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唱的這一首《我從崖邊跌落》聲音慵懶,頹廢,再加上她的造型獨特,朋克風的服裝、化了眼影坐在崖邊,特別特別有感覺。


    w小姐走過來熱烈的擁抱少年,楊柳也一臉花癡的嚷嚷著讓蘇寒再來一曲。


    君千墨看到超模w小姐擁抱蘇寒,他雖然能夠理解w小姐爽朗的性格,但看到對方擁抱蘇寒,還是有點不高興。


    也正因為這種吃醋的心情暫時擊退了君千墨在聽到蘇寒唱那首歌之後,莫名想要流淚的悲傷心情。


    眼看w小姐依然抓住蘇寒的手不願意放開,兩個人還是很親密的站得很近,君千墨打算走過去將兩個人分開。


    這時,早就對今天的拍攝有些不耐煩的蘇寒,在完成任務之後就不想繼續呆在原地了,懸崖邊的風很大,她雖然不怕冷,但是風吹在臉上對皮膚不太好,不太舒服。


    所以,麵對w小姐的誇讚,蘇寒點頭示意之後,她抱著吉他,低調的退到了另外一邊休息區。


    其實不僅僅是w小姐,第一時間被蘇寒的表現驚豔到的所有工作人員,包括參加真人秀的其他成員都對蘇寒又有了新的認識。


    蘇寒總是不斷的能夠給節目組帶來驚喜,也能不斷的給真人秀其他成員造成巨大的壓力。


    她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才華,要體能有體能,似乎就沒有蘇寒不會的東西!


    她還擁有一副好嗓子,彈吉他的手指也十分修長,她就是一個最完美的存在,找不出一丁點兒缺陷和瑕疵!


    蘇寒剛才往懸崖邊那麽一坐,就是一位超級巨星。


    每個真人秀成員的內心都很嫉妒蘇寒,大家覺得上天對蘇寒太恩賜了,所有天獨厚的條件蘇寒都擁有了,上天給了她智慧,給了她身材,給了她天賦,給了她才華,還給了她審美!


    大家覺得以蘇寒現在的表現,拿總冠軍幾乎可以預見,毫無懸念。


    嫉妒又怎麽樣呢?在優秀的蘇寒麵前,大家連忌妒都顯得很蒼白無力。


    如果不是蘇寒的性格比較淡漠,比較疏離,輕易很難接近,他們這些人早就想去巴結討好了。


    大家心裏都明白自己的實力與蘇寒相差太懸殊了,連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競爭的資格都沒有,站在蘇寒旁邊心裏都會發虛。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蘇寒的優秀給人製造了再大的壓力,讓其他成員望塵莫及,大家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上。


    沒有人想要主動退出。


    蘇寒畢竟隻占一個名額啊,大不了第一給蘇寒,他們還是有出頭的機會啊!


    能夠增加曝光率,對自己以後的發展還是很有幫助的呀。每個人心裏都打著如意算盤,都替自己規劃了一個很好的方向。


    所以,即便蘇寒第一個完成任務,完成得非常非常漂亮,大家都預計蘇寒這次又要拿滿分,是一個無法超越的存在,但是,他們仍然握緊的拳頭,迎難而上。


    有些成員甚至慶幸有蘇寒在前麵開路,畢竟蘇寒發現了危險,發現了漏洞,讓節目組把一些安全隱患給排除了,保護措施做得更全麵了一些,讓他們更安心了一些!在這一點上,有幾個成員內心還是很感謝蘇寒的。


    但是趙娜就不這麽想了,其他人心目中蘇寒是第一,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蘇寒去爭第一的位置,可趙娜的目標也是第一,也是冠軍,蘇寒一次比一次更優秀更完美的表現讓趙娜非常有壓力,很不爽,她已經將蘇寒列為了頭號的競爭對手。


    根本不用思考,等這一期節目播出的時候,趙娜幾乎可以預見蘇寒又會受到狂熱的追捧,會漲無數的粉絲!三位陪審員也肯定會給他滿分!


    憑什麽所有的優點和好處都被蘇寒占盡了呢?趙娜其實很想將蘇寒的臉毀掉!


    連做夢都想讓蘇寒毀容!


    雖然蘇寒這樣的超級大帥哥毀掉容貌十分可惜,但是既然蘇寒跟她趙娜是敵對關係,蘇寒還曾經跟蘇先生一起逼死了她的母親,這個仇不能不報,反正蘇寒不可能喜歡她,她也魅惑不了蘇寒,所以兩個人是死敵,就憑這一點,就沒什麽好說的,蘇寒長得再帥氣那也隻會成為她的阻礙!


    如果蘇寒毀容了,那該多好啊。


    是的,隻要蘇寒毀容,所有的問題大概都會迎刃而解了,觀眾不會支持一個醜八怪,頂多給點同情分和欣賞的分數,但是不會高到離譜的程度。


    這就是一個看臉的世界,蘇寒那麽高的分數應該有至少一半都是他的顏值給拉上來的。這麽說也許不對,應該是蘇寒的才華配合他的顏值取得了高分。


    一旦蘇寒顏值不在,再高的才華,人們隻是欣賞,不會癡迷。


    哼,就是不知道蘇寒,剛才唱的是哪位歌手的歌,未經對方允許,就這麽自作主張的在節目裏麵唱了,這是侵權好麽!


    嗬嗬,真希望到時候那位歌手看到走紅的希望,立刻跳出來維權撕逼,指責和控告蘇寒,讓蘇寒和節目組賠償一切經濟損失,將事情鬧大,潑蘇寒髒水,給蘇寒扣一個版權意識薄弱的弱智標簽!


    不管怎樣,趙娜覺得必須得趕緊把蘇寒淘汰掉!


    趙娜看到蘇寒完美演繹完歌曲之後,抱著吉他退下來,她恨不得上前將蘇寒手裏的吉他摔個稀巴爛。


    不過,這種粗魯的暴躁動作,趙娜自己肯定不會去做,她想指使人去做。


    趙娜等不了了,現在不想辦法將蘇寒淘汰掉,後麵競爭越來越激烈,節目組盯得很緊,以後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所以,趙娜走到蕭陌的身邊,給蕭陌使了一個眼色。


    蕭陌沉吟半秒,同意了。


    於是趙娜就去拍了拍陳康的肩膀,假意誇讚閑聊道:“陳康啊,這次爬懸崖鍛煉體能是你的強項,我知道你攀岩很厲害的!現在蘇寒表演完之後,大家心裏都有壓力,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去挑戰一下,蘇寒用的時間並不短,如果你能夠在時間上戰勝蘇寒,肯定會獲得節目組的大力讚揚,到時候播出去觀眾們也會也會被你的勇氣折服,你的比分一定會史無前例的高,說不定一下子就會反超我呢。”


    被趙娜拍了一下肩膀的陳康,神情呆滯了三秒,覺得趙娜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他有些呆板的點了三下頭,然後就目光凶狠的盯著蘇寒的方向,很惡毒的說道:“我早就看蘇寒不順眼了,我這一期就一定要把他淘汰掉!但是,不是在攀岩的用時上超越他,而是讓他直接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說完,陳康就突然朝蘇寒那邊的草叢方向衝過去,奪過蘇寒手裏的吉他就向蘇寒砸去!


    他砸的方向正好對著蘇寒的臉,吉他的弦如果刮蹭到蘇寒的臉,那絕對會被勒出很嚴重的傷痕!


    好在,蘇寒身手十分靈活,幾乎在陳康朝她走過來的同一時間、陳康抬手砸東西的那一秒,蘇寒的身影就動了。


    她完美的躲避了對方的攻擊。


    蘇寒冷笑,嗬,趙娜和蕭陌果然忍不住了,果然出手了,現在的陳康明顯不正常,肯定是被對方催眠了。


    正常的陳康即便再不理智、性格再扭曲,也不可能在直播的節目裏麵做出這麽瘋狂、這麽出格的攻擊事件。


    趙娜和蕭陌把握的時間也特別好,上一期陳康的分數就基本上墊底了,這一期除非表現得特別突出,否則,陳康肯定會被淘汰掉。


    在陳康被淘汰之際,利用陳康,通過催眠陳康來讓他發瘋,來給蘇寒製造麻煩。


    蘇寒覺得蕭陌和趙娜挺會借刀殺人的。如果她剛才忍不住跟陳康打一架,根據節目組的明文規定,打架鬥毆的雙方都會被直接毫無理由的強製的淘汰。


    但,稍微有一點脾氣的,如果像蘇寒這樣被莫名其妙的攻擊了,絕對會火冒三丈的反擊,因為錯不在自己呀,是陳康先動的手啊,大多數人一定會這麽想,一定會反擊!


    這樣一來,就會落入趙娜和蕭陌的陷阱,對方會提醒節目組強製啟用規則,讓蘇寒一起被淘汰。


    好在蘇寒一直都很冷靜,隻守不攻,陳康發瘋攻擊她的時候,蘇寒就像靈活的幽靈一樣,躲避的速度非常迅速且靈巧,陳康連蘇寒的一片衣角都沒有傷到。


    但是楊柳看到蘇寒被欺負,忍不了,衝了過來,她離蘇寒最近,想要幫蘇寒的忙。


    蘇寒歎了一口氣,為了避免楊柳加入混戰,到時候連累楊柳和陳康一起被淘汰就不好樂,所以她迅速拉著楊柳一起躲避。


    在躲避的過程中,蘇寒短暫的想了一秒,覺得陳康這麽像瘋狗一樣的亂咬人,即便是被催眠的狀態,也不可原諒,不可饒恕。


    所以,蘇寒找準了一個角度,故意像被陳康打中了一樣,陳康的拳頭擦過她的衣領,將她衣領上的一顆扣子給扯掉了。


    一瞬間,蘇寒就顯得有一些狼狽,好像下巴被陳康打中了一拳似的。


    其實那隻是蘇寒巧妙的借了一個位而已,根本沒有被傷到。


    但是在外人眼中就是陳康的挑釁升級,打了蘇寒。


    陳康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早在每次差點被淘汰的煎熬中恐慌和不滿了很久,神經本就瀕臨崩潰,


    他的性格因為哥哥的死早已扭曲,眼下隻需要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就能讓他發狂,而且他也存心想逮到一個機會就把事情曝光鬧大,有徹底毀掉蘇寒的心思,


    所以,他對著直播鏡頭汙蔑道:


    “我要向全國的觀眾說出蘇寒的真麵目,看清楚!不要被他的長相迷惑了,他的長相很陰柔,他其實是個娘娘腔,是一個gay!


    我跟他住一個房間,他長期在眼神上,某些肢體動作上,騷擾我,暗示我,給我很大的困擾!


    不僅如此,我跟他是同學,以前在學校裏的時候我是電競社的社長,蘇寒就連休假期間還去學校找過我,不信你們可以去調取學校的監控錄像,他明明請假了,卻還是特意來學校的電競社找我,還把門關上,他和我在電競社裏麵單獨聊了很久,言語齷蹉下流,


    他以前就一直打我的主意,他這個人不正常,你們都被他騙了,都被他虛偽的表演給騙了,他喜歡男人,他很惡心!


    他身手很好!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剛才我攻擊他,他心計好深,故意不反抗!故意讓你們指責我!而他則繼續明哲保身!


    還有一件事,我說出來你們就知道他的為人了,我跟他同學一場,他長期騷擾我,可是在我哥哥出事的時候,我去求他幫忙傳個話,隻是傳個話而已,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任何不良影響和傷害,可他就是不肯!


    他十分冷血,這樣的人怎麽能夠成為偶像!大家不要被他騙了……”


    *一夜親密糾纏,心跳如雷,對方似乎想要將她揉碎了才痛快。


    黑暗裏,任他由他。


    蘇寒長發如瀑散落,眼神濕潤而清亮,美麗柔軟的身體,傳來蝕骨般的灼痛感。


    與涼薄的名字不同,她似要在君千墨的懷裏燃燒成灰燼。


    三年誓死相隨,婚後七年,同床異夢,她日日活在冰冷深淵之中。太久了。


    眾叛親離,唯一的閨蜜幾年前已車禍去世,和世界僅存的聯係似乎隻剩一個君千墨。可,名義上,他是她丈夫,俊美沉穩,人人稱羨,夫妻關係卻冷若寒潭。


    世人皆傳,位高權重的軍統少帥寵她到極致,卻不知所謂“寵”,不過是不聞不問罷了。


    十年相伴,呼吸相聞,有誰相信,這卻隻是夫妻間第七夜纏綿。


    婚後,他總是眸光冷漠,每一次轉身離開,毫不猶豫。


    蘇寒極緩慢地伸出一隻手,想要擁緊被子,卻不小心觸碰到了對方的肌膚,裸露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纖細的手腕就被君千墨擒住了,又,很快鬆開。


    蘇寒一愣,扭頭看他,發現他也正看著她。夜裏,他的眼神,深,而沉。


    手機鈴聲響起,他很快掀被下床,隻率先穿了軍裝的製服褲子和襯衫,襯衫半敞著,露出裏麵線條完美的胸膛和腹肌,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當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


    製服的每一寸在君千墨身上都體現出了純粹而高貴的軍團魅力,領口能看見他性感的喉結,長褲包裹的筆直長腿,他個子真的很高,堅實的肩膀看上去非常有安全感。雖然,安全感在她這裏,全都是假象。


    簡短的接完電話,那人薄唇微抿,俊顏精致,就連眉宇間若有似無的淩厲都好看得不像話。


    緊接著,他修長的手指拿起掛在一旁的軍裝外套來,準備穿。


    蘇寒知道,他這是,又要走了。


    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一個電話,他丟下她,丟下隨時也會陷入危險的妻子,又要去保護別人了。


    最近,她不開手機,因為總是又接到很多陌生的恐嚇信息和電話。


    她也不輕易出門,因為這家賓館,雖離軍區很遠,看似高檔,實則並不安全。


    這些,她都懶得再跟他說。


    蘇寒躺在逐漸失去溫度的床上,胃部以及全身的每一根骨頭,都在火燒火燎的疼痛。


    胃,是婚前義無反顧跟著他走南闖北、三餐不定時,折騰壞了的。


    骨頭,是婚後長期分居,幾次遭遇槍襲、九死一生留下的後遺症。


    除了肩骨,她的腿骨也曾受過傷,手術時,取出碎骨,再銜接重組,漫長的等待康複的那些痛苦歲月,以及每逢陰雨天氣,骨骼如百蟲噬體般的錐心無奈,疼到渾身冷汗打滾,這些,這幾年裏,她都一一經曆過了。


    她現在依然很美,但表象下極美的身體早已傷痕累累,而他,什麽也不知道,或者,不在意。


    “離婚吧。”她在他腳步即將離開的最後一刻,終於這樣說。


    對方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徑直走向門外,在門扉快要關閉的時候,卻頓住,眉心微蹙,又推開門重新走了回來,停在蘇寒麵前。


    他盯著她的臉,聲音冷得似冰渣,“你說什麽?”


    “我說,離婚。”蘇寒笑得豔麗,美得絢爛。


    “我不同意。”他冷酷到底。


    “君千墨,”蘇寒自嘲似的輕笑,“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位,這些年,無論誘敵還是故意轉移視線,多少尖刀子彈,我都替她擋盡了,我跟了你十年,十年,再折騰下去,就難看了,你好歹放我條生路。”


    “當年結婚,是你提的。婚前契約,也是你簽的。”君千墨道。


    是啊,當年不那麽傻逼似的一腔孤勇,又怎麽能如願和他結婚。


    “我後悔了。”蘇寒笑得蒼涼,“君千墨,我可以什麽都不要,隻求離開。”


    對方似乎頗為不能接受“離開”這個詞,臉上神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冷聲道:“別鬧。”


    嗬,好一句,別鬧。蘇寒隻是繼續那樣古怪的輕笑著,沒有回話的意思。


    “我不同意離婚。”君千墨眉頭皺得更深,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等我回來。”


    蘇寒還是不說話。


    “回來之後,我們,好好生活。”君千墨平時少語,難得說出這樣近乎情話和承諾的字眼,又特意囑咐了門外幾個人要好好照顧、保護她。


    可惜,這些年,她的生命力急速透支,無論好死還是賴活,對於未來的日子,她此生是注定等不起了。也不願再等。


    她看著君千墨離去的背影,從被子裏爬出來,套了一件火紅色的睡裙,捂住胃部,腳步有些踉蹌地蜷縮在了賓館的沙發上。


    蘇寒一個人抱著膝蓋,疼得瑟瑟發抖。她在默默計算著時間。


    不多時,外麵傳來槍聲,當賓館的房門被撞開,一群持槍的蒙麵特種兵衝進來的時候,蘇寒沒有任何畏懼的表情,反倒,有了一絲釋然。


    這一次,她沒有任何掙紮反抗。


    君千墨離開的時候可能不知道,這些年,跟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恐怖狂徒以血周旋,她甚至比他更熟悉對方的作戰規律和時間方案。


    很快,她被槍抵著,被粗魯帶走。


    就要解脫了,真好。


    其實,早該有個了斷了。隻是,不知道君千墨在聽到她被抓時,會是什麽表情?估計,隻會是錯愕吧。


    鏽跡斑斑的鐵門虛掩著,門外有幾個男人在小聲用俄語交談,蘇寒隻聽了個大概:這些人在討論到時候該怎麽處置她,在商量如果君千墨不來,她又會是怎麽個死法。


    嗬嗬,那人怎麽可能會來。不過無所謂,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最壞也就這樣了,蘇寒自己倒並不十分在意。


    看了看雙腿,又被折斷了,鮮血淋漓。


    真他媽疼啊,仿佛周遭冰涼的空氣吸進身體裏都格外疼似的。


    大概是忌憚她的身手,怕她逃走所采取的暴虐措施。這群混蛋。


    此生被折了鬥誌,生無可戀,若有來生,真想讓這群窮追不舍的恐怖組織也嚐嚐她的報複手段。一鍋端了。


    嘖,蘇寒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有些冷豔地笑了笑,也就這樣想想,哪來的什麽來生呢。


    君千墨啊君千墨,天殺的宿敵,就因為跟你在一起,生離,死別,都注定不會太安生。


    如果真他媽有來生,就該先跟君千墨這個王八蛋老死不相往來。


    接下來,蘇寒又被蒙上黑布,一群人罵罵咧咧拖著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黑布被扯開的時候,蘇寒眼前是恐怖組織那鋥亮的軍靴,她順著敵人筆直的褲線朝上望去,對方直接用槍口抵著她的頭,不耐煩的叫囂道:“老實點!”仿佛,如果君千墨再不出現,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山上寒風呼嘯,除了冷還是冷。蘇寒心想,這群人就不能幹脆痛快點麽。


    不一會兒,敵人的手指冰冷粗糲,掐著她的脖子,死命掐著,握著槍的手泄憤般狠狠砸在她的頭上,蘇寒的額頭頃刻間出了血,對方還在怒罵:“老子們上當了!這女人在君千墨眼裏根本一文不值!”


    是啊,一文不值。才知道麽。蘇寒在心裏好笑。


    *


    君千墨趕到的時候,山崖邊,蘇寒摔倒在地上,看不清……是否還有呼吸。


    她倒在血泊裏,頭頂是陰沉的天空,鮮血和死亡似乎緊緊抓著她不放。


    狂風吹過,紅裙翻飛,她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蘇寒的美,一直都有著最致命的吸引力。瑰麗的,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的,皆是風情。


    待離得更近些,與蘇寒風華無雙的容顏相比,她那蒼白的臉色和嘴角溢出的絲絲鮮血是那樣刺眼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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