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聽王軍說, “哎呦, 臻臻, 我們都是女人,怕啥, 我跟你講, 胸小不怕。你看看我的。”說著自豪的挺了挺胸,“以前也挺小的,自從用了我的獨門秘術,現在長成這樣了, 是不是很厲害。”


    白若臻羞答答看她, 雖然沒說話,可心裏卻是想知道的, 上輩子的她胸其實挺大的, 因為從她十二歲開始,就有嬤嬤專門給她保養身體, 胸自然也是其中之一,然而上輩子她從沒關心其他, 隻知道她嫁人的時候胸前兩坨肉真的很大了。


    臨出嫁前,嬤嬤告訴她, 男人最喜歡吃那兒,所以大點好,剛到這裏的時候看到自己小小的一坨, 真心覺得太小了, 可惜她不知道如何長啊。


    不止她, 就連朱貴霞馮秋娟也豎起了耳朵,打算聽聽王軍怎麽說。


    王軍看她們的模樣,撲哧笑了笑,拿倆手在空中動了動,“閑著沒事多揉揉,還有盡量吃的好點,要是能多吃肉長的就更快了。”


    白若臻聞言低頭瞅了瞅自己的再瞅瞅王軍的,羨慕極了。


    要不以後她也自己揉揉、


    白若臻咬著唇努力去想當初嬤嬤是怎麽給她調理的,好像也這麽揉過?


    是怎麽揉的?


    她低著頭拿手比劃著,王軍直接樂不可支笑了起來。


    她們臻臻咋這麽可愛啊。


    “臻臻,我給你搓背吧。”說著拿手就摸向白若臻後背。


    白若臻後背一僵,蹭的就往旁邊挪了幾步,“不、不用,我自己來。”


    王軍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道,“媽呀,好滑啊。臻臻,你到底是咋養的?”


    白若臻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原主是咋養的,明明臉營養不良,身上卻滑溜溜的,還白,跟她上輩子精心調理過的也差不多了,當然除了胸小。


    王軍剛想歎氣就聽白若臻說:“大概是天生的吧。”


    王軍一噎,看著她在水霧中更加清亮的眼睛突然覺得就是這樣,老天爺賞的,她們羨慕也沒用。


    不光王軍羨慕,就連朱貴霞馮秋娟甚至李愛紅也羨慕,誰不希望有一身嫩白的皮膚啊,可惜她們雖然都是城裏姑娘出來的,可現在一比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明擺著白若臻就是天生的好皮膚,她們甚至可以想象等白若臻有朝一日把臉也養白了是多麽的好看。


    白若臻因為實在是害羞,趕緊洗完先跑出去了,後麵幾人慢吞吞的洗了出去,白若臻早就穿好衣服坐在旁邊凳子上等著她們了。


    幾人擦幹身上然後穿衣服,白若臻就坐在那裏看著她們,也沒啥不好意思了,反正不是她自己的。


    出了澡堂子,朱貴霞提議,“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去郵局看看有沒有信?”


    其他幾人沒什麽不可以的就都答應了。


    到了郵局收發室幾人報了名字,工作人員一番查找說,“還真有你們的。”說著拿出幾封信來,“白若臻,你的。”


    “我的?”白若臻驚訝,居然有她的信,是她媽給寫的?


    那邊工作人員又喊,“馮秋娟,你的。”


    “李銘,你的。”


    朱貴霞見幾封信都有主了卻沒她的有些難過,“沒有朱貴霞的?”


    那工作人員脾氣也好,低頭又找了找,“沒有,從省城來的就這幾封,不過興許前幾天也有到的隻是還沒送到你們手中。”


    朱貴霞失望的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朱貴霞有些失落,難得的沒有和王軍打打鬧鬧。


    白若臻扯了扯朱貴霞的袖子說,“霞姐姐,興許信在路上了,也興許在郵遞員手裏呢。”


    朱貴霞勉強扯了扯嘴角,“我沒事。”


    白若臻見她這樣,心裏難免自責,她當時幹嘛多嘴說那話,她如果不說興許朱貴霞也不往別的方麵想,起碼有個念想。現在倒好,因為她的話反倒讓充滿希望的朱貴霞產生了疑問。


    “我回去給他寫信問問。”朱貴霞咬唇低著頭看不清神色,“或許真的是有什麽事耽擱了。”


    白若臻很內疚,路上也顯得有些沉默。


    到了知青點,白若臻央求李愛紅,“愛紅姐你幫我把長蘭姐的東西送到顧家行嗎?”


    聞言李愛紅驚訝了一下,她看了眼白若臻問道,“你不是和他們家關係挺好嗎?你送去不挺好的?”


    “不去。”白若臻抿了抿嘴堅決道,“愛紅姐姐,你幫幫我,好不好嘛。”


    李愛紅被她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的有些招架不住,無奈道,“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真是敗了,竟然因為一個眼神就妥協了。


    “愛紅姐姐,謝謝你。”白若臻笑臉紅撲撲的,開心極了。


    李愛紅拿著顧長蘭代為拿回來的包袱到了顧家,邱蘭英還在與顧小梨說白若臻的事情了,看見李愛紅便問,“你們回來了?臻臻呢、”


    李愛紅歎了口氣,“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她啊,說啥也不肯來,明明長蘭是讓她給帶的,她自己倒是躲了懶,非得讓我來。”


    邱蘭英聞言和顧小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顧小梨對她四姐帶回來的包袱沒什麽興趣,下了炕說留下一句找臻臻姐姐就跑了沒影。


    到了知青點顧小梨小心翼翼推開門就見白若臻正坐在炕上比劃手裏的布料,見顧小梨來了隻抬頭笑了笑沒影說話。


    顧小梨見馮秋娟幾個也都在屋裏知道不適合問那些話,便拉著她手說,“臻臻姐姐,咱們出去說說話?”


    白若臻搖頭,輕笑,“怪冷的不想出去,你看看我買的布好看嗎?”


    “好看。”顧小梨扯起來看了看,“你穿什麽都好看,不過這些都是夏天的布料啊。”


    白若臻紅著臉點頭,“嗯,就是做夏天的,等有空了我要學做衣裳。”上輩子繡花繡不好,衣服不會裁剪,這次她讓別人幫她裁剪,她隻縫上應該可以吧,而且她還有補漁網的經驗呢,聯係一下肯定不會有問題。


    “你自己做?”顧小梨受到驚嚇,瞪大眼睛,然後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臻臻姐你聽我說,衣服等我下回回來給你做,一天保證都做好,你千萬別自己動手。”


    上輩子她家主子學習針線活的經曆真是曆曆在目,那十個手指頭就沒一個沒紮過的,這輩子她可不要她家主子再拿針線了,忒嚇人了。


    可惜白若臻卻很堅持,她振振有詞道,“我連漁網都會補,做衣服也肯尼能學會。”


    旁邊的朱貴霞和馮秋娟對視一眼想笑又怕拆了白若臻的台扭過頭去不去聽她說啥了。


    “你會補漁網?”顧小梨震驚了,“那樣的粗活哪是你能幹的,是大隊長分的任務?我非得找他算賬去。”說著拔腿就要走。


    白若臻拉住她,“小梨,你消停點,你坐下。”


    白若臻難得脾氣硬一回,顧小梨心疼壞了,她家主子的手哪是補漁網的手啊,那麽粗的繩子,把手劃破了可咋辦,想想那場麵她都覺得心酸。


    “臻臻姐,衣服我給你做,肯定做的很好看。”顧小梨抹抹眼淚,“你可千萬別摸針線了,小梨害怕。”


    看她抽抽噎噎的,白若臻心疼壞了,忙給她擦眼淚,“好了,不哭了,我不做了,等你下回來給我做。”


    “真的?”顧小梨一下子收了哭聲。


    白若臻點點頭,輕笑,“嗯,等小梨給我做漂亮衣服。”


    “嘿嘿。”顧小梨破涕為笑。


    因為這一打岔顧小梨直接忘了來的目的,等李愛紅來了也沒想起來,等白若臻把她送出門到了自家門口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來忘了啥事,想再回去,可白若臻也不一定出來,照樣說不了,隻能不了了之回家了。


    回到家顧小梨和邱蘭英一說,得了邱蘭英的埋怨,“完了,你哥回來不得說我啊。”


    媳婦非但沒照顧好,還把媳婦嚇得不敢和他家來往了。


    嘖嘖。


    晚上的時候白若臻偷偷的打開信封,然後看到居然是白立強寫來的信,信的前半部分是李秋蘭寫的,絮絮叨叨的囑咐了不少事兒,第二頁的時候信就是白立強寫的了。


    白立強說白若欣謊話被戳穿要死要活的讓她們媽把工作讓給她,可惜他媽早就和他說了等他畢業了由他去接班,說什麽都不讓給白若欣,如今白若欣還是三天兩頭的鬧。信的末尾還說父母這麽久沒接到她的來信非常掛念,讓她抽空的時候寫信寄回去。


    最讓白若臻感動的是白立強居然用零花錢給她買了一張郵票在信封裏。


    白若臻心情激動,當晚就鋪開信紙寫起了信,告訴他們她在煙城的生活。


    寫完信把信放到書包裏然後就躺被窩裏等著關燈。


    等燈關了,白若臻把手伸進衣服裏摸著自己的兩團柔軟緩緩的揉了起來。


    慢慢的她記起嬤嬤的手法,緩緩的揉著,似乎又回到了在大周的時候。


    第二天周一顧小梨一大早就回學校了,自然見不到白若臻,邱蘭英有心想和白若臻說清楚,可分任務的時候白若臻幾個被分去小麥地裏拔草去了,邱蘭英又沒了機會。


    且說白若臻被分配去麥地裏拔草,白若臻挺高興的,畢竟拔草嗎,總比翻地要輕快,她連翻地都學會了(完全忽略自己翻地的速度和代價),拔草更不在話下。


    而且她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看見了麥苗,第一次認識了薺菜,而且李愛紅還說薺菜可以帶回去做菜吃。


    這最後一句簡直戳進了白若臻的心坎裏,對這任務也有了熱情。


    白若臻覺得她一直在進步,從什麽都不願意幹,到現在居然很興奮了,雖然是為了能吃的薺菜,可也比以往好太多了。


    李愛紅給她詳細講解了要拔掉麥苗之外的所有的草,旁人都聽清楚了,隻有白若臻思想一直停留在可以吃的薺菜上,拔草的時候光顧著拔薺菜了,其他的野草和野菜完全忘記了。


    白若臻興致勃勃的挎著籃子對李愛紅說,“愛紅姐,我拔了好多薺菜,回去我做給你們吃。”


    李愛紅笑,“你會做飯?”


    白若臻點點頭,“會啊,我做飯可好吃了。”上輩子她不光會做飯,就是藥膳也學過一些,可惜這裏條件不足,炒個菜應該勉強可以的。


    “臻臻,你連火都不會燒能會做飯?”王軍笑話她。


    白若臻抿嘴兒笑了笑,“我會做飯就好了,燒火你們來燒嘛。”


    眾人哄堂大笑,覺得白若臻實在是可愛極了。


    “那我先檢查檢查你拔的對不對。”李愛紅說著快走幾步到了白若臻跟前,往裏頭一看,呀了一聲,“你咋光拔薺菜了?”


    白若臻眨眨眼無辜道,“不就是拔薺菜嗎?”有說拔其他的嗎?


    李愛紅把自己的籃子往她跟前湊了湊,指了指裏麵的幾種草,“這些都得拔了,除了麥苗其他的都得拔。”說著見白若臻吧唧吧唧嘴,笑著指著其中一種草說,“這種是兔耳朵草,這種也可以吃。”


    “可以吃啊。”白若臻對著籃子裏的一把兔耳朵草都要流口水了。


    李愛紅說,“回頭把之前的都拔了再繼續往前去。”


    白若臻以為自己走出很遠了,不想回頭一看竟然不過五米,而其他人占的壟數是她的好幾倍速度都比她快了不少。白若臻歎了口氣,本來高漲的自信突然就有些萎靡了。


    太打擊人了。


    不過對於拔草,白若臻雖然拔的手疼,但好歹有吃的引著,一上午下來幹的還不錯。


    休息的時候知青們把能吃的野菜和雜草分開,分門別類,然後白若臻在一旁認真的打聽野菜的做法。


    到最後說,“我明白了,中午我給你們做。”


    李愛紅幾個相互看了一眼,顯然不怎麽相信。


    中午下工,幾人回去就收拾野菜,薺菜洗幹淨,兔耳朵洗幹淨。


    白若臻洗幹淨手,把洗幹淨的薺菜和兔耳朵接過來,“交給我吧。”


    朱貴霞不想鬆手,怕白若臻做出來的不好吃,白若臻可憐巴巴道,“霞姐姐,你不相信我嗎?”


    朱貴霞很想說的確不相信你,可看著她的小眼神兒還是鬆了手,甚至還在心裏安慰自己,就一頓,吃壞肚子下午正好歇著。


    然後白若臻樂滋滋的拿著東西跑廚房去了。


    薺菜炒熟了吃,兔耳朵涼拌著吃,兩道菜一定要做的好好的。


    朱貴霞她們擔心白若臻切著手,都站在灶房裏嚴陣以待,做好一切收場的準備,然後就在眾人的注視中,白若臻羞答答的笑了笑,然後拿起了菜刀。


    菜刀提起來了,她們幾個的心也提了起來。


    就見白若臻左手拿著菜刀,飛快的落下然後飛快的提起,刀起刀落,薺菜被整齊的切成一段段的。


    這動作可嚇傻了李愛紅幾個,她們萬萬沒想到一個不會燒火的甚至啥都幹不好的小姑娘居然真的會做菜,隻看切菜的架勢就比她們強多了。


    雖然看著她左手拿刀挺嚇人,可那利落勁兒,是她們沒有的。


    白若臻把切好的薺菜裝到盆裏,嘟囔道,“要是有雞蛋就更好了。”


    可惜沒有啊,她們知青點沒有養雞,別說雞蛋了連雞毛都沒有。


    不過就這麽幹炒似乎也不錯,白若臻對朱貴霞說,“霞姐姐,燒火了。”


    “唉,好。”朱貴霞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去燒火。


    白若臻把鍋裏的水用絲瓜瓤抹去,等鍋幹了又放上一勺子豬油,豬油化開了發出滋滋聲響的時候又撕了點蔥花扔進去,這才把薺菜倒入鍋裏翻炒起來。


    李愛紅看著,覺得順序倒是沒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樣了。


    不過薺菜好熟,很快鍋裏的薺菜就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馮秋娟吸吸鼻子,“好香啊。”


    李愛紅和王軍也麵露驚詫,同樣的順序,她們也曾經這麽做過,但是哪有這麽香啊,甚至她們放的豬油都要比白若臻放的多呢,難道老天爺特地給她的本事、


    炒了一會兒,白若臻聞了聞味道,然後說,“熟了,可以裝盤子了。”


    說著把勺子一放又去涼拌兔耳朵去了。


    這兩樣東西白若臻以前都沒見過,如今在做也是按照李愛紅傳授的順序和經驗,兔耳朵是洗幹淨的,放到盆裏倒了點麻油,又撒了點蔥花,甚至倒了一點點醋撒了鹽就完成了。


    幾人心思各異,端著飯盆準備進屋吃飯,還在院子裏的其他人聞著香味過來,“唉,你們咋炒的,咋這麽香呢。”


    李愛紅得意的抬了抬眉毛,“我們白大廚做的。”


    “白大廚?”魏楠看過來,笑著指了指白若臻,“難道是說臻臻、她不像是會做飯的人啊。”


    燒火不會,洗衣服湊合,鞋墊不會縫,農活也拖後腿,她能炒菜?


    白若臻笑眯眯道,“楠楠姐,我隻會炒菜,洗菜燒火都不會。”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魏楠眼珠子一轉,“臻臻,楠楠姐對你好不好?”


    白若臻點頭,“好呢。”


    魏楠笑嘻嘻道,“要不你給我們也炒炒?”


    白若臻瞅了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趙來娣為難道,“我怕我炒了來娣姐姐會生氣。”


    魏楠一愣,看向趙來娣,趙來娣猙獰的表情都忘了收回來,為難諷刺笑了笑,“有些人就見不得別人好。”


    “我們臻臻可不給你們做飯,你要想吃就到我們屋來。”李愛紅把白若臻拉到身後對魏楠說。


    魏楠笑了,“去就去。”


    一夥人進了屋熱熱鬧鬧吃飯去了,趙來娣站在原地咬牙切齒,可惜她風評太差,如今願意跟她說話的人寥寥無幾。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白若臻廚藝好的名聲就傳了出去,還得益於魏楠,見人就說想不到白若臻火都不會燒居然還會做飯。


    其他人聽了也都會心一笑,當個樂子聽了。


    白若臻其實心裏挺感動的,這裏除了趙來娣討人厭,其他人都對她挺好的,即便她幹活拉後腿也沒人說什麽,甚至幹完自己的還跑來給她幫忙,讓她不至於連六個工分都賺不到。


    甚至到了下午的時候李愛紅幾個還商量了一下讓白若臻回去做飯,她的那份活她們幫忙幹了,上工本來就辛苦,她們更想吃點好吃的,李愛紅的提議得到她們這組的一致同意。


    不過燒火和洗菜就得白若臻自己來了,因為沒有閑餘的人能去給她打下手。


    白若臻現在覺得信心滿滿,認為別人能幹的事她也能幹,頂多就是幹的慢點,但總能學會的。


    於是這天下午白若臻以浪費了一盒火柴的代價終於自學成功學會了燒火,從起初的濃煙滾滾到了最後灶膛爐火旺。


    這時候也沒有其他的菜色,如今這薺菜正好補了她們的缺,所以下午白若臻還是炒的薺菜,涼拌的兔耳朵菜,燒火的時候見旁邊框裏有地瓜又按照人頭燒了幾個地方,地瓜埋上又煮了一鍋稀粥,想了想又用熱水泡了一點海帶,倒入鍋裏煮了煮,出鍋之前把她僅剩的一點肉醬拌上一點,香噴噴的味道似乎不錯。雖然沒啥好吃的,但總能吃飽了。


    下午她們這一組又是大快朵頤,對白若臻的廚藝是真的信服了。


    等顧小梨再次放假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她的主子已經是知青圈裏有名的好手藝人了。


    當然範圍僅限做飯。


    顧小梨當然知道主子的能耐,其他幹啥都不行,就是做飯行,飯菜往鍋裏一扔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做出來就是好吃。


    可顧小梨卻並不覺得自豪,反而心疼,上一輩子她家主子做飯好吃是真,可能親自下廚的機會卻很少的,她那種貴女天生就是享福的,一切粗活跟她們都是絕緣的,可現在她的主子竟然給那麽多人做飯。


    她們何德何能。


    隻是她也明白形勢逼人,她們不得不做出改變。


    不過算算日子,她五哥也該回來了,等她五哥回來,她就想法子讓她家主子趕緊嫁給五哥,雖然她五哥配不上主子,可好歹主子不用做伺候人的活了呀。


    唉,做個丫鬟真難,做了稱職的丫鬟更難,有個讓人不放心的主子就難上加難了。


    至於重新讓自家妹子看上,打算嫁主子的顧長青現在在何處?


    在開車呢,不過形象沒法看,衣服臭烘烘,臉上胡子拉碴,甥舅兩個跟逃難回來是的。要不是看兩隻放光滿是喜色的雙眼,都會懷疑倆人在東北被劫了財呢。


    不過這一趟出去的值啊,他們沒想到在他們這不值錢的海帶在東北居然這麽受歡迎,聽說東北到了冬天菜少,不少人因為維生素的攝入少得了雀盲眼,一到晚上就成了睜眼瞎,所以他們的海帶一拿到鄉下就受到歡迎,更重要的是東北地廣人稀政府管的也鬆,他們才能輕鬆的把東西都置換成了在他們這非常值錢的東西。


    顧長青如今好東西不少,底氣也足,腰杆兒也硬,等他回去,他就打算追媳婦了。


    小媳婦那麽好看就該藏家裏養著,吃苦受罪的活放著,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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