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實在是太詭異,蛇頭長在人身上,而蛇脖子比人的脖子粗了不少,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蛇頭以及人身是硬生生的拚湊到一起去的,完全接不上啊。


    我雖然被蛇精的樣子嚇到,但是我沒有後退。我拿起西瓜刀往蛇頭上死勁的砍去。自從喝了人形娃娃的乳汁,我的力氣可不小。這一拳頭打過去,說不定能打趴一頭牛。而揮刀砍過去的時候,我使出的渾身的力氣。


    一刀下去,隻聽的鋼鐵碰撞的鏗鏘聲響起。可是沒想到,當我縮回來準備繼續砍的時候,卻發現這刀子此刻出現了一大個缺口,刀子已經徹底的扭曲。


    此刻,這鐵皮子西瓜刀估計連切菜都切不動了。


    眼見著就要將蛇精製服,可手上卻沒有稱手的武器,我頓時心煩氣躁。西瓜刀雖然扭曲,我還是拿著它狠狠的往蛇精頭上砍去。沒兩下,刀子徹底的卷曲。


    我心裏一火,又從背包裏掏出桃木劍,接著狠狠的往蛇精頭上砍。結果,這桃木劍兩劍下去,直接斷成了兩截。我又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狠狠的朝蛇精腦袋上砸去。


    誰知道,棍子也啪一聲斷了。


    而此刻,這蛇精渾身仍舊冒著黑氣,*正一點點的朝地上倒去。她的頭上被我用西瓜刀砍的位置,此刻也出現了好幾道裂痕,正從裏麵冒著鮮紅的血。


    蛇精拐角了起來,在地上不停的爬。


    我看準了時機,撿起一塊石頭朝蛇精追去,然後照著他的腦袋狠狠一砸。瞬間,石頭碎成粉末。可就在這時,我感覺自己後背被什麽東西狠狠的一抽打。回頭一看,居然是一條手臂粗細的蛇尾。


    這蛇尾在我麵前擺動,隨後又是一尾巴掃了過來。我雖然想躲,但是遭受之前的一鞭子,我感覺自己*腔好悶,喘不過氣來,隻怕是又有肋骨骨折了。


    蛇尾啪一聲打在我頭上,我最後隻來得及歪了歪腦袋,然後被打中,接著倒在地上。抬頭看去,那蛇精渾身冒著黑氣,一點一點的爬進了樹林之中。而在爬動中,我看到蛇精*迅速的變長,最後變成一條白花花的大蛇。


    隱約中,我還看到地上有許多東西在跳動,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蛇頭,之前被蛇精咬下來的蛇頭。那些蛇頭沒有死透,此刻在地上跳來跳去,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是要跳過來咬我。


    等我醒過神來的時候,整片樹林子都已經徹底的安靜了,而那隻蛇精卻已經不知所蹤。我離開了那片樹林,自己去了醫院。一檢查,發現自己居然被一蛇尾抽成了輕微腦震蕩。


    接下來,我在醫院待了好幾天。這幾天裏,我一直在想那條蛇精的事情,奈何我自己道行還是不夠。幾天之後,我*並沒有好,但是提前出院了。我再次尋找那隻蛇精,卻發現蛇精已經躲藏了起來,找不到了。


    而在這之後不久,我偶爾聽人說起,這個地方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這個人用白布纏住整個腦袋,隻留兩個眼睛在外麵。


    人們覺得很奇怪,仔細盯著那人的腦袋看,發現他的腦袋異常的大,而且還有點尖。雖然被包裹在白布中,但是那怎麽看,都不像是人的腦袋啊。


    而人們盯著那人的眼睛看的時候,猛然間發現那雙眼睛有些發紅,而且向外鼓,最可怕的是那雙眼珠子,那麽的冰冷。


    不過在這之後,這蛇精並沒有繼續在作惡,這四方太平了不少。


    我離開醫院之後,則一路向著離這座城市不遠處的一個小鎮趕去。其實我之所以離開醫院,是因為一個電話。


    這電話,正是前不久我在離開五鬼山的時候,在路上碰到那夥盜墓賊打來的。當時我離開五鬼山,在路上遇到一輛車,我原本想搭順風車,那幾人卻不願意。最後*的那個年輕人死了,我看到脖子上有兩個牙印,是中了屍毒而死的。


    而這幾天裏,之前那帶隊的老頭特別的急躁,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打。打了之後,又半天說不清楚。


    “求求你,別問了好不好,趕緊來吧。”


    我大罵了起來:“你說來就來啊,老子現在躺在醫院裏呢,吃喝拉撒都還要別人來伺候我。”


    老頭連忙問:“哪個醫院,我來接你。”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知道來。”


    電話掛斷以後,老頭每天不停的打我電話,多半我都直接掛斷。過了幾天,我已經能夠走動了,這才下床搭了一輛車朝那個小鎮趕去。


    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按著老頭說的地址,找到了他家。還沒進門呢,我就感覺到他屋子裏傳出一股子的壓抑感。而那屋子裏的人是哭的哭,叫的叫。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院子裏站了不少的人。屋子裏擺放著好幾張椅子,椅子上擺放著門板,那些門板上,居然放了五六具屍體。


    聽聞開門聲,這些人齊刷刷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回過頭接著哭。


    我仔細的盯著門板上那些屍體看,這些屍體多半都已經血肉模糊,死前似乎經曆過打鬥。除此以外,他們的脖子上都有兩個牙印。


    我心裏頓了頓,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八成是那年輕人屍體發生屍變了吧。


    那年輕人中的是屍毒,必然會發生屍變。這些人,多半是被那年輕人的屍體給弄死的。


    我朝這些屍體走了過去,又看到這些屍體旁邊圍著一夥人,這些人正對著什麽東西不停的大罵。我走了過去,看到被這夥人圍在中間的,正是上次離開五鬼山時,跟年輕人一路的那個老頭。除此以外,那個年輕女人也被圍在中間。


    四周的人衝著兩人大罵,看架勢還想把兩人給殺了。老頭忽然抬頭看見了,臉色一喜:“救星,你終於來了。”


    老頭的聲音很大,此話一出,四周的人猛的一回頭,全部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老頭從人群裏衝了出來,抱住我的腿:“恩人呐,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啊,我快被他們給弄死了。”


    接著,老頭抱著我的腿哭哭啼啼的說了起來。原來,他們回來後不久,年輕人真的屍變了,還弄死了幾個人。接著,他們便找了幾個道士,誰知道這幾個道士來到他家之後,居然打了起來,沒幫他處理屍變的屍體不說,還差點沒把老頭給打死。


    等等,他說的那個道士叫什麽龍?長得很高大,一到晚上就變怪人?


    我心中猛的一沉,他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前陣子因為威哥的事被我變成半人半僵的小龍。前幾天,小龍在這裏跟一個會操控紙人的人發生了打鬥。


    我在聽到老頭這句話的時候,直接一手伸出,將他衣領給抓住:“你再說一遍那人的名字叫什麽?”


    老頭重複:“一個叫什麽龍的道士,他還讓我們叫他小龍,而且他很奇怪,一到晚上就變成怪人,那臉白的就跟紙一樣。”


    我一把將老頭扔到地上,接著又盯著他說:“還有一個道士,會操控紙人?”


    老頭說:“是啊,還有個道士在我們這附近辦了一場冥婚,名氣很大。據說,冥婚就是操控紙人抬著一頂紙花轎給鬼辦喜事的,那畫麵看著實在是太滲人,所以這道士一下子就出名了。”


    我看著老頭,心裏咚咚直跳起來。上次在威哥家,我們將那個使用紙術的家夥狠狠的收拾了一頓。而現在,小龍跟一個會控紙人的家夥打了起來,這八成是仇家尋仇來了。


    我再次抓住老頭的衣領:“他們現在在哪裏?趕緊告訴我。”


    老頭被我嚇到了,臉色有些白,盯著我發愣。我將他抖了一抖,他才指著門外的樹林說了起來:“他們打了一會,跑出去了,八成是跑進了樹林裏麵。”


    我放下老頭,轉頭就朝那片樹林衝去。


    我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裏碰到小龍。看來,這世界正不是一般的小啊。原本是來鬥僵屍的,現在僵屍也鬥不成了。


    跑到屋門口的時候,老頭衝著我哭喊了起來:“恩人啊,你這是幹什麽啊,你不能丟下我啊,他們會把我殺了的。”


    我從背包裏掏出桃木釘來,扔給老頭:“你把這個釘到那個年輕屍體的*上和*上以及*口的鎖骨上,其餘什麽事都別做,等我回來。”


    說完,我再次轉身就走。


    跑進了樹林裏,我看到整片樹林子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許多樹都折斷了,上麵還有些。而樹林子裏麵,殘留著許多的白紙,這些白紙或大或小。


    紙張上麵,全部都清清楚楚的印著畫。那些畫就跟真的東西一樣,遠遠看去,就好像活物躺在地上。


    我一腳一個將紙人全部踢到一邊,隨後在樹林子裏狂奔了起來。


    跑出去好一陣子,痕跡忽然消失了。而到了這裏以後,地上的血變得更加的多。我順著血跡往前找了一陣,猛然間看到了一隻人手。


    瞬間,我腦子一懵。


    因為,那隻人手我看著居然無比的熟悉。此刻,他人手就如同一塊木頭一般放在地上。在那人手的手裏,僅僅的拽著一團白紙。而人手的四周,滿滿的都是鮮血。


    我心裏頭恐慌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裏頭爆發。我將那隻人手抱在手裏,然後沿著血跡繼續往前走了。


    走了一陣子,不遠處再次出現一大片打鬥的痕跡,樹木什麽的全部癱倒在地上。那些樹上,滿是鮮血。


    最後我來到了樹林的另一頭,從樹林裏穿了出來,看見前麵一塊空地上,仍舊有著一大片的血跡。我沿著那些血跡走了起來,越走心裏越慌。


    我總有種感覺,小龍很可能出事了。


    血跡很快完完全全的消失了,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條小河溝。我走到了河溝邊上,往那河溝裏一看,隻見河溝裏水正嘩啦啦的流淌著,而在那河水的水麵上,漂浮著一大片白花花的紙。


    所有的紙上麵都印著一個彪形大漢,如同拳擊手一般的壯實。那些大漢一副麵目猙獰之相,此刻麵朝著我,死死的瞪著。


    而我看到,就在這些白紙之間,居然露出來一條白森森的人手。約莫可以看到,紙張之中覆蓋著一張人臉。


    不知怎的,我心裏頭一陣恐慌,整個人不自覺的爬下了河溝。然而,這河溝岸邊不矮,我爬下去,瞬間沿著斜坡打了幾個滾。


    掉落到河岸邊上之後,我站了起來,朝著河水裏麵走去。


    我將一層一層的白紙揭開,發現白紙之中有張血肉模糊的臉。但是我隱約從這張臉上感到了一陣熟悉,我將他從水裏捧了出來,手正在不停的發抖。


    這個人*無比的壯碩,一米八幾的身高,配合著一身的肌肉。


    而當我將他從水裏麵捧出來的時候,刹那間,一股心悸感襲上心頭,我感覺自己的眼前瞬間就模糊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視線再次清晰。低頭一看手中那個人的臉,再次確認。


    這人正是小龍,前不久被我變成了半人半僵的小龍。


    此刻,他整張臉都已經血肉模糊,躺在我的懷裏。我順著他的*往下看去,隻見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口,一條手臂已經不翼而飛。


    我的心裏滿是驚慌,我將自己剛剛撿到的那隻斷手往他的胳膊處一接,斷手又掉落了下來。我死勁的搖晃小龍的*,然而他卻沒有了絲毫的反應。


    我抱著小龍往岸上爬去,小龍*卻完全不知道動彈,就這麽軟軟的癱倒在地上,任由我不停的拖著往前走。


    上了岸以後,我將小龍放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發現自己剛剛太過激動了,我冷靜了下來,靜靜的盯著小龍看著,*仍舊不停的發抖。不過,我已經徹底的冷靜,我不會哭,也不會嚎叫。


    我從身上掏出了一支煙來,這煙是前幾天對付蛇精時我剛買的。


    抽了一口煙,我再緩緩的伸出有些發抖的手往小龍的鼻子探去。之前,我不敢探他的鼻息,是害怕自己從他的鼻息裏摸到讓自己絕望的結果。


    然而這一刻,我冷靜了下來,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的手很快伸到了小龍的鼻孔上,心髒已經快要從*腔裏蹦出。忽然,我在小龍的鼻孔裏感到了一絲絲的熱氣。


    就在這瞬間,我隻感覺整個世界猛然間靜止,隨後仿佛有顆炸彈在四周爆炸了一般,轟的一聲響起,我醒過了神來。


    我爬了起來,背起小龍,猛烈的狂奔。路上跌倒了好幾次,幾次都壓在了小龍的身上。


    “小龍,你給老子撐住,你要是敢死,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我越跑越快,累了,仍舊堅持。


    而路上,我聽到小龍發出微弱的聲音:“你是誰啊,為什麽要救我?”


    我說:“撐住,兄弟。”


    接下來的一路上,小龍一直在念叨著什麽。他的念叨聲,讓我更加的急躁。加快了速度,路卻太過遙遠,太遠了。


    終於,我跑出了樹林,遠遠的看見了小鎮。小龍忽然拍了拍我的*:“放下我吧,我不行了。”


    我轉過頭,衝著小龍惡狠狠的一吼:“別給我放屁,馬上就到醫院了,你給我撐著。”


    小龍在我背上搖頭:“我真的不行了,即便治好了,我也是個廢人,我求求你,放下我吧。”


    我沒有理會小龍,一路跑到了小鎮上,我差點砸爛一個攤販的攤子,這才從他口中問出醫院所在。最後我跑進醫院,又差點沒將醫院的玻璃窗給砸爛。


    醫生和護士都被我嚇著了,在醫院裏不停狂奔。然而,這一個破小鎮,醫療設施實在太過簡陋。忙碌了好一陣子之後,小龍被推進了急救室。但是沒多久,小龍又被醫生從急救室裏推了出來。


    醫生看著我,不停的搖頭。我衝了上去,一把抓住醫生的衣領:“他怎麽了?他要是出事?我把你腦袋擰了。”


    醫生看著我,滿臉的驚恐:“人還沒死,很遺憾,我們隻能做簡單的處理,深度的手術不敢做,你送大醫院吧。”


    我看了一眼小龍,發現他傷口都被綁上了紗布,於是趕緊退到了一邊。很快,小龍被裝上了一輛急救車,而我就坐在急救車裏,小龍的旁邊。急救車在飛馳著,一路響起警笛聲。


    在這一路上,我則不停的探小龍的鼻息,但是他的鼻息越來越弱。


    一個小時以後,到達市醫院。小龍再次被推進市醫院的急救室,當他被推出來的時候,那些醫生滿臉驚恐,不敢看我的臉。


    我衝他們大吼:“你們今天要是不把他救活,我把你們腦袋全部擰了。”


    醫生和護士被嚇的一聲尖叫,趕緊躲開。一個醫生顫顫巍巍的來到我的麵前,欲言又止。我在這時一掌將他推開,朝小龍跑了過去。然後,我伸手往小龍的鼻子一摸,心猛的一沉,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小龍的鼻息,幾乎已經沒有了。


    我看著小龍,隻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在瞬間被抽空。然後,我轉頭衝那些醫生大吼,醫生們全部都轉身跑了。


    一個年級稍大的醫生稍微冷靜些,他站在擔架車旁,看著我:“年輕人,每個人都會死的,你節哀順變吧。”


    當他說到死字的時候,我靈光一閃。對了,現在小龍是半人半僵,身上帶著一分鬼氣,隻要讓他吸收陰氣,說不定能讓他*再次痊愈。


    我看向那個醫生,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快告訴我,停屍房在哪裏。”


    這老醫生一愣,沒回過神來。我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舉起來,再次問道:“停屍房在哪,趕緊的。”


    老醫生滿臉冷汗,念叨起來:“這人都沒死,怎麽能送停屍房?”


    半響,老醫生在前,帶著我們往地下室走去。到了地下室的長廊裏,我看到長廊的盡頭有一間大房間,房間上掛著個門牌號,停屍房。


    老醫生被我嗬斥,他走路搖搖擺擺,雙腿直哆嗦。


    老醫生撞在了門上,手忙腳亂的將門給打開,我則推著小龍衝進了停屍房裏。這醫院的停屍房,屍體真不是一般的多。隻見屋子裏麵,許多屍體停放在床板上,更多的屍體被放進了冰櫃裏。


    要說陰氣,自然是死人越多,陰氣越重。我將小龍推到了一堆死人之間,但是感覺陰氣濃度遠遠不夠。


    接著,我又拉開了一個個的冰箱。冰箱裏麵放著一些屍體,就如同人形的冰棍一般,身上覆蓋著一層冰。


    我將這些屍體抱了出來,全部都堆放在小龍的旁邊。轉瞬間,小龍的旁邊便堆起了一座屍山。那老醫生渾身哆嗦,指著我罵了起來:“你這小夥是怎麽回事,這停屍間裏的死人是亂動不得的。”


    我忙活完了,將手放在鼻孔前聞了一聞,一大股子的惡臭味,以及福爾馬林的氣味。再將目光轉向小龍,小龍此刻雙眼緊閉,神態安詳,似乎什麽都不知道。


    我累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隻能靜靜的看著他。


    害怕自己的陽氣影響到小龍四周的陰氣,我又後退了幾步,一直來到那個老醫生的旁邊。這時,這老醫生伸手來抓我。我回頭,老醫生滿臉痛苦的對我說:“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我一巴掌將老醫生推開,老醫生摔倒在地,痛苦的嚎叫起來。


    我靠在了門上,靜靜的盯著小龍的方向。我能感覺到,就在小龍的四周,一股非常濃鬱的陰氣正在慢慢匯聚,從他的那個方向,傳出一陣心悸感。


    我猛的一愣身,小龍四周的那些屍體全部都張大嘴巴,瞪著一雙眼睛,表情異常的恐怖。


    這表情是這些病人死時的表情,一般來說,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但是病死對於人來說,卻不是一個好的死法。因為病死,不是自然死亡,無數人在死亡的瞬間,就會很不甘心。


    不甘心,就會產生怨氣,有怨氣就會有鬼。怨氣稍微大些,會變成厲鬼。


    所以,醫院是一個經常會鬧鬼的地方。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停屍間裏漸漸的有些黑了。此刻,停屍間變得異常的恐怖。透過黑暗的空氣看向小龍的方向,仍舊可見那些屍體模糊的影子。


    而我看到,那些影子居然動了。


    我整個人愣了一下,定睛一看,那堆死人屍體全部都在亂動。那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是非常的詭異。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指甲殼撓地的聲音。看向停屍間裏,隻見那堆屍體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卻是向著地上散落而去。


    忽然,那堆屍體中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蠕動了起來,似乎正在拚命的爬起,那些屍體正是被他給掀翻在地。


    此刻,那停屍間太黑了,畫麵異常的詭異,老醫生猛的發出一聲慘叫。我卻在這時飛速的衝進了那堆屍體,走進一看,我看到一個缺了一條胳膊,嘴裏長著獠牙的人,正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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