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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暢笑笑, 她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


    好像……似乎……還真的挺帥的。


    “好想找他要個聯係方式哦。”潘文婷坐在座位上, 不切實際地幻想著, “要是有個這種超man的男朋友, 肯定安全感爆棚吧!”


    言暢:“……”


    她很想告訴潘文婷, 醒醒啊少女, 他可是武警部隊裏的人, 要是真的是他們這種人的女朋友, 更多的是為出生入死的他們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吧?


    中午吃飯的時候言暢碰到了軍事新聞部裏的記者楊研, 楊研把她叫住:“嘿,言暢!”


    他端著餐盤走過來, 在言暢的對麵坐下來, 笑著調侃說:“我說你跟那個很帥的狙擊手挺有緣啊,昨天又被他救了一次。”


    言暢吃了口菜,覺得好像也沒毛病, 於是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確實挺有緣的。”


    畢竟曾經還是高中同學,也是一起玩的很好的朋友。


    楊研沒聽出言暢話語裏藏的深意來, 徑直說正事兒, “有件事, 我下周要請假,我們部門另一個記者因為身體原因還在住院, 到時候可能要從你們部調個人暫時來軍事新聞部這邊工作,我向我們主任推薦你了。”


    言暢驚訝, “我?”


    “啊。”楊研邊吃飯邊應聲, “你能力強, 而且對軍事方麵也有一定的涉獵,交給你我放心。”


    “不出意外的話,主要是讓你去報道接下來全國武警狙擊大賽的相關新聞。”


    言暢了然地點點頭,然後笑道:“我知道了。到時候聽主任派遣吧,哪裏有需要我就去哪裏。”


    沈滄海下午就到了沈城,言暢傍晚下了班後就去了約定的餐廳,沈滄海喜靜,所以她一開始預定的時候就要的包廂,言暢到了沒一會兒,剛把菜點完沈滄海就推開了包廂門,言暢連忙站起來,迎上去,笑著喚他:“沈伯伯。”


    沈滄海看到言暢後就歎氣:“瘦了,又瘦了。”


    言暢失笑,幫他拉開椅子讓他坐下,“我已經點了菜了,都是您愛吃的。”


    沈滄海從坐下後就開始對言暢噓寒問暖的,一直到菜肴都被端上來,言暢無奈地讓他多吃點菜他才不再絮叨,嘴裏還問言暢是不是嫌棄他囉嗦了。


    言暢好笑,“沒有啊,您能這樣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後來兩個人說起言暢昨天遇到的意外來,沈滄海忍不住又開始嘮叨她,然後又語重心長地勸說言暢:“閨女,沈伯伯多說幾句,你別嫌棄沈伯伯管得太寬。”


    “您說。”言暢放下碗筷,坐在他身側,認真道。


    “沈伯伯還是想你去做你真正喜歡的事情,哪怕你不想重新走唱歌這條路,咱能不能考慮一下,換個工作?主要是你現在做的這個記者,我覺著太不安全了,前段時間被一個殺人犯劫持,多危險啊,現在又是被曝光出來的當事人拿水瓶砸,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危險,伯伯年紀大了,遭不住這樣接二連三的驚嚇。”


    “小暢啊,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把你當親閨女對待,你要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沒有照顧好你這小閨女,以後下去了怎麽有臉麵再去見你父母啊?”沈滄海歎了口氣。


    言暢抿了抿唇,低著頭沉吟了片刻,她微微笑了下,安撫沈滄海:“沈伯伯,您別擔心,我保證以後照顧好自己,會格外注意我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讓您跟著擔驚受怕了。”


    “主要是,”她抬眼看向沈滄海,“我現在並不是不喜歡這個工作。”


    “我承認一開始想要做記者完全就是因為我父親的原因,但後來,當我真正接觸到了這個職業之後,我才發現我其實很喜歡這個工作,就跟我爸當年非常熱愛他那份軍報記者的工作一樣。”


    “這個行業是辛苦,也有一定的危險,但總要有敢站出來說話揭露真相的人。”言暢的語氣平靜,但很堅定,“而我,想做這樣的記者。”


    沈滄海說也說了,勸也勸了,言暢執意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再三叮嚀她:“那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別再出什麽危險了。”


    “好。”言暢笑起來,點頭應下。


    .


    第二天早上社會新聞部召開會議,主任肖麗在會議上提了要調一名記者暫時到軍事新聞部去工作的事情,湯雲涵瞬間舉手,問:“主任,可以讓我去嗎?”


    肖麗看了她一眼,又把視線移到一直沒有說話正認真記錄會議內容的言暢身上,說:“軍事新聞部那邊點名要言暢過去。”


    湯雲涵的臉色微變,訕訕地手落下來,拿著筆的手用力地在本子上劃了幾道。


    “言暢,”肖麗對她說:“帶著俞則和實習生潘文婷去了楊主任那邊聽他對你的安排,好好做事。我聽楊主任說應該是去武警部隊報道接下來為期三天的全國武警狙擊大賽。”


    言暢點點頭,“好。”


    散了會議後潘文婷屁顛屁顛地跟著言暢激動地問:“言姐,我們是要去武警部隊了嗎?看帥帥的小哥哥們?”


    言暢對她的花癡很無語,但又覺得很好笑,“你就知道看帥哥。”


    “嘿嘿嘿嘿……”潘文婷笑著說:“狙擊大賽誒!想想都超酷的!”


    言暢心裏想的卻是,司以深作為狙擊手,肯定也是會參加的吧?


    言暢收拾了東西帶著俞則和潘文婷去了軍事新聞部那邊,軍事新聞部的主任楊振國對言暢說:“這場武警狙擊大賽大後天正式開始,為期三天。你帶著你的人提前一天過去吧,我跟武警總隊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後天去了就先參觀一下武警部隊,大後天跟著比賽報道就行了。”


    “好。”言暢回答,“那我後天吃過午飯就帶著他們過去。”


    “不過,楊主任,”言暢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明天下午可以請半天假嗎?我母親忌日,我想去墓地看看她。”


    “行,你去吧。”楊振國二話沒說就批準了言暢的假。


    “謝謝楊主任,那到時候您有什麽事直接找俞則。”


    楊振國擺擺手,豪爽道:“你就別操心了。”


    .


    翌日午後,天高雲淡,萬裏無雲。


    言暢從花店買了母親生前最愛的鮮花,然後就開車去了墓地。


    她一手撐著傘,蹲在父母的墓碑前擦拭了很久,邊擦墓碑邊自言自語般地跟他們說著話:“爸,媽,上次我出了點意外,等我再去病房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本來到手的線索,就有這樣斷了,你們在天保佑我,讓我早點知道他在哪裏,好讓我進一步查當年那場車禍的事情。”


    “哦對了,我遇到了我的高中朋友,他現在已經如願以償成了一名很出色的軍人了,”言暢說到這裏微微笑了下,輕聲感歎:“可真好。”


    “不過,我也從沒後悔我成了一名記者。”她對著父母的照片望著淺笑說道,“而且,我接下來也要作為臨時的軍事記者去武警部隊做采訪報道了。”


    “……”


    言暢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話才想站起來,因為剛才蹲的太久,她突然起身的動作讓身體裏的血液流動不通,一時間言暢的眼前一片漆黑,她晃了幾下,好在最終穩住了身體。


    走之前言暢的眼眶微微紅了些,她看著父母的墓碑,說:“爸媽,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一定會還爸爸清白。”


    言暢說完就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司以深是因為他接下來就要參加全國性的狙擊手大賽了,所以今天請了假從部隊裏出來,來了墓地看望父母。


    他的父親生前也是一名軍人,立過很多功,在他很小的時候工作了十多年的父親第一次請上級批準休假幾天,然後帶著母親出去旅遊,但在旅遊的途中,他們遭遇了一場車禍,最終搶救無效身亡,而那個撞他們的車主也當場死亡。


    後來經法醫鑒定,撞司以深父母的車主在開車前吸了毒。


    當時司以深還太小,根本就不記事情。


    這些年來,他是被爺爺撫養大的,再加上有叔叔和嬸嬸幫襯,過的其實也還行。


    就是……依舊不能和其他有父母陪伴長大的孩子比罷了。


    司以深來見父母,穿的是深橄欖綠色的武警常服,他以標準的軍姿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地上還有他放的花束。


    司以深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在要離開的時候給他們敬了個軍禮。


    言暢的父母在墓地的東側,她撐著遮陽傘從東邊一出來正巧撞上從西側那片墓地裏走出來的司以深。


    兩個人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彼此,各自愣了下。


    司以深穿著武警常服筆直地站在路口,一身的正氣,一點都沒有她記憶中那個隨意懶散的少年的影子。


    言暢和他麵對麵,男人站的筆直,身形高大又挺拔,頭頂的陽光灑落下來,鋪滿他的周身。


    這是言暢第一次見他穿武警常服的樣子。


    就像棵無論嚴寒還是酷暑都屹立在原地巋然不動的白楊樹。


    潘文婷在司以深轉身的那一瞬間就認出了他,她睜大眼睛,特別驚喜地戳了戳言暢,興奮道:“言姐,是在電視台門口救你的那個男人誒!他居然是武警!哇我就說他的功夫怎麽會那麽好,原來是部隊裏的人!”


    “也太帥了吧!”


    言暢無奈地瞅了瞅花癡的潘文婷,小聲說:“口水都流出來了!”


    潘文婷嘿嘿笑,司以深已經走了過來,他驚喜地問言暢:“你怎麽會來這裏?”


    言暢晃了晃手裏的相機,笑道:“采訪啊!”


    “誒,小哥哥,”潘文婷特別好奇地問:“我能問問你們打賭的內容是什麽嗎?”


    司以深沒忍住笑了出來,旁邊輸掉這個打賭的陸鬆聽到潘文婷這個問題後臉色變化堪稱精彩,他剛要開口阻止司以深,司以深就一臉平靜地給說了出來:“哦,我們打賭,輸的人要給對方洗一個月的襪子。”


    陸鬆:“……”


    微笑,我還能撐住。他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


    誒……等等,這個記者……不正是那次他們從人質手裏救下來的女人嗎?司以深和她居然認識?


    潘文婷聽到司以深說的賭注後瞪大眼睛,傻愣住,腦子裏隻剩下一句:“臥槽你們玩的好狠……”


    過了幾秒,射擊場內傳出一聲極輕的笑聲,是從言暢的嘴裏溢出來的。


    司以深問言暢要不要嚐試一下射擊,言暢欣然接受,說好啊,她把相機遞給潘文婷,然後就跟著司以深去了前麵,他從桌上拿起槍來,遞給她。


    言暢接過手槍,在抬起手臂要瞄準射擊靶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想起前段時間自己被殺人犯劫持的事情,拿著槍的手有點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司以深看出來她的緊張和不安,走到她的身後,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言暢的眼睫像是觸電般地顫動了下,她扭過頭,仰臉望向他。


    司以深就站在她的身後,距離她特別的近,他垂眸,桃花眼微挑,眼底帶著笑意,在她的耳畔很溫柔地低聲對她說:“別害怕,我在呢。”


    言暢凝視著他,本來恐慌害怕的心像是一下子就抓住了可以依靠的東西,她抿著唇輕微地點頭,“嗯。”


    言暢的手被司以深握著,她看著前麵的射擊靶,司以深帶著她微微抬高了下手臂,然後他的食指慢慢彎曲,最後觸碰上言暢的食指。


    下一秒,司以深摁著她的手指扣動扳機,子彈出膛,飛向靶子。


    衝擊力讓言暢往後小退了一步,整個人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裏。


    言暢聽到司以深的輕笑從自己的頭頂傳來,她吞了吞口水,匆忙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將槍放下,連自己打的怎麽樣都沒有看,就轉身拉著潘文婷往外走。


    司以深站在原地,看著她臉頰泛紅地腳步匆匆離開,撇頭笑起來。


    旁邊的陸鬆上前,勾住沉浸在愉悅中的司以深的肩膀,壞笑著調侃:“嘖嘖嘖,我跟你這麽多年的戰友,到今天才發現你居然這麽會撩女人。”


    “把人家撩的臉紅心跳的嚇跑了吧?”


    司以深抬起手來撥開跟自己勾肩搭背的陸鬆,笑罵:“滾蛋!”


    他拿起望遠鏡來看了看剛才帶著言暢打的那一槍,唔,正中靶心。


    陸鬆也透過望遠鏡看了眼,他“哎喲”了聲,“這麽準的嗎?”


    他抬手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對準司以深的左胸口,“嘭!”說完還將手放在嘴邊吹了下氣。


    司以深笑著抬腳就踹過去,“還有完沒完了!”


    陸鬆靈活地躲過司以深飛來一腿,在旁邊笑嘻嘻,司以深懶得理他,轉身就往外走,同時話語懶散地對陸鬆說:“記得把槍還回槍械庫。”


    陸鬆:“……”


    “喂!這麽多東西你讓我一個人拿嗎?!”


    .


    晚上,武警部隊的訓練場中。


    言暢和潘文婷站在獵豹突擊隊隊長蘇承澤的身側,和他一起看著隊員們夜訓。


    抱著相機的俞則正在緊緊地跟著隊員們,為了拍攝下他們訓練時的場景來。


    夜訓一個小時,結束後一群人圍在一起坐在草地上,為言暢他們辦了個簡單的歡迎儀式。


    言暢抬頭望了望頭頂的星空,場地中央還有武警戰士正在表演節目,潘文婷簡直都看入了迷,一直在傻乎乎地笑著說好帥好帥。


    司以深坐的地方差不多是言暢的正對麵,他一直望著她,言暢看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就撞進了他含著笑的眸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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