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購買比例不足30%, 防盜時間24小時。


    就好比收拾佟家這一回吧。


    林琳最開始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簡簡單單的。


    關於隆科多這部分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讓他與沒穿衣服被人弄成肛裂的吳大柱呆在密室裏,反正不管吳大柱是怎麽死的, 是什麽時候死的,隆科多都逃不了與死人發生關係或是將人‘強死’的名聲。


    從今天開始,無論隆科多為了寵妾摔死嫡長子, 逐元配放和離書。都不能敢變他好男色這一點。


    隆科多有了這樣的名聲和事跡以後再做出些什麽來,不過是死性不改的前科人士。


    將來...這就是證據。


    而李四兒, 林琳原來是準備不將她帶到佟國維那裏的。


    林琳準備將舜安顏帶到李四兒位於佟家三房小院的臥室裏讓這倆人玩個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的遊戲。正好隆科多的內書房與她的臥室都在一個院子裏, 鬧起來才好看呢。


    到時候,也不知道隆科多會殺了這對做玩戲的男女,還是殺了自己的大侄子,或是三進宮的李四兒。


    而佟家那位大少奶奶,林琳也沒準備放過她。人家敬她一尺, 她自然是敬人一丈。所以林琳準備將大少奶奶放到她公公的臥室裏,在她婆婆的圍觀中與她公公來點秦可卿與賈珍那不得不說的扒灰小事。


    她婆婆不是喜歡看著兒媳婦這樣那樣嗎, 做為赫舍裏氏的親侄女,林琳一定會成全她的。


    好好的看, 仔細的看。


    看不過穩, 她還可以安排她...天天看。


    →_→


    不過林琳後來到底沒這麽安排。


    她擔心真的將佟家二老刺激大發了,她拿不到和離書。


    再一個,要是真的那樣了, 大少奶奶鐵定進豬籠點天燈。


    人死了, 就沒啥意思了。


    現在從小叔子的臥室裏衣衫不整的起床, 想必話題度更高吧。


    這樣安排,至少保證了大少奶奶以後的娛樂生活可以多滋多彩。


    雖然什麽都沒有發生,可這樣的人家也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她。


    一如曆史中的小赫舍裏氏。


    來到這個地方半個多月,林琳一直吃住在自己的花房裏。昨夜睡得太晚,又出去折騰了一回。今天一日,若不是那出大戲,林琳都不想起了。


    慢悠悠的洗了個澡,也沒畫什麽妝,係了塊染了薑汁的帕子在衣襟上,又讓金姨給她梳了一個小把頭。林琳隻戴了幾樣簡單的首飾,換下花盆底,穿了一雙舒服又方便行動的平底鞋。


    吃了碗粥,又就著粥吃了個豆麵卷子,幾樣配菜,林琳最後又對著鏡子打量了自己一番,這才出了花房。


    來到小佛堂,林琳看一眼自己的金身鄰居,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拜拜了您呐~”


    林琳見她那鄰居還是那麽高冷,笑嗬嗬的轉頭走了。


    小佛堂的門被林琳打開,清晨的陽光照進來,金身佛相仍舊寶相莊嚴,仿佛凡世間的一切都不能讓他動容一般。


    你求佛,他也求佛,佛又能去求誰?


    不過欺心耳。


    ......


    林琳出來的時間不早不晚,現在整個佟府都鬧了起來。


    路上碰見有丫頭婆子腳步匆匆的樣子,林琳攔下了個丫頭問她出了什麽事。


    那丫頭看是林琳,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老爺和太太都被氣暈了,這會兒家裏都亂起來了,管事的正著人請太醫呢。末了這丫頭還勸了林琳一句,“三少奶奶還是快回您院子去吧,三爺正發火呢。”


    放在心尖尖上的寵妾和大侄子在親阿瑪的臥室裏玩妖精打架,然後戰況激烈的還將坐在門口圍觀的親阿瑪和額娘激動暈了,這事能是小事?


    這還能不發火?


    那丫頭眼睛裏的情緒都快實質化了,林琳忍住想笑的衝動,給了那丫頭一塊銀子便放那丫頭走了。


    知道家裏倆個老的都暈過去了,林琳心裏倒是更放心了。


    至少在隆科多給她和離書這件事情上不會有人為了佟家的名聲而不讓她走了。


    等她離開佟家去官府備了案,佟家死活再與她不相幹了。


    對了,一會兒還得讓人將佟家的事傳出去,也讓京城人民娛樂一下。


    心情極好的林琳信步走回佟家三房所在的院落。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熱鬧極了。


    有隆科多的咆哮,有李四兒的哭聲,還有許多陌生男女的吵雜言語。


    林琳收起臉上的淺笑,擺出一臉疑惑的樣子走了進去。


    吳大柱的屍體就擺在院子裏,沒穿什麽衣服,身上都是傷,還有青青紫紫的痕跡以及已經凝固的白色渾濁物。


    大少奶奶則是披著一件...隆科多的披風站在院子裏茫然四顧。


    還有昨夜沒少幹那啥事,一身餘韻的李四兒正在哭咒著有人陷害她,還說舜安顏覬覦她的美貌。


    林琳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解李四兒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舜安顏跪在院中央,辮子亂了,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轉了轉頭,林琳又看見了一個男人。


    那是小赫舍裏氏的大表哥,府中的大爺,大少奶奶的男人,舜安顏的阿瑪葉克書。


    看他那一臉震驚的模樣,林琳還挺同情他的。


    這一大早受到的刺激真不小。


    話說,他現在是不是很後悔昨天晚上睡在小妾屋裏而沒有親身看著自家大老婆呢?


    ╮(╯▽╰)╭


    看了一會兒,林琳便往廂房走去。她用複方湯劑複製出來的假兒子還在那裏呢。


    一邊往那邊走,林琳還一邊皺眉說道,“這是怎麽了?大清早的都在鬧什麽。今兒是皇太後的壽誕,大哥大嫂還有...舜安顏再不收拾起來,進宮就遲了。”看一眼站在那裏一副要殺人模樣的隆科多,林琳提示道,“都是一家人,打打鬧鬧的傷和氣,一會兒再將嶽興阿吵醒了,又有得哭鬧了。”


    一家人,和氣,嶽興阿......


    隆科多聽到林琳話中的這些字眼,渾身一顫,又陡然清醒。


    丟下手中的佩劍,越過‘慢慢’前行的林琳率先衝進廂房。林琳見此,還語氣輕快,字字清晰的對著一院子的人說了一句,‘真是當了阿瑪,一說起兒子來,就疼得不得不了。舔犢情深也不過如此了。’


    然後就在林琳這話還沒落地呢,隆科多就抱著半歲大的‘嶽興阿’衝了出來,走到院子中的井邊,大聲的說了一句他要摔死兒子,休了元配,八抬大轎迎娶四兒的話,然後雙手將‘嶽興阿’舉過頭,先是將‘嶽興阿’在井沿處使勁的摔了兩下,然後丟進井中。


    一院子的人,包括李四兒在內都驚了。


    他們木木的看著那口井,好半晌才像是生了鏽的軸承一般一點一點轉頭看向站在井邊一臉激動愛憐的看著李四兒求誇獎的隆科多。


    李四兒:她,她好像誇不出來。


    林琳在切斯底裏和悲痛暈厥中選了一下,最後什麽都沒選。


    她一臉絕望,哀默大於心死的跌坐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的看著井沿。


    活了那麽多世,她就想不明白古人為什麽那麽喜歡四合院並且在院子裏挖這種可以自盡和被自盡的井。


    整個小院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不言不語,不敢動一下。看著隆科多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中邪的禽獸一樣。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位已經超越了人類能夠想像的境界。


    十一月初五的京城,坐在地上也不是那麽好受的。林琳見隆科多還沒想起來要給她寫和離書,眼珠子轉了轉,借著寬大袖子的遮掩,一道內氣打在了李四兒身上。


    “嗝~”


    李四兒突然打了個飽嗝,然後停止的時間之輪又開始了轉動。


    一院子的人又將視線從隆科多身上轉移到了李四兒身上。


    看著李四兒的容貌,眾人又都不解了。


    李四兒的容貌比小赫舍裏氏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她到底會啥狐媚妖術才能迷得隆科多手刃親子?


    “為了這個女人,你殺了嶽興阿,還要休了我?”林琳伸手拿帕子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一身的絕望氣息,再配上一臉的淚看得人無端的心疼。


    “自嫁給你,恪守婦道,孝順父母,上敬兄嫂下憐手足。操持家務,生育長子......我沒有一點對不起你,對不起佟家的地方。就算不看這些,我也是你親表妹呀。你就算是容不下我,也,也不能害了嶽興阿,嶽興阿是你的長子呀。”


    聽到林琳聲聲血淚指控,隆科多卻毫不動容。他高貴冷酷的斜了一眼林琳,無情的說道,“你很好,可你不是我的四兒。你的存在,讓我的四兒受了委屈。你的孩子搶了嫡長子的身份,會委屈我和四兒的孩子。你說的對,你到底是我表妹,既然如此,我會給你和離書。”


    話落隆科多看一眼李四兒,深情的說道,“縱使弱水三千,我隻願取這一瓢引。”


    林琳:......


    咋不嗆死你呢。


    林琳發現在對的時間穿越到堪比災難的故事裏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幸運的讓她少了幾分暴躁。


    為什麽這麽說呢?


    因為林琳來到新世界的時間剛剛好。好到她寄身的原主雖然剛跟薛平貴在寒窯拜堂成親了,卻還沒有入洞房。


    不用多說,光看薛平貴和寒窯這兩個詞就知道林琳這次穿成誰了吧?


    沒有錯,就是苦守十八年寒窯的王寶釧。


    說起來,這妹紙一直是林琳成長的榜樣和借鑒的對象。


    每次談戀愛前,林琳隻要一想到她,大腦就會瞬間清涼,思維回籠。


    過了十八年食金咽玉,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生活後,憑著一股傻了吧唧的二逼之氣硬是放棄好生活和父母家人嫁給僅見過幾次麵的窮小子。


    按著某種在林琳眼裏非常畸形的道德標準來說,王寶釧這妹子也能混個富貴不淫,貧賤不移,以及頗具冒險主義的大不孝的‘美好’品德。


    拋下爹娘,放棄嬌生慣養的富貴生活去挖野菜住寒窯,別說這份勇氣林琳沒有。她就是有,也不帶朝著薛平貴使的。


    無論穿越多世,活了多少年,林琳也想不透到底是什麽讓她為了一個男人一守十八年,將寒窯附近的野菜都挖完也沒想過要改變心意的?


    反正在林琳看來,她更想對自己好一些。


    關於薛平貴和王寶釧的故事各個版本的都有。


    京戲,潮戲,歌仔戲,豫劇以及電影電視,但凡你能想到的,就沒有不拿他倆說事的。


    林琳綜合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知道她穿的這個版本,是一個普及度極高的版本。


    名字叫《紅鬃烈馬》,來源於傳統戲劇。


    這個版本講的是十八年前宮中的鄭妃為了爭寵和皇後的地位謀害了劉妃母子。


    劉妃的宮鬥能力堪稱戰五渣,在生了皇長子的情況下還被人害了。不過她在死之前讓個在她身上投資失敗的忠仆抱著皇長子跑掉了。


    忠仆沒多久就死了,皇長子被一戶姓薛的人家收養了。薛家人還算挺厚道,沒將白撿來的孩子賣給人販子,也沒將這孩子當成免費的下人使。


    取名薛平貴後經心教養了十八年,此後薛家家道中落,薛平貴就跑到京城打工爭口糧了。


    也不知道薛平貴那文呀武呀的是不是都用來泡小姑娘了,找活找的並不順利,倒是認識了幾個丐幫的乞丐,幾人相談甚歡後,又聽說薛平貴沒地方住,便大力邀請薛平貴住進他們居住的寒窯。


    薛平貴好歹是皇帝和妃子的兒子,隻要基因沒坑他,長的自然不必說了。於是能文能武又長相出眾的薛平貴直接在因緣巧合下與當朝宰相王允的三閨女王寶釧互相愛慕了。


    哪個當爹的也不可能高興自己寵大的閨女嫁給個要啥沒啥的小白臉。於是繡球選婿,三擊掌之後,沒吃過丁點苦頭的天真妹子王寶釧就跟著薛平貴來到了京城郊外的寒窯居住。


    所謂寒窯,一般是指原來燒磚燒瓦,現在丟棄不要的窯洞。也因此寒窯的住宿條件可想而知了。


    當然,若不是差得不能住人,也不可能被一群乞丐占了當家。


    之後王寶釧這傻閨女就跟著薛平貴住在這寒窯裏,成親沒多久,薛平貴得到機會跑去從軍,一來二去的就到了西涼,娶了西涼公主,成了西涼的乘龍快婿。最後在西涼王死去後,還撈到了西涼王的王座。


    與西涼的代戰公主你濃我濃的在西涼過了十八年,若不是一隻蠢到不可救要的大雁被王寶釧的缺心眼感動,也不可能帶著一封信去見正好在打獵的薛平貴。


    赴死一般的鴻雁傳書......


    堂堂宰相千金,守了十八年寒窯,吃了十八年野菜,最後當了十八天皇後就結束了她這一生。


    然後給後世不少傻妹子留下了一個壞榜樣。


    王寶釧這妹子雖然傻了吧唧的,但不得不說,她還挺有眼光的。一眼就挑中了個古今難得的渣男。


    記憶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林琳說過,學誰都不要學王寶釧。為了一個男人那麽糟蹋自己。


    其實,如果薛平貴就那麽死在保家衛國的戰場上,王寶釧守多少年也不會有人多說一句不值得。除了替她惋惜,也得讚一句她忠義。


    可薛平貴不是呀,他先讓王寶釧不惜背棄親情跟了他,然後留王寶釧獨守寒窯,自己卻跑到西涼娶公主當上門女婿。轉眼十八年後又回到大堂當了唐皇。這樣的渣男,為他守十八個時辰,都惡心人。


    話說遠了,隻說眼前吧。


    繡球選婿,三擊掌什麽的都發生在今日白天。所以原主是下響才跟著薛平貴回的寒窯。


    晚上,薛平貴的那幾個朋友就弄了個四不像的儀式給王寶釧和薛平貴辦了婚禮。


    什麽都沒有的婚禮,寒酸至極。王寶釧是有情飲水飽,薛平貴一幹人怕是有想過趁熱打鐵,別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的心思。


    反正過了今天誰也別嫌棄誰了。


    拜完堂的薛平貴留王寶釧獨自一人在窯裏,他則去送那幾個自今天起就搬到對麵坡上居住的丐幫朋友。


    忘記提了,對麵坡上也有幾個窯洞。


    林琳就是這個時候來的。在接收完原主記憶後,又回憶了一上這部戲的發展方向。最後眼珠子一轉,便笑眯眯的坐在寒窯裏,等著薛平貴回來入洞房。


    感受了一下身體裏的魔力,發現這個時空並不排斥魔力後,林琳對自己的計劃更加有信心。


    薛平貴...應該得到報應。


    已經在心裏給薛玉貴專門設計了劇本的林琳坐在那裏,心裏雖然有些惡心,但不得不說,她還挺期待。


    林琳還在想著劇本的可延伸性,薛平貴就推開寒窯那不堪一擊的破木門走進來了。


    林琳轉頭看他,發現這薛平貴就跟原主記憶中一樣,長的還人模狗樣的。


    薛平貴看林琳也在看自己,不知道怎麽的心裏就有些發毛。


    想到一會兒的洞房花燭夜,薛平貴壓下心頭不安,回身將門插好。


    等插好門,薛平貴便一臉得意和喜色的走進林琳。一屁股坐在林琳身邊,還伸手去拉林琳的手。


    林琳下意識的將手一縮,然後在薛平貴沒反應過來之前,朝他露出一抹羞澀又靦腆的笑容。


    薛平貴見此,咽了咽口水。看向林琳的眼睛裏都帶著男人特有的侵略目光。


    混蛋玩意,再看,就剜下你那一雙鈦合金狗眼。


    就在林琳咬牙等著薛平貴按著劇情走向拿出那塊證明他身份的玉佩時,薛平貴終於在林琳的忍耐到達上限時起身了。


    他走到寒窯的角落,從一個有些破的壇子裏拿出一個黃布小包。


    然後又一臉自信的走回床邊。


    “寶釧,我有東西送給你。”說完坐下來,小心的打開那個黃布包著的小包。


    林琳深吸一口氣,知道重頭戲終於來了。臉上適時的露出一抹期待,視線也隨著掃了過去。


    那是一塊黃色的綾緞,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至少幾世的宮廷官宦生活讓林琳知道,這應該屬於皇室專屬料子。


    林琳看一眼捧著這麽一塊非皇室不可用的料子還能這麽鎮定的薛平貴,眼神閃了閃什麽都沒說。


    算了鳥,原來的王寶釧不是也沒看出來嗎?


    黃色綾緞被打開,裏麵是一個紅色的小兒肚兜,肚兜裏麵則裹著一塊質地很好的玉佩。


    那塊玉佩正中間刻了一條龍,玉質好,雕工好,林琳看著那條龍,眼睛眯了眯。


    很好,長的很像蛇。


    →_→


    就在薛平貴將玉佩拿起來的時候,林琳一把將玉佩搶了過來。站起身,走到燭台前,雙手不住的翻看那玉佩,然後臉上都是驚詫的神色。


    “這塊玉佩怎麽在你這裏?你怎麽會這塊玉佩?”像是看到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林琳雙手握著玉佩,回頭大聲喝問薛平貴。


    在薛平貴還懵瞪的時候,林琳又衝到薛平貴跟前,將那塊黃綾和嬰兒肚兜都搶過來。然後手上翻看,臉上還擺出驚駭,期待又恐懼的神色。


    “你說呀,這玉佩和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裏來的?”林琳聲音顫抖,又朝薛平貴走了幾步,眼淚都在眼眶裏要落不落,“你快說呀,這些東西你從哪裏得來的?”


    薛平貴看看林琳,再看看林琳手裏他當寶貝一樣收藏的東西,咽了咽口水,好想有什麽破土而出一般。“那,那是我養父收養我的時候,我就帶在身上的東西。”


    “什麽?你是被收養的?你,你,”林琳臉色大變,倒退了幾步,然後又衝到薛平貴麵前,拉著他的衣服,就要生扯下來,那手勁大的跟本顧不上這樣會不會弄傷弄疼薛平貴。


    雖然林琳的動作有些莫明,但薛平貴卻知道林琳要看什麽,頓了頓沒有掙紮,由著林琳將他身上唯一一件沒有補丁的衣服扯破了。


    薛平貴半邊身體背對林琳,跟本看不到林琳的動作。等林琳終於看到薛平貴的肩膀時,先是趁他不備打了一個魔咒上去。然後像是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一般,踉蹌的倒退幾步,一臉的絕望。


    “不,不,我不相信,這不可能。蒼天呀,為什麽,這倒底是為什麽呀。”朝著薛平貴吼了這麽一句,在薛平貴沒反應過來之前,林琳轉身就開門跑掉了。


    薛平貴:......


    一向心急的王銀釧略帶不滿的聲音從屏風後麵冒出來,薛平貴握著腰帶的手頓了頓,最後一使勁腰帶便拽了下來。


    麵上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看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在賣身葬狗。


    外袍,中衣一一脫下,薛平貴光著膀子站在廳中央,目視前方。


    來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不做炮灰二[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外鄉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外鄉人並收藏不做炮灰二[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