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他那一刻,在他的身上,有一種靳蕾能夠隨時觸摸到的美好,心裏瞬間溢滿了溫軟。


    “小蕾——”鄭清揚就這麽在課室門外,神色有些擔憂,湛湛地望向她奔了過來。


    他那一聲叫喚,令她內心驚動,花開明媚。


    她抱著他的腰身,像個孩子般,委屈地想哭。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裏,動也不想動一下,似乎他就是緩解她疼痛的良藥。


    他弄清楚事情之後,毫不介意地脫下自已的外套係在她的腰間,以遮擋後麵那血紅一片。


    當他摟著她小心翼翼地走出課室時,校園裏因為考試結束,大家都一時興奮,徘徊在校道上互相拍個照留念著。


    已經有學生望著他們的背影呆若木雞。


    靳蕾後知後覺,目光不經意間對上看過來的校友們,有些愕然。他們的表情比她更誇張,驚愣地張著嘴,一個個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和鄭清揚。


    鄭清揚雖說已畢業了兩年,但是他那篇畢業論文還掛在校園的宣傳欄裏,他的相片還很清楚地張貼在那裏。所以n大的校友們一眼就認識他,一點也不足為奇。


    道路上,鄭清揚專心地開著車,靳蕾歎了一氣開口,“幸好畢業了,否則必定會議論得人聲鼎沸。”


    “你介意?”


    靳蕾搖了搖頭,“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其實別人怎麽看我一點也不在乎,隻要你和我的心意是一致的比什麽都重要。”鄭清揚握著她的手,輕聲地說著。


    靳蕾心裏暖暖的。


    沉默了一會,鄭清揚再一次說道,“小蕾,我們要個孩子好嗎?”


    靳蕾有些訝異地望著他,臉色已是一片羞紅。


    鄭清揚笑了笑,輕聲說道,“你和我都是父母早亡的孩子,我們都知道一個人生活其實是挺孤單的,如果有個孩子,以後我不在你身邊,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著你,不會那麽孤獨。”


    父母早亡?靳蕾乍一聽,有些怔愣,但隨即也就無所謂這麽說,有些人還活著但在她的心裏真的是早已死了。而她也不想去解釋什麽。


    隻是靳蕾覺得他有些怪怪的,但是聽到他這麽說,眼眶裏蓄滿了濕意,勉強著自己的微笑……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備好。其實我獨立慣了,自已一個人也無所謂,我也可以照顧我自己。”


    車停了,身體卻被鄭清揚摟進懷裏,他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無奈,憐惜,懊悔,“傻丫頭,跟你開玩笑的,我不會為難你,更不會強迫你。”


    靳蕾相信他,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動之於情卻止乎於禮,而她對他似乎也越來越依賴,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自己身邊,她會是怎麽樣。


    有人說,真愛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隻有在點點滴滴一言一行中所能感受得到的平實且堅定。


    就像現在,他把她摟在懷裏,小心翼翼地安慰,溫熱。靳蕾被他有力的手臂禁錮在懷裏,潮濕的氣息裏,似乎潛藏著太多蠢蠢欲動……


    隻是靳蕾不知道,自己竟是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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