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人是誰?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見此驚心動魄的一幕,周圍的人群也是不由自主地圍了上去。


    靳蕾抬頭環視一圈頭頂上空形形色色,各種表情的腦袋,慌亂得搖搖頭,“沒……沒事。”


    ——那車是故意的吧,差點就撞上你了。


    ——就是故意的,可惜了這個路口沒有電子眼。


    ——這丫的不是酒駕絕對是毒駕,得立刻報警。


    靳蕾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土,麵色蒼白,她正要掏出手機報警,手機竟適時的亮響起來。


    她看著上麵顯示的陌生號碼,眉梢斂起,接聽。


    聽筒裏傳來女人得意的笑聲,“我的回禮還滿意嗎?”


    靳蕾麵上不動聲色,她知道柳洋兒是什麽德性,現在一定是藏在什麽隱蔽的地方偷偷地監視著她,否則電話不可能打得那麽剛剛好。


    此刻她應該正得意忘形地享受著獵物被囚困而無路可逃的窘迫感。


    “就不怕我報警?”


    “你覺得有用嗎?沒證沒據,就憑那幾張嘴?警察也辦不了事。這是給你的警告,如果你再纏著我丈夫,我會讓你清楚地感受到什麽被重重一撞,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是一種什麽感覺。”


    電話中斷,靳蕾沉默地放下手機,抬頭,朝著綠樹成蔭的公園處望去,就看到柳洋兒坐在一輛蘭博基尼的白色跑車內,一如既往地帶著大家閨秀的高傲氣質,趾高氣揚地蔑視著她。


    靳蕾隻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回應著路人圍攏過來的熱情問候。


    最後大家的餘熱終於漸漸地消散,靳蕾才發現相機已經摔壞了,不能再用,隻得打電話回公司看能不能申請另外一部。


    自然,她知道自己是個小角色,也沒有指望公司會願意爽快地給她配一個新的相機,隻是有些事情,她得去做,如果她不申請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她正要準備去采訪一下經常在公園裏跳廣場舞的叔叔阿姨時,小腹突然傳來一陣陣痛,這種痛,靳蕾很熟悉,那是她的“大姨媽”要來了,每一次來都是那般疼痛難忍。


    她想,現在這樣的她根本就直不起身子,也沒有辦法繼續調查下去,隻得打道回俯。她打電話回mt傳媒請了一個下午的假,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公寓。


    人在有病痛的時候,就顯得特別脆弱。


    靳蕾也毫不例外,她躺在床上痛得打著滾,額頭上都是冷汗,她真希望這個時候有個人可以好好地照顧她,減緩她的痛感。


    她不禁想起自己畢業考的最後一天,也是這般,小腹痛突然找上門,那時的她真的覺得自己太倒黴了,在課室裏坐了一多個小時,她強忍著堅持做題目,待結束時,她已經是臉色慘白難看極了。


    同學們個個都離開了,唯獨她一個人痛得起不了身,就那麽趴在課桌上,虛弱無力,動彈不得。


    那時,她以為自己可能會痛死在那裏。


    卻沒有想到說要來接她放學的鄭清揚在校門外沒有等到她,就一個課室一個課室,挨個地找,終於在天黑之前,黃昏剛落之時把她給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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