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一百五十八章
[綜漫]幻想通行的災難 作者：夜光異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頭腦轉不過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麽？
上條當麻回頭望著百鬼夜行所在的地方, 卻沒見到任何妖怪的影子。
正如那個孩子的願望一樣, 哪裏都找不到他們的身影。
“你把他們怎麽了？”
看到這種場景, 即使是上條當麻也沒辦法保持冷靜，惶恐與不安從心頭竄出。
那些妖怪真的就因為一句話消失了？奴良也好？夏目養著的貓咪也好，藏馬也好……他們都會消失嗎？
如果有人許願他和一方通行能夠消失，那他們也會不複存在嗎？那是多麽不合理的力量啊。
“那些妖怪對你們有那麽重要？不過是剛剛相識吧？”
八岐大蛇輕笑一聲，像是窺視了他們的內心一般, 又緩緩地開口, “我並沒有和你們作對的意思，隻要你們想, 我甚至可以完成你們的願望，比如說……治好某個被命運玩弄的少女也行哦。”
話音剛落，激烈的爆音忽然炸開了。
就在八岐大蛇觸及這個隱私問題的瞬間, 一方通行再也沒能保持冷靜的態度, 將榻榻米當做投擲器具般飛速扔了出去作為他的回答。
隻是, 這份攻擊直接穿透了八岐大蛇的身體。
不知是什麽時候, 眼前的孩子也好, 八岐大蛇也好，他們仍舊是幻象，而並非真實，現在留在這個殘破房間內的隻剩下他們兩人。
“被擺了一道, 那家夥現在不在這裏。”
上條當麻上前揮了揮手, 幻境在瞬間消失了, 而一方通行卻不爽地咂舌一聲。
“明明連呼吸和心髒的跳動聲都存在，結果卻是幻覺？真是煩人。”
“隻是煩人的程度嗎？明明相當的棘手，因為一句話，那些妖怪……”
上條當麻一頓，沒能繼續說下去，一方通行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或許還沒你想的那麽糟糕。他的那股力量，恐怕隻有在別人對他許願時才能發揮出來，除此之外，他並不想和我們正麵爭鬥，就像那個五元神明所說，他的實力並未恢複。否則他也不會一直使用幻術來欺騙我們了。”
“說的也是，現在還不是消沉的時候，比起這個，他從一開始就特別希望我們許願，為什麽？”
“哈啊？”一方通行不耐煩道，“不就是不想跟我們戰鬥嗎？他知道我們來自異世界，也清楚我們的願望，或許也知道我和你的能力結合起來對他來說相當棘手吧。”
“能力……就是這個！”上條當麻驚呼一聲，一方通行隻得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八岐大蛇的能力，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怎麽說呢……就是把不存在的東西和想象中的情況給製造出來？以前茵蒂克絲被魔術師帶到三澤塾的時候，有個叫奧雷歐斯的家夥就能把自己的幻想全部化為現實。和他的能力稍微有些不同，八岐大蛇的能力更趨向於把別人幻想全部化為現實……按照之前的經驗，這種能力施展的範圍，應該是限定於一個區域吧？”
“他的能力確實已經影響到全世界了哦。”
上條當麻眨了眨眼睛，“咦，你為什麽會知道這種事情？”
“藏馬那家夥打電話說的，說是在國外也一樣混亂。如果你不在八岐大蛇的古城內，或許就能看見一幫人衝進你的病房要取你的人頭了吧。”
上條當麻聽得一愣一愣，“這又是為什麽？”
“就在剛剛，你在這個世界裏被通緝咯，價值100億的腦袋還真是誘人，隻要把你抓去領賞，大概有十輩子都不愁吃穿了吧”說完，一方通行裂開嘴笑了笑，上條當麻則撓著頭，完全沒能理解。
“完全不理解！我為什麽會被通緝？而且這個……天文數字般的，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見到的懸賞金額是怎麽回事！？我的腦袋有這麽值錢嗎？”
“你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你來的時候打敗的第一個對手，好像是魔界的統治者吧。也就是說，你代替他成為魔王後，還毫無自知之明地來到人界，而那些蠢貨手下把你的舉動當做是準備單槍匹馬攻占人界咯。現在這件事曝光在其他靈能力者的手裏，最後趁著這場混亂被在全球範圍曝光，真是恭喜你啊，居然有機會做全人類的敵人。”
上條當麻仰頭哀嚎，“恭喜個鬼啦！為什麽會不幸到這種地步啊！上條先生有什麽理由要攻占人界和全世界為敵？為了消滅從來沒做完的作業題嗎？那也應該回自己的世界去當大魔王吧！”
一方通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第一個想到舉起反旗抵抗全人類的原因居然是作業？你是小學生嗎？”
“完全不明白啊！為什麽會被屬下誤會？我在鬼族的村落荒野求生，還天天教他們愛與和平！甚至發出‘i love human’的羞恥宣言，到底怎樣才會被誤解到我是要去攻打人界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對他們說過什麽奇怪的話？”
“哪有，我天天都在教他們做人！”
“他們明明是鬼，是妖怪，你卻教他們做人，這本身就很奇怪吧？”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
“這不是怕人類身份暴露，被放在辣椒醬裏給一口吞了麽……”
“哈？算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接下來要先找到八岐大蛇嗎？看你的反應，應該是清楚要怎麽做了吧。”
“大概吧，奴良陸生他們的存在消失，我的右手沒法對碰不到的東西做出處理。如果想把奴良他們救回來，可能得先去找八岐大蛇，或者是那個許下願望的孩子。隻要我的右手能同時觸碰到他們兩人，應該就能打破這個現狀。”
上條當麻低頭推測，而空蕩蕩的古城中，傳來了八岐大蛇悠遠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
所在的空間像是出現了某種變化，讓他們一陣恍惚。
上條當麻愣了一下，扯開半毀的障門。原本就足夠長的回廊，現在看起來像是沒有盡頭，而原本應有的房間卻一個也找不到。
一方通行閉上眼睛去感知周圍的人，但他們的附近沒有任何的人，他的五感多半是被類似於幻術的東西給欺騙了吧。
一方通行想著，又用矢量操作衝了出去，試圖尋找走廊的盡頭，但始終找不到拐角。
不知道前行了多久，他又看到了上條當麻的背影。
“又是和之前類似的鬼打牆嗎？”
上條當麻伸手觸碰了一下回廊，果然，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好解決。
“既然你的能力沒有用，就讓我把這一帶破壞掉咯？”
一方通行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早該這麽做的。
“可是這麽做很危險吧，我們不知道那些孩子在哪裏。”
“一點一點破壞就好了吧？別因為我平常使用能力威力太大就先入為主啊。”
一方通行將手按在牆上，破開一個洞。和之前粗暴的一腳踹“門”的方式不同，他的動作非常輕緩，如果像之前一樣不加收斂地破壞，一定會傷害到孩子。
從古城的一層到頂層，再重新回到起點。
一方通行用同樣的方式挖掘出道路，但仍舊找不到任何人。
就算重新再把古城行走一遍，也沒有任何收獲。
“差不多放棄吧，就這樣回去怎麽樣？這麽賣命又有什麽好處？”
“我可不是為了得到好處才會來阻止的，我隻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上條當麻反而笑起來，“八岐大蛇，你其實是害怕我的能力所以才躲著我吧？也就是說，我剛剛的推論是完全正確的，謝謝你告訴我，你也沒什麽好怕的。”
八岐大蛇嘲弄般地笑了，“了不起的自信，上條當麻，和其他人類相比，你真的很有趣。可前提是，你真的能夠到達我這裏。”
“蛇神大人！那兩個人讓你很苦惱嗎？”
忽然，從憑空中傳來了另一個童真、稚氣的聲音朝著八岐大蛇詢問。
清晰聽到這個聲音的上條和一方通行瞬間繃緊了神經，那個天真的孩子，正好在提他們的事情。
“是啊，這兩個大哥哥是被妖怪誘惑的夥伴，現在他們正在想著對我不利的事情呢，如果能讓他們打消這種想法該有多好呢？我可不想傷害到他們啊。”
“那可真是糟糕，得想想辦法才行。”那個孩子苦惱道。
“很簡單的事情，隻要你向我許願，讓他們打消這個念頭就好了！”
“這個混蛋——！”
一方通行的第一反應是馬上將周圍夷為平地，製造出等離子球讓對方無暇再用幻術作假，可這樣一定會牽連到那些小孩。
那些孩子既是八岐大蛇的工具，又是最好的人質。如果他真的大規模使用能力，讓自己和上條得救，同時犧牲掉那些孩子，他會比之前更加無可救藥。
而上條當麻隻能伸出右手，他不知道這個願望將會以何種形式被施加到他的身上，但既然是是改變思維，那就和之前一樣，觸碰自己的腦袋就沒事了!
上條把右手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腦袋上。
但是，接下來的願望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麽，就讓他們兩人找到你吧。這個願望，就由我親自完成。”
稍微有別之前，那個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那並不是要改寫他們思維的願望，而是要他們清醒！？
上條當麻和一方通行睜眼，恍然發覺之前都處於夢境中。
八岐大蛇和那些孩子就在他們的眼前！從未離開過。
由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從之前的位置移動過一步，他們仍在那個被百鬼夜行破壞的房間內，而八岐大蛇就在他們的眼前凝視著他們！
“到底……為什麽？”上條當麻還未反應過來，一個孩子忽然起身，伸手將同伴的雙手死死固定在他的背後。
“快點！許下願望讓妖怪消失的，就是這個少年！”
在匆忙之中，上條當麻跌跌撞撞往前跑去，八岐大蛇神色一凜，混黑色的氣息朝著他猛然襲去，上條當麻甚至沒去搭理這樣從身邊襲來的危機，因為根本沒必要。
下一刻，一方通行立刻攔下攻擊，將攻擊全數還了回去！而上條當麻的右手，終於觸及孩子的肩膀。
“抓到你了！”隨著上條的話語，空前絕後的碎裂聲在眾人耳邊回蕩，百鬼夜行回歸，但仍然處於一片昏迷之中。
八岐大蛇頭一次露出了震怒般的表情，盯住了破壞了一切的奇怪孩童。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誰？”
“哦呀，還沒有察覺到嗎？”
他勾唇輕笑，聲線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難道說……”八岐大蛇的神色有些難堪了。
那毫無特點的普通孩童，轉身便化作身穿狩衣的優雅少年。
“那就再次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是安倍晴明。”
上條當麻回頭望著百鬼夜行所在的地方, 卻沒見到任何妖怪的影子。
正如那個孩子的願望一樣, 哪裏都找不到他們的身影。
“你把他們怎麽了？”
看到這種場景, 即使是上條當麻也沒辦法保持冷靜，惶恐與不安從心頭竄出。
那些妖怪真的就因為一句話消失了？奴良也好？夏目養著的貓咪也好，藏馬也好……他們都會消失嗎？
如果有人許願他和一方通行能夠消失，那他們也會不複存在嗎？那是多麽不合理的力量啊。
“那些妖怪對你們有那麽重要？不過是剛剛相識吧？”
八岐大蛇輕笑一聲，像是窺視了他們的內心一般, 又緩緩地開口, “我並沒有和你們作對的意思，隻要你們想, 我甚至可以完成你們的願望，比如說……治好某個被命運玩弄的少女也行哦。”
話音剛落，激烈的爆音忽然炸開了。
就在八岐大蛇觸及這個隱私問題的瞬間, 一方通行再也沒能保持冷靜的態度, 將榻榻米當做投擲器具般飛速扔了出去作為他的回答。
隻是, 這份攻擊直接穿透了八岐大蛇的身體。
不知是什麽時候, 眼前的孩子也好, 八岐大蛇也好，他們仍舊是幻象，而並非真實，現在留在這個殘破房間內的隻剩下他們兩人。
“被擺了一道, 那家夥現在不在這裏。”
上條當麻上前揮了揮手, 幻境在瞬間消失了, 而一方通行卻不爽地咂舌一聲。
“明明連呼吸和心髒的跳動聲都存在，結果卻是幻覺？真是煩人。”
“隻是煩人的程度嗎？明明相當的棘手，因為一句話，那些妖怪……”
上條當麻一頓，沒能繼續說下去，一方通行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或許還沒你想的那麽糟糕。他的那股力量，恐怕隻有在別人對他許願時才能發揮出來，除此之外，他並不想和我們正麵爭鬥，就像那個五元神明所說，他的實力並未恢複。否則他也不會一直使用幻術來欺騙我們了。”
“說的也是，現在還不是消沉的時候，比起這個，他從一開始就特別希望我們許願，為什麽？”
“哈啊？”一方通行不耐煩道，“不就是不想跟我們戰鬥嗎？他知道我們來自異世界，也清楚我們的願望，或許也知道我和你的能力結合起來對他來說相當棘手吧。”
“能力……就是這個！”上條當麻驚呼一聲，一方通行隻得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八岐大蛇的能力，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怎麽說呢……就是把不存在的東西和想象中的情況給製造出來？以前茵蒂克絲被魔術師帶到三澤塾的時候，有個叫奧雷歐斯的家夥就能把自己的幻想全部化為現實。和他的能力稍微有些不同，八岐大蛇的能力更趨向於把別人幻想全部化為現實……按照之前的經驗，這種能力施展的範圍，應該是限定於一個區域吧？”
“他的能力確實已經影響到全世界了哦。”
上條當麻眨了眨眼睛，“咦，你為什麽會知道這種事情？”
“藏馬那家夥打電話說的，說是在國外也一樣混亂。如果你不在八岐大蛇的古城內，或許就能看見一幫人衝進你的病房要取你的人頭了吧。”
上條當麻聽得一愣一愣，“這又是為什麽？”
“就在剛剛，你在這個世界裏被通緝咯，價值100億的腦袋還真是誘人，隻要把你抓去領賞，大概有十輩子都不愁吃穿了吧”說完，一方通行裂開嘴笑了笑，上條當麻則撓著頭，完全沒能理解。
“完全不理解！我為什麽會被通緝？而且這個……天文數字般的，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見到的懸賞金額是怎麽回事！？我的腦袋有這麽值錢嗎？”
“你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你來的時候打敗的第一個對手，好像是魔界的統治者吧。也就是說，你代替他成為魔王後，還毫無自知之明地來到人界，而那些蠢貨手下把你的舉動當做是準備單槍匹馬攻占人界咯。現在這件事曝光在其他靈能力者的手裏，最後趁著這場混亂被在全球範圍曝光，真是恭喜你啊，居然有機會做全人類的敵人。”
上條當麻仰頭哀嚎，“恭喜個鬼啦！為什麽會不幸到這種地步啊！上條先生有什麽理由要攻占人界和全世界為敵？為了消滅從來沒做完的作業題嗎？那也應該回自己的世界去當大魔王吧！”
一方通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第一個想到舉起反旗抵抗全人類的原因居然是作業？你是小學生嗎？”
“完全不明白啊！為什麽會被屬下誤會？我在鬼族的村落荒野求生，還天天教他們愛與和平！甚至發出‘i love human’的羞恥宣言，到底怎樣才會被誤解到我是要去攻打人界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對他們說過什麽奇怪的話？”
“哪有，我天天都在教他們做人！”
“他們明明是鬼，是妖怪，你卻教他們做人，這本身就很奇怪吧？”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
“這不是怕人類身份暴露，被放在辣椒醬裏給一口吞了麽……”
“哈？算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接下來要先找到八岐大蛇嗎？看你的反應，應該是清楚要怎麽做了吧。”
“大概吧，奴良陸生他們的存在消失，我的右手沒法對碰不到的東西做出處理。如果想把奴良他們救回來，可能得先去找八岐大蛇，或者是那個許下願望的孩子。隻要我的右手能同時觸碰到他們兩人，應該就能打破這個現狀。”
上條當麻低頭推測，而空蕩蕩的古城中，傳來了八岐大蛇悠遠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
所在的空間像是出現了某種變化，讓他們一陣恍惚。
上條當麻愣了一下，扯開半毀的障門。原本就足夠長的回廊，現在看起來像是沒有盡頭，而原本應有的房間卻一個也找不到。
一方通行閉上眼睛去感知周圍的人，但他們的附近沒有任何的人，他的五感多半是被類似於幻術的東西給欺騙了吧。
一方通行想著，又用矢量操作衝了出去，試圖尋找走廊的盡頭，但始終找不到拐角。
不知道前行了多久，他又看到了上條當麻的背影。
“又是和之前類似的鬼打牆嗎？”
上條當麻伸手觸碰了一下回廊，果然，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好解決。
“既然你的能力沒有用，就讓我把這一帶破壞掉咯？”
一方通行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早該這麽做的。
“可是這麽做很危險吧，我們不知道那些孩子在哪裏。”
“一點一點破壞就好了吧？別因為我平常使用能力威力太大就先入為主啊。”
一方通行將手按在牆上，破開一個洞。和之前粗暴的一腳踹“門”的方式不同，他的動作非常輕緩，如果像之前一樣不加收斂地破壞，一定會傷害到孩子。
從古城的一層到頂層，再重新回到起點。
一方通行用同樣的方式挖掘出道路，但仍舊找不到任何人。
就算重新再把古城行走一遍，也沒有任何收獲。
“差不多放棄吧，就這樣回去怎麽樣？這麽賣命又有什麽好處？”
“我可不是為了得到好處才會來阻止的，我隻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上條當麻反而笑起來，“八岐大蛇，你其實是害怕我的能力所以才躲著我吧？也就是說，我剛剛的推論是完全正確的，謝謝你告訴我，你也沒什麽好怕的。”
八岐大蛇嘲弄般地笑了，“了不起的自信，上條當麻，和其他人類相比，你真的很有趣。可前提是，你真的能夠到達我這裏。”
“蛇神大人！那兩個人讓你很苦惱嗎？”
忽然，從憑空中傳來了另一個童真、稚氣的聲音朝著八岐大蛇詢問。
清晰聽到這個聲音的上條和一方通行瞬間繃緊了神經，那個天真的孩子，正好在提他們的事情。
“是啊，這兩個大哥哥是被妖怪誘惑的夥伴，現在他們正在想著對我不利的事情呢，如果能讓他們打消這種想法該有多好呢？我可不想傷害到他們啊。”
“那可真是糟糕，得想想辦法才行。”那個孩子苦惱道。
“很簡單的事情，隻要你向我許願，讓他們打消這個念頭就好了！”
“這個混蛋——！”
一方通行的第一反應是馬上將周圍夷為平地，製造出等離子球讓對方無暇再用幻術作假，可這樣一定會牽連到那些小孩。
那些孩子既是八岐大蛇的工具，又是最好的人質。如果他真的大規模使用能力，讓自己和上條得救，同時犧牲掉那些孩子，他會比之前更加無可救藥。
而上條當麻隻能伸出右手，他不知道這個願望將會以何種形式被施加到他的身上，但既然是是改變思維，那就和之前一樣，觸碰自己的腦袋就沒事了!
上條把右手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腦袋上。
但是，接下來的願望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麽，就讓他們兩人找到你吧。這個願望，就由我親自完成。”
稍微有別之前，那個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那並不是要改寫他們思維的願望，而是要他們清醒！？
上條當麻和一方通行睜眼，恍然發覺之前都處於夢境中。
八岐大蛇和那些孩子就在他們的眼前！從未離開過。
由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從之前的位置移動過一步，他們仍在那個被百鬼夜行破壞的房間內，而八岐大蛇就在他們的眼前凝視著他們！
“到底……為什麽？”上條當麻還未反應過來，一個孩子忽然起身，伸手將同伴的雙手死死固定在他的背後。
“快點！許下願望讓妖怪消失的，就是這個少年！”
在匆忙之中，上條當麻跌跌撞撞往前跑去，八岐大蛇神色一凜，混黑色的氣息朝著他猛然襲去，上條當麻甚至沒去搭理這樣從身邊襲來的危機，因為根本沒必要。
下一刻，一方通行立刻攔下攻擊，將攻擊全數還了回去！而上條當麻的右手，終於觸及孩子的肩膀。
“抓到你了！”隨著上條的話語，空前絕後的碎裂聲在眾人耳邊回蕩，百鬼夜行回歸，但仍然處於一片昏迷之中。
八岐大蛇頭一次露出了震怒般的表情，盯住了破壞了一切的奇怪孩童。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誰？”
“哦呀，還沒有察覺到嗎？”
他勾唇輕笑，聲線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難道說……”八岐大蛇的神色有些難堪了。
那毫無特點的普通孩童，轉身便化作身穿狩衣的優雅少年。
“那就再次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是安倍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