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行駛,也不知過了多久,開始出現了幽綠色的光,隻有一片光芒,距離還遠。


    言馳把鬱清秋抱到了臥室的飄窗上,這兒的視野是整個房間裏最好的。鬱清秋窩在他的懷裏,與他一起欣賞著那極光的盛宴。


    還沒到呢,隻覺那一片綠,通體明亮,照過來時,他就吻住了她。從脖子到唇,細細碎碎,身上很熱,皮膚又光滑細膩,一點點的啄過去。


    最後很不過癮的把她提起來放在腿上跨坐著,“媳婦兒。”


    鬱清秋無力的摟著他的脖子,退了燒,還是渾身發軟,仰頭,讓他親。到耳根子後麵,她哼了聲,身體都在發癢。一親耳朵就癢,但鬱清秋的敏感點不在耳朵,是在匈。


    言馳自然清楚。


    船隻挪動,很快就到了極光地,果真是通體黝亮,就像是極品綠翡發出的暈光,讓人移不開眼來。


    鬱清秋推著他的頭,聲音無力的仿佛在撒嬌,“老公,你看。”


    言馳扭頭,不過一會兒又回頭,看著這女人的臉,生動標誌,五官精美,那眼睛覆蓋了極光的層層波光,一瞬,便勾去了他的魂。


    言馳沒有控製住的又去親去,從她的脖子碾轉往下,扒開了她的睡衣,那視覺衝擊,遠比極光要美,要刺激。


    他被誘惑的喉頭滾動,摟著她的腰,讓她身體延展,他微微一低頭,便親上去。


    “媳婦。”他諳啞的喊了聲,鬱清秋這才低頭,這才發現她的處境。


    眼神有那麽一絲羞澀劃過,滾燙的掌心碰著他的臉,“做什麽?”


    “漂亮。”言馳又親了親她的唇角,“不做,隻親,好不好?”


    她點頭,抱著他的脖子,把他的頭給摁下去,這種緊要關頭,她不知哪裏來的心情開玩笑,“喂你。”


    言馳,“………”


    他嘶的一聲,抬頭,眼神裏已經是暗霧席卷,如風雨而來,“媳婦!”


    “嗯?”


    “我覺得……不做是不行了。”


    “為什麽?”


    “不是說喂我?”


    “………”


    “老婆。”


    “嗯?”


    “開心麽?”


    “嗯。”鬱清秋嗯了聲,她的睫毛濕潤,不是想哭,而是在他的攻勢下很想得到點什麽,可又得不到,抬起他的頭,主動親吻他的唇角,“老公。”


    “需要什麽?”


    “你。”


    “我的哪兒?”


    鬱清秋捶了他的胸口一把,“故意的我就去洗澡。”不做了。


    “你去洗澡那我怎麽辦?”


    “那你快進來呀。”


    言馳頓了下,與她離開幾公分的距離,看著她咬著自己的唇,那迫不及待的小模樣。


    低低的笑出了聲。


    鬱清秋,“………”


    “你幹嘛笑?”


    “笑你可愛。”


    “………別油嘴滑舌。”她總感覺有無數隻螞蟻在肚子上爬,很難受。


    他無動於衷。


    “………老公。”她不滿。


    “我在這兒呢,你自己來。”


    “………”


    “你看。”他拉著她的手去小言馳那兒,呼吸重了好幾分,湊在她的耳邊,誘惑著她,鬱清秋臉頰滾燙,好像又在高燒一樣。鬱清秋血液沸騰,又想隨著身體的意思,又害羞的不行。


    言馳熱汗淌下,與她唇齒廝磨。


    ………


    這個夜晚注定就是香豔的,注定要做一些瘋狂的事情。


    言馳鬱清秋,明嫣曆弘深………激情而澎湃,喘息與嬌吟交織成篇。


    可原芷藍和原南風卻在看劇,美劇,喜劇片。原芷藍抱著零食,邊吃邊笑。


    原南風在她身邊,擰著眉頭,想去打斷她又不忍著笑聲沒了。


    瞄了幾眼,這有什麽好看的?


    他捂了捂臉,最後坐下,靠在沙發,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


    她扭捏了一下,“在家裏還沒做夠?”


    “你在家裏不能看劇,需要跑船上來看?你知道這船上電多難搞麽,你跑這兒浪費資源?”


    “………”原芷藍回頭,傲嬌的看了他一眼,“我就浪費了,怎麽?”


    “你都浪費我幾個小時了,我能說什麽?”


    原芷藍送給他一片薯片,原南風沒吃,“把你嘴送過來還差不多。”


    原芷藍豔波流轉,咬住薯片的一邊,用嘴喂給他。這………也勉強接受吧。


    原南風去吃,一口咬,在她要退離的時候,扣著她的後腦勺深吻了下去。


    原南風看她那嫵媚的眉眼,暗暗打開了手機,打開攝像,放在桌子上的卡槽裏。提起她,與他麵對麵。


    “媳婦兒。”原南風暗暗的叫了聲。


    “嗯?”


    “抱著我。”


    原芷藍今天心情好像特別的好,就想和他鬧,“我不。”


    原南風抿唇,一下把她給剝了個精光,屋子裏沒燈,但是電視還開著,這光線昏暗的迷離風情。


    “我冷。”


    “你非得我把你伺候的欲罷不能,你才抱著我求我親你?”


    “那你伺候啊。”


    “寶寶,我怕你受不住。”


    “老公。”她嬌笑,“到底是誰受不住啊,試試?”


    原南風目光一下暗沉了不少,摟著她的腰,讓她的上身虛虛抬起,他直接在她脖子上小小的啃噬了一口,“媳婦兒,你是不是故意激我,想玩點兒刺激的?”


    “唔……”她嘟著唇,眼神波動,俏麗的,“好啊。”


    他咧唇,那表情如同是要幹一場壞事的狡黠和碾壓式的風流,挑眉,那顆黑痣都泛著誘惑的色彩,“我就當你答應了。”


    “………”原芷藍有點不好的預感,“我反悔。”


    “寶寶,晚了。”原南風不知是不是早就是這麽打算的,要今晚吃一頓大餐。


    從沙發上拿了兩根絲帶過來,把她的手給綁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麽?”


    “玩大的。”


    綁起來提在沙發上,原芷藍這才看到電視裏出現的是自己限製級的畫麵,坐在沙發,手腳被綁,沒有穿衣。


    她心跳猝然加快!


    “原……原南風……你……你居然在屋裏裝攝像頭,你無恥,你趕緊給我放開。”她的體溫一下就升了上來,這麽看著自己的身體,很羞恥,又太刺激,不,不行!


    接著畫麵裏出現了他,背對著鏡頭,恰好在她的正前方,在她的中間。


    他的臉湊上來,倜儻不羈,“怎麽會裝攝像頭呢,隻不過是手機投屏。”


    原芷藍經他一說才看到桌子上正對著自己的手機,她頓時渾身都緊了起來,“你……你快關掉。”


    他半蹲著,他仰頭,吐氣如蘭,“不是說玩點刺激的麽?”


    可這也太刺激了,兩個人做什麽,都能看到,自己看自己直播。


    原芷藍攥著手指,緊張害怕,甚至還有點期待,“我……不要這種刺激……”


    “你要。”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臭男人用著戲謔的語氣,在她耳這說了句什麽。原芷藍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臉一瞬間通紅通紅,“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


    “你是混蛋。”


    “嗯,我是。”


    “你……”


    他猛然親了過來,唇舌相舞,在她的唇裏攻掠城池,吸取著她的芬芳。原芷藍始終都能看到電視上的一切。


    他半跪在地毯上,她坐著,以一種很難堪的姿勢,讓他呆在自己的陣地裏。畫麵裏,他的背部線條優美流暢,有肌肉,卻又不是那種肌肉暴起的過度型,而是恰到好處的層次分明。


    性感,結實。


    從來沒有過這種情形,可以自己清楚的看著他是如何吻她的,而她又是什麽樣表情。


    從唇到鎖骨到小腹又往下,她想激烈的尖叫,又唯恐驚擾了他人,就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等著他給的一波波洶湧的海浪。


    她第一波滿足,他爬上來吻她,“舒服麽?”


    舒服,舒服!


    她淚水都流了出來,哆嗦著想去抱他,卻發現還綁著在,“老公……”聲音都帶著哭腔,被他弄的已經全然忘了矜持。


    隻想如他所說的,來場激烈的。


    ………


    手機投屏,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鬼點子,整個房間裏都是那貓兒叫的發椿和、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撞出去,又被牆壁彈回來,在空氣裏盤旋縈繞,最後到了耳朵,又是一種強行催晴劑。


    原芷藍啊的一聲,撲過去好想撓他的臉,最後隻能在他下巴上咬一口,懶洋洋的,“原南風,你這個王八蛋!”


    都已經淩晨三點,足足搞了五個小時,可能是今晚是前所未有的瘋癲,竟意外的沒有什麽睡意。


    “寶貝。”原南風笑著,眼眸彎起,“表現不錯,下次在家裏的臥室安一個攝像頭。”


    “你敢!”


    他悶笑出聲,在她鎖骨下方摸了兩下,一模她就軟,窩在他的臂彎裏,瞪他。


    “不敢,真不敢。”這種癖好不可取,他隻是逗她玩兒。


    “視頻記得刪。”拍了幾個小時,手機比他還能扛。


    “那不行,留著以後老了用。”


    “你老了你還能用?”


    “所以得留著,做不動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看我們年輕時多有幹頭。”


    “………”不要臉。


    原芷藍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眼,一會兒又睜眼,“老公,我睡不著。”


    “………你閉眼才兩分鍾,能睡著?”


    原芷藍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炫白燦亮,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幹嘛,還想來?”


    “嗯,可以麽?”


    “不行,我腰酸,頭一次見我在下麵我還得出力。”


    “………”說的什麽話。


    原芷藍哪兒會來,哪那麽多精力啊,渾身上下好幾處都腫了,她愜意的把腿架在他的身上,“老公,你會釣魚嗎?”


    “不會。”


    “我想吃海鮮。”


    “……現在大半夜,你要我跳進海裏去給你抓魚麽?”


    “要是妍妍要吃,你抓不?”


    “我會讓言馳去抓,我在邊上看著。”


    “哼。”


    “哼。”


    原芷藍瞪著他,居然還敢和她哼。她伸手到被窩捏了小南風一把,原南風喘了一聲。


    “不讓你抓魚。”原芷藍聽到這聲音突然改口,“你叫牀給我聽。”同時悄悄的打開了錄音。


    “你真想聽?”


    “嗯。”


    原南風摸著她的肚子,叫了幾聲,抑揚頓挫,挺像那回事兒,原芷藍嬌笑著同他擁吻,這個………浪貨!


    ………


    早晨。


    原南風醒的早,他現在還是在工作期間,早晨他要去下麵視察,此時已經進入了澳洲國界,所以要加倍小心,船上安全為首要。


    刷完牙出來,手機裏叮叮的響,是原芷藍的手機。


    群名,三仙女。


    他知道是她們三個女人的,其實沒想點開看,主要是看到了明嫣的那條:南哥好騷啊。


    罵他。


    點開,往上翻,有一條昨天半夜發出去的錄音。


    “嗯啊。”男人粗重的喘。


    是他昨晚模仿的叫牀,她說她想聽。錄音下麵,隔了十分鍾還有一排字:姐妹們,給你們的福利啊。


    原南風倒抽了幾口氣,“………”!!!


    下麵。


    明嫣:勁爆,藍姐,繼續繼續!


    鬱清秋:這算什麽啊,又不是果照。


    明嫣:下次我們發果照啊,看誰身材好,多拍幾張。嫂子,你不是做配音的麽,你要不要配個和南哥一樣的聲音過來?


    鬱清秋:讓你哥來,我才不來,他叫的比我好聽。


    明嫣: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哥還會這招,南哥這個太短了,下次讓藍姐錄長點兒,男人就得助性。


    原南風滿臉汗顏,這幾個女人,建個群,天天都聊些什麽限製級的玩意兒!


    他咬著牙看了眼睡的正香的女人,這小壞蛋……竟然幹這事兒!


    手機捏了又捏,咬著後槽牙,最後還是什麽都沒做,出去,不忍吵醒她。


    …………


    女人群裏能分享男人,男人群裏是絕不會分享女人的,誰把自己的媳婦呻吟的聲音發出去,誰就是腦殘。


    但是女人可以,大方,坦然,還能對此展開激烈的討論。


    在原南風不知道的情況下,先前,鬼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流出去,不過,他相信,也不會太勁爆就是。


    直到吃完早飯幾個人在甲板上休息,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鬼鬼祟祟,原南風無意間一瞥,看到了一張果照,人魚線往上,上身裸著,但是沒有下身,看那尺寸應該是被截取了。


    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好像是明嫣發出來的。


    其他兩人無聲的張嘴,發出了一聲哇。


    原南風同情的看了眼毫不知情的曆弘深,然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開口,“你們三幹什麽呢?”


    “在研究去了澳洲吃什麽啊,好不容易一起去旅遊呢。”明嫣心不慌,臉不跳。


    又低頭給鬱清秋咬耳朵,“嫂子,我哥屁屁好翹哦。”


    原南風沒聽到這句話,但是鬱清秋和原芷藍兩個人的視線同時去看言馳,他也就明白了。


    嗤笑。


    讓她們先嘚瑟,等言馳的果照出現在群裏,他再去收拾她們,否則提前揭露她們,太便宜言馳了點兒。


    言馳收到了目光,看向他們,把眼睛上的墨鏡往下扒了扒,“看我幹什麽,是覺得我比澳洲的大魚大蝦好吃?”


    “嗯,對清秋來說,你絕對最好吃。”原芷藍輕輕一笑。


    “對,可好吃了。”明嫣補充。


    鬱清秋沒說話,目光柔了一下。


    言馳嘖了聲,女人開船,真是……也挺沒有節操的。


    …………


    抵達澳洲時,鬱清秋的照片還是沒有發過來,這不公平啊。


    畢竟這個群裏,百無禁忌,什麽都能聊,最多的就是男人,越是禁忌,越是有吸引力啊。


    討打鬱清秋。


    晚上鬱清秋發了一個男人的屯部照片過來,著黑色的底褲,飽滿,有型,非常性感。


    原芷藍還欣賞了一下子,明嫣哼哼一聲甩了無數張這種圖片過來,“居然敢在網上下載,鬱姑娘,你太瞧不起我的閱片量了吧。”


    鬱清秋選擇了潛水,不是不拍,是沒有機會拍啊,而且就算是拍了,她真的不太好意思分享出去。


    三個人裏,她的性格,要收斂些。


    ………


    去了澳洲,就是吃吃喝喝,然後玩玩玩,買買買。


    原芷藍見識到了明嫣的撒嬌,基本上都是老公長老公短,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把曆弘深哄的團團轉。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想把曆弘深給膩死,無時無刻不在撒嬌。但又奇怪的是,有些人撒嬌很煩人,看了想揍她。


    可明嫣不會。


    她撒嬌從來都不會用嬌滴滴的語氣,她的撒嬌方式很高級,眼神,肢體,哪怕是凶,都讓人覺得可愛。


    她總能把嬌撒的渾然天成,賞心悅目,而且讓人俯首稱臣。


    三十多歲的女人,依然滿滿的膠原蛋白,老實說,還是很羨慕的。


    回去的船上,是在五天後,所有人都黑了一些,隻有明嫣,依然白皙,一點沒變。


    “我老公給我塗防曬霜啊,晚上又給我全身貼麵膜,我才不會黑,你們的老公那麽粗心,哪有我的好。”明嫣臭屁。


    曆弘深寵溺的笑,“低調點兒。”


    明嫣嘿嘿一笑。


    鬱清秋捅捅言馳的胳膊,“你幹嘛不給我防曬霜?”


    “我給你塗你不是不讓麽,就怕我摸少了你那二兩肉。”


    “………”


    原芷藍也問了原南風同樣的問題,原南風回的坦蕩,“你怎麽不學學那丫頭片子撒嬌呢,跟她一起混這麽久,你半點都沒學到。”


    “我沒學到,你就不給我塗了麽?”


    原南風有理有據,“你學了,跟我撒嬌,我蕩漾了,我不就像她老公學習如何塗抹麽?我還不知道怎麽給全身貼麵膜呢,你先去學。”


    “………”看看這些男人,真是跟曆弘深比起來,真是氣死人。


    學明嫣撒嬌………那是骨子裏的東西,誰學的會,還是不要東施效顰了。


    原南風羨慕曆弘深的很,媳婦兒又會黏人又會撒嬌,還有個女兒。


    圓滿到死了也能瞑目了!!!


    ………


    回去的路上,原南風不工作時就會跟他們一起坐在甲板上,腳伸出去,吹風,洗腳。


    吃著各種海鮮美食,鬥地主,聊天。


    那是三個男人第一次看到三個女人鬥地主時,那唇槍舌戰的樣子,擼起袖子,鬥的你死我活。


    三個男人就看著,懶得參戰。


    晚上三個人不過癮還要玩兒,在房間裏。玩了兩個小時,言馳爬進去瞄了瞄,又退回來。


    臉臭的很。


    原南風和曆弘深從樓下上來,兩人一起在船上巡視,才忙完。


    “怎麽,她們不會打起來了吧?”


    “沒有。”言馳兩手插兜,臉龐冷住,“在裏麵玩脫衣服。”


    曆弘深、原南風,“………”這麽瘋狂。


    “那誰贏了?”


    曆弘深看了眼言馳,淡然開口,“看你這臉,就知道你媳婦輸了,可能……輸的很慘啊。”


    輸的很慘,說明也脫的慘。


    言馳沒說話。


    原南風,“隨他們去吧,無傷大雅,我們也可以去喝酒。”


    “喝個屁,她們豈止是輸了脫衣服,還灌酒,比我們玩的瘋。明嫣那死丫頭已經喝的大醉,說晚上回家拍你全身果照發群裏,提醒那兩個女人晚上十二點都別睡覺。”


    曆弘深眉一蹙,“………”


    原南風,嘖,要揭底了。


    “我看我們仨今晚都別想睡,怕是還有更流氓的話從她們嘴裏吐出來,而且都準備伺候醉鬼吧。”


    屋子裏,明嫣坐都坐不穩了,甩出了一張小二,“那什麽,我老公身材可好了……體……體力也好……”


    鬱清秋酒量最好,她沒醉,但也差不多,而且全身隻有內衣內褲,臉很紅,“我不要拍,我要回去睡覺。”


    言馳在外麵還算欣慰。


    “我明天醒了再拍,一定給你們拍我老公最好看最性感的一麵,唔,他大腿最性感了……”她又補充。


    言馳,“………”


    原芷藍牌都丟了,她還剩一件小背心,比鬱清秋多一件,躺著,“那我還是給你們錄我老公叫牀的聲音好了,反正他的果體就那樣,看多了也沒啥好看的,但是牀叫的好啊。”


    明嫣咯咯咯的笑起來,“我老公也會叫牀,他可會叫了……”


    三人在外麵站著,臉色微微發變,對看一眼,又各自低頭。


    這都是什麽媳婦啊。


    都脫成那個鬼樣子,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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