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發愣,突然,布偶熊*扭動了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看到這一幕,頭皮瞬間就麻了。我見過會走的屍體,可是沒想到居然見到了會走的布偶。


    而這會更加恐怖的是,那布偶的兩隻眼睛還在不停的眨,給人的感覺,那兩隻眼睛,分明是雙人眼。


    我立刻覺得這間屋子更加不對勁,於是趕緊後退並撒腿朝屋外跑去。而在跑動中,我覺得所有東西都不對勁了。路過一張椅子的時候,等我跑過那張椅子,椅子忽然間轉動了起來,轉了一個位置。


    最後我跑到了屋門口,一把將門給拉開,跑了出去。轉頭一看,我震驚了。整間屋子,此刻正不停的往外冒著煙霧。煙霧全是白色的,非常濃稠。


    而看向屋外,隻見那裏站著幾個人,王叔和王敏也在那裏,不過他們渾身都被綁住了,正不停的掙紮。


    “李曦,你快跑。”王敏衝我大叫。


    我沒有理會,而是看向王敏他們旁邊的幾個人。一共三個人,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男人,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小孩,還有一個是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人。


    女人長得不算美,但很標致,小孩冷著一張臉,給人一種邪氣森森的感覺,那個中年男人臉色則更加的邪氣。


    我明白了,這幾個人就是王叔口中煙會的人吧。我朝他們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你們好。”


    那個小孩皺了皺眉頭,臉變得更加的冷,看樣子想動手。不過旋即他被旁邊的女人拉住了,女人衝我笑了笑:“哪來的小帥哥,你是想救他們嗎?”


    我說:“謝謝誇獎,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當然得救。”


    我這話說的很直接,讓對方三人都是一愣。那個中年男人和小孩在一瞬間,麵色再次變得陰沉。那個女人則是嫣然一笑:“小帥哥這是在開玩笑了。看你說的什麽話呢,搞得我們怎麽了他們似的。”


    這女人雖然在笑,可是給我的感覺,她的臉卻比另外兩人更加的妖媚古怪。這笑裏,隻怕是藏刀啊。


    不能再跟他們說話了,再說也是在浪費時間。我皺起眉頭,心也是猛的一沉:“你們要怎麽樣才能放了他們?”


    女人又想說話,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將她拉開,然後冷冰冰的對我說:“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們煙會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他們步步後退,準備帶著王叔他們離開。這時,王叔和王敏同時看了我一眼,麵色冷靜,波瀾不驚。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決然。或許,他們這一走,就會變成死人。


    和他們也相處好幾天的時間了,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躥了出去,朝著那夥人猛衝過去:“你們覺得我會讓你們走嗎?”


    刹那間,三個人同時皺起了眉頭,而王敏則衝我大喊:“李曦,你快跑,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的。”


    我沒有理會,繼續朝他們衝了過去。而就在這時,他們三個人口中也念起了咒語,他們的手上竄出火苗,身上居然冒起了白煙。


    我離他們沒有多少距離了,頂多十幾米的距離。眼看著他們身上是花樣百出,我心中有些沒底。畢竟對付鬼我倒是有幾手,可是這對付人,我除了會控骨之術以及招蛇術以外,就隻能靠著自己現在這一身的蠻力了。


    對方三人動靜很大,當他們身上冒出白煙來的時候,口中的念咒聲也不停響起。但是念的很快,我聽不清楚念的是什麽。


    而我在聽到念咒聲的時候,突然,那隻布熊又出現了,牢牢實實的擋在我麵前。人熊還是那般模樣,一副普通布偶的樣子。突然,布偶眼睛眨了眨,猛的抬起頭來。


    我在這瞬間狠狠一腳朝布偶踹去,一腳就將布偶給踢飛。我此刻的力量,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當我將布偶踢飛的時候,我看到對麵的三人臉上全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似乎沒有想到,我的蠻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喲嗬,原來有兩下子,我說怎麽這麽大膽。”對麵那個女人冷哼道。


    我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衝了過去。就在這時,那個女人從身上掏出一支藍色的木棍來。木棍點燃燒出一股綠色煙霧,這煙霧香味無比的濃稠,甚至有些刺鼻。


    我猛的將鼻子捂住,抬頭看去,隻見這綠色煙霧之中居然跳出來一個滿臉屍斑的僵屍。我頓時一愣,這僵屍哪裏來的?不過沒等我多想,這僵屍忽然撲了過來,嘴裏發出一陣凶惡的聲音。


    我慌忙後退,可是這會我身上什麽東西都沒帶,有點糟糕了。我連忙咬破自己的中指,用血在手心畫了一道鎮屍符。不過這不頂用,我壓根沒法靠近那隻僵屍。


    僵屍聲音變得更加凶惡,他撲了過來,速度快的驚人。


    就在這時,王敏大喊:“李曦,跑遠一點。”


    我聽到他的聲音,就向著遠處跑去。跑出一段距離回頭一看,那僵屍站在原地不動了。我愣了愣,覺得有點奇妙。


    而這時,那個女人走進了綠色煙霧裏,將燃燒出綠色煙霧的木棍給熄滅,僵屍也瞬間消失不見。我明白了,這僵屍壓根不是真的,是那煙霧在搞鬼。果然是煙會,這煙霧居然可以製造出如此詭異的幻象來。


    我心裏瞬間有底了,又再次朝他們走了過去。而這時,對方三人同時緊皺眉頭,隨後更是一咬牙將身上所有的木棍全部掏了出來。然後在那些煙霧裏,不停的有東西走了出來。不過在我一拳頭之下,那些玩意都消失不見了,根本就是幻象。


    隨後一刻,那中年男人忽然將其餘兩人推開,然後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子,你實在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我說:“你們自己沒本事,現在還怪別人?”


    三個人臉色大變,像是要把我吃了。為首的中年男人咬牙說道:“好好,那我就讓你嚐嚐真正的手段。”


    說話間,中年男人忽然張大了嘴巴,滿臉痛苦,並且嘴裏在吐白沫。我愣愣的看著,有些傻眼。而就在這時,中年男人一伸手,居然從他自己的嘴裏取出一條白色的小蛇來。


    看到這,我震驚了。


    更讓我震驚的是,中年男人一把將小蛇的尾巴掐斷,然後一握手,將小蛇的尾巴給捏成了粉末。接著,中年男人將小蛇尾巴化作的粉末猛的點燃,然後往我這邊一撒。


    半空中,我清楚的看到,小蛇化作的粉末燃燒的時候,冒出了一股血紅色的煙霧。而這些煙霧中,居然有數條小蛇從煙霧中鑽出,然後掉落到地上。


    那些蛇全部血紅血紅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


    這一次,我不敢大意了,而是步步後退。因為燃燒的物質不一樣,之前他們隻是燃燒木棍,這一次卻燒了一條蛇,這紅色的小蛇隻怕帶有劇毒。


    他這手法,很像蠱。所謂蠱就是將許多毒蟲放進一個壇子裏,然後讓這些毒蟲相互撕咬吞噬。最後活下來的一隻毒蟲,便是蠱。傳說,這些毒蟲因為吞噬了其他的毒蟲,毒性會大增,而且不同的蠱,其作用也不一。


    比如說放進壇子裏的毒蟲,最後活下來的是一隻蟾蜍,那便是蟾蜍蠱。如果最後活下來的是一條蛇,那便是蛇蠱。


    這蠱被稱之為東南亞兩大邪術之一,和降頭術齊名,所以自然是不可小視。


    眼見那些小蛇落在地上,我步步後退。而這時,我看到那些小蛇落地以後,地上那些地板居然嘩啦啦不停的變色碎裂。我有些震驚了,頓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還手。


    更加讓我心驚的是,那些小蛇速度居然快的驚人,一轉眼就到了我的麵前。


    我在這時想不到對策,隻得飛速轉過身,急速狂奔了起來。不過在跑動中,我腦子仍舊在不停的轉著。然後我跑出了很遠一段距離,仍舊想不到對策。回過頭,我頭皮都麻了,我身後的街道所有的地板,全部都碎裂了開來。


    那些小蛇已經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再看向遠處,那三個人同樣也消失不見,連同王叔和王敏。


    我感到了一陣驚慌,可是跑到王叔的小飯館門口的時候,所有的人確實都已經消失了。


    我敗了,這一次敗得這麽徹底。我忽然感到了一陣無力,然後癱軟在地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來我小看他們了。


    不過才坐了一會,我又爬了起來。我雖然敗了,但勇氣不能輸,王敏他們現在生死未卜,我沒時間在這裏瞎自責。


    站起身以後,我進入了小飯館。此刻,這小飯館已經恢複了正常,不再往外冒煙。我走進小飯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找到了背包。


    出門的時候,我將小飯館的門給鎖上了。


    這時候,我遠遠的看到躺在街邊的那隻布熊,於是一把撕下布熊上麵的一塊布,然後使用追蹤術。這夥人八成也想不到,我的術法同樣也能讓他們大吃一驚。


    很快,碗裏的頭發蠕動了起來,並高高的抬起頭顱。我朝頭發所指的方向看去,這夥人隻怕是駕車走的,距離已經不近,看來想追上他們有些困難了,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夜裏沒車,我隻好靠雙腳。慢慢的,我走向街道盡頭,*有些疲憊,不過我不敢休息。現在我晚到一分鍾,王敏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居然離開了城市範圍。而頭發,仍舊向著城市外指著。我停下了,坐在路邊最後一個公交車站牌的長椅上休息。


    這要是再走下去,萬一要去另一個城市,甚至是出省我可就得苦逼了。現在天已經不早估計沒多久就會天亮,我琢磨著還是等天亮再說。


    坐在長椅上,我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剛閉上眼睛,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背上趴著個人,這個人披頭散發。忽然,他轉過頭來,我發現那居然是一張蒼老的臉。


    猛的,我醒了過來,發現天已經亮了,小鳥嘰嘰喳喳,四周一個人沒有,不過公路上已經有車了。這鬼地方沒有出租車,我伸手去攔下了一輛私家車。*的是一個美女,年齡約莫二十來歲,很年輕。


    她不解的看著我:“我這車不載客。”


    我說:“美女姐姐行行好,我真的要趕路。”


    美女穿著一身冬裝,羽絨服搭配牛仔褲,但仍舊擋不住那火爆的身材。她看了我一眼,黛眉微皺,良久才說:“行吧,反正順路,載你一程。”


    我上車以後焦急的盯著手裏的碗,美女也朝我手中的碗看了一眼,結果她臉一下子就白了。我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嚇著你了。”


    我有些焦急,沒做過多解釋。這美女臉色頓時就不好了,我看到她有點對我反感。不過我也不在意,反正隻是搭順風車,下車以後各走一邊,誰都不認識誰。


    車繼續開著,我心頭一喜,方向是對的。


    開了約莫兩個小時以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鎮裏。這一路上,我沉默不語,這美女也沒說話,不過卻不停轉頭來看我。


    我覺得奇怪,也盯著她看。我發現她臉上奇怪的表情沒了,反而多了一絲好奇的神色。


    到小鎮以後,車開著開著,頭發的方向忽然一轉。我愣住,趕緊叫了一聲停。車停下,美女卻沒把車門打開。她轉頭來看我,這一刻居然直接盯著我手裏的碗看,臉上已經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


    我納悶的看著她:“怎麽了?美女?”


    她衝我笑了笑:“我明白你是什麽人了。”


    我瞬間皺起了眉頭,我使的可是鬼術,不是玄門中人,怎麽可能一下就明白我的身份?我說:“我就一普通人,別鬧了,我還有急事。”


    美女將車門鎖打開,我趕緊拉*門跑了下去。等我跑出一段距離之後,我身後傳來那個美女的聲音:“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我沒理會她,而是跟著頭發的方向狂奔了起來。一會的功夫,我來到了一間公寓樓前,並在這間公寓前看到了一輛貨車。這貨車,正是王叔的貨車。


    瞬間,我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夥人不僅抓人,現在連別人的車也不放過。


    心中隱隱憋著一股火,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發作。我趕緊爬到了車的貨物車箱裏,找了一塊麻布將自己蓋了起來。約莫中午時分,貨物車箱的門打開了,有兩個人被推了進來。


    門關上後,裏麵變得一片漆黑。我掏出手機一照,被推進來的果然是王叔和王敏,不過這一刻他們兩人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樣,他們雙眼充血,那張臉腫得我差點認不出來。


    我頓時感到了一陣驚慌:“你們怎麽了?”


    王叔看了我一眼,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們最後把那些蛇喂我們吃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叔的嘴流出了涎。此刻,他那張嘴巴徹底變形,包不住口水。看到他痛苦的模樣,我的心也擰成了一團。


    再看向王敏,她的臉同樣也已經變形,簡直是慘不忍睹。我在瞬間,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


    “那紅色的小蛇名叫蛇煙,是煙術中極為惡毒的一種。中了蛇煙的人,會在頃刻之間化為一堆白骨,小蛇會啃食人的血肉,而且速度非常的快。”說話的仍舊是王叔,聲音含糊不清。


    我壓製著心裏頭的怒火,默默聽著。王叔又說:“這種蛇煙的煉製過程,更是慘絕人寰。你也看到那條白色小蛇是從他*裏麵取出來的吧,這種小蛇首先要經過一輪廝殺,最後才植入人的*。”


    廝殺也跟蠱有些類似,首先找一個壇子,將許多的蛇卵放入壇子裏。這些蛇卵會一個一個的孵化。最開始的時候,蛇之間不會出現相互吞食的跡象。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這些小蛇一個一個的孵化出來,到最後整個壇子裏都是小蛇。


    這時候,小蛇因為沒有食物,加上空間越發狹窄,他們就會開始相互殘殺。最後小蛇之間發生吞食,一般來說一百條剛剛孵化出來的小蛇在經過好幾輪的吞食之後,最多能活下來幾條。


    這幾條體型同樣不是很大,煙術師們這時候就會將壇子打開,將活下來的幾條小蛇取出。再使用一種特殊的香不停的熏烤,幾天之後小蛇被煙術師所馴服。不過要讓小蛇徹底聽煙術師的話,煙術師會將蛇放進自己的*裏麵,吞食自己的血肉。


    由於經過一種特殊的香熏烤過,這小蛇不會長大,而且吃的很少。而這種小蛇,本身對煙術師*也有益,比如說小蛇進入人的*裏麵之後,會讓人體質大增等。


    說到這裏的時候,王叔麵前已經流了一灘的口水。我忙對王叔說:“你先休息下,不要說話了。”


    說話間,我忙將王叔和王敏身上的繩索解開。兩人一倒頭,紛紛躺在了地上。


    王敏的始終低著頭,似乎怕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般,不停的在回避。我上車以後,她也一句話沒說過。


    眼見他們躺在地上,我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低頭不語。


    汽車仍舊在行駛,車身搖晃著。我將手機放進了兜裏,瞬間整個車廂一片漆黑。我走到車廂門的位置朝外看了一眼,才發現我們早已經離開了小鎮。外麵是延綿不盡的公路。也不知道這夥人究竟要帶王叔他們去哪裏。


    不管了,我們絕對不能被動。王叔他們吃了那條小蛇,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必須在這段時間裏,將他們救走。否則,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看著門外許久,我又回到了車廂裏,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不過我不敢懈怠,而是坐在地上急速的思考。


    然而,我現在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確實是沒什麽辦法可想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車忽然停了。我走到車廂後麵往外麵一看,天已經黑了,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開入了一個城市,正停在一條街道上。


    車停下不久,車門嘩啦一下打開,我趕緊找了個麻袋將自己遮住。不久,車廂裏上來個人,他似乎發現王叔他們繩子被解開了,於是左右張望了一眼。


    良久,他蹲了下來,將王叔和王敏拉下了車。我這時偷偷抬起頭看了一眼,上車的正是那個中年男人。即便是那背影,也顯得邪氣森森。


    當我一想到這男人*裏麵有一條小蛇的時候,我這心裏頭猛的就是一哆嗦。


    不知道那條蛇在他*裏麵的哪個位置,實在肚子裏麵,還是在肺裏麵,還是在血管裏麵?


    越想,越感覺頭皮發麻。難怪這家夥一臉的邪氣,*裏麵有這麽邪門的玩意,能不邪氣嗎?


    嘭一聲車門又關上了,不過沒鎖死。我來到車門前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等他們遠去以後,我輕輕將車門推開,然後蹦了下去。


    這時候,三個人帶著王叔他們進入了一間旅社。我站在黑暗裏,盯著那間旅社看著。


    能不能救走王叔他們,就看今天晚上了。


    等他們走進旅社一會後,我緩緩走出黑暗中,一點點朝旅社走去。往旅社裏麵看去,他們幾人剛好辦好了登記,正朝樓上走去。


    這會,中年男人和另外兩人扶著王叔以及王敏,裝模作樣的,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親人和朋友一般。眼看著他們一點點上了樓,我走進旅社裏麵去,也登了個記,然後飛速朝樓上跑去。


    王叔他們被關在了三樓的房間裏麵,那個小孩和女人分別跟王叔以及王敏住一間屋子。我停下了,默默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進入屋子裏,我快速的將背包放下,然後將背包裏麵的東西倒出來。除了鬼術以外,被我倒出來的還有一本煙術。鬼術上麵的內容我大部分都看過,其中確實有幾手很厲害的手段,不過現在學已經來不及了。


    我隻恨自己,平日裏怎麽就不多學幾首。我又將目光看向那本紙術,看來,這本書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不知道今晚上現學現用來不來得及。


    沒多想,我將紙術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我發現,這紙術同樣也是非常的複雜。要想一晚上學會,真是非常的難。


    我翻了一會,覺得異常的煩躁。


    而就在這時,我猛然停下,我發現了一招非常實用的手段,名為偷天換日。這招紙術,其實我見之前那個玩紙的家夥用過,其實就是用紙變出另外一個王敏和王叔來,然後讓紙人代替王叔他們。


    想到這,我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一招需要一個紙蝴蝶,紙蝴蝶可以用來探明屋裏人的情況。我快速的翻到紙蝴蝶那裏,並找來了一張紙,照著書上的手法開始疊蝴蝶。


    一會的功夫,紙蝴蝶疊好了。我對著那個紙蝴蝶,開始不停地念咒語。


    書上說,咒語念完之後,紙蝴蝶就會撲騰翅膀飛起來。可是我念了好幾次,蝴蝶一點反應也沒有。


    看來,紙術也不是這麽容易就掌握的啊。


    但是,當我念到了三十次的時候,紙蝴蝶忽然動了。而且我清晰的感覺到,紙蝴蝶上傳來了一種回應。這種回應,就如同我使用控骨術的時候,屍骨上傳來的回應一般。


    我心中瞬間大喜,並按書中手法控製著紙蝴蝶往王敏他們所在的房間飛去。


    我手往王敏所在的房間一指,紙蝴蝶從窗戶裏麵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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