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媽媽忙向前替她順著氣,“姨娘,容姿小姐怎會幫著世琴小姐講話?”


    洛氏想到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小賤貨拿這事換去了我掌中的那筆資業!”


    曾媽媽大驚,“容姿小姐竟然有這個本領?那甘露寺的事兒……會不可能是她?”


    洛氏也露出了狐疑的神情,“不清晰,僅是最終鎮遠侯也顯現了,若不是由於他,這小賤貨也得生不如此!”


    “那……”曾媽媽蹙眉道:“那些資業可不是個小數目。”


    洛氏冷冷一哼,“我要令她清晰,什麽可以碰……什麽不可以碰!跟我作對?我倒要瞧瞧她能笑到何時?!”


    景陽軒是長安城不大不小的一處當鋪,因為是淳於家的祖業,故而處在最繁華的涇河商坊。


    彼時景陽軒二樓的窗口處坐著一個石青色簇花紋玉袍的男人。


    淳於朗換去了騎裝,著了一身寬袖的玉袍,石青色的衣衫顯得多了幾分儒雅之氣。


    發間的烏木銀釵古樸貴氣,如他的氣勢,再如何溫雅也透著淩厲的貴氣。


    路過的沒有認出這位煞神的女人不住地往這二樓的窗口睹著。


    這男人即是如此,說儒雅卻偏生多了不怒自威的氣勢……


    立在邊上不住張望的阿短畢竟沒有憋得住,不解地開口問道:“爺,你畢竟在等何人?都等了一刻鍾了……馬上可以回府用晚食了。”


    淳於朗抿著薄唇不語,卻在目光落在一輛車馬上時倏然明眸一緊。


    隨即這輛獨孤府的車馬緩緩停在景陽軒的樓下,車簾被一隻瑩白纖弱的掌挑開。


    下車的女人麵容姣麗,卻被雅致的妝容壓下了那道明媚,發間沒有金飾,唯有兩隻銀釵固定著一頭青絲。


    簡樸之中反而是添了雅致,她麵色平和,倒如同要來的是普普通通的一間鋪子一樣。


    “令人把那獨孤二小姐帶上來。”


    阿短的目光也留在那縷雲白色的倩影上,聽見這聲命令方才回過了神呢,“什麽?爺……你等的是這個女人?”


    他隨即被這聲“獨孤二小姐”震懾住了,“爺,你此是幽會未過門的……”


    淳於朗睹了眼他,“別廢話,快去。”


    阿短咧嘴一笑,隨即在淳於朗的怒視下飛奔下樓。


    片刻後,獨孤容姿便隨著阿短緩緩上了樓,她目不斜視,餘光中卻端詳著這兒。


    都道這景陽軒中的寶物大部分皆是千金難求的,沒料到他淳於朗的話卻是在這兒擲地有聲,莫非……這兒是他的地盤?


    她眉心微蹙,自己前一生可是不清晰這景陽軒與他的來往的。


    她低歎了一聲,自己那糊塗的一世畢竟是糊塗的厲害,居然是被那可笑的感情蒙蔽了雙眸,什麽其它的也瞧不見!


    轉眼間,她已然走至了淳於朗的身前,直到那縷石青色的衣衫撞進了目光,她才回過了神,屈膝福了一福。


    “鎮遠侯安好。”


    淳於朗對邊上的掌下擺擺手,“都下去守著。”


    阿短不住地盯著自家爺,這可即是自家爺想要退親又改了主意的獨孤家容姿小姐!


    自家爺可是不近女色冷言冷語出了名的,今日竟然好脾氣地在這兒等了如此長時間!


    就衝著這份本領,他打心底裏感佩這位獨孤二小姐!


    再瞧瞧人家獨孤二小姐,絕對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分毫神情的!


    自己家的這位爺可是出了名的冷麵煞神,在他臉前落落大方那皆是胡扯,可看上去……這位獨孤二小姐真是沒啥特別地反應哇!


    他還要再看,淳於朗一個眼風已然掃了過來,他趕忙疾步下了樓。


    淳於朗對她點頭,“獨孤二小姐果真來了……倒沒令我失望。”


    獨孤容姿在他目光的示意下坐在他的對邊,心中卻是極複雜,說不清的情緒在不住醞釀。


    太子的事……摁理說他鐵定是可以做得漂亮,那般,自己是來幹嘛的呢?


    她正糾結著,淳於朗已然給了她答案。


    “這墜子……往後不要再扔了。”


    那對和田玉芙蓉耳鐺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遞到了自個的臉前,和田玉閃著暖潤的光澤暖潤,仿佛他彼時的樣子,居然盡然不像自己記憶中緘默寡言的那個淳於朗……


    她心中悲慟一晃,忙伸手接過那雙耳鐺,低首謝道:“容姿多謝鎮遠侯今日出手相助,僅是容姿隻扔了一隻耳鐺,而另一隻……”


    她話講了一半,抬起頭盯著淳於朗,“您從何而來?”


    即是那隻扔在自己墜湖那日,自己以為這耳鐺已然沉入了廬陵王府中的湖中……


    淳於朗低笑了起,“獨孤二小姐的記性著實是非常好。”


    “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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