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雪不相信的反問了句。


    秦暮朝衝她擠出一抹耐人回味的笑容:“真的,比金子都真。”


    白雪雖然懷疑,但還是將她放開了,畢竟這樣掙紮下去也是無用功。


    得到自由,秦暮朝目光狠狠地挖了蔣可心一眼,回頭盯向賀世絕,氣不打一處來的走了過去:“真是欠收拾。”


    秦暮朝說著,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將人向室外扯去。


    賀世絕眸光微凝,半貓著腰順著她的手勢,靜靜地跟著她走下台階。


    “天啊!”蔣可心驚歎出聲,無法相信眼前所看見的,一時間怔在原地。


    秦暮朝沒有再去理會蔣可心,賀世絕的順從讓她心情舒暢了許多。


    “算你聽話,下次再敢橫,看我怎麽收拾你。”秦暮朝說著,鬆開了他的耳朵,改為扯著他的手腕。


    身後,蔣可心回過神來,目光腥紅的衝她追去。


    白雪見狀也未阻攔,而是目光環視了一圈周圍,想要找個繩子將他們綁起來。可,找了一圈也沒見繩子,連他們身上背的包,也不見了蹤影。


    無法,白雪看著金銀珠寶裏的一串串長項鏈,隻好撿起幾串連接在一起充當繩子用。


    這才準備好要出門,耳邊就傳來秦暮朝發狂的怒罵聲。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蔣可心又纏上去了。


    “白老大。”秦暮朝有些崩潰的叫道,一邊將蛇般的蔣可心推開,一邊衝室內叫著白雪,等待著救援。


    “來了。”白雪回了句,小跑了幾步向他們走去。


    眼見還差一步就要踏出門了,白雪突然停下腳步,目光散渙,如遊魂一般四下的掃視著。


    “白老大。”秦暮朝見她呆愣在原地,心急如焚的又喊了聲。


    聽見她的叫喊聲,白雪回頭看了她一眼,那雙眸子如萬丈深淵間的湖泊,空洞的無一絲波瀾。然後,在秦暮朝的疑惑中,她扔掉手中的珠串,將背包取下,從中拿出畫本與筆,找個了視線好的位置坐下後,竟然作起畫來。


    秦暮朝傻眼了,這,這,白老大不會也中毒了吧。


    蔣可心卻沒給她走神的時間,幾次接近賀世絕被阻,她動作上越發的狠毒起來。


    秦暮朝雖然躲閃了,可還是被她的指甲抓撓了好幾條口子出來。


    “不行,老~娘忍不住了。”秦暮朝的道,體內好似有一團火在湧動。果然,對付某些人,不能給臉子。


    眼瞅著蔣可心又向自己撲來,秦暮朝袖子一擼,左右抓住她的肩膀,腳下一跺,來了一個過肩摔。


    蔣可心痛叫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秦暮朝抓住手臂往背後一擰,用衣服給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秦暮朝美美地站起身,拍了拍手:“是隻蟲子就應該爬著。”


    “該死的,放開我。”蔣可心掙紮著從地上站起身,憤恨的用身體向她撞去。


    秦暮朝冷哼一聲,輕易的躲開她的攻擊,一邊將從包中拿出剪刀,將衣服剪成細條。


    “都是坑貨。”這到好,十多人下來,就剩下自己這一個正常的。


    “果然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秦暮朝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即將背包與剪刀放下,拿著幾根布條,容光煥發的盯向蔣可心。


    意識到危險,蔣可心眸中帶著防備的看著她,身體緩緩向後退去。


    “世絕,救我。”蔣可心說著,轉身就衝賀世絕跑了過去。


    秦暮朝拿著繩在手中把玩,見她躺在賀世絕身後,秦暮朝停下腳步,對他勾了勾手指:“小絕子,過來。”


    賀世絕不語,深邃的眸光盯著她,沒有要移步的意思。


    “二貨,給我過來。”秦暮朝不死心的又吼了嗓子。


    確得到的是同一個答案,秦暮朝怔怔地盯著他,那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神,讓她心中的陌生感覺又靜悄悄地浮了出來。


    “世絕,我手痛。”蔣可心聲音軟糯,扭動著腰身撒嬌著。


    “能要點臉嗎?”她用衣服綁的,根本就沒有綁太緊。


    這話音剛落,賀世絕卻轉過身,背對著她,伸手就去解蔣可心手腕上的衣服。


    秦暮朝眸光微紅,酸脹的發痛,一口氣憋在心裏,無處宣泄。


    “行,你們天生一對,本小姐不管了。”


    說著,秦暮朝轉過身,大步流星的回到石室內,看著一屋子不正常的人,她隻好忍著頭痛,認命地踏了進去。


    “白老大,救命之恩咱就不算了,以後少坑我就行。”秦暮朝說著,伸手奪過她手中的畫本。


    畫本被奪走,白雪不悅的皺起眉頭,起身就要去奪。


    “想要,來拿呀。”秦暮朝引逗著她,緩緩向室外走去。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石室。秦暮朝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將畫本給了她。


    原以為得到畫本後,白雪會老實坐在原地,繼續將畫補完。那曾想,剛拿到畫本,白雪就又要往石室內進。


    秦暮朝連上前阻攔了她的去路:“白老大,我求求你了,先消停會。”


    這麽多人裏,就隻她和白老大進去的時間最短。如今,白老大也變得神誌不清,要是真的被什麽毒氣影響了心智,眼下她能做的,就是讓白老大先離開石室,看看是否能緩衝過來。


    如果離開石室後,可以讓她恢複正常,那其他人就有救了。


    白雪麵無表情的盯著她說道:“我要畫畫”


    “你可以畫,就坐在那畫。”


    “不行,看不見。”白雪搖了搖頭,一臉拒絕距離石門不遠處的牆角處。


    “看不見,你要看什麽,怎麽看不見。”


    白雪瞪著她,將畫本轉了一麵。


    秦暮朝一看上麵的圖紙,頓時怔住了。一向視金錢如糞土的白老大,竟然畫了個金銀珠寶堆積成的山。


    “白老大,你真厲害。”秦暮朝衝她伸出了大拇指。


    得到誇讚,白雪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拿著畫本就要回室內繼續畫。


    秦暮朝忙展開雙手:“白老大,你看那燈,是不是很奇特。”


    白雪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盯著牆麵上的燈看了幾秒後。伸手將紙張一掀,直接坐在石門前,開始畫了起來。


    “真不容易。”秦暮朝抹了把汗,還好白老大沒有再糾纏下去。


    想著,秦暮朝轉身打算進去,再把楚美人給帶出來。


    眼角餘光一掃,視線頓時被不遠處的兩人吸引過去。


    隻見得到自由的蔣可心,正依偎在賀世絕懷裏。兩人緊貼在一起,濃情蜜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正處於新婚燕爾期呢。


    可幾個小時前,她可是親耳聽某貨說,他和那個蛇精病沒有奸~情。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就啪啪的打臉了。


    “世絕,人家心口痛,你給揉揉。”


    秦暮朝剛想著眼不見為淨,讓那二貨作,秋後再算賬。


    可一聽蔣可心那沒皮沒臉的話,當即轉過身,看著賀世絕抬起的爪子,秦暮朝殺氣騰騰的雖然咆哮道:“賀世絕,你敢碰她一根手指試試。”


    她聲音剛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手落在某處不該落的地方。


    刹那之間,秦暮朝隻感覺自己吃了無數隻蒼蠅。


    “好,好的狠。”秦暮朝停下腳步,雙手咯咯作響。


    說著,秦暮朝目光四下瞅了一圈,撿起地上的剪刀握在手中,高高的舉起衝他們殺去:“本小姐今天不剁了你們,就不姓秦。”


    蔣可心驚恐的尖叫一聲,越發的往賀世絕懷裏擠。


    眼見剪刀就要落下,千鈞一發之時,賀世絕長臂一伸,直接扣住了秦暮朝的手腕。


    “放開。”秦暮朝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掙紮了幾次,也沒有逃離控製。


    加上蔣可心那得意的笑容,血液頓時倒流,秦暮朝大腦一片混亂,想也不想的,抬起腳就向她踹了過去。


    隻是這腳才抬起來,抓住她手腕上的力道突然一縮,未待秦暮朝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甩了出去。


    “呯。”地一聲。


    因為慣性,秦暮朝腳下不穩,一頭撞在了牆壁上。


    痛滲入每一處細胞,腦袋嗡嗡作響,一陣頭暈目眩後,秦暮朝才清醒過來。


    除去剛剛被某貨給甩開,這一次已經升級到暴力。


    秦暮朝傻傻地抬起手落在額頭,看著指尖上的鮮紅血絲,她愣了幾秒,才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某人。


    對於她額頭上的傷,賀世絕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攬著懷中的蔣可心,柔情似水的哄著。


    秦暮朝低垂下腦袋,有些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


    可額頭上傳來的痛意,指尖的血漬,都清楚的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一直圍在她身邊的小二哈,此時為了別的女人,卻化身為藏獒,對她不屑一顧,對別的女人卻視為掌心寶。


    從其他人的反應來看,雖然中了邪後,反應有些誇張,可畢竟還帶著一些原型存在。


    那麽,他此時的舉止,是不是在他的潛意識裏,就是這樣。


    秦暮朝站起身,大大咧咧的用袖子將額頭上的血跡抹去。走至兩人麵前:“你告訴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賀世絕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可秦暮朝還是在他眼睛裏看到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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