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是防盜章呢。要百分之60的購買率哦, 或者請等待24小時  他們並肩走著, 直到煙花到了屋子門口,她習慣性的抬頭想和衛黎道別。


    然而抬起的額頭上卻突然一熱。


    衛黎碰了碰小姑娘額頭上的紅痕,那是今天被南宮樂砸過來的書脊角磕傷的。


    “痛嗎?”


    煙花搖頭。


    “我母親說女孩子臉上是不能有傷的。”他收回手,“你先去吃飯, 一會兒我找到了傷藥給你送過來。”


    煙花半磕了眼瞼,一直很精神的小姑娘整個人突然失落下來。


    她低著頭,似是自言自語的喃喃,“你母親人一定很好。”


    衛黎一怔, 想起她的身世後沉默了下來。


    他從來不是會安慰人的性子, 兩人無言了片刻後, 衛黎拍了拍煙花的肩, “吃飯吧。”


    “嗯。”


    煙花有點難過, 這難過並不是因為她又一次想自己的父母了。而是難過自己居然會在吃好穿好還有書念的時候想父母。


    從前隻有爹爹剛去世,她被村裏別的孩子欺負、嘲笑的時候,才會偶爾想想, 如果自己的親生父母在的話,會是什麽樣子。


    並且這樣懦弱的想法,在她決定反擊回去之後, 再也沒出現過。


    是的,這是懦弱的想法。


    可是, 明明現在的生活是那樣的美好, 她卻變得懦弱了。


    煙花看著衛黎已經關上的門, 突然反應過來——


    原來,今天自己是被他保護了嗎......


    此時的小煙花還不知道,孤獨前行的時候,是可以背負起巨大的苦難的;而當有了陪伴和支撐後,那些背負的苦難紛紛落下化成委屈。


    那是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的情緒,無孔不入一般的輕易浸濕堅固的鎧甲,讓人脆弱無比膚體生涼。


    那一刻開始,煙花決定了,她再也不偷偷叫衛黎跑得慢了。


    衛黎是個好人,她要尊敬他、對他好,像對禾大娘一樣的好好對他。


    ......


    衛黎確實是個好孩子,晚飯過後的半個時辰,他十分準時的敲響了煙花的門。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旁邊的小樹林,“走?”


    “走。”煙花點頭,抱著劍和他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兩人先把昨天學得練了一遍,隨後衛黎又用打太極一般的速度,將下一章的劍法演示給煙花看。


    “懂了嗎?”


    “嗯。”煙花頷首,提劍照做了一遍給衛黎看,“這樣?”


    “嗯。”


    如此這般,雖然兩個人看起來形影不離,實則相處時並沒有太多的話。


    故而今天淩悅玥的說法著實讓衛黎有些生氣的。


    他把煙花當做玄鴻門最好的朋友、實力極強的對手、想要超越的目標、可以信任的同修,然而居然被淩悅玥說的那般不堪。


    他是個男兒也就算了,煙花一個姑娘,若是傳出去從小和男人夜不歸宿四處廝混這種消息,那是何等的汙名。


    按理說修真界男女大防並不是很嚴格,隻要有實力,就算女子招幾個男寵也不會被人惡意議論。


    然而剛剛進入玄鴻門的衛黎還處在從前塵世的官宦之家的思想,隻覺得淩悅玥這般抹黑煙花,小小年紀著實惡毒。


    於是乎,抱著保護朋友的想法,衛黎把母親教導的“不要為難女孩子”這些話忘得一幹二淨。


    煙花放下劍,奇怪的看向旁邊動作越來越快的衛黎,“你生氣了?”


    衛黎一愣,也停了下來。“我沒有。”


    “你的動作又急又亂,你生氣了。”煙花肯定的說道,然後不解的問,“為什麽?”


    “無事,隻是想著拜師大會將近,有些心浮氣躁。”


    煙花有些意外,原來看起來很聰明的衛黎也會浮躁,於是安慰他,“劉先生總是誇你,你一定能打的很好。”


    “謝謝,”衛黎點頭,“他也對你讚不絕口。”


    雖然煙花從來沒聽過劉肆誇自己,但是她還是答道,“是的,我也覺得自己能打贏。”


    衛黎看向她,“但是我會站到最後。”


    “不,是我。我力氣比你大。”


    “但是我會的招數比你多。”


    “但是我跑的比你快。”


    “你隻是比我跑的久,未必跑的比我快。”


    ......


    到底,還是八歲的孩子呢。


    ......


    ............


    離拜師大會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劉肆組織了一次模擬戰。


    下課之後,不少孩子臉白了。


    因為劉肆從來不管束自己學生的緣故,他的課一直是十分散漫的。孩子們總是分為兩撥,一類是樹蔭的常客,一類則是咬牙堅持的乖學生,


    進來時學生的情況本就參差不齊,在這一個半月之後,差距更是明顯拉大。


    不少偷懶的孩子終於意識到,他們是要比試的。而且這比試決定了他們能拜入哪一位師父門下。


    學生們開始慌了,於是煙花和衛黎發現,後麵的半個月,小樹林裏被整個班的孩子占據。尤其是兩人之前練習的黃金位置也常常被人搶走。


    這是後話不提,現在的兩人又一次被劉肆攔了下來。


    山羊胡的矮小老頭坐在石頭上朝兩人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今天的情況我看了,你們打的很爛。”開口就讓倆孩子愣了愣。


    老頭繼續道,“但是為什麽你們能贏呢,因為別人壓根就不會打。”


    煙花想起衛黎之前教過自己的“要順著先生說話”,於是十分誠懇的點頭,“您說的對。”


    劉肆抬眼看了看她,接著道,“本來應該讓你們兩個站到最後的再比一場的,但是今天下學的時間到了,就作罷了。”


    他握著木劍敲了敲兩個孩子的上臂,露出點滿意的神色來,“是有點力氣,三場下來還能提得起劍,不錯不錯。”


    “我不和你們廢話,就直說了,你們可有意拜入我門下?”


    煙花下意識看向衛黎,衛黎卻沒第一時間答話。


    看到這劉肆便明白了,“成了,別擺出一副皇帝臉來。我也就是一問,緣分這東西強求不來。”


    煙花好奇,“什麽是皇帝臉?”


    劉肆似笑非笑的用下巴隔空指了指衛黎,“看見沒?皇帝晚上決定睡哪個妃子時,就這兒表情。”


    “哦......”煙花恍然大悟。


    “您懂得真多。”她想起第一天來的時候劉肆幫自己在南宮樂麵前說話,便應道,“我願意跟著您。”


    衛黎看了看她,煙花覺得他更像皇帝臉了。


    “沒關係,以後我們也能經常見麵的。”煙花拍了拍衛黎的肩,“等我學會了禦劍飛行,我可以天天早上飛過來見你。”


    “嗯,我也會盡快學會的。”


    劉肆皺起了鼻子,覺得麵前一股酸臭味。


    衛黎碰了碰小姑娘額頭上的紅痕,那是今天被南宮樂砸過來的書脊角磕傷的。


    “痛嗎?”


    煙花搖頭。


    “我母親說女孩子臉上是不能有傷的。”他收回手,“你先去吃飯,一會兒我找到了傷藥給你送過來。”


    煙花半磕了眼瞼,一直很精神的小姑娘整個人突然失落下來。


    她低著頭,似是自言自語的喃喃,“你母親人一定很好。”


    衛黎一怔,想起她的身世後沉默了下來。


    他從來不是會安慰人的性子,兩人無言了片刻後,衛黎拍了拍煙花的肩,“吃飯吧。”


    “嗯。”


    煙花有點難過,這難過並不是因為她又一次想自己的父母了。而是難過自己居然會在吃好穿好還有書念的時候想父母。


    從前隻有爹爹剛去世,她被村裏別的孩子欺負、嘲笑的時候,才會偶爾想想,如果自己的親生父母在的話,會是什麽樣子。


    並且這樣懦弱的想法,在她決定反擊回去之後,再也沒出現過。


    是的,這是懦弱的想法。


    可是,明明現在的生活是那樣的美好,她卻變得懦弱了。


    煙花看著衛黎已經關上的門,突然反應過來——


    原來,今天自己是被他保護了嗎......


    此時的小煙花還不知道,孤獨前行的時候,是可以背負起巨大的苦難的;而當有了陪伴和支撐後,那些背負的苦難紛紛落下化成委屈。


    那是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的情緒,無孔不入一般的輕易浸濕堅固的鎧甲,讓人脆弱無比膚體生涼。


    那一刻開始,煙花決定了,她再也不偷偷叫衛黎跑得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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