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乎在一瞬間,我的腦子裏麵響起了風女曾經對我說過的話:“當你再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我了,你把我殺了吧。”


    當我想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之間,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以及細胞都猛然收緊。然後整個人*止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風女,真的是風女,她來了。


    然而此刻,我心中卻有些難受,極其的難受。我醒過神來,腦子裏盤旋著風女的聲音:“把我殺了吧,把我殺了吧,把我殺了。”


    *,不自覺的哆嗦了起來,心髒猶如被一隻巨大的爪子給抓住了,正將我的心髒一點點的撕裂。


    好痛。


    終於還是來不及了嗎?風女已經沒救了嗎?


    想到這裏,我緩緩的抬起頭來,朝不遠處的風女看去。此刻,風女就站在休息室的門邊,一臉沉靜的看著我。


    而在風女的四周,正淌下來不少的水滴。水滴,順著地麵朝我流了過來。而在這水滴之中,竟然蘊藏著一種十分寒冷的氣息。


    就好像,是冰塊融化的水一樣,冒著冷氣。


    風女還是風女,她看上去還是那麽的冰清玉潔,很是美麗動人。但是身上透著的寒氣,讓人不敢接近。


    我就這麽看著風女,許久才回過神來,喊了一聲:“風女,是你嗎?”


    我沒有想到,站在門口的風女卻沒有回答,甚至於沒有一點反應。從她機械的表情我可以看出,眼前的風女說不定已經喪失自己的意識了。


    我眉頭不自覺的一皺,緩緩將古劍掏出。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風女已經淪為一隻傀儡。她現在,被別人所操控。


    當我掏出這把古劍的時候,心又是狠狠的一陣抽搐,在滴血。但是我又咬緊了牙關,突然看向風女。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結局是注定的,所以我沒什麽好猶豫。猶猶豫豫,是懦弱的表現。風女已經淪為了傀儡,她已經不是風女了。


    我想到這,心中一痛,看著風女,咬緊了牙關:“我會替你做沒做完的事,一定。”


    說著,我感覺自己的視線都已經有些紅了,咬緊牙關握著古劍朝風女衝了過去。而幾乎在同時,我手中那把古劍之中響起了憤怒的嘶吼聲。小蘭父親的人頭,此刻已經出現在了古劍之上。


    當我衝到風女的麵前時,看著風女那張臉,腦子裏麵再次閃現出當日經曆的一切。猛的我一刀劃下,而與此同時,風女發出了一聲尖銳而淒厲的叫喊聲。


    然後嘭的一聲,休息室的門被撞開了。而在同時,風女被我打到了門背後,被門給擋住。我來不及管是誰撞開門的,急忙跑向門背後,卻發現風女已經消失不見。


    老實說,興許還是心中決心不足的原因。這一刻我想的是風女趕緊逃,而不是趕緊上前擊殺風女。


    看到門背後空蕩蕩的,風女已經不見了,我忽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居然感到了一陣的輕鬆。


    然後,我就這麽看著空蕩蕩的被背後,連著舒了好幾口氣,這才回過神來,轉頭朝門外看去。


    看向門外,發現門外站著四五個目瞪口呆的人。此刻,這幾人全部都死死的盯著我手中那把古劍,表情十分的怪異。


    我看到他們盯著我的古劍,眉頭不由得一皺,急忙將古劍放入背包。再次抬起頭朝門口的幾人看去,這幾人卻在這瞬間後退了起來。


    五個人中,為首的正是經理。此刻,這經理慌張的看著我,詢問道:“你沒事吧。”


    我看著五人,輕輕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麽事,沒事。”


    經理又說:“我聽到你的聲音,才過來的,你真沒事吧。”


    我點頭:“真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去。”


    經理臉色更難看了,但還是帶著另外幾個人朝大廳走。當他們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我突然輕聲的對那個經理說:“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要不是他,我興許已經將風女給殺死了。是他們突然撞門,所以將風女放走的,所以我要謝謝他們。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可我沒有想到,那個經理居然聽到了。


    到了我這句話之後,經理馬上就回過頭來,吃驚的看著我。而在這瞬間,我嘭的一下子將門給關上了。


    躺在椅子上,感覺到心中一陣舒暢。從來,也沒有這麽舒暢過了。


    靠在椅子上,我胡思亂想了起來。腦子裏麵,閃過之前跟風女所經曆的畫麵。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終於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了看,休息室裏居然仍舊隻有我一個人,心中不由得一陣奇怪。按理說,那些人絕對不可能不來休息室的啊?


    莫非,這些人怕我不成?


    想到這,我站了起來。卻剛好聽到,門外有聲音傳來。心中不由得一愣,伸手將門拉開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之後,我果然看到一副吵鬧的畫麵。有一個女人,正趾高氣揚的站在桌子前,罵一個炸雞店的女服務生。


    我才聽了兩句,便聽明白了,這個女人估計是嫌上的炸雞分量不足,所以就抓著服務生訓斥。而女服務生,自然是無辜的。炸雞分量不足,原因可能有很多很多,這女人卻偏偏揪著一個服務員罵。


    我看這女人的行頭,這女人八成又是那個什麽仗勢欺人的家夥。見到這樣的畫麵,我心中不自覺的就騰起一股火氣。


    然而在這一刻,我心中一點火也沒有,反而忽然之間有點替那個罵人的女人擔心。


    因為就在這時候,我清楚的看到,有一個身穿長袍留著長發的人,正趴在女服務生的背上。而此刻,那女服務生臉變得越來越白,越來越白。眼睛,也變得越來越冷。


    等等,這不是街道上那些古滇國的人嗎?怎麽跑炸雞店裏來了?


    當我看到女服務員背上這個古滇國的鬼魂時,視線突然又被另一邊的畫麵給吸引。隻見在我的不遠處,一個中年人正在打電話,但是似乎異常的惱怒,正在破口大罵。


    而就在他的旁邊,也有一隻古滇國的鬼魂,正趴在他的耳邊不停的發笑。


    並在空氣中,我看到四處漂浮著黑氣。


    這是怨。


    這些鬼魂,正是被怨引來的。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對女服務大罵的女人,突然之間被那個女服務員拿著掃帚狠狠一戳,直接在喉嚨上戳出一個窟窿。


    而不遠處,那個打電話的人,不知道遇到了什麽情況,突然之間兩眼暴凸,已經倒在了地上。


    砰砰的兩聲過後,兩個人都倒在地上嚎叫了起來。四周的人看的一陣傻眼,也跟著大聲嚎叫。


    而在這一瞬間,我的心一沉,已經明白這是什麽情況。


    現在在外麵的街道上麵,到處都是那種來自於古滇國的亡魂。這些亡魂,都是帶著極其強大的怨念的。這些人一旦也產生怨念,便很容易將這些亡魂招惹而來。


    眼前的一幕發生之後,炸雞店裏所有的人,在一瞬間都全部陷入靜止狀態,隻有那雙眼睛幹巴巴的盯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過了一陣,突然之間,整個炸雞店全部亂套了。


    伴著幾聲嚎叫聲,所有的人都在炸雞店裏麵亂跑了起來,桌子什麽的都掀翻在地。


    在這些人嚎叫的時候,也不停的產生各種各樣的怨念。我的視線穿過玻璃,一眼就看到街道上那些古滇國的亡魂,全部都注意到了這間炸雞店,緩緩的往這邊來了。


    見此一幕,我不得不出手了。


    見到炸雞店裏麵的人在亂跑,嚎叫。我忽然拔出了我那把古劍,一劍劈向一張桌子,大喊了一聲:“都給我站住不準動,誰要是再動一下,別怪我不客氣。”


    我這聲喊聲有些大,整個炸雞店裏的人,瞬間全部站在了原地。滿臉惶恐,和不解的看著我。


    在在同時,我快速的從背包裏麵掏出了東西,跑向炸雞店的玻璃門,並快速的在玻璃門上連著畫出幾道鎮宅符來。


    這種鎮宅符,就是用來安宅的。一般來說,新修的房子,主人家都會掛上這樣一張鎮宅符,這是為了防止孤魂野鬼靠近。鎮宅符,還是有一定的威力的。


    畫完這道符以後,我又在玻璃門前撒了一些糯米粉。糯米粉,有一定的驅鬼功效,對付一些遊魂野鬼,還是不在話下的。


    做完這些以後,門外那些古滇國的鬼魂靠近的速度,明顯的就慢上了一絲。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向炸雞店裏麵的人。


    還好,因為我動作迅速,好歹挽回了局麵。這個時候,門口的那些鬼魂,已經不再靠近,反而有後退的趨勢。


    可是,我卻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我剛剛的行為,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做完這一切,我又趕緊招呼炸雞店裏麵的人救人。之前打電話那個人,以及那個被戳破了喉嚨的人,雖然此刻都已經奄奄一息,但好歹沒傷及性命。


    簡單的處理過後,甚至還能挽回兩人的命。將他們的傷口包紮完畢之後,我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這個時候,心中突然一驚。等我醒過神的時候,隻見我四周所有的人,都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心裏咯噔一聲,反應了過來。明顯,我剛剛露陷了。


    這其中最為震驚的人,自然是那個經理。而此刻,這經理雙手居然在發抖,並朝我伸了過來:“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原來你是個高人。”


    此話一出,四周的人也跟著附和。見他們這樣,我反而渾身不自在。急忙不解的說道:“是嗎?剛剛我做了什麽?”


    經理說:“我們都看到了,你就是個會驅鬼的高人,還請高人一定要救救我們。”


    經理這麽一說,四周瞬間就沸騰了,全部都大喊:“高人,你救救我們吧。”


    聽著他們的聲音,我有些反感。不過在這一刻,我反感不起來。但是,我也沒那麽多功夫,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想到此處,我站起了身,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原本還想在這家炸雞店打工,看樣子我現在身份一暴露,就不得不離開了。


    我對四周那些人說:“我真不是什麽高人,剛剛的事情不過是湊巧罷了,我祖上有過這點手藝,我剛好學會這一手,就隻會這一手。”


    四周的人馬上又說:“我們不信,高人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求求你救救我們,你不救我們,我們可都沒命了。”


    這句話,明顯帶有一絲威脅性了,好像我必須得救他們一樣。我聽到這話,心中忽然一火,平日裏就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況且這些家夥有求於我,還威脅我,實在讓我有些發火。


    我於是拽緊了拳頭,忽然對他們大吼:“老子就是狠心,想怎麽著?”


    說完這話,我再也憋不住的想離開這裏。忽然間,覺得這些人是那麽的可悲。這些普通人,平日裏都喜歡帶用色眼鏡看人。遇到比自己身份低微的,就俯視,遇到地位高的,就奉承。


    而且,一個人擁有不同的身份之後,連性格什麽的都會發生大變。我就有點搞不明白了,這些究竟是人,還是傀儡?


    傀儡會隨著主人的意誌而發生不同的改變,這很正常,為什麽一個有自己思想的人,也會因為身處不同的環境,性格什麽的都完全發生變化呢?


    而一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又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又可悲又可恨。即便我能救他們,也當真是不想救。


    說完這句話,我便直接朝門口走去了。可是剛走了兩步,身後忽然傳來一片爆喝聲:“你今天要是不出手救我們,你也別想離開這間炸雞店,你不救我們,我們救弄死你。”


    這句話,正是四周那些人所喊出來的。我聽到這話,徹底的絕望了。原本,對於這些人還抱有一絲希望,在猶豫要不要出手。看樣子,真的不需要出手了。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忽的一轉身,正看到四五個壯漢朝我撲了過來。


    我沒有動,而是冷笑:“你們對我倒是挺凶的,怎麽對外麵那些家夥,卻怕成這個樣子?這他麽可笑,你們以為我又是軟柿子,隨便捏的?”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幾個壯漢剛好撲到我麵前。然後,我*隻閃了幾下,這幾個人便已經撲到在地上,大聲嚎叫,爬不起來。


    我歎了口氣,心中涼到了極點。


    我的奶奶告訴我,玄門中人是最可怕的。那是因為,玄門中人擁有高於普通人的力量,所以也有更強大的欲望。可是現在我覺得,這些普通人,怎麽跟玄門中人沒有差別?


    最多,隻不過是力量上的差別而已。


    我奶奶又錯了,不隻是玄門中人可怕,這些普通人也是一樣。如果讓他們擁有玄門中人的力量,他們興許比玄門中人更加的可怕。


    因為,這是人性。


    我想到這裏,直接瀟灑的推開炸雞店的門走了出去。


    當我走到門外的時候,路就被前麵那些古滇國的遊魂給攔住了。從那些遊魂裏麵,傳來了哭聲:“為什麽你要幫著那個家夥,助紂為虐?”


    這個聲音,來自於古滇國的那些遊魂。我沒有繼續走,而是站住了腳,抬起頭朝前看去。而在這時,這些遊魂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著我大罵了起來。


    我聽完以後,忽然發現,我真的猜對了。於是,我撒腿朝著城市的一頭跑去,去找紀烈。


    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殺了他。


    此刻,我的身前就是那些古滇國的遊魂,身後是那間炸雞店,炸雞店裏麵的那些食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也就是說,我已經走上了絕路。


    我當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特別是我身後炸雞店裏的那些食客,當我走出炸雞店以後,這些食客臉上紛紛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讓我有點惱怒。


    不過,此刻我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人,我的注意力很快被眼前這些遊魂野鬼吸引了。吸引我的,是他們的表情。


    很怪異,這些遊魂野鬼給我的感覺很怪異。


    在我走出炸雞店以後,這些遊魂野鬼全部都停下了步子,臉上的表情居然意外的統一,紛紛帶著一種感慨和荒涼。


    這種荒涼感,是隻有真正經曆過一些令人觸目驚心的事之後,才會有的。因為這表情,來源於他們的內心。


    在這瞬間,我也站住了,抬頭朝這些遊魂野鬼看去,手不自覺的伸向背包,已經摸到了我的武器。然後對他們說:“你們是想攔著我嗎?”


    我說完這句話以後,直接將古劍拔出,默默的看著他們。


    而就在這時,眼前的這夥古滇國的遊魂開始動了,讓出一條道來。而讓我意外的是,從這條道裏頭,又走出來一個老頭。


    這老頭走到了這夥遊魂的前麵,麵色凝重的看著我,遲遲不語。我感到奇怪,眉頭不自覺的鎖起。


    這老頭忽然說:“我們知道你,你認識紀烈對嗎?”


    我不由得一愣,然後輕輕點頭。這個時候,老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對你說了什麽?”


    我說:“什麽意思?”


    老頭說:“真是造孽啊,看來你已經相信他說的了。隻是我也要告訴你,事情真的不是這個樣子的。紀烈,他才是個大惡人。你如果願意聽下去,我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我聽到這話,眉頭不由得一皺:“你的意思是要告訴我,紀烈跟我說的話都是假的?他在騙我?”


    老頭歎氣:“我不知道該怎麽評論,他是不是給你說過當年的事情,那我也要說說當年的事情,你願意聽的話,就聽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天已經接近黎明了,離雞鳴三聲已經沒剩多少時間。這一晚上,我已經什麽都做不了。


    於是點了點頭:“說吧。”


    這老頭再次歎氣:“他給你說了古滇國的事,我現在給你說另外一個版本的,你自己判斷吧。”


    說著,老頭開始說起了這個故事。故事的開頭,仍舊是紀烈和蛇女。但是這一次的故事,完全的變了。


    我在紀烈的筆記本上看到,紀烈是因為愛上了蛇女而遭到阻止,所以才會跟滇國的巫師發生矛盾。然而這個時候,這個老頭卻告訴我,紀烈是因為犯了巫師的族規,而被判了死刑。


    紀烈因為違反滇國巫師的規定,用巫術害死了不少的人,所以被家族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可是紀烈比較狡詐,在執刑的時候,他再次使用巫術,找了一個傀儡代替自己受刑,而逃過了一劫。當滇國的巫師發現以後,紀烈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很快,滇國的巫師下令追殺紀烈。一路追蹤,終於找到了紀烈的蹤跡。這小子本事原本就不弱,被滇國的巫師追蹤,雖然落魄至極,但是不至於傷及性命。


    但是,在被追殺的過程中,紀烈還是越來越虛弱,已經沒有能力繼續逃避追蹤。眼看著,就要再次落入滇國巫師之手。


    這個時候,山林中忽然出現了一隻蛇精,趕走了追殺紀烈的巫師。並且,將紀烈給救走了。


    紀烈被蛇精帶入了山中,而由於蛇精過於強大,滇國的巫師最終沒有追殺進去,而是守在山外。然而紀烈被蛇精帶走之後,卻在山中一待就是幾年的時間。


    而紀烈因為違犯族規而被判死刑的事,也在時間的消磨中,被人一點點的淡忘。


    然而在那山林之中,紀烈卻又偷偷開始了另外一項計劃。


    紀烈是被一隻女蛇妖所救,在這隻蛇妖的麵前,紀烈顯得十分的弱小。可是一天天的過去,紀烈居然想盡一切辦法虜獲了這隻蛇妖的芳心,而讓蛇妖死心塌地的愛上了自己。


    可是蛇妖打死也沒有想到,紀烈卻是在利用他,開始一段驚人的計劃。一晃,三年過去了。蛇妖已經徹底的被紀烈所虜獲,紀烈在得到蛇妖的同時,那個計劃也漸漸的成熟了。


    就在那天晚上,紀烈跟蛇妖恩愛過後,兩個人躺在草地上看著星星。漸漸地,蛇妖一點點的進入了夢鄉。而在她閉上眼睛不久之後,感到自己的*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見紀烈的手裏,正拿著蛇妖的內丹。這內丹裏麵,包含著蛇妖的全部修為。


    說到這裏,老頭不接著往下說了,抬頭看著我說:“這兩個版本的故事,你自己來判斷吧,我不想多說什麽。因為,說什麽也沒有用。”


    接下來的事,已經用不著他說了,我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是什麽。但是我心裏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畢竟,他所說的這個故事,跟紀烈所告訴我的那個故事,完完全全是相反的。


    此刻,我十分的震驚。這老頭忽然又歎氣說:“造孽,都是造孽。一夜之間,全城好幾萬人的性命。”


    說著,老頭轉身了。隨著他一轉身,四周的那些遊魂野鬼也突然轉身。然後,所有遊魂野鬼的嘴裏,發發出了十分淒厲的哭泣聲。


    這哭泣聲,聽的人耳根子都麻了。我就這麽默默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將古劍撐地。


    腦子裏麵,又將自己的猜測聯係了起來。突然對那個老頭說:“我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但是我會把事情弄清楚。”


    老頭偏轉過頭來看著我,突然深深的鞠了一躬:“別介意,這是紀烈跟古滇國的恩怨,原本跟你無關。我也不祈求你的幫助,隻是不想你沒弄清楚情況,而幫了惡人。”


    說著,他歎了口氣,繼續走。然而走了幾步,他忽然再次停住,又多我說:“不是因為那個原因,我不會來找你,我還是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因為我們已經走投無路。我實在是不忍心,見到那個惡人這麽為所欲為下去,而讓古滇國好幾萬的亡魂得不到安息。”


    我眉頭一皺:“什麽原因?”


    他忽然說:“你身上肩負著一個使命不是嗎?”


    就在老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之間,不知道哪裏傳來了一身雞鳴。而與此同時,眼前的這些古滇國的亡魂瞬間定格,緊接著直接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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