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工作服,瞬間僵在原地。因為我居然聽不出來,這個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我有些發愣,僵在原地的時候,忽然間發現四周的那些人,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看我。而在這時,我突然反應了過來,有些懵了。


    這個聲音,不是來自於緣劫珠,也不是來自於我背上那個被封印的爺爺,而似乎好像是來自我自己?


    沒錯,這句話,正是我自己說出來的。


    想到此處,我心中一寒,急忙抓住炸雞店的工作服狂奔了起來。跑出去好一段距離,我方才冷靜了一些。


    剛剛那個聲音是怎麽回事?我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自然,這句話確實是我說的,但不是我自己說的。


    這個意思就是,好像是某種力量控製我說的。


    莫非,又是我前世的記憶?在某個瞬間,我那些被埋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偶爾跳出來一段,然後控製我說出了這句話?


    不論這句話我是怎麽說出來的,在這瞬間,我已經反應了過來。這句話,非常的重要。


    我的使命並不是那幾卷鬼術殘卷,而是緣劫珠的使命。


    想到此處,我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繼續握著工作服在街道上走了起來。


    第二天白天,我幾乎睡了一整天,天黑以後,我就來到了炸雞店準備開始工作。報了到打了卡之後,我便坐在休息室等待任務了。


    我要做的工作很簡單,就是送外賣。可以打車,打車的費用由買家承擔,所以難度不大。


    在休息室裏,我也見到了自己的同事。讓我意外的是,我的這些同事年齡都偏小,都是一些十六七歲的小孩,唯獨幾個經理和管理員年齡稍微大一些。


    這個時候,我也發現我的這些同事全部都非常驚訝的在看我,滿臉的怪異。有人在小聲的討論:“那個人不會就是新來的夜班送餐員?”


    有個人回答:“哎,肯定又做不長的。前麵的送餐員剛死,這立馬就有不要命的來頂上了。”


    聽到這話,我忽的一下子轉頭朝他們看了過去。就在這時,這兩個人見到我的目光,也瞬間閉上了嘴巴,站起來準備出去。我卻一把抓住了他們,很是客氣的說:“對不起,我再耽誤你們一點時間,剛剛你們說的什麽呢?”


    兩個人看著我,理直氣壯的說:“得了得了,直接告訴你吧,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這已經有三個夜班送餐員出事了。第一個人被車撞了,第二個人上吊自殺了,前麵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一條胡同裏麵。”


    說話間,這幾人似乎對我特別晦氣一樣,一邊說話一邊躲避,最後撒腿跑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默默皺起了眉頭,反應了過來。我說難怪呢,我這麽容易就麵試通過了。那經理甚至不問我對城市熟不熟悉。一般來說,這種工作都需要對周邊十分的熟悉才行。


    我忽然間又不自覺的伸手往懷裏的緣劫珠摸去,心中更加的疑惑。為什麽,昨天我在麵試這份工作之後,那個聲音又在腦海裏麵響起來呢?


    這不尋常,十分的不尋常。莫非,這其中牽連到緣劫珠的使命?


    一想到此處,我忽然間居然有些激動。緣劫珠的使命,是什麽?


    在我沉思間,送餐任務來了,是一個小區的送餐任務。一個櫃台賣炸雞的小妹將送餐地址以及聯係電話都打包好了,然後送到我手裏。


    我沒有遲疑,隨意的接過東西,便往外趕。而在轉身的刹那,我發現這個櫃台的小妹,跟其他服務員一樣,眼神都有些奇怪,就好像我一出去,就回不來了一般。


    離開了炸雞店以後,我直接就打了車。反正錢由買家付,我怕個啥。


    上了車,很快就到了送餐的那個小區。進入小區,上樓,一係列動作非常順暢。最終,我來到了送餐的那家屋門前。


    摁下門鈴,門終於打開了。不多時,從門裏探出一顆腦袋。而看到這顆腦袋的瞬間,我僵了一下。因為在這個人的臉上,我明顯感覺到了一股陰氣。


    我終於懂了,前麵的幾個送餐員為什麽會出事。看樣子,還是跟古滇國重現有關。這座城市,現在很不太平。而這些送餐員大晚上的在城市裏麵行走,自然容易出事。


    沒多想,我收了錢以後就轉身走了,很快回到了炸雞店。


    進店以後,所有的人都跟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直接進入了休息室,其實也是我這個送餐員的待命室。坐在休息室,剛好看到之前那個櫃台小妹。她在收拾東西,似乎準備下班。


    我於是便打了個招呼:“要下班了嗎?”


    這小妹,看上去估計也就十七八歲,一臉的青澀模樣。聽到我叫她,小妹一下子轉過頭來看我:“是你。”


    我說:“是我啊,怎麽了?”


    小妹說:“你送餐回來了嗎?”


    我點頭:“當然送了啊。”


    小妹咬緊了嘴唇,遲疑的說:“沒發生什麽怪事嗎?”


    我搖頭說沒有啊,小妹臉色更不好看了:“不管有沒有,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做這份工作了,會沒命的。”


    說完這句話,小妹背著背包就要往外走。恰好,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經理。經理一看到那個櫃台小妹之後,忽然指著她大罵:“你這個不受人道的賤人,你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居然亂管閑事,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滾蛋。”


    這經理,一定是聽到了剛剛小妹對我說的話。


    在這瞬間,我一把將經理給抓住,然後冷冷的說:“對一個小女孩出手,好大的本事。”


    經理看到我,表情立馬好了一些:“那個,她之前是胡說八道的,什麽丟命不丟命的,你可不要信。”


    我說:“我心裏有數,用不著你插手,也不管這個小妹的事。”


    經理點了點頭,說那就好,然後就走了。經理走了之後,小妹認真的看著我說:“謝謝你幫我,不過你真的會出事的,相信我。”


    我對小妹說:“放心吧,我真的不會出事的,你也要相信我。”


    說著,我拉開了門讓她趕緊回家。很快,我的第二次送餐任務到來了。在所有人怪異的目光中,我帶著東西走出了炸雞店。而當我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人卻又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老實說,對於他們這樣的目光,我有些不解。隻見這些人都縮在遠處看我,搞不清楚情況,還以為我衣服穿反了呢,搞得我異常的不自在。


    就在這些人怪異的注視中,我回到了休息室。


    剛回到休息室,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孩立馬跟了過來,先是在休息室門口圍著我看了一會,這又才跟進休息室裏來,直接一屁股在我旁邊坐下。


    其中一個小孩滿臉好奇的說:“哎,你是新來送外賣的是吧?”


    我點了點頭:“你們可以叫我李曦。”


    我一開口了,其餘幾個小孩也放鬆了警惕,紛紛圍過來跟我說話。另一個小孩說:“你知不知道前麵幾個夜班送餐員的事。”


    我故作疑惑:“什麽事啊?不知道。”


    這話一出,幾個小孩臉都綠了。然後又問:“你出門之後有沒有碰到什麽怪事,就是很不平常的事。”


    我仍舊故作疑惑:“沒有啊,能有什麽怪事。”


    幾個小孩一下子急了:“不對啊,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事,比如說特別恐怖的。”


    我擺了擺手說:“真沒有啊,什麽特別恐怖的,我真的是沒有見到。”


    聽了我這話,幾個小孩更加的急,急的說不出話來:“你再想想,肯定有的,再仔細想想。”


    我搖了搖頭:“真沒有。”


    幾個小孩滿臉怪異的看著我,很是不甘的走了。我看著他們,微笑了一下,擺了擺手。瞬間,休息室空了下來,我感覺有點困,於是靠在椅子上睡覺。


    剛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會,送餐任務又來了。我揉了揉眼睛,就朝著櫃台走去。拿了東西,想也沒想就朝門外走。


    這個時候,估摸著已經是深夜了,炸雞店裏麵卻還有很多人。可奇怪的是,靠門的位置,卻一個人也沒有。所有的人,似乎都很害怕這道門一般。


    而且,炸雞店裏麵的這些人,似乎全部都在這裏頭坐了很久很久了。


    見我朝門口走去,忽然間,炸雞店裏麵所有的目光全部移動了過來。我覺得疑惑,轉頭一看,突然間目瞪口呆。因為在這瞬間,這些人的目光實在是太整齊了,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著。


    我看到他們這麽整齊的目光,頓時間連自己也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尼瑪,就算三軍儀戰隊也沒有這麽整齊的表情。


    震驚過後,我咳嗽了一聲,這才轉過身朝門外走去。可是我剛一動,身後忽然響起砰砰聲。我回頭一看,好幾個人手裏的東西都掉落到了桌子上。


    那表情,更是比之前更加的誇張。


    我實在是被整的有點不自然了,於是一把將門拉開。而就在這時,我發現自己的不遠處站著一個大姐。這大姐也是炸雞店的員工,貌似是服務員。


    我拉開門的時候,這大姐忽然喊了一聲:“小夥。”


    我不解的看著大姐:“叫我嗎?”


    大姐說:“我真心勸你一句,最好還是別出去了。”


    我說:“什麽情況,有什麽問題嗎?”


    大姐馬上過來拉我:“總之千萬不要出去了,這份工作不做都可以,不能沒了命啊。”


    見大姐這樣,我心裏有點感動。於是對大姐說:“大姐,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心裏有數,你放心吧。”


    說著,我將大姐的手拿開,繼續往門外走。大姐歎了口氣:“完了,完了。”


    我對大姐說:“真的沒事。”


    說完,我也不再耽擱,撒腿離開炸雞店。我心中也感覺有些奇怪,剛剛我也送了兩次餐,都沒見到他們表情這麽誇張過。怎麽現在,突然間這麽的誇張?


    想到這,我不由得掏出手機看了看。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驚,時間剛好是零點整。原來如此,我懂了。很顯然,到了午夜過後,真正的大恐怖才剛剛上演。


    所以剛剛兩次送餐,炸雞店裏的人都隻是象征性的阻止我,而現在居然會這麽強烈的阻止。


    我想到那個大姐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再次一熱。我跟她並不認識,她能夠關心我,這已經足以讓我感動了。


    想著,我走下了炸雞店的樓梯,準備朝送餐點趕去。


    誰知道下了樓之後,我被眼前的一幕徹底的震驚了。


    也在這一瞬間,我心狠狠的一顫。因為,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是我打死也想不到的。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甚至懷疑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或者說自己在做夢?


    沒錯,就是另外一個世界。時間到了淩晨之後,這座城市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


    街道上,我沒看到一個活人,但是卻看到了許多的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街道上有許多的人影在徘徊,但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根本不是活人,並且他們身上所穿的全部是長袍,留著長發。


    於是在這瞬間,我的心狠狠的一顫。


    這些人,莫非就是古滇國的那些人?


    在這瞬間,我忽然間懂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古滇國重現人間?


    老實說,眼前的一幕沒有讓我感到惱怒或者說痛恨,相反的,我感到的是一陣吃驚,並且伴有隱約的一種感慨之情。


    我打死也沒有想到,古滇國重現人間,出現的居然全部是死人。我之前還以為,古滇國重現人間,出現的應該是活人。明顯,我錯了。


    而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看到這些來自古滇國的人,全部是死人的時候,心中的怨恨全部都消解了。


    我站在炸雞店的門口,盯著街道上徘徊的這些身穿長衫留著長發的人看著。眼睛,不停的在他們身上掃視。心中絕對沒有一絲褻瀆,反而帶著一絲敬畏,對這些古人的敬畏。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弄錯了什麽東西。


    因為眼前的這些古滇國的人,分明就是那個古滇國的平民百姓。雖然我不知道古滇國的文化,但是眼前這些人身上所穿的長衫,看上去都極其的樸實。


    長衫全部是粗麻製成,上麵還有補丁。


    我搞不明白了,這些古滇國的平民百姓,會是紀烈口中所說的那些惡毒無比的巫師?


    是不是我搞錯了什麽東西?究竟是我錯了,還是紀烈錯了?


    又或者,我還是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對老年鬼夫婦。這對鬼夫婦都太老了,他們兩人就這麽相互攙扶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而與此同時,我還看到了一對童男童女。約莫五六歲的大小,此刻正站在街道上大哭。


    我還看到了一位手提籮筐賣菜的母親,這人同樣身穿樸素,手裏提著一個破爛的籮筐,籮筐裏放著一些幹癟的菜。


    而這位賣菜的母親,背上正背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當然,他們都是鬼,樣子十分的恐怖。


    這位背在賣菜母親背上的嬰兒,此刻渾身白花花的,那雙眼睛也是白花花的,裏麵好像沒有眼珠子。嘴巴,卻裂開了一條口子,正一張一合的哇哇大哭,發出一陣極其刺耳的哭聲。


    我繼續往四周看去,又看到更多更多的人。而我看到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一些平民百姓,連一個身著華麗的人都沒有看到。


    不知道怎麽的,在這瞬間,我的拳頭不自覺的就握緊了,哢嚓一聲響。


    我當真很難相信,這些人會是紀烈所說的那些十惡不赦的人?這些人,不過就是一些平民百姓。


    看到街道上這些人,瞬間我感覺到一種悲慘世界的感覺。忽然間我懂了,我明白紀烈為什麽不準我幹涉他的事情。


    難道,這家夥是不想讓我知道真相,所以才絕對不準我插手?


    看樣子,我非得將這家夥找出來不可。因為,還有事情沒有結束。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允許他胡來的。


    而想到這裏,我忽然間又想起了風女,心中再次一驚。我忽然想到了什麽。


    風女就是蛇女的轉世,如果按照紀烈的說法,風女跟紀烈應該就是一對戀人。而我發現風女的時候,紀烈已經得到了那卷畫卷。這個意思就是,紀烈跟風女其實已經見過麵了。


    可是當我去了古董店之後,風女卻偷偷的跟著我跑了出來,並要求我阻止這場浩劫。


    想到這裏,我懂了,徹底的懂了。看樣子,這個風女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跟紀烈剛好相反。所以,他讓我阻止詛咒,絕對不是沒有原因。


    而我想到風女的時候,拳頭再一次握緊。因為在這瞬間,我要找到紀烈的這個想法,變得更加的強烈,我非得找到他不可。


    我沒有多想,直接走上了街道。而此刻,這些來自於古滇國的鬼魂,全部都在街道上徘徊著。每一隻鬼,都盯著一張慘白的臉,披頭散發的在街道上走來走去。


    當我走到街道上的刹那,所有的鬼魂都朝我圍了過來,對著我大哭,嘴裏說著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看著這些鬼魂圍過來,我本可以將他們打的魂飛魄散的。但是我心裏頭清楚,我不能這麽做。


    因為這些鬼魂,也是受害者。我要做的,不是將他們打散,而是幫助他們。


    等等,幫助他們?


    我想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居然瞬間想起了緣劫珠的使命?


    這個想法,在我腦子裏麵一閃,很快又被眼前這些鬼魂的哭聲給打斷。我再次看向這些人,隻見他們都死死的盯著我,哭啊哭,並且圍著我打轉。


    人群外圍的人,則從人縫中伸出手來,想來抓我,同樣也在大哭。


    在這瞬間,我將手伸入背包裏麵,掏出了一把紙錢,隨後掏出一個打火機,將紙錢點燃,朝空中灑去。


    嘩啦一下子,街道上所有的鬼魂,全部都朝著紙錢撲過去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著送餐單上的地址,撒腿朝著這個地址跑去。不多時,我送完餐,再次回到了街道上,也再次見到街道上的鬼魂,再次感到一陣壓抑。


    眼睛,又不自覺的轉向某個方向。那邊,正是古董店所在的位置。眉頭一皺,心中做了一個決定,便在街道上狂奔了起來。


    而街道上這些鬼魂,似乎並沒有害人之心。我從他們身邊跑過,他們最多隻是伸手來抓我,卻並沒有撲上來。


    我沒有去古董店,而是往炸雞店跑。畢竟,現在大晚上的,我估計古董店四周,這些古滇國的鬼魂才是最多的,現在不宜行動。


    我一口氣跑到了炸雞店門口,上了樓梯,再往街道上一看,心猛的就是一沉。眼前的畫麵,活脫脫的,就是一副悲慘世界。實在是太悲慘了,慘不忍睹。


    因為,所有的鬼魂都在哭。那哭聲,更是讓人耳根子都麻了。


    我不忍看下去,轉過身走向炸雞蛋。還沒進炸雞店,透過透明的玻璃門,我再次見到了炸雞店裏麵那些人。


    此刻,所有的人再一次僵在原地。臉上露出了似乎看到了外星人生孩子一樣的表情,吃驚和惶恐。


    我看到他們的表情,心中也是咯噔一聲。剛剛才見到街道上的那些鬼魂,此刻又見到他們的表情,還當真是被他們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於是,整個人也在炸雞店門口愣了一下子。隔了一會,我才回過神來,再次抬頭看向炸雞店裏麵。而炸雞店裏麵那些人,仍舊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眼睛也沒眨一下。


    我滿臉怪異的將門推開,走了進去。忽然間忍不住扯著嗓子吼了起來:“老子不是怪物,搞得我好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


    這罵聲一出,四周那些盯著我看的人,方才醒過了神,渾身一哆嗦之後,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不過,他們的臉上那吃驚的表情,卻一點也沒有減少。


    最為震驚的人,是經理,也就是招我進來的經理。


    此刻,這經理就站在我不遠處,手裏端著一個餐盤,一動不動。我看到經理這樣,於是走到他麵前,反複的盯著他瞧了一眼,突然說:“經理,你沒事吧?你這盤子是送哪桌的,我幫你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我說完這句話,經理手一鬆,手中的餐盤突然間掉落到了我的手裏。我吃了一驚,對經理說:“是賞給我的?你真是太好了。”


    說話間,我直接端起東西吃了起來。我就這麽從經理麵前走過,這家夥卻一直十分僵硬木訥的看著我。


    我一路回到了休息室,放下背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忽然間感覺裝傻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到了休息室以後,我將經理那盤東西吃完,便靠著椅子休息。


    然而剛躺下,我忽然看到了一個人。


    風女。


    不過,此刻的風女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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