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我的*居然瞬間僵住了。


    不是我的*僵住了,而是我的*突然之間就不受控製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是*被放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不論你怎麽動,但*就是動不了。


    隨後,我的視線更是變得有些模糊起來。而隨著我視線變得模糊,我卻聽到那個呼喊聲變得越來越大了。並且,還聽出了他喊的什麽。


    “回來,回來吧。”


    從我們學校的方向傳來的呼喊聲,正是喊的這麽一句話。那個聲音無比的空靈,分辨不出遠近,分辨不出男女。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也說了一句話:“知道了,我回來了。”


    讓我趕到驚悚的是,這句話壓根不是我說的。而且,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同樣無比的空靈。聲音,遠遠的向著四周擴散。


    接下來,我的*不受控製的動了起來,剛開始是慢走,接著是疾走。到了後來,我的*朝著學校的方向狂奔了起來。


    這一路上,我跑出了醫院,跑過了街道。


    很快,我跑出了城市,跑向了郊區的學校。


    四周變得一片昏暗,我的意誌力在一點一點的崩塌。我想奪回*的控製權,可是完全做不到。我想說話,同樣也說不出來。


    於是我在心裏默念了起來:“我隻想知道,你究竟是誰?要帶我去哪裏?”


    我連著在心裏呼喊了幾聲,卻沒有任何的回答。當我默念第五聲的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非常雜亂,夾雜著數十人雌雄莫辨的聲音:“是我們呀。”


    在這個聲音響起的瞬間,我的*跑的更快了。耳邊,隻剩下風聲。


    可是過了一會,我的耳邊又響起了那個雌雄莫辯的聲音:“我們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沒有選擇的機會,幫幫我們好嗎?”


    這個聲音異常的恐怖,可是這一刻,他卻說出了一句求助的話來。


    我沒有任何的思考,在心裏默念了起來:“你們給我滾,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再不還我*的控製權,我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為什麽呢,為什麽每個人都不肯幫我們呢?為什麽?”


    在我的耳邊,這個聲音變得更加的恐怖了。可是,我的*仍舊沒有停,完全不受控製的往前狂奔著。


    這個聲音,正是昨天晚上出現在的床頭上的那張臉,所發出的聲音。


    我在心頭默念了起來:“你們這群惡鬼,真是害人不淺,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還我*的控製權。否則,我讓你們魂飛魄散。”


    “我們非常的痛苦,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幫我們?你能想象嗎?那種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在我的耳邊,再一次響起那個雌雄莫辯的聲音了。而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聲音就再也沒有響起。


    一路上,我不停的在心裏默念。可是,我的耳邊隻剩下了風聲,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跑了很遠。確切的說,是我的*已經跑了很遠,一直跑到了學校門口。


    而後我跑進了校園裏,繼續一路狂奔。跑過學校裏的昏暗的小路,我來到了那棟廢棄教學樓的門外。沒有錯,我又來到這裏了。


    這時候,我看到那廢棄教學樓的鐵門外,滿地爬著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在不停的蠕動,還在繼續往前爬。


    隻是,那道鐵門卻成了他們不可逾越的界限。最前麵的幾個人,剛一碰到鐵門,立馬又被彈了回來,而那扇鐵門之上,亮起了一道金光,這是因為劉隋留下的符咒起作用了。


    而這時,我的*不受控製的走向那道鐵門。一路上,在地上爬那些人全部都讓開了道。我和那天一樣,來到鐵門前,輕輕的將鐵門給打開了。


    在那一瞬間,那些在地上爬的人,一下子就躥入了鐵門裏。而在進入廢棄教學樓以後,我和那天一樣,走上了台階,進入了廢棄教學樓裏。並且,在黑暗中推開了幾間教室的門。


    可是,今天這教室裏麵出現的一切,卻跟那天不太一樣。


    當我把教室門推開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副非常可怕的畫麵。


    我首先見到的是天花板,在那天花板上居然懸著一條繩子。而在那條繩子之上,一動不動的掛著長發披肩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老校服,那張臉猙獰恐怖至極。


    接下來,我看到講台的桌子旁躺著也一個人,這個人同樣穿著一身的老校服,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而他的*口上,卻插著一把刀。


    我又看向了教室其他的位置,隻見整間教室裏麵,到處都是一些穿著老校服,姿態各異的人。有人趴在課桌上,有人躺在課桌之間,也有人跪在地上,頭低垂著。


    教室裏有些昏暗,一片死寂。裏麵的人,全部靜止不動。就仿佛是一張照片,一幅畫。


    迷迷糊糊中,我走出了這間教室,接著我又推開了另外一間教室。這間教室,跟之前的那間教室沒有太大的區別。教室裏麵,四處躺著一些身穿老校服的人。


    我的*又開始走了,朝著宿舍的方向走。一直回到宿舍躺下,我終於恢複了*的控製權。


    而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連爬也爬不起來了。


    迷糊中,我睡著了。


    可是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睜開眼睛一看,我的床前出現了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滿頭花白的頭發,那張臉比頭發還要白。黑暗中,我就看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下半身。


    這個老頭我認識,正是前幾次多次救了我的那個老頭。


    我的*沒有力氣,隻得微微偏轉頭看著他:“你又來了,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


    老頭看著我,很是慈祥的說:“孩子,別問了好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我對老頭說:“你是我爺爺嗎?”


    老頭搖了搖頭:“也許不是。”


    突然間,老頭走向了我,並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他的那隻手滿是皺紋,並且冷冰冰的。我本來想躲開,隻是這*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顆血屍丹,是一件靈寶。血屍丹,是由無數具屍體的怨念凝聚而成。如果想得到他,就必須付出代價。孩子睡覺吧,明天醒來,你的*就恢複正常了。我要你想辦法,壓住血屍丹的怨念,再服下它,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說完這句話,老頭從我床前消失不見。


    可能是意識鬆懈,在聽到老頭的話之後,我感覺腦子一陣暈眩,直接陷入了睡眠之中。


    但是我的心裏卻在默念著血屍丹幾個字。


    我已經有些明白了,這幾天來,我的*無緣無故的失去控製,都是那顆血屍丹在搞鬼。而出現在我床頭的那張重合著許多張臉的人臉,正是血屍丹中的怨念。


    許多具屍體的怨念集中到了一起,方才凝聚出這顆血屍丹來。


    那個老頭的話也非常的明白,正因為血屍丹中藏著無數的怨念。當我得到血屍丹以後,就一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我會遭到怨念的控製,甚至有可能死於非命。


    再將十四年前那件慘案結合起來,我發現事情變得更加的清晰。其實十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就是因這顆血屍丹而起。當王兵得到血屍丹以後,他就遭到了怨念的侵蝕。而王兵隻是一個普通人,他不可能跟血屍丹中的怨念相抗衡。


    最終他性情大變,就因為跟同宿舍的幾個人爭一個女生,而殺了人。


    不過,這隻是這件事表麵看上去是血屍丹鬧出來的事情。可實際上,我覺得事情遠遠不止這麽簡單。


    就比如這顆血屍丹,以及凝聚成血屍丹的那些怨念究竟是誰?那棟廢棄的教學樓,跟血屍丹又有什麽關係?


    在昏昏沉沉中,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剛睜開眼睛,我動了動自己的腿腳,發現自己身上的那種無力感真的消失了。此刻,我渾身充滿了力氣,*已經徹底的恢複了正常。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動了幾步,*確實已經沒有了任何問題。


    在這一刻,我的腦子裏不自覺回想起昨夜出現過的老頭。這個老頭,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的世界裏了。而且他每一次出現,都是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


    我曾猜想這個老頭就是我爺爺的魂,可是昨天我問過他,他卻否決了。我有點想不明白,如果他不是我爺爺,那還會是誰?


    想不通,我沒有繼續想。而是回憶起了昨晚上老頭說過的話。


    要想真正的得到血屍丹,就必須付出代價。這幾天來,我的*遭到了怨念的控製,這就是代價。而要想得到血屍丹,就必須消除血屍丹上麵的怨念。隻要怨念消除,我就可以真正的得到他,並且可以將其服下。


    想到這裏,我快速的洗漱一番就離開了宿舍。


    我已經知道這顆血屍丹上麵的怨念來自於哪裏了。這幾天下來,我三番五次的出現在廢棄教學樓裏。這就表示,這顆血屍丹的怨念來自於廢棄教學樓。


    我要想消除血屍丹的怨念,隻有從廢棄教學樓下手。


    離開宿舍以後,我去學校外麵吃了個早餐。然後準備去廢棄教學樓一探究竟。


    可誰知,正當我吃早餐的時候,我卻遇到了李菲。她滿臉的疲憊,同樣也在吃早餐。


    我們兩坐在一間屋子裏,卻沒有發現對方。等吃完了早餐,兩個人同時走向早餐店的老板,準備付錢的時候。


    我們兩瞬間僵在了原地,傻傻的看著對方。我之所以僵住,是因為我把他的事給忘了。


    昨天晚上,我被怨念控製著離開醫院的時候,他仍舊趴在床上睡覺呢。


    而她之所以僵住,估計是在這一瞬間在想各種罵我的話。這個大小姐,昨天居然會在醫院照顧我,可我卻不辭而別。


    如我所料,兩秒鍾過後,李菲的臉色就開始變了。


    “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麵前?”


    我低下了頭,不知道說什麽。正巧,老板這時也走了出來,我便掏出錢對老板說:“她的一起付了,謝謝。”


    老板接過錢開始找零,而李菲一把將我的手拍到一邊,並對老板說:“我不要他付,我自己付。”


    老板看著我們兩,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這時候,李菲接過老板找的零錢,反正指著我說:“我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永遠都不要出現。”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居然聽到李菲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沒錯啊,昨天晚上我把他一個小女生留在醫院裏,不辭而別。而她明明很恨我,卻肯在醫院裏照顧我,確實是有點讓她受委屈了。


    雖然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的錯,但是我隱隱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她。不過,他跑出去的時候,我並沒有追上去。


    現在我可沒閑功夫去管這些事情,我的心裏被另外的事情壓著啊。


    付過錢以後,我離開了餐館,一路來到了廢棄教學樓的鐵門外。朝裏麵望去,那棟廢棄教學樓跟我昨天看到的並沒有什麽兩樣。


    我推開鐵門走進去,一路來到了教學樓的大廳裏。


    大廳裏有些昏暗,外麵擺放著幾塊黑板。而裏麵,是一條昏暗的長廊。我突然有個想法,想走到走廊盡頭去看看。我有種很強的預感,走廊盡頭很可能有什麽東西。


    我順著走廊一路往前走,走著走著,四周變得更加的黑了。走廊兩邊就是那些教室門,現在每一扇門都緊閉著。我越過了一扇一扇的門,一直來到走廊盡頭。


    這時候,四周變得一片黑暗,直到徹底黑暗的時候,我都沒有走到走廊盡頭。


    我不得已將手機電筒打開,發現我現在僅僅走到走廊三分之二的距離。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距離,這位置就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繼續往前走,前麵的一段走廊,被我手中慘白的手電光照著。而這時,我已經能看到走廊最盡頭的情況了。


    走廊最深處是一道鐵門,鐵門關著,不過沒上鎖。我一直走到鐵門前,輕輕將鐵門推開。


    鐵門的裏麵,居然是一間房間。這間房間裏一片漆黑,我的手電光也隻能照到房間的一個角落,照不見房間更裏麵的東西。


    但是我隱隱約約看到,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這間房間情況不明,我不敢貿然進去,而是握著手機慢慢的往裏麵挪動。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房間裏始終空蕩蕩的。


    我繼續往房間深處走,走著走著,在手電筒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到有個東西在黑暗中一閃而過。我頓時一愣,又將手電筒移回了原位。


    當手電筒的光,照到那個角落的時候,我看清楚了。而同時,我微微有些愣神。


    出現在那個角落裏的,是一口血紅色的棺材。


    棺材是血紅色的,橫著放在屋裏。那紅色無比的妖異,跟鮮血無異。


    看上去,這口棺材像是在鮮血裏浸泡過,剛從鮮血裏拿出來。然後,那些血正順著棺材流下來,滴落到地上。


    這口棺材太詭異了,我在看到棺材的瞬間也被驚住了。


    屋裏麵,手機手電筒慘白的燈光繼續照著,一種詭異的感覺在我心裏頭油然而生。


    這天來,詭異的畫麵我見過不少了。一般不可能輕易被嚇著,可是當我看著這口棺材的時候,我內心裏竟然有點發悚。


    但我沒停,繼續往那口棺材走去。


    又走近了幾步,這一刻我看的更加清楚。這口棺材的顏色實在是太紅了,而我在盯著那詭異的紅色看的時候,仿佛聽到無數個厲聲尖叫的聲音。


    那些聲音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我不敢直視那口棺材了,而是稍稍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可就在這時,我後背的汗毛卻猛的一下子豎了起來。在那口棺材的前端,居然一動不動的坐著一個人。一個渾身穿著破爛衣服的老頭。


    他麵朝著我,兩隻眼睛睜著,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這個人太奇怪了,他的臉麵無表情,身上、頭上落滿了灰塵。仿佛是尊雕像,或者一具死屍。


    事實上,我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就沒把他當成活人。不過我還是向他打了個招呼:“你好。”


    我盯著他,用手在他麵前揮了一揮。可是,這個人坐在那裏,仍舊一動不動。


    我朝他走了幾步,再一次打了個招呼:“請問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而那個老頭仍舊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眼睛眨也不眨。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同樣也已經落滿了灰塵。


    從他身上的灰塵,我判斷出來。這個人坐在這裏,已經很久很久了。而他,自然也不可能是活人。


    不過我還是走過去確認了一下,走到他麵前,我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頓時,他臉上的灰塵就被吹的飛了起來,露出灰塵掩蓋之下的那張已經僵硬的臉。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最終無奈的將手縮回。和我猜的沒錯,這個老頭果然是一個死人。不過我心裏頭還是有一點點的震撼,畢竟這一幕是我想象不到的。


    廢棄教學樓走廊的盡頭有扇鐵門,而推開這扇鐵門之後,裏麵有一間密不透風的房子。房子裏有一口棺材,和一具坐在棺材前頭的屍體。


    這個老頭的死法實在是太詭異了一點,怎麽可能坐著死?他究竟是誰?他和這口棺材有什麽聯係,怎麽就死在棺材前麵了?


    一瞬間,我心裏多出了一些疑問。不過我沒想到,收回目光以後,我不再理會那個老頭,而是繞到棺材的另一麵,又用手電筒照了照。結果我發現,這間屋子裏除了這個老頭和這口血紅的棺材以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最終我再次將目光放到棺材和老頭的身上。


    對於這個老頭,我沒什麽可再研究的了。畢竟這人都已經死了,現在隻是一具死屍而已。從他的身上,我也不可能再研究出什麽東西來。


    我將目光轉向那口血淋淋的大紅棺材,心裏隱隱有個想法,我想打開這口棺材看看。可是我又擔心,這棺材裏萬一要是有什麽東西,我直接將棺材給打開的話,怕是會弄出什麽事情來。


    我猶豫了,久久的不能做決定。


    而這時,我手中的手機電量卻已經沒剩下多少,我沒有多少時間考慮了。


    最終我咬了咬牙,還是準備將棺材打開。我伸出手去碰了碰大紅棺材的棺材蓋,是幹的。


    我使勁的推了推,棺材蓋異常的沉重,居然沒被我推開。我沒有放棄,繼續推,可累的滿身大汗,棺材蓋還是紋絲不動。


    不用工具,我顯然是不可能將棺材蓋給推開了。想到這,我準備離開這間屋子,去外麵找工具再回來。


    然而,我剛一轉身。突然間,我渾身的汗毛全部豎起來了。


    剛剛的那個老頭,居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轉過了身,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這老頭明明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的。


    不對勁,一種不對勁的感覺立馬浮上心頭。在這一刹那,我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而就在這時,更加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老頭,突然間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我甚至聽到,他在站起來的時候,渾身的關節發出一陣啪啪啪的聲響。就在我的麵前,一具死屍的身上居然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當時就懵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那個老頭站起來的時候,就仿佛一個木頭人一般。我的手腳不能彎曲,看上去非常僵硬。而他就這樣直挺挺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紅棺材的邊上。


    他的脖子同樣也已經僵硬,腦袋無法轉動,他需要轉動腦袋的時候,必須轉動自己的*。


    當他走到大紅棺材旁邊的時候,他伸出手來,放在了棺材蓋上,慢慢的推了起來。


    我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渾身是大汗淋漓。一直見到老頭走到棺材旁邊,我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個老頭,是在幫我推棺材啊。


    在這一瞬間,我醒過了神,也不再感覺恐懼了。


    我也走了過來,站在老頭的旁邊,將手放到了棺材蓋上去。而這期間,我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那個老頭。隻見他那張臉滿蓋著灰塵,已經徹底的僵硬。


    突然,哢嚓一聲響起。我手上傳來一陣鬆動感,棺材蓋終於被推開了一條縫。


    也就在這時,那個老頭不再繼續推了。


    突然,他無比僵硬的一點一點將*轉向了我,抬起一隻手指著我,嘴裏發出一個字:“快。”


    那聲音非常的含糊不清,不仔細聽的話,壓根就聽不清楚。


    而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老頭的*突然間徹底的不動了。隨後,他像一塊門板一般,猛的朝後倒去。


    嘭一聲響起,一大片灰塵飛了起來。我低頭看去,隻見老頭仍舊伸著一隻手指著天空,他的眼睛仍舊瞪著。而在他眼珠子上,也已經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就在這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這個老頭在倒下去不到兩秒鍾,他的屍體居然就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正在快速的腐爛。


    不出十秒鍾,老頭的那張臉就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


    我看到這裏,徹底被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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