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門打開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後連著被推了好幾下。


    我的身後,那群從湖裏麵爬出來的人,緊跟著從鐵門裏爬進來了。可是我的身子根本動不了,隻能傻傻的站在原地。


    而這時,我看到了一副讓我渾身發毛的畫麵。那群從湖裏麵爬出來的人,在爬進鐵門的時候,就跟蛇一樣,*左右擺動,手腳並用,一下子就爬的老遠。


    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很難想象,在地上爬的居然是人?


    我的眼前仍舊有些朦朧,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看到有許多的人,一個挨著一個的爬進了廢棄教學樓裏。等門外再沒有人的時候,我的*又開始動了,跟著那群爬進廢棄教學樓的人走了過去。


    廢棄教學樓掩藏在一片昏暗之中,我也漸漸的走入了黑暗之中。


    沿著廢棄教學樓前麵的階梯一步一步往上,來到了廢棄教學樓的門口。


    我模糊的視線隱約看到,就在廢棄教學樓的門裏,那裏擺放著一排小黑板。這些小黑板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上麵貼著圖紙,不過全部已經破爛泛黃。


    門裏是一個大廳,大廳一片漆黑。我卻隱約感覺到,就在那漆黑之中,卻不停的有什麽東西起伏,並且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突然,其中一個起伏的身影猛然回過頭來。我看到,在那漆黑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張慘白的人臉。


    而這時,我的*繼續不受控製的往前走。拉開了教學樓的門,我走了進去。瞬間,我什麽也看不到了。可是黑暗之中,我仍舊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


    而在我的身邊,則不停的有人爬過。有時候,會有人碰到我的腳,酥酥麻麻的,冷冰冰的。


    走了許久,我再一次見到了光。卻是一間教室的門被推開了,這間教室的門不知道多久沒被人打開。在門被推開的一刹那,發出一聲非常不和諧的吱呀聲。


    一瞬間,這聲吱呀聲在廢棄教學樓的走廊裏麵回蕩了起來,久久的沒有散去。聽著,更加讓人毛骨悚然了。


    而我在這時,繼續不受控製的往教室裏麵走。


    突然,我看到在廢棄教學樓的那個講台上,直挺挺的站著一個彎腰駝背的人。他就站在那裏,轉著腦袋來看我,那張臉啊,死白一片。而他的那雙眼睛,正掛著兩行血淚。


    即便當時我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可是看到這樣的一個人,我的心裏頭也開始發虛了。


    而在教室裏麵,還有些其他的人。在下麵,隔不遠的距離,就有一個人站在一張課桌旁邊。他們全部滿臉呆滯,站在原地不動。有一些,則艱難的,一步一步的在課桌之間走著。我聽到他們的嘴裏,發出一陣陣的輕呼聲,那聲音非常的恐怖。


    看到這間教室裏的景象,我在一瞬間徹底的驚住了。


    而在這時,我的*又開始動了起來。


    接下來,我走出了教室,沿著那條漆黑一片的走廊往前走。走不多時,我會發現走廊上麵蹲著一個人。我看不到他的*,隻看到他的臉。


    估計是因為走廊太黑了,而他們的天太白了,所以他們的臉是異常的顯眼。


    我已經木訥了,隻是任由自己的*不停的往前走。不多一會,我再一次推開了一間教室的門。看到的畫麵,居然跟之前那間教室一模一樣。在那間教室的講台上,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


    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們的賣相吧,之前見到的那個人眼睛上掛著兩行血淚。而我現在見到的這個人,他的腦袋爛掉了一般。


    我徹底迷失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離開了廢棄教學樓,沿著學校昏暗的小路,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躺了下來。然後,我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我有些迷蒙的看了看宿舍,隻覺得渾身酸痛不已,疲憊不堪。我有些納悶了,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不禁覺得奇怪。


    昨天晚上,我*不受控製的離開宿舍去了湖邊,並最後到了廢棄教學樓。這一連串的事情,究竟是我在做夢還是確有其事?


    我起了床,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心裏頭忽然有種強烈的**。我要去廢棄教學樓看一眼。


    昨天晚上事情,確實太真實了一點。沒有經曆過的人可能不知道,可是我經曆過了,就有切身的體會。那種感覺,真的用無法表達出來。


    就感覺像是自己做了一個夢,但是夢裏的一切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你以為是真的。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我覺得這事根本就是真的,而不是我在做夢。


    起了床之後,我來不及洗漱,率先往廢棄教學樓的方向跑去。


    很快,我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棟廢棄教學樓。


    這棟廢棄教學樓坐落在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了,以前的時候,我從這裏路過,也是經常看到。對於這棟教學樓的外形,我自然也是有些熟悉。現在看上去,跟以前看著沒什麽兩樣。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最關鍵的不是廢棄教學樓,而是那扇鐵門啊。


    以前的時候我雖然經常從這教學樓前經過,但是我沒有注意觀察過那扇鐵門。而昨天晚上,我在那個夢裏,卻看到鐵門上有一道符咒。


    不用說,這符咒肯定是劉隋留下的。


    想到這裏,我快速跑了起來。不一會,我跑到鐵門前一看,整個人再次僵住。


    因為出現在我麵前的,居然跟我昨天晚上在夢裏見到的一模一樣。那鐵門上麵,真的有著一道符咒。而且,跟我昨天在夢裏見到的那個符咒,每一根線條都完全相同。


    突然間,我更加的覺得有些震驚。


    除了符咒以外,這扇鐵門也是打開著的。


    我記得以前的時候,這扇鐵門是從來都不打開的。可是現在,這扇鐵門打開了,而且開的很大,就跟我昨天見到的一模一樣。


    我突然有了一種想法,想進去看上一眼。因為以前,我從來也沒有走進這棟廢棄教學樓過。


    想到這,我跨進了鐵門裏。這時候,我的視線被地上的草地給吸引了。


    廢棄教學樓荒廢了多年,裏麵的草長的很茂盛。可是這一刻,這些草全部倒在地上,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碾壓過一般。


    我猶疑的走進廢棄教學樓裏,越走越驚訝。


    也在這時候,我猛然發現我的生命中多了一個人。


    眼前的草地,讓我有些震驚。


    這棟廢棄教學樓,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來過了。那草地裏的草也是長的歡,在這些年間是枯了又長,長了又枯,如此的反複。


    地上殘留著無數的枯黃草葉,而現在正值秋末,草葉正在枯黃,但是仍舊非常茂盛。


    高一點的草葉,足足高到了普通人的腰部。這要是走進草堆裏麵去,人都會被淹沒一大半。


    而現在我麵前的草地具體情況是,這些草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眼前的一塊長滿草的平地,居然沒有一根草是站著的。


    我驚訝了,即便是開一輛推土機過去,也未必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看著這些草葉,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當我的*不受控製的打開這扇鐵門的時候,那群從湖裏麵爬出來的人,也緊跟著從鐵門裏爬了進去。


    他們在爬動間,我看到草一根一根的倒下了。


    腦海裏閃過這個畫麵,我的心裏頭開始不安。


    不過我沒多想,沿著這塊草地往前走就是廢棄教學樓的階梯。這棟廢棄教學樓,是老式的建築,非常的破舊。


    那個時候的建築技術以及材料方麵,都遠遠不如現在。所以這棟樓房,采光什麽的,也是非常不好的。


    剛走到階梯前,我抬頭看向教學樓裏,隻見裏麵黑乎乎的。而進入教學樓的大門前放著幾塊黑斑,上麵貼著幾張泛黃的紙。所有的這一切,都跟我昨天做的那個夢一模一樣。


    隻是奇怪了,我從來也沒有進入過這棟廢棄的教學樓。而昨天晚上我如果是在做夢,夢裏麵虛構的教學樓,又怎麽會跟實際的教學樓一模一樣呢?


    看到這一塊黑板,我頓時感覺有股涼氣躥上脊梁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我走上了階梯,躲開那幾塊黑板往門裏張望了一眼。門裏麵是個大廳,不過那大廳已經很久沒人打掃過了,全部是厚厚的灰塵。


    大廳裏麵還放著其他什麽東西,每一樣東西都不知道堆了多久了,灰塵蓋了一層又一層,已經分辨不出本來麵目。


    我接著走進了大廳裏,立馬又見到了一條陰森森的走廊。這走廊裏麵就更加的黑了,走廊上端吊著幾顆老式燈泡,走廊兩邊是一扇又一扇的教室門。


    這些教室門都關著,但是我感覺他們隨時都會打開。而在走廊盡頭,我感覺到一陣壓抑感,裏麵似乎有東西。


    我還是走進了走廊裏麵,並推開了教室門。結果我看到,教室裏麵的擺設,跟我昨晚上看到的真的一個樣。


    我徹底的迷亂了,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油然而生。最後我從廢棄教學樓裏跑了出來,一口氣跑回了宿舍。


    而在宿舍裏,我又從李響嘴裏聽到了另外一些事情。


    當時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下課時間到了,李響下課之後,推開門走進了教室裏。


    我跟他打了個招呼,接著就開始整理自己混亂的腦子。李響站在一旁,卻遲遲沒走。我有些納悶,對他說:“有事?”


    李響點了點頭,卻不說話。


    我說:“有事就說,你妹的最近是怎麽了?”


    李響說:“確實有事,不過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火了:“有屁快放。”


    “其實你去監獄這段時間,學校裏麵真的出事了。我沒親眼見著,是他們說的。他們說那個湖裏,在深夜的時候,會有人從水裏爬出來,我當時聽了覺得他們是在扯淡,不過還是要告訴你一聲。”


    我從李響揮了揮手:“去去去,純粹他麽的在扯淡,湖裏麵怎麽會有人爬出來,難不成是美人魚?”


    我特意對李響說了謊,隻是不想他害怕而已。我想,李響說的是真的,昨天我見到的也是真的。那個湖裏,真的有人爬了出來。


    隻是我又覺得奇怪了,昨天晚上我究竟是怎麽了?怎麽*會不受控製?


    我突然間心亂如麻,久久不能平靜。於是我拿起了鬼術看了起來,想穩定一下自己的心性。


    這本書上現在多出了許多的插圖,看起來也是比以前更容易一些。而這些插圖畫的惟妙惟肖,其中兩副插圖看的太真了。


    兩副插圖畫著的是一個人站在一個山崗上,他麵無表情。這副畫上,幾乎大半都是他的臉。除了他的臉以外,旁邊還畫著一隻手,手裏是一個非常古樸的鈴鐺,身後是山崗下麵的懸崖。


    鈴鐺雖然特別,但最特別的還是他的那張臉。那張臉實在太奇怪了,一臉的邪氣。那種邪氣,是讓人僅僅看一眼,渾身都會一陣哆嗦的。


    我不知道,究竟是圖畫的太像了,還是這本書有問題。


    我接下來看第二幅畫,第二幅畫不再畫這個人的臉,而是畫他的後背,同樣把整個山崗都畫出來了。而那個人,此時正握著鈴鐺不停的搖晃。


    他的臉有皺紋,這說明他的嘴唇也在輕微的蠕動。


    這時,我看到山崗四周,出現了一條又一條長長的東西,粗看一眼沒發現,細看之下,發現是一條又一條的蛇。


    對於蛇這玩意,我從小就比較反感。這一瞬間,我也被惡心到了。因為那些蛇實在是太多了,攪在一起,蛇身蠕動,隻看到蛇頭從其中露出來。


    第三幅圖,這些蛇在那個人不停搖晃鈴鐺的時候,蛇頭居然整齊的朝向了一個方向。


    這一個鬼術,名字叫做招蛇之術。


    看到這裏,我將書放下,心裏也感覺有些震撼。這鬼術,果然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想,隻要我隨便學的其中兩樣,練精了的話,甚至都可以跟投湖老者的障眼法相媲美。


    隻不過我沒有時間。


    不是我沒有時間,而是他們不給我時間。


    這天晚上,我在放下書之後,就睡覺了。可是睡了一會之後,我卻總感覺不怎麽對勁。因為,我聽到了說話聲。


    這說話聲很小。


    “為什麽有些人不能抉擇自己的命運,而有些人卻可以。為什麽.”


    這聲音雖然很小,卻異常的清晰。就這句話才說了上半句的時候,我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左右看了看,卻沒有人。


    我不由得納悶,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可睡著睡著,說話聲又來了。


    “我們曾經都是不肯服輸的人,可是我們沒有機會,我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聲音實在是太清晰了,我還沒睜開眼睛,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而我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枕頭邊上有張臉。


    可是,那張臉卻模糊不清。因為那張臉,仿佛是上百張臉重合在了一起。包括我剛剛聽到的說話聲,也是雌雄莫辨。


    那張臉,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不是因為臉本身五官模糊,而是那張臉上重合著太多的臉了。男人的臉、女人的臉、醜陋的臉、帥氣靚麗的臉,所有的臉重合在了一張臉上。


    那是一張扭曲著的,不停變化著的,讓人毛骨悚然的臉。


    而我在看到這張臉的瞬間,心裏同樣直發毛。但奇怪的是,我的*居然無法動彈。


    這一刻,那張臉離我的臉絕對不超過五厘米,幾乎跟我臉挨在了一起,那種感覺讓人生不如死。


    在這瞬間,龐大的恐懼感向我襲來。即便我努力的克製著,腦子卻仍舊有些迷糊了。


    而在迷糊之中,我又聽到了那個雌雄莫辯的聲音:“我們曾經都有夢想,我們曾經也是熱血男兒,為什麽我們沒有選擇的機會?”


    我扯著嗓子大罵了起來:“管老子鳥事,你們究竟是誰?”


    人害怕到了極點的時候,就不再感覺害怕了,雖然腦子迷糊,但是我拚盡渾身力氣將這句話喊了出來。


    那個雌雄莫辨的聲音說:“我們曾經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聲音就沒再響起了。隱約中,我看到那張臉慢慢的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了。而我,也在這時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是第二天的清晨。


    李響瞪著一雙眼睛站在我麵前:“李曦,你小子沒事吧,我看你最近很不對勁。”


    我看著他,想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都沒了力氣。這確實感覺這幾天下來,*一天不如一天了。昨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也是渾身力氣,現在醒來的時候,同樣渾身沒勁。


    不過不想讓李響擔心,我朝他揮了揮手:“你去吧,我不會有事。”


    說話間,我費力的爬了起來。而李響看著我,遲疑的出了宿舍。等他走後,我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我敢保證,我的*並沒有什麽問題。


    我有些納悶,想去醫院好好檢查一趟,便也收拾東西出了門。


    不一會,我來到了醫院。


    對於這所醫院,我心裏麵其實有陰影。這段時間來,我來過不少次了。而每一次到醫院,發生的事情都是那麽的刻骨銘心。


    先是程可嫣,然後是邱小麗。在他們兩人身上發生的事,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忘記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掛了號,準備來一次全麵大檢查。誰曾想,正在掛號排隊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熟識的人。這個人,正是李菲。也就是邱小麗生病的時候,在醫院陪著邱小麗的那個刁蠻女孩李菲。


    我跟李菲本身就有矛盾,這會看見了同樣是大眼瞪小眼。


    而這李菲,還跟以往一樣的刁蠻。我剛盯著他不到兩秒鍾,她立馬氣呼呼從衝我大吼起來:“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這話一出,四周的人刷刷的回過頭來。有人在小聲議論:“這女的長這麽漂亮,心怎麽這麽惡毒?”


    而李菲聽到議論聲以後,又轉頭衝著那些人大罵起來:“你們是不是也想被挖了眼珠子?”


    瞬間,四周的人都不說話了。


    李菲又回頭來對我說:“別以為你沒事了,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我會讓你更加難看。”


    我忍不住了:“大小姐,我想問問我怎麽你了嗎?怎麽一見麵就搞得我把你家房子給拆了似得。”


    李菲本來想走,聽我這話,他一下轉過頭來,那張俏臉刷一下變了:“你再敢跟我說一句試試。”


    我頓時有些尷尬了,畢竟四周那麽多人,我要是服軟的話,別人會怎麽看我。記住,我可是一個大男人。可是,站在我麵前的李菲,偏偏又是一個嬌小靚麗的女生,這要我怎麽下的去手。


    其實這會兒,我的*很無力,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那句話,也是我憋著說出來的。


    我又憋了一口氣說:“怎麽,我說什麽了嗎大小姐?”


    “你別跟我耍流氓,我可不是好惹的。”李菲一邊大罵,一邊衝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麵前,他揚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這個小女生的舉動,讓我驚訝無比。真沒想到,他真敢扇我耳光。隻是,我怎麽能讓她得逞。


    李菲一巴掌扇下來,我看準時機伸出手去,死死將他的手腕給抓住。她的手腕同樣嬌小,皮膚嫩滑。而且,她跟其他小女生沒啥區別,沒多大的力氣。


    被我抓住以後,李菲就動彈不得了。這時,她伸出另一隻手朝我打了過來。我看準時機,又伸出另一隻手將她那隻手給抓住。


    這時候,李菲徹底的無法動彈了。但她一點也不示弱:“你這個流氓,你給我鬆手。”


    我衝他笑了笑:“你來打我,還叫我流氓,你要不要再不講理一點?”


    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心頭最後的一點力氣,徹底的被抽幹了。腦子突然有些暈眩,險些站不穩。


    李菲掙紮了起來,並不停的用腳來踢我。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將他的手抓住,可是幾秒鍾以後,一陣暈眩感忽然襲來。我*瞬間不受控製,嘭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撞到什麽東西,非常的痛。不過這一刻,我卻根本再沒有力氣思考,身上已經徹底的沒力氣了。


    眼前的東西變得模糊,我想睜大眼睛看清楚,卻做不到。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醒了。剛一睜開眼睛,卻發現李菲坐在我床前打瞌睡,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我試著動了動*,力氣恢複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無力。想起剛剛的事,真是太丟臉了,自己居然就這麽在李菲麵前昏倒。不過這一刻,李菲能守在我床前,我心裏居然有些感動。


    此刻,我腦子很是清醒。便不自覺的開始回想這兩天的事情。我的*,怎麽會一下子變得這麽弱了?


    而且我能感覺到,我的*絕對沒有生病。


    帶著疑惑,我來到了病房的窗口。朝外張望,深夜裏,街道上一片安靜。


    而就在這安靜的街道上,我突然聽到一聲非常空靈的呼喚聲。那聲音太小了,而且太遠了,根本聽不出喊的什麽,以及他在什麽位置。


    但是我卻能感覺到,那呼喊聲居然是在喊我。


    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就拉開窗戶仔細聽。突然,呼喊聲再次來了。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清楚一些。雖然還是聽不到喊的什麽,但我已經判斷出方位來。


    我驚訝的看著那個方位,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我們學校的方向。


    這個聲音,真的是在呼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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