是不錯的,能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住,不論是從開場白還是暖場的節目,都能看出他為此下了不少功夫,看來對於假日酒店的歸屬他是誌在必得,要不然也不會搞出這般大的聲勢來了。


    張偉想著不由看向了王先生,這時,王先生也恰巧朝他看來,兩個人四目一對心照不宣。


    王先生將手中的茶杯朝著張偉舉了舉,然後笑了起來。


    張偉頓了一下,也舉起茶杯朝王先生示意一下,然後放到嘴邊抿了一口。


    兩人的動作都很小,在場中氣氛活躍的時候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的微小動作,大家都注視著場中,在比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都對兩邊的廚師師傅側目紛紛指指點點起來。


    “我說,張偉,你那邊的廚師看上去年紀都不大啊,是做什麽的?”這時一個評委不由歪著身子朝張偉這邊靠來說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徐老,我那下屬沒什麽絕活,就會做蒸糕,他做的雞蛋糕爽口嫩滑鹹淡適中,入口還有一種玉米稻香的味道,很是不錯,待會徐老可要好好嚐嚐這道菜。”


    哦?


    聞言,徐老不由來了興趣,說道:“這可是家常菜,你拿上來比賽不怕上不了堂麽?”


    其實在做的其他評委早在徐老詢問張偉的時候也都注意他了,當聽他說道蒸糕的時候都心中開始納悶起來,按道理說這比賽應該盡善盡美才對,怎麽張偉反其道而行,一上場就來這麽一道人人都會的蒸糕呢,這也是令他們費解的地方。


    這時見王先生冷哼一聲道:“張老板不是怕了吧,學田忌賽馬?”


    張偉笑了笑,回敬了一句道:“王先生,我們雖然爭奪的是酒店歸的屬權,可是在我心中假日酒店,就是人們假日旅遊休息的地方,而我也一直帶著這種意誌來承辦的假日酒店,希望它能是漂遊在外的遊子們的另一個家,讓他們在休息的同時能夠嚐到自己家鄉的菜,回味一下,也讓他們品一品這思鄉的味道。至於菜係普通趨於平常也在情理之中,否則人人開酒店都要求奢華,那就失了本來色彩,再豪華也無意。”


    聞言諸人這才明白了過來,徐老更是不由笑道:“張偉,你的提議很不錯嘛,如果比賽你贏了,等假日酒店開業我定要到你那裏常常這些家常小菜,也品一品離家多年的思鄉之味。”


    另外幾個評委聞言也都點了點頭,對於張偉的提議和設想很是認同。


    見狀王先生到不好說什麽了,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扭頭不再理會張維。


    張偉也不待見他,隨後又和幾個評委閑聊了幾句後便側目注視著場中。


    這時等到雙方廚師都準備妥當,主持人下場將雙方一一給各位觀眾嘉賓和評委們介紹完畢後,在看到台上的評委主席上張市長給了指示後,這才宣布比賽開始。


    當然在這期間還有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張偉那一方的廚師在主持人詢問他要做什麽菜係的時候,說了一句是雞蛋糕的時候,不禁那主持人愣了一下,就是在場的群眾也都為之一怔,隨後和他對手的王先生請來的廚師笑出聲後,在場的觀眾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的確,說道拿雞蛋糕用來參加比賽的確有些令人貽笑。


    所以在聽到那個廚師說出菜名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對於他的表現打了大大一個否字,當時沒有一個觀眾和嘉賓對他抱有希望。


    畢竟和王先生的廚師報的菜名比起來,張偉手下的廚師實在是尋常了。


    而在坐的評委因為張偉早先解釋過,所以並沒有表露出任何表情,而就算張偉沒有解釋過,他們也不可能和周圍人一樣笑出聲來,畢竟身份在那裏擺著不能太過張揚沒禮貌了。


    這時,經過一個小插曲後,隨著比賽開始的口號宣布出來。


    雙方比賽開始計時了,時間規定為四十分鍾。


    在四十分鍾以內,不論你做完與否都要上交作品。


    很快就見張偉那邊的廚師拿出四個雞蛋來,在碗中打好之後,先下鍋將水煮沸了,然後將盛著打好的雞蛋的小碗放入鍋中,扣上蓋子,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就將這一切都做好了,單單隻是看就覺得很簡單了,在場所有人包括評委嘉賓和群眾都有些皺眉起來,側目朝他看的關注度甚至已經超過了王先生請來的廚師。


    畢竟越是尋常越能引發人的好奇心,大家都在猜想僅僅隻憑一個家常菜係的雞蛋糕,他能贏麽?


    由於取材很少,菜係單薄,張偉這一邊的廚師所做的雞蛋糕沒過多久就做出來了,同時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便將配料都配置好了,將盛著雞蛋糕的碗從鍋中取出來後,飛快的拿起那些配料均勻的撒在雞蛋糕上。


    而後又用一把鋼刀從碗中盛著的雞蛋糕中切過,縱橫幾道之後,配上那些配料的顏色和雞蛋糕金黃的本色倒也別有一番氣象。


    看上去是有些美觀,再加上那清香怡人的氣味撒布開來,彌漫在會場中,靠得近的一些觀眾和嘉賓都不由的咽了口吐沫,在那人還沒有做出來之前他們從未想過一道普通的菜色居然能這樣做,而且做得還很好看誘人,盡管在此之前他們曾經幻想過那個廚師完工之後的無數種場景,但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卻一個都沒有想到過。甚至沒有去想。因為他們一開始都沒有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此時一出,到是讓一些小瞧了他的觀眾嘉賓們無不驚歎一番,同時令人些食指大動。


    看到這一幕,在座的幾個評委都朝著張偉紛紛看來,徐老更是喜笑顏開的說道:“張偉,你那廚子做好了菜肴,聞著那味道似乎是不錯,先盛上來嚐嚐。”說著一邊用手在空氣中勾了勾。


    倒不是他嘴饞貪吃,也不是他早上為此而沒吃飯,其實他這樣做也是在有意偏幫張偉,替他說些好話,要不然旁人都沒一個捧張偉的,他的境地有多尷尬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他和張偉的交情並不身後。隻因張偉那句話而產生好感,故此才在這個時候創造機會給他。


    張偉自然不是傻子,徐老的動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說張偉如何,其他評委也都側目看了徐老一眼,畢竟你比賽前恭維張偉也就算了,但到了這時你還如此,那就說不過去了,偏幫的行為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就更不要說是王先生了。


    在他聽到徐老誇讚張偉的話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這時更是見他哼了一聲說道:“徐老,可不能一概而論,我那手下的飯菜還沒有做好,你這邊便說的張偉如何的好,是不是有些過於了。”


    徐老聞言似乎早有打算一般,見他微微側頭朝王先生看了一眼,然後淡然說道:“王先生這句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每個人的興趣愛好和喜好都不同,別人喜歡什麽不是規範,也不能強加在別人身上,但是自己喜歡就是喜歡,這沒什麽說的。我剛才所說的都是一家之言,在場的都還有好多評委沒有發言,比賽結果輸贏哪能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不過找王先生的意思的是說,隻要我開了口評論的那就是最終結果嘍?否則,怎麽會如此在意我說什麽呢?”徐老說完橫了一聲。


    對啊,我說一句那就不對了,在座的還有那麽多的評委他們什麽意見都還沒有表示呢,要按照你的意思,我說什麽是什麽的話,那還要別的評委做什麽?再說現在隻有我一個人說話你著什麽急呢?


    他這句話說的絕了,如果王先生答得不對,必然會得罪在座的所有評委,當然,他是不會這麽做的。


    隻見他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麽。


    張偉見狀笑了笑,然後朝著徐老擺了擺手,那意思好像再說,徐老當真是博倫高手,說話的確漂亮。


    徐老看了眼張偉朝他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麽,畢竟這樣的事情自己也的確不能做的太多,否則就太明顯了,這次可以說是自己喜好不代表他人意見,那要是下次還這樣呢,總不能一個理由重複使用多次把,那別人就會恥笑你的,畢竟你總不能蠻橫的說道我就是喜歡吧,那你喜歡的東西也太多了,而且全是對方的,那還不如說你喜歡對方得了,隻要是他的東西。


    主席台上的插曲也隻有幾個評委們知道,其他觀眾的注意力都在場中,當張偉這邊的廚師做好之後,主持人宣布他的比賽結束,觀眾們的目光才從他的身上挪開移向了王先生請來的廚師身上。


    而後沒多久,張偉手下的廚師的作品便被盛了上來,由那些嘉賓和評委們一一品嚐打分,一開始大家對於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菜肴沒什麽興趣,可是礙於麵子,在座的評委們還是一一品嚐了一下,等到真正放入口中的時候,才猛然間意識到難怪張偉對此如此推崇,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


    對方的做出來的雞蛋糕與常規不同,不但入口即化,鬆軟可口,入口中更有一種芬芳的氣味蘊含其中。


    盡管那雞蛋糕入口便下肚子,似乎太過順暢不曾回味,但同時那殘留在口中的餘香卻轉存了下來。


    令的凡是嚐過次菜肴的人都無不點頭稱讚一番。


    畢竟能把一道家常菜係的菜肴做成這樣一個地步,足以見證對方的功夫之深厚,想著便不由又看向了一直站在場中愣愣朝這邊看來的那個廚師。


    對著他,那些嘉賓和群眾都指指點點了起來。


    此時放下碗筷後,各個評委用桌子上早已準備好的餐巾紙擦了下最,這時徐老也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下嘴後,對著張偉說道:“張偉,你那手下的功夫不弱呀,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地道的雞蛋糕呢,嗬嗬,如果不是因為比賽,我恐怕還真想將那小夥子帶回去好好調教一番,好繼承我所學的菜係。”說著徐老不由捏了把胡子。


    而後見張偉點了下頭,然後說道:“徐老過獎了,我那手下能擔當得起你的賞識已經是上輩子祖墳上有人燒香了。”


    隨後又說道:“既然如此,那等比賽結束就讓他上你哪裏去打擾一段時間了。”


    徐老聞言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張偉,這可是你說的。”


    隨後頓了一下,說道“張偉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可不像某些人見不得別人好。”


    隨後張偉和徐老都哈哈大笑起來,隻把坐在一旁的王先生惹得怒氣連連。


    這時,張偉隨意看了眼他不由冷哼一聲說道:“怎麽?王先生等不急了,你的廚子的菜係很不簡單,要出貴品就要有那耐心等呢,我們都還沒有著急,你這麽著急做什麽?”


    “你?”


    王先生哼了一聲說道:“好,有你的,嘿嘿……”說實話要說他不著急真是假的,當他看到張偉的廚師完活之後上了菜,張偉更是借此機會和那些評委打得火熱,他心中就開始猶豫了,畢竟這好的機會在眼前自己卻沒有能力去做,實在是有些遺憾。


    當然了他也知道自己幹著急沒有用,要像張偉那樣最起碼自己手下的廚師要完活才行。再說那些評委都是自己請來的,盡管自己都花了錢打了招呼,但難保他們不會中間變節。


    想到這裏他才有些著急了起來。


    張偉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看到他著急的表情是,盡管隻是一閃即逝,但內心深處還是送了口氣。


    這說明什麽,說明王先生並沒有起勢或者準備使用陰招的舉動,否則也不會如此沉不住氣了。


    正因如此,張偉才會不由嗤笑他一番。好在心理上壓一壓他。


    王先生看出了張偉的舉動,所以當時隻是冷哼一聲並不言語什麽,要不然,哪裏還會不還口的。


    隨後接待們又將那盛好的雞蛋糕分別放在了張偉和王先生跟前,因為所有評委都嚐過之後,是需要給他們嚐一嚐的,別人說好說壞都是別人的感覺,他們雙方自己嚐嚐才算真的心裏有數,否則到時候不服氣起來就不好了。


    這時王先生一開始自己的部署,本來想下一下張偉的氣勢呢,沒想到到頭來反倒讓自己下不了台了,不由麵色鐵青的看了眼張偉。


    你看我做什麽你不看比死啊?我臉上有花啊。


    張偉隻是笑了笑,然後抬手示意王先生品嚐一番,昨晚,張偉又放下手端起碗筷品嚐了一下那盛在碗中的雞蛋糕,瞧他享受的樣子,似乎擺放在他麵前的不是普通的菜肴而是盛著山珍海味令人陶醉其中的飯食一般。


    王先生在旁看著越看越是生氣,越看越是難過,盡管氣色上沒表現出什麽,但是僅從他那淺嚐一口,而後放下來不說什麽的表情和動作上就可以看出他是對此不屑一顧的。


    這時,隨著比賽時間越來越接近尾聲,王先生那一夥的廚師也快要做好飯菜了,當初他報出菜名的時候,大家就知道這是一道製作繁瑣複雜,對火候,刀工、手工等要求極為嚴格的菜係,需要製作人有著極高的廚藝造詣才行。


    單單隻是他拿出來的材料來看就知道很是名貴。不說品嚐,僅僅是看也是一種享受,聽菜名都令人心生向往期待非凡。


    而中間也不泛有些評委對王先生的廚師報以褒獎,幾句好話聽下去才讓王先生有些好過了起來。


    當然了,對方不論是在做的過程中還是配料的時候都表現得從容個得體氣度非凡,尤其是那功力,在切剁削刮的功夫上更是顯現出了非一般的功力,看得讓人眼花繚亂,驚歎不已,實在是張偉那邊的勁敵。


    此時張偉看著對方的動作不由麵色有著緊了起來,說實話,對方不論從哪一方麵看都要比自己這邊第一個出場的廚師要強上好多,甚至說對方那氣度,那表現才稱得上是登堂入室的廚師,和他比起來自己這邊的廚師就有些遜色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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