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紙蝴蝶飛進窗戶的一瞬間,我雖然看不到屋子裏麵的情況,但是卻能清晰的感覺得到裏麵是怎麽一個樣子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記憶。比如說一個人對自己家裏麵已經無比熟悉,他壓根不用進屋,也能知道屋裏是什麽一個情況。當紙蝴蝶飛進屋裏後,我就有這樣一種感覺。


    我甚至感覺到了王敏所在的位置,此刻王敏正躺在一個沙發上,眼睛微微的閉著。她忽然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紙蝴蝶。她沒有睡著。


    我心中大喜,沒睡著就更好了,我正好實施自己的計劃。但是通過紙蝴蝶,我實在無法向王敏傳遞消息。良久,我控製著紙蝴蝶從屋裏飛出。繼而,我又控製著紙蝴蝶飛進了王叔所在的屋子。


    紙蝴蝶進入屋子裏之後,我有了同樣的感覺。王叔也躺在沙發上,床被那個滿臉邪氣的小孩給占了。王叔同樣也沒睡著,當紙蝴蝶飛到他旁邊的時候,他猛然抬起頭,眉頭緊鎖。


    最終我控製著紙蝴蝶飛出了屋子。


    之所以使用紙蝴蝶,其實是有另外的作用的,這則是一種更加邪門的手段了。


    隨後我帶著紙蝴蝶一路回到了屋裏,進入屋裏以後,我找來了兩張居然的海報,並將海報胡亂的用剪刀剪成了人形。


    接著,我對著這海報不停的念起了咒語。初開始也非常不順暢,念了足足五十次以後,海報忽然動了動,就好像被風給吹動的一般。可是低頭一看,發現這人形海報居然像個大活人一般慢慢的爬了起來。


    不過海報上什麽都沒有,隻不過是一張被剪成人形的紙而已。


    我心念一動,趕緊又念動咒語,那隻紙蝴蝶緩緩的飛了過來。然後在紙蝴蝶中飄出了一團紫色的光團,往那光團裏麵看去,隻見光團裏蜷縮著一個小人。光團一點點的飄到了紙海報上,那張剛剛站起來的海報身上頓時就出現了顏色。


    然後,海報的頭上出現了臉,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猛然間,海報變成了一個滿臉腫脹蒼白無比的王敏。我在看到這海報變人的瞬間,整個人頭皮都是一麻。這手法,著實太過詭異。


    紙王敏站在我麵前,麵無表情。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有些驚恐的伸手摸了摸這個紙王敏,摸到她手上,這紙王敏的皮膚居然真的是軟的。隻不過,他的皮膚是異常的冰冷,冷的我止不住哆嗦。


    我又試了試咒語,紙王敏果然跟著我的咒語走動了起來。不過那動作,實在是不怎麽正常,隻見他走動時兩條腿彎也不彎,*直挺挺的。


    現在王敏有了,還剩王叔。我用同樣的方法用紙剪了一個人形,最後我將人形紙往地上一扔。這紙猛然間又站了起來,然後變成了王叔的模樣。隻不過那張臉,同樣是白的嚇人。


    我好奇的打量著兩個紙人,嗯,除了皮膚白點意外,真跟兩個大活人一樣了。不過紙人就是紙人,我不敢盯著他們看,總覺得異常的詭異。


    現在紙人做出來了,我要實行下一步計劃了,下一步計劃,偷天換日。


    我心中的計劃是,用紙人將王叔和王敏換出來。計劃說的簡單,不說行動起來並不簡單。首先這紙人要怎麽進屋?紙人進屋以後,裏麵的真人又怎麽出來?


    我想到了一個法子,突然心裏頭一喜。


    我首先操控著王敏出了屋裏,然後不停念咒,操控著紙王敏向真王敏所在的屋子走去。接著,操控著紙王敏敲了門。


    半響,屋裏傳來了腳步聲,那個女人急速的跑到門口,一把將門給打開。而在這瞬間,這個女人愣住了。她滿臉不解的看著紙王敏,我在黑暗處,看到她不停皺眉,又不停撓頭。


    她估計在想,娘的,王敏怎麽跑到屋外頭去了?我剛想到這,那女人果然說道:“你什麽時候跑出去的?”


    紙人嘴巴緊閉,不會說話。我這時忙控製紙人鑽進了屋裏,以免被那個女人看出破綻。女人跟了進去,順手拉了一把門,但門沒關上。我這時又控製紙人走向衛生間,女人同時也跟了進去,而我自己則飛速的跑向那間屋子,並鑽進了屋裏。


    接著,我跑向沙發,一把將沙發上的真王敏抱起,跑到了屋外。


    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後,我氣喘籲籲。這真王敏似乎還沒搞懂情況,她驚訝的看著我,又不停的回頭看。當她看到屋裏紙人王叔的時候,一下子掙脫我的懷抱,跑向紙人。最後她抱住那個紙人嗚嗚抽泣起來。


    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向她解釋。這個時候,紙人仍舊站在衛生間裏,那個女人則在紙人旁邊不停詢問,似乎還準備動粗。我再次念動咒語,控製著紙人走出衛生間,然後回到沙發上躺下。


    接下來,我用同樣的方法換回了王叔。那個小孩睡眼惺忪的將房門打開了,當他看到屋門口的王叔時,整個人就是一愣。看到他臉上精彩的表情,我這心裏頭很事舒坦。而這時,我控製著王叔走進了屋裏,那個小孩則是一邊撓頭,一邊愣在原地。


    我控製著王叔走進衛生間,不過在進入衛生間之前,紙王叔轉頭衝小孩招了招手。小孩看著王叔,果然跟了進去。而在這時,我用同樣的方法,飛速鑽進屋子,將沙發上的王叔給抱了起來。


    這王叔的體重比王敏要重多了,我心裏不禁奔騰起萬千匹草泥馬來,抱個男人就算了,居然還是個老男人。老男人就算了,還是個這麽重的老男人。


    不過我不敢出聲,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屋子,並回到了自己屋裏。接著,我控製紙王叔走出了衛生間,走向了沙發躺下。


    大功告成,王叔和王敏兩個都滿臉震驚的看著我:“李曦?”


    我點了點頭:“王叔,我說過我會救你們,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王叔看著我,那張臉再次一變。不過這會他的臉腫脹太過厲害,我實在看不出他臉上究竟是什麽表情。我對王叔點了點頭:“王叔,什麽話都不要說了,我都知道。”


    王叔抓住了我的手,握的很緊。


    天很快亮了,我們三個都一宿沒睡。而天亮時分,那三個家夥的房門終於打開。


    接著,小孩和女人分別扶著紙王敏和紙王叔走出。


    他們並沒有看出破綻,已經徹底的被蒙在鼓裏。


    隻是為首的中年男人目光有些奇怪,他一直盯著兩個紙人看著,好半響才嘀咕了一句:“他們兩個今天臉色怎麽這麽白?”


    女人和小孩同時停下,也疑惑的搖了搖頭。女人說:“八成是*虛弱。”


    中年男人仍舊猶疑不定,但是良久他點了點頭:“出發。”


    他們沿著樓梯往下走,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的時候,我輕輕將門給打開,也跟了上去。身後的王叔和王敏想跟上來,不過我讓他們留在屋裏別動,自顧自的跑了出去。


    到了樓下,看到三人正將紙王叔和紙王敏推上車,並關上車廂門。


    不會,車子發動,一溜煙消失在了旅社門口。我默默的看著,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瞞過去了。


    而我的心裏也有些竊喜,我似乎看到了他們三個人滿臉驚訝的表情。當他們到了下一站,並打*門準備將王敏和王叔從車裏拖出的時候,猛然間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然後他們上了車,四處看,發現地上有兩張人形的海報,海報上畫著兩個人,正是王叔和王敏。


    然後,他們三全部愣住。


    我轉過身上了樓。樓上,王叔和王敏都傻愣愣的看著我,似乎沒明白怎麽回事。不過現在時間緊迫,先離開這裏為好,我來不及向他們解釋。


    帶著他們離開旅社以後,我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飛速的離開了小鎮。路上,汽車的嗡鳴著,卻感覺整個世界安靜了不少。


    看向一旁的王叔和王敏,隻見他們的臉比昨天腫得更加厲害了。


    我問:“你們怎麽樣?”


    王叔搖頭:“死不了,不過也沒幾天了。”


    王敏別過了臉,生怕我看到她。我自然也是識趣,故意移開了目光。王叔在這時歎了口氣:“我死不死倒是無所謂,隻是我這閨女才這麽大點歲數,都還沒嫁人呢,就這樣跟著我去了。”


    說話間,王叔的聲音哽咽起來。


    我對王叔說:“不會的,你們誰也不會死,我不會讓你們死。”


    王叔搖頭:“你不懂啊,我是煙會的人,我知道這這種蛇煙的厲害性。那條蛇一旦鑽進人的*裏麵,直到那人被吃成白骨,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我說:“那難道這世上就沒人能解嗎?”


    王叔說:“有,但是這個人在煙會,我們不能回去,一回去就會被煙會的人抓住,然後處死。要真是那樣,我們還不如就死在外麵自在一點。”


    我一把抓住了王叔的手:“別說傻話,煙會雖然凶險,但是至少還有機會,你們不回去就直接一點機會也沒有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為你女兒想想。”


    王叔沉默了,良久才抬起頭,異常艱難的說:“可是現在我這樣,能有什麽作為?我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說:“不是還有我嗎?”


    王叔愣了一愣:“不不不行,這事是煙會內部的事,跟你無關,你要是回去也被抓住的話,隻怕死的更慘。”


    我說:“我不是為了幫你們,你們忘了嗎?我想召喚我爺爺的魂,為了這個,我可以不顧一切。”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異常的堅定。同時我雙拳緊握,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是的,我真正的目的是這個。隻有幫了王叔他們,他們帶我去找能召喚我爺爺魂的人,才有希望。


    而為了這個,我必須不顧一切,哪怕是死。


    出租車仍舊朝前開著,我從背包裏取出了自己身上全部的現金,足有四千塊。我將錢丟給司機,然後對王叔說:“別婆婆媽媽了,說地址吧,讓司機帶我們去。”


    司機看到這麽多錢,他似乎也已經了然,沒多說什麽,也認真的看了一眼王叔。而王叔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終於點頭。


    他說了一個地址,司機開著出租車快速的飛奔起來。不過王叔說的這個地確實有些遠,車子足足開了四五個鍾頭之後,仍舊沒到。


    路上我們餓了,便停車下來吃了一點東西。昨晚一宿沒睡,我這會是眼皮直打架,忍不住問王叔:“究竟還有多遠?”


    王叔點了點頭:“快了。”


    吃完東西以後我們再次上車,車子一直開到了晚上。路上我幹脆呼呼大睡起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已經停下了。我揉了揉眼睛,想問王叔怎麽回事。


    結果往車子裏一看,王叔和王敏均不知所蹤。


    我猛的一抬頭,看到車子前麵司機正一動不動的坐著。愣了愣,我問怎麽回事。


    司機點起了一支煙:“我也是搞不懂你們啊,搞得跟生離死別似得。”


    我說:“別廢話。”


    司機猛吸一口煙:“他們下車了,說是讓你在這等,還說如果有他們的消息,那就是他們成功了,如果明早上還沒有他們的消息,你就不要等了,他們不會回來了。”


    我心裏頓時一慌,已經明白司機這句話的意味。我激動的抓住了司機的手,聲音也頓時變大了:“他們往哪邊走的?”


    司機被我嚇到,滿臉驚恐的指向了窗外。


    我一把將他放開,然後蹦下車。接著我飛速的狂奔了起來。


    眼前是一座大山,山中有一條小路,司機所指的正是這個方向。我沿著這條山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狂奔。


    我的心裏卻是操蛋了起來,這兩家夥幹什麽自作主張?他們現在這樣一個模樣,即便是對這裏的地形了如指掌又能怎樣。他們現在連路都走不動,上去隻不過是送死而已。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狂奔了起來,山路很難走,我險些跌倒。我估計王叔他們也是剛走不久,他們行動不便,速度肯定也快不起來。我隻要跑快一點,一定能追上他們。


    不知道跑了多久,身邊的樹林不停起伏,這時我跑到了這座大山的半山腰上。往前頭看去,隻見那半山腰上立著一個木屋,木屋漆黑一片,鬼氣森森。


    這鬼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本來就夠詭異了,這裏出現一棟木屋,怎麽可能是正常的。


    不過我還是停了下來,不自覺的往木屋看了兩眼。


    就在這時,黑暗的木屋裏麵,突然走出一個人來。我一看,居然是王叔。


    他出現在屋門口,衝我招了招手,又轉身進屋了。


    我愣愣的看著王叔,心裏覺得有些異樣。走了過去,王叔已經進入屋子。


    屋裏一片漆黑,我走到屋門口的時候,看到屋裏有一張桌子,桌子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王叔,一個是王敏。


    在這一瞬間,我腦子懵了。


    躺在桌子上的兩個人,均一動不動,眼睛閉著,手放在*口,神態異常的安詳。而在他們兩人的旁邊,點著一根木棍。木棍燃燒著,從木棍上飄出一陣陣白煙。白煙飄蕩在兩人的四周,圍繞著,凝而不散。


    而我的內心裏有些發堵,似乎想到了什麽。我加快了腳步走進屋子裏麵,朝兩人臉上一看。隻見兩人的臉上隆起了數條長長的痕跡,那些痕跡還在不停蠕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他們臉皮底下爬。


    我已經想到什麽了,急忙伸出手往兩人鼻孔探去。瞬間,我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他們兩個人,已經徹底的沒氣了。


    我隻覺得心亂如麻,腦子嗡嗡亂響著。事情太過突然,我有些無法接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一直站在兩人的屍體旁,默默的盯著他們看著。而我清楚的看到,他們兩人的屍體正一點一點的變瘦,血肉正在被什麽東西吞噬著。


    突然,一陣冷風吹向我的麵門。我打了個冷戰,醒過神來。轉頭一看,隻見在桌子旁邊還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人。


    “李曦。”一個聲音,一個蒼老而沙啞又有些空靈的聲音,從桌子邊那人的嘴裏發出。


    我仔細一看,站在桌邊的,正是王叔的魂。黑夜裏,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約莫看到,一個人影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愣神間,王叔的魂說話了:“我們還沒有死,不過時間不多了,這種香叫續命香。煙霧會守住我們的魂,不讓我們離體太遠,還剩最後一點時間。我求求你.”


    “王叔?”我的聲音仍舊有些發愣,興許是沒回過神來。


    “我死不死無所謂,但是我的女兒,求求你一定要救她。”


    桌子邊那個人影說話的時候,*有些飄忽不定,忽遠忽近。我伸出手抓了一把,手卻直接從他*裏穿了過去。


    “王叔,你說,要怎麽救。”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王叔的魂又飄近了一些:“山的背麵就是煙會的總部,你去哪裏找到扒皮老人,他是煙術的長老之一,隻有他能救我們,也隻有他能幫你召喚你的爺爺。”


    王叔的聲音越來越小了,魂也越來越遠。我急忙跑了幾步,喊了一聲:“然後呢。”


    “然後你說出王敏的名字,他就會跟你來了。續命香作用隻有四個小時,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女兒。”


    王叔的魂,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我看著黑暗裏,隻覺得心亂作一團。王叔的聲音似乎還在我耳邊縈繞著:“求求你.”


    我嘀咕了一聲:“王叔,我一定會拚盡一切。”


    眼看著就要到煙會了,可是他們沒有堅持住。我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心中有點急,沒注意到門檻。然後,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爬了起來,開始朝著山頂狂奔。跑動中風聲呼呼作響,我越跑越清醒。現在我不能亂,亂了陣腳反而會誤事。


    山頂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我發現這一刻,這段距離是那麽的長。長的讓人無法逾越。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速度越來越慢,累了,但是不敢停。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我仍舊在拚命。


    這一刻,我的速度,決定著王叔他們的生死。隻剩四個小時,或許四個小時都沒有了。


    突然間,我眼前天昏地暗,當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終於爬到了山頂上。而這一刻,由於跑的太急,我走路都已經有些晃蕩。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是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


    山頂上是一大片樹林,跑到這裏我稍微減緩了速度,但仍舊在狂奔。沿著這片樹林,我跑向山的另外一邊。跑了許久,終於到了下坡路。此刻,樹木再次變得稀疏,我的視線穿過這稀疏的樹木,隱約看到山底下有一片村落。


    在這一瞬間,我感覺我眼淚都快湧出來了。


    王叔,堅持住,快到了。


    下坡路雖然難走,但是沒上坡那麽費勁,我一路跌跌撞撞,半路上不知道磕到了多少次,全身都是傷痕。跑著跑著,村子終於一點一點的近了。


    我的心卻在一陣陣的滴血,好痛苦。


    又跑了一陣,當我快要跑到山下的時候,腳上突然踢到了什麽,然後身子一個不穩,直接順著山坡往下滾。當我爬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山底下,不過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好像徹底碎裂了一般,連眨一下眼睛都覺得痛。


    我咬著牙爬了起來。


    內心卻在翻滾,李曦啊李曦,人生一輩子能遭遇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假如這一次我沒能救回王叔他們,我的心裏將會一輩子埋下一個陰影,永遠也無法磨滅。


    村子就在不遠處,我再次使出最大的力氣狂奔起來,盡管身上很痛。


    終於,我來到了村子前。這個村子被一片稀疏的樹木環繞,村子四周全部是田地,田地之中有一條進村的小路。村子裏的房屋,則是稀稀落落的,像是一個貧窮小山村的模樣。


    我沿著小山村走了進去,還沒靠近,村子裏就響起了一整片的狗吠聲。黑暗中,我更看到幾隻大狼狗朝我衝了過來,那樣子是異常的凶猛。


    而我一伸手,從旁邊取下了一片樹葉,吹起了一首狗兒歌。瞬間,這些狗都安靜了,隨著我的樂曲有序的動了起來。


    我走進村裏,發現好幾個村民被狗吠聲給吵醒,此刻正站在屋門前。


    不過這些人明顯不是普通村民,隻見他們滿臉冰冷,目光凶狠,並且由於整個村子黑乎乎的一片,遠遠看著甚至還覺得有些詭異。


    我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進村子。隨後我走向一間屋子,這間屋子同樣漆黑一片,屋門裏麵卻隱約站著個人。


    我走向他,問了醫生扒皮老人在哪裏。這個人沉默許久,向旁邊的一棟屋子指去。


    對於這個村子,我目前沒表現出任何惡意來,所以這些人暫時也不會為難我。來不及多想,我走向那間屋子,果然看到一個滿臉老樹皮一般的老頭正站在屋門口。上去詢問,他果然自稱扒皮老人。


    我說出了王敏的名字,然後拉著他就是一陣狂奔。


    上山時,由於老人走的太慢,我背起了他跑。可是,當我們趕到山腰間那棟木屋裏的時候,還是晚了。


    而我們,更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王叔和王敏十指相扣,王叔壓在王敏身上,和王敏嘴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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