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繼續和洪家人糾纏,胡家嫂子也不好意思, 開始攆人, “走吧, 走吧,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我就不給牽這個線了。真是的, 搞的我好沒有麵子。”


    “走就走,這樣的男人我還看不上呢?工作不好,工資不高, 房子還這麽小, 誰願意嫁啊。”


    洪家姑娘氣得站起來扭身就走,洪家人就這麽走了, 胡家嫂子不停的給左林兄妹兩道歉。其實她也是被蒙蔽,左林怎麽會怪她,“胡嫂子,不怪你,真的,你也不知道他們會提要求的。”


    劉長城在敞開的門上, “咚咚咚”敲了起來, “有人嗎?”


    “進來。”


    劉家三人走了進去,“是你們, 找誰呀?”


    “找你哥哥。”


    “找我?”左林看著不認識的三人, 用手指指著自己。


    “對, 找你, 不請我們坐下說話嗎?”


    “哦哦哦,對對對,請坐,妹妹去倒茶。”


    “好,好,好,我這就去。”


    分賓主坐下,左林總覺得對麵的三人眼熟,劉甜甜從挎包裏麵拿出來一封信遞給左林,“左叔叔,我是劉紅軍的女兒劉甜甜,還有這位是我親爺爺劉長城,還有我家可愛的弟弟瓜瓜。”


    “劉叔,甜甜,瓜瓜,你們怎麽來海市了,你們過得好嗎?”左林知道劉紅軍去世的消息,也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給劉甜甜姐弟倆寄去了錢。


    “小左,我們過的很好。謝謝你給我們家甜甜和瓜瓜寄錢。這次我帶兩個孩子來海市見見世麵。甜甜說你在海市要來看看你。”


    “劉叔,你們這段時間如果不嫌棄就住在我家。妹妹,我給你錢去買菜,中午幫哥做頓飯,撿最好的菜買,買不到就去國營飯店買些現成的回來。哥要招待貴客。”


    “行嘞,你們先坐,我去買菜。”


    “別,左姨,我們帶來臘肉臘香腸,家裏有小菜沒有,不用買肉。”


    “啊,家裏別的菜都有,也有一條魚,原本是招待和我哥相親的那女人一家人的,別嫌棄不是為你們準備的。”


    “不嫌棄,我幫左姨,左姨要不是左叔和我爹是戰友,我都想稱呼你為姐,叫姨,都把你叫老了。 ”


    “哈哈,就叫姐,咱們另論,各論各的,別跟著我哥喊,太老了。”


    “好,左姐。”


    劉甜甜把爺爺拎來臘肉臘腸,遞給左藍,兩條臘肉一長條香腸,看的左藍眼睛一閃一閃的,心裏暗想:怕是有十來斤吧,真有心,這些人真不錯。


    外麵的兩大一小,在說話,小的趴在爺爺的膝蓋上,聽著爺爺和左叔叔說話,說的很多東西都是他聽不懂的。


    “小左,你現在在哪兒工作?”


    “在一家小廠子裏麵看大門。”


    “做的還順心嗎?”


    劉長城聽了心裏不好受,傷殘退伍的軍人,工作確實都不怎麽好。


    他能做的有限,可是幫助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看大門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成就,可能人的意誌還就此慢慢被消磨。


    內心有想法他也不會說出來,他打算找到自己在海市關係不錯的老戰友,找他幫左林換個工作,左林是失去了左胳膊,可是不妨礙他正常工作,是有有些不便,隻要不是搬搬抬抬的工作,其實無礙。


    換個能讓他的日子稍稍的好一些,以後能找一個不錯的愛人,過著有妻有子的安穩生活。


    也算是他為傷殘軍人退伍做了一件事情。


    一頓午飯,賓主盡歡。


    從左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回到招待所都累了。大家都早早洗澡洗衣服睡了。


    早上劉長城給孫子孫女留了張字條,一個人出去了。他是去找自己現在已經轉業到地方上班的老戰友,請他對退伍的傷殘軍人多幫忙解決住房和工作問題。他們已經為這個國家付出了很多,在未來的歲月裏麵,是該讓他們過些平凡安穩的生活。


    下午回來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和院子裏麵的孩子們玩鬧著。玩的很高興,一群人嬉笑打鬧。


    後來在海市又逛了好幾天,甚至周邊的蘇城,杭城,還有幾個不錯的古鎮,以及有點距離的南城都去了,特別是被屠/殺的集中地。他們也去緬懷那些逝去的人們,為他們祈禱,祈禱他們能早登極樂世界,脫離苦難。下輩子能生在和平世界。享受幸福安寧的生活。轉完以後還是回到海市,暫留幾天。在蘇城,杭城買了不少當地的特色物品,有絲綢,這時候的絲綢錦緞可是沒有任何化纖東西的,也沒有參什麽別的東西進去,還是原滋原味的。好好收好,能存放很多年。放在空間可以一輩子都嶄新如故。


    還順便在一些二手市場買了不少好物件。


    爺爺和瓜瓜在祈禱什麽,她不知道,但是她祈禱就是這些。


    快要離開海市的時候,劉甜甜找了一個機會,讓爺爺帶著瓜瓜出去逛逛,還有讓爺爺不要擔心她,自己一個人想在還是四處逛逛。


    知道孫女的心思,也知道孫女似乎想做些什麽,劉長城沒有細問,隻是交待孫女注意安全,其餘的沒有多說,在他心裏孫女不是平常人。從回來見到孫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危機關口看到笑的甜滋滋的小女孩就是救自己於危難的小天使。這樣的人,不能用常規來對待。


    家裏很多東西分量像是永遠用不完一樣,他猜是不是傳說中的袖裏乾坤。


    一家分開行動吃完早飯,劉甜甜又開始了她說攝影和淘寶之旅。


    走在弄堂裏麵,劉甜甜胸前掛著照相機,時不時的拍幾張照片。一位坐在弄堂裏麵曬太陽的老者引起她的注意。老者斜靠在竹藤椅上似乎睡著了,歪斜的打了補丁的舊線毯,已經跌落在地上。


    老人衣著潦倒,麵容蒼白,憂鬱中帶著貴族般的氣質。從五官看,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為翩翩公子。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人,劉甜甜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舊線毯,蓋在他身上,可能是劉甜甜的動作驚醒了淺眠的老者。


    老者睜開眼睛,看到給他蓋毯子的小姑娘,“謝謝你小姑娘。”


    “不用謝,天涼,睡覺還是去床上睡的好。”輕聲提醒老人,這樣睡著是容易感冒的。


    “嗯,打盹兒,沒想到還真是睡了一覺,很久沒有這麽寧靜了,睡的真好。”


    劉甜甜怎麽看,都覺得老人有些麵熟,說實話,來到這個世界很久,她能找到和自己前世相似或者熟悉的人和物很少,自己前世祖輩在這個時代的遭遇她不了解,也沒有什麽太多想了解的心思。可是看到眼前的老者,她卻覺得很熟悉,好像以前見到過一樣。


    “老爺爺,我能給您照張相嗎?”


    老者笑著問,“為什麽想給我照相?”


    “因為您身上有故事,有歲月沉澱下來的睿智。我想用我的照相機記錄下來歲月的印記。”劉甜甜想用話題勾起老人對話的興趣。


    “小姑娘好眼力。”


    老者擺好姿勢,讓劉甜甜給他照照片。


    話題打開,劉甜甜終於知道了老者的名字,原來是他,大名鼎鼎的“小孟嚐”鄭雲龍。新月派詩人,散文家,出版家,翻譯家,畢業於劍橋。攻讀的就是文學,是海市有名的散財童子。


    誰知道當年海市有名的貴公子,現在落魄成了這樣。她知道未來這位老者會更落魄,1968年死於海市,死的時候,連算襪子也沒有,淒慘至極。


    她在前世看過他的事跡,知道這位老者至情至性,人很好,在戰爭年代支助過不少人,還有眾多著名的文人都得到過他的支助,我軍也得到過他的幫助。留學期間,也幫助不少我國出去留學的窮學子。因為寫信要債,被人舉報,判為反/革/命 ,那是不久以後,入獄四年,還是最上麵的那位想起自己曾經的一篇文章,在多年前被這位“小孟嚐”翻譯發表過,還曾被他大力讚賞。給了當時一直處於低穀的我軍,帶來了新的轉機。


    隨口問了海市方麵的領導,關於鄭雲龍的情況。知道他進監獄以後,問了問為什麽進的監獄,知道是有人舉報,而且那封信確實沒有什麽通敵的嫌疑,就說了,“既然沒有嫌疑,還是放了吧,鄭同誌在戰爭年代立場很鮮明的。”


    就是上麵的一句話,他才四年就出來了。後麵窮困潦倒,也是因為他曾經做過牢,身邊的人帶著有色眼鏡,還有家產早就充公,大兒子被離婚,他出獄以後和大兒子擠在十平米的小屋中度日,他在獄中四年,身體也垮了。


    出獄後沒有收入還要治病,大兒子的工作就是掃大街,根本就不能負擔兩人的生活和給他好好治病。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老妻孫佩華也去到南市女兒家,因為家裏住不下也養不起。夫妻倆到死也沒有再相見,劉甜甜想來確實很悲慘。


    想著自己得提醒他幾句,哪些事可做,哪些事不可做。


    一老一小說了很久的話,鄭雲龍也很久沒有說這麽多話,劉甜甜口渴,從斜挎包裏麵拿出來水壺,喝了幾口水。


    拿出來兩塊雞蛋糕,一塊遞給鄭雲龍,“鄭爺爺,請您吃蛋糕。”


    “不了,孩子你自己吃吧。爺爺不餓。”


    “怎麽能不餓,說了很久的話,吃吧,我還有呢?”


    死硬的塞給鄭雲龍,還讓他吃,她剛才在蛋糕裏麵注入一點靈氣,希望能幫助到身體羸弱的鄭雲龍。


    鄭雲龍小口的吃著蛋糕,心知肚明,眼前的孩子善良,從他的衣著肯定看出來他家境不是很好,至少是現在不好。人家不說破,還拿出來吃的蛋糕和他分享。


    “鄭爺爺你說的故事很有意思,不過甜甜提醒爺爺以後和以前的朋友不說遠著點,但是不要有書信來往,特別是已經離開了祖國的,即使港城的也不要保存他們的書信,現在世事難料,人心難測,還是不要落人口實的好。即使爺爺不怕什麽,可是也得為家裏人考慮不是。”


    “真是聰明的孩子,爺爺記住了。會謹慎些,會記住甜甜的叮囑。”


    “那就好,爺爺要不要和甜甜海市半日遊。”這時候還不是那個啥最嚴厲的時候。


    “行,爺爺陪你,你不害怕別人異樣的眼光嗎?”


    “爺爺,隻要自己看自己不是異樣的眼光就行,別人的都不是問題,還有也不是人人都認識爺爺,大家都忙著討生活,真沒有多少人注意咱。”


    “是,是爺爺著相了。”鄭雲龍自嘲,真是這樣。


    “爺爺是大人,越長大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甜甜就是那初生牛犢,小牛犢不怕。”嘻嘻的說出來。


    鄭雲龍不得不高看眼前的小姑娘一眼,真是不一樣,很不一樣。


    一天下來,兩人已經很熟,劉甜甜在國營飯店買了一些吃的,鄭老堅持送劉甜甜,已經是黃昏時分,讓一個孩子單獨回去,他很不放心。跟著劉甜甜一起走,直到走到軍分區招待所前麵,他才恍然大悟,就說小姑娘出手大方,原來是軍人家庭出來的。看樣子父輩的級別應該不低。


    離大門沒有多遠,劉甜甜看到站在外麵等待她的爺爺和弟弟,“爺爺,瓜瓜,我回來啦。”


    劉長城眼神不錯,一眼就認出來了孫女身邊的鄭雲龍,他走上前去,“是你。”鄭雲龍也認出來眼前曾經在海市混的風生水起的劉長城,經曆倭人和藍軍,人家都能依然如故,照樣風聲水起,絕對是個人物。現在看他住在這裏麵,那隻是兩麵派,簡直是個三麵派 ,看來他的底子一直是紅色的。


    那就難怪了,為人圓滑,長袖善舞,幾麵通吃,什麽人也不得罪。隱藏的真深,小姑娘不簡單看來是家傳。


    “是,鄭先生好眼力,一別經年,再次見到先生還是一如當年的風采。”


    “說笑了,我早已沒有當年的樣子,友人都驚訝我的變化。”鄭雲龍苦笑,嘴邊泛起的笑容既苦澀又無奈。


    “有些東西會變化,可是有些永遠也不會變化。鄭先生可願進屋喝杯清茶,小敘片刻。”劉長城可是知道眼前的人,這人曾經一度是倭人和藍軍暗殺名單上前幾名的人。就是他那漢/奸堂弟幾次相邀他出山,都讓他以身體不好為由婉拒了。


    見到鄭雲龍,沒有想到他落魄成了這樣,他不能批判或者多說什麽,從他的精神麵貌和穿著能知道他過得不是很好。


    “願,像劉先生這樣還能邀請鄭某的人可不多,甚至可以說寥寥無幾。”鄭雲龍知道像眼前這樣身份的人,能單獨邀請自己的人,可真是沒有幾人,他當然願意和他聊聊,不為別的,就是想多知道一些未來的動向。今天下午閑逛時,他也想明白了。


    縱觀曆史,每一個新的政/權剛誕生的時候,總會有動蕩磨合的時期,光明還是有的,即使自己等不到,可是他的兒子和未來孫子一定能等到。


    自己不為自己,確實該為他們該振奮些,不能頹廢下去。


    隨劉家三口一起進去,瓜瓜也跟著劉甜甜喊鄭爺爺,小小聲,見到陌生人,他還是有些膽怯,有些害羞。


    姐弟倆各自洗澡洗漱,然後出來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聽爺爺和鄭爺爺聊天,這次鄭雲龍說了很多,包括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


    劉長城頻頻點頭,也說了自己的很多看法,意思是讓鄭雲龍還是不要住在海市的好,去到一偏遠一點的地方,相信會生活的更好。


    姐弟倆沒有聽完,早早的就睡了。


    兩位年齡差不多的人後麵說了什麽,劉甜甜不知道。


    隻是等回到老家大豐村以後,才發現村裏多了一戶人家,鄭雲龍主動申請去到農村支援建設。


    一家人都去了,離婚的大兒子,還在讀書的小兒子,老妻孫佩華都去了大豐村。這是後話。


    誰也不知道,因為他們祖孫倆一攪合,攪動了很多人的命運,很多海市的名人得以有了新的安身之處,這是劉甜甜和劉長城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如果今天劉長城遇到的是別的文人,或者一些別的資/本/家,劉長城多半不會管這閑事,有些事他確實不方便管。


    隻是鄭雲龍有些不一樣,他在主席身邊的時候,就聽主席念叨過這人,說是立場堅定的愛國人士,那時候的鄭雲龍年輕,風華正茂,在海市那是很有名的貴公子,經常為我軍說話。為我軍在上層人士中擴張影響力起了很好的作用。


    也幫助我軍很多,籌糧食,籌物資,籌軍/備等等。


    後來自己潛伏期,前後有幾年活躍在海市,也知道這位的事跡,在上層也是掛了名的愛國人士。


    自己和他接觸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也不會被人詬病。


    第二天還是分開行動,劉甜甜一個人去逛,買了不少好東西,冒著膽子買了一些小葉紫檀的家具,找了一處隱蔽的弄堂,是昨天發現的,聽鄭雲龍爺爺說那個地方,現在沒有人住,暫且沒有人住,還說以前是什麽名人住的地方,最近才充公的。


    她買了不少家具,都是送到這個地方,說家裏人到時過來拉,自己收進空間,淮國舊和南國舊,她都買了不少小葉紫檀的家具,都是以前收繳藍軍撤走時帶不走的,都在物資倉庫。還有抄/家,抄來的。現在的大部分都是從漢/奸家裏抄來的。


    都是好東西,劉甜甜恨自己的錢不夠多,買的不夠多,恨不得都買下來,有些不能買,她還拍了照片留念。


    賺錢的心念開始植入在她心中,隻有賺錢了,才能收集一些寶貝。以後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想著去到首都,她還想進老莫吃吃西餐,體會下這個時代的西餐。


    跑了很多家國營飯店,買了不少生煎存在空間裏麵,以後想吃的時候拿出來吃一兩個。這時候的生煎味道純正,味道倍好。


    回去的時候,還拎了兩份生煎,給爺爺和瓜瓜帶的。


    爺爺和瓜瓜又如昨晚一樣,等待在大門口,“姐姐,總是好晚才回來,瓜瓜會擔心的。”剛走到爺爺和瓜瓜身邊,就聽到瓜瓜小聲嘀咕,說她。


    “姐姐去給瓜瓜買生煎,才回來晚的,瓜瓜能不嘀咕姐姐嗎?”


    “得看姐姐表現,瓜瓜不吃東西也成,就是不想姐姐太晚回來,外麵很危險的,出事怎麽辦?”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說劉甜甜,他是真的擔心。以前姐姐總說晚上很危險,他就印記在腦海中。現在姐姐回來的晚,他也和姐姐擔心他一樣的,擔心姐姐。


    小手伸出來,緊緊的牽進姐姐的手。緊抿著嘴,板著小臉。這樣的弟弟,讓劉甜甜怎麽不喜歡,暖流在心中流竄劉長城看著姐弟倆的互動,很溫暖。


    三人像是故意排列好的,高高低低的組合在一起。


    明天是在海市的最後一天,一家三口一起出動,去江邊走走。


    吃完早飯,三人沒有坐車,慢慢的散步,走著,慢慢的走到江邊,劉長城給孫子孫女講述戰爭年代的海市,每走過一些地方,都會說這些在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什麽有名的事件,一些人盡皆知的事件。秘密事件,卻怎麽也不能說,即使很多都是他親身經曆過的,並覺得很驕傲的。


    爺孫三人,走到一處長椅邊,坐下來。走累了,休息一會兒再走,爺孫三坐在椅子上喝口水,吃點點心。再說說話,很愜意。


    從他們坐的椅子前後,也有很多來江邊走走的人,從他們身邊走過。


    有的人偶爾看一眼爺孫三人,有的隻顧著自己看風景。劉甜甜拍了不少照片,也有來往的行人照片。


    最後一站就是去到紅房子餐廳吃西餐,這是她想去的地方,牛排加濃湯,是餐廳的經典搭配,她想去試試。


    進去嚐嚐味道,也讓瓜瓜學習一下怎麽吃西餐,自己嘛,也得再學習怎麽吃西餐。沒辦法,得完美潛伏,還是要學習滴。


    祖孫三人進到紅房子,劉甜甜和瓜瓜都不說話,也不東張西望,小淑女小紳士一樣。劉長城熟練的給孫女孫子點好餐,還教他們怎麽使用刀叉。還讓他們也看看別上的客人怎麽使用刀叉,怎麽喝湯,還有一些禮儀。


    三人說話都是很小聲,劉甜甜和瓜瓜都學的很快,一點也不像是初學者。


    一頓西餐花了十五塊八,算是很貴的了。瓜瓜很習慣一樣,沒有像別的孩子第一次吃說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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