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蕾默默地想,能不能拿女人打架的咬臂扯頭發的招術?


    洛大校眼閃過一抹詭異的光,他湊到淩少軍的身旁說道,“隊長,你真的要對戰驚雷嗎?你瞧他這些數據,體力,戰鬥力,反應力都是e級,爆發力更糟糕f級,獲勝幾率是0,隊長即使是勝了也臉上無光啊,這不是有損您的形象。”


    “我怎麽聽著你這是在替他求情似的。”淩少軍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身側的洛大校,帶著質疑,“你該不會被這個長得白淨的新兵俘獲了你的心靈吧?”


    洛大校苦笑一下,“隊長,您這是誤會什麽?他可是和我們一樣是個男人啊,我怎麽可能會看上他呢?”


    “我也隻是聽說你挺留意這個新兵的。”


    洛大校臉上的笑意慢慢地僵硬,他那不是因為隊長對那位驚雷似乎有些特別,他才會放多了一點關注嘛。


    但是他能這樣老實地說出來嗎?


    廢話,當然不能,那樣明晃晃地揭穿隊長他老人家厚此薄彼,惹得他一個不高興就現場給揍他一頓怎麽辦?


    然而,淩少軍真的走上擂台。


    寧上校緊了緊眉頭,“我們都是親眼目睹過隊長的能力的,他這真的是打算弄死那隻驚雷嗎?”


    一旁的辛鑫也瞠目了,指著擂台正中正在等待對手的隊長,詫異著,“隊長這是打算親自清理特戰隊的渣子節奏啊。”


    一時之間,整個作戰場內議論紛紛。


    宋境孝聽著周圍閑七碎八的言論,禁不住地提心吊膽地碰了碰一旁的高源,“待會情況不對,我們要不要衝上去幫驚雷一把?”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三對一?那可是壞了規則啊?”


    “那總比驚雷被打死了強吧?”


    “也對,我們就視情況而定吧,先穩住。”


    靳蕾在眾人的同情眼神裏,咬緊牙關,就那麽直直地撲了過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半分遲疑四肢直接纏繞住淩少軍的身體,就像八爪魚一樣黏上就弄不下來了。


    淩少軍麵無表情地想要扯她下來,奈何靳蕾雙手緊緊地扣著,任憑對方怎麽用力拉扯,都是紋絲不動地黏在他身上,那模樣,很是滑稽。


    眾人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都瞠目結舌。


    洛大校眨了眨眼,嘴角微抽,“這是什麽新的招術?難不成是隊長親自訓練研發出來的?”


    辛鑫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十分肯定的是兩人的確是纏鬥在了一起,從體位上分析看來,他們應該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比誰能把誰給甩掉。


    寧上校想想上次在操場上,隊長大人可是一對多地進行格鬥啊,不到五分鍾就把一群新兵給全撂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童叟無欺啊,這會怎麽被那隻驚雷纏得似乎無計可施很吃鱉的樣子。


    這不科學啊。


    “隊長為什麽不出手?”辛鑫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看隊長似還樂在其中。”洛大校若有所思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似是洞察了先機說道。


    “下來。”淩少軍哭笑不得地命令道。你這丫頭要抱他可以啊,回去給你抱個夠,說不準到時你卻又不抱了,但能不能不要在這個那麽嚴肅的擂台上給他整這一出呢?


    靳蕾搖頭,“我了解過規則,搏鬥現場沒有規定不能這樣。”


    “難不成到了戰場,麵對著強大的敵人,你就打算這樣死皮賴臉地跑過去投懷送抱?”


    “隊長可曾說過要量力而行。能力不及時,就要想辦法智取,我知道自己和你硬碰硬絕對是一敗塗地,我好不容易想到了這麽一個專門克製你的方法,難道隊長不認為我很足智多謀嗎?”靳蕾依舊執著地纏著他不放。


    淩少軍見她不肯下來,幹脆嘶啦一聲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下來,靳蕾目瞠口呆,被他那坦露的八塊腹肌羞得尷尬。從他身上跳下來,退後兩步。


    “玩夠了沒有?”淩少軍目光犀利,瞧著靳蕾一眨不眨的,一出手便掐住了靳蕾的脖子,“你可以選擇投降。”


    靳蕾試圖著扒掉他的手,額頭青筋尤顯,聲音嘶啞,“隊長,這樣掐著我,如果我說不投降,是不是打算掐死我?”


    “不會弄死你。”


    “既然如此,那有認輸的道理。”靳蕾放下心裏的擔心,抬腿一踢,本打算暗襲他大腿之間,隻可惜在淩少軍看來破綻大多,剛一出手就被他識破。


    淩少軍不著痕跡地抓住靳蕾的踢腿,借力一扯,直接劈開一個一字型。


    “痛。”靳蕾忍不住低低地痛呼一聲。


    雖然聲音如蚊咽,但是淩少軍還是聽到了,手下動作一停一鬆,靳蕾瞄著機會迅速地伸手揪扯著他的頭發,隨手往後一拉,用著同歸於盡的凶殘方法用腦袋做攻擊,重重的扣在對方的腦門正中。


    “嘭!”


    變故來得太快,幾乎是一氣嗬成,連觀眾都沒有搞清楚事情發生的始末就見兩道重合的身影跌跌撞撞往後趔趄了兩步。


    淩少軍眼前一黑,身體本能地往後一退,靳蕾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好像有星星在忽閃忽閃,她想著盡快地站直身子,隻要她先直立起來,她就羸了。


    誰知剛剛晃蕩走上了幾步,身體就自控不住,“啪!”的一聲身子又砸了下去。


    淩少軍驀然回過神,額頭上貼著一個人的額頭,鼻尖緊挨著鼻尖,視線下挑,唇上有什麽東西碰在了一起!


    眾人都來不及驚雷剛剛是用了什麽路數的招式把隊長給弄趴下的,就見到千年難見的一幕光景。


    整個作戰區,瞬間死寂一般。


    仿佛整個畫麵被靜止,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擂台中心處重疊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猶如被定身一動不動。


    靳蕾眨了眨眼,終於成功地把這個自己想打很久的隊長大人給壓在了身上,內心裏痛快地哇哈哈。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嘴巴上好像黏著什麽東西呢?


    她視線下挑三分,兩張嘴貼在一起。


    靳蕾慌不擇路地從淩少軍的身上掙紮著爬起來,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又一次失了手,身體一滑,又跌了回去。


    這一次她是自己砸在地板上,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宋境孝眼明手快,快速地上前慌張地喊了道,“驚雷,驚雷。”


    沒有回應,他正要抱起。


    套上衣服的淩少軍上前二話不說地把靳蕾抱起,走向一旁的正在等待救護的醫務兵,對著宋境孝道,“這不是你的事,考核繼續。”


    ……


    病床上,靳蕾悠悠轉醒,她本打算坐起來,可是剛一動作,身體就像是被拆卸了一樣,劇痛難忍。


    她好像記起來了今天發生了什麽事,當時她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抱那個欠抽的淩少軍啊,弄得全身都疼痛不已。


    不過她好像是成功地把淩少軍給壓在身下……


    “你今天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戲謔的聲音從角落處響起,恍若平地驚雷,嚇得靳蕾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蹦了起來。


    洛大校坐在椅子上,翹著一腿,興致盎然的盯著床上被嚇得差點滾下來的身影。


    靳蕾瞠目,瞪著一副風涼樣子的男人,咬了咬牙,“洛大校找我有什麽事情?”


    “沒有想到你這麽弱,卻能把隊長給放倒在地上。”曾幾何時,有誰能把隊長放倒過?更何況放眼望去,能和隊長糾纏那麽長時間的人,當屬這個不起眼的驚雷,洛大校不免對他好奇起來。


    靳蕾輕咳一聲,“那隻是僥幸而已,純屬意外。”


    “一般人對隊長近身都不敢,你是受了什麽刺激鼓足了那麽天大的勇氣趁機親薄隊長?”


    “……”靳雷想起那個吻不禁臉燒了起來,嗬嗬傻笑一聲,“都說了,那隻是一場意外。”


    洛大校饒有興味地看著他那明顯不自然的表情,抿唇一笑,“我真擔心你會碰得個頭破血流,那天淩元帥夜訪軍營,可是給隊長嚇了一個死命令,娶回去的媳婦隻能是個女人,驚雷同誌,還是趁早地打消你那個不正常的念頭,別怪我沒有好心地提醒你。”


    “誰說我對隊長有不正常的念頭?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好不好,你可別冤枉我啊。”靳蕾躺回床上,掩被躺著,有些氣鼓鼓地道,“洛大校如果說完了,請回去吧,我是病人不送了。”


    洛大校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的眉眼,似乎是為了見證他剛剛所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的話是不是真話一般。


    靳蕾被他如此詭異的眼神看得越發心虛,她翻了翻身,刻意地避開他的接觸,故作嚴肅道,“洛大校還有什麽話想說?”


    “既然你對隊長毫無意思,那你為什麽有這種不正常的表現?”洛大校難以掩飾麵上的一副識破你心思的得意神色。


    “我那裏不正常?”


    “你渾身上下都不正常。”


    靳蕾疾言厲色,“我說了那隻是一場意外,搏鬥場上身體接觸在所難免不是?”


    洛大校諱莫如深地盯著靳蕾,“我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麽複雜,畢竟在場上那麽多人,那麽多雙眼睛看著,你就算想,也犯不著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地做這種事情,反正你是隊長一人親自訓練,你即使想,有很多機會,比如你之前的借故跳錯地方而故意跳到隊長的懷抱裏去,還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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