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父林母得知女兒今天要回來, 還沒睡, 坐在客廳等著,聽到管家說林櫻回來了,本來想問一下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等林櫻一進門, 就發現她膚若凝脂, 麵若桃花, 紅唇微腫,眼神迷離還帶著些嫵媚, 林父也是過來人,自然猜測到發生了什麽,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問不出來了。


    “爸,媽, 你們還沒睡嗎?我回來的有點晚了, 讓你們等久啦。”


    林櫻被親的暈頭轉向,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 坦然的跟林父林母打著招呼。


    “額。以南的腿康複了嗎?”為了避免女兒尷尬, 林母接了話,本來也擔心陳以南的情況。


    “好了, 和以前一樣,沒什麽差別。”


    “那個, 時間不早了,櫻櫻你早點休息吧。”林父半天憋出了一句, 林櫻點頭說了句晚安往樓上走去, 確實有點困了。


    “如果那個臭小子敢對我們櫻櫻不好,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等到林櫻上樓後,林父坐在沙發上惡狠狠的說道,他其實是誤會發生了更加親密的關係了。


    “哎,我明兒得提醒提醒櫻櫻,注意防護措施,不然女孩子容易吃虧。”


    聽到林母這樣說,林父的臉色更黑了。


    第二天林櫻沒有出門,在家裏陪了陪林父林母,他們特意休息一天沒有去公司,午飯和晚飯都是林櫻自己下廚做的家常菜,還在沙發上一起看林櫻養的電視劇,倒是十分溫馨愜意。


    晚上的時候林櫻剛洗完澡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林母就敲門進來了。


    “媽,怎麽啦?”林櫻把吹風機關了,拿起梳子想梳一下頭發。


    林母自然而然的拿過了梳子,幫她梳了起來,看著女兒烏黑濃密的長發,心裏還在感歎,多少年沒有幫女兒梳頭發了,小的時候經常給她紮兩個衝天辮,特別可愛。哎,女兒長大了我也老了啊。


    “沒,你和陳以南發展的怎麽樣了?”


    “還可以吧,就那樣呀。”


    “櫻櫻啊,女孩子在那些事上容易吃虧,嗯以南年紀小可能比較衝動,你不要什麽事都由著他,還是得顧著自己的身體。”


    林母說著話,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梳子從頭皮一下梳到發梢,動作和語氣都很溫柔。


    “你現在還小,不是說還想忙著事業麽,注意做好防護措施,一不小心懷孕了就隻能生下來了。我還能想起你5歲時的樣子呢,一下就長這麽大了。”


    林母注意到林櫻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母女間聊這些話題確實尷尬,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她沒有等女兒回答,把梳子放在梳妝台後就離開了。


    林櫻倒不是害羞,純粹有些尷尬,以往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父親常年在外,奶奶年紀比較大,她的生理知識都是在網上搜索看的。


    有些不適應,還沒來得及說她和陳以南根本還沒有那什麽,林母就離開了,想想也是,這些話的道理都是對的,就算不離開她估計也不好意思開口解釋。


    林櫻在家裏陪休息的林父林母一天後又回到了劇組,她不在的這兩天劇組進度同樣很快,改了後的劇本沈念的戲份稍微多了些,都是何新羽和許津津的對手戲。


    就算沒有輪到自己的戲也不著急,坐在一旁看著兩人拍攝,許津津本來就是童星出道,還有一個老戲骨的媽媽,本身演技就很不錯,在拍罪時經常和林櫻或者何新羽對戲,進步更是神速。


    杜言不會因為心動而忘記自己的職責,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後就展開了調查,雖然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依然還是讓他發現了許多線索。


    第一個死者王強,是沈念父母以往的好友加生意合作夥伴,巧合的是,他在沈念父母死後突然有了一大筆資金開始做生意,才發展的如同後麵那麽好。


    長久以來的經驗和直接告訴杜言,可能沈念父母的死,不是意外那麽簡單,或者是就算是意外,王強應該也得了許多好處,並且沒有管當時才十幾歲的沈念。死在公司附近的街道。


    第二個死者戴月行,她曾在沈念父母的公司任職,後來在兩人死亡後進了王強公司。死在自己家的樓道裏。


    第三個死者孫光,是沈念的大學教授,據說曾經沈念想考研當他的學生,後來不知為什麽不了了之了,死在學校的教室裏。


    第四個死者張楠,是一個房東,曾出租過房子給沈念和永安年。


    第五個死者就是孫超,和沈念在一個公司裏,是沈念的上司,據同事說行為不檢點,有多次職場性騷擾的事發生,一直有著胃病,之前住院就是因為急性胃炎,死在病房裏。


    前後加在一起一個月的時間,就有了五名死者,且這些死者都或多或少的同沈念有些關係,杜言不想耽誤,直接到了沈念的公司去找她問話。


    這一段的戲基本上就是何新羽坐在辦公室裏,對著白板上寫好的各種關係來分析,獨角內心戲並不好演,得把人物的一些小情緒表現出來。


    此時杜言對永安年是有著心動的,所以潛意思裏會為安年開脫,當發現死者都和沈念有著關係時,還需要表現出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下麵一場是何新羽與許津津的對手戲,本來許津津打算找何新羽對戲,發現林櫻回來了,就湊過來聊天了。


    “你休息兩天感覺怎麽樣?”


    “挺好的啊,這兩天劇組進度如何啊?”


    “蠻快的,新羽哥的演技真的好,他的獨角戲基本都是一次過,還經常帶我入戲。”


    許津津倒是跟何新羽比較熟悉了,最重要的是何新羽還私下鼓勵了她,支持她追逐自己的愛情。


    “畢竟是影帝啊,你的進步也很大啊。”林櫻誇讚道。


    “阿櫻,你這兩天回去休息一下,怎麽感覺變漂亮啦?莫非是被愛情滋潤了?”


    許津津小聲地開著玩笑,林櫻還沒來得及回話,下一場戲就開拍了,津津對林櫻吐了吐舌頭就去拍戲了。


    沈念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a字裙,一副職場女性打扮,頭發在腦後盤起,工作時十分認真一絲不苟,臉上永遠掛著溫和的笑容。


    “你就是沈念?”


    杜言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沈念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溫柔善良做事認真,是那種老板喜歡的下屬,同事們喜歡的夥伴。


    “是的,警官是來問孫經理的事情嗎?”


    沈念語笑晏晏,並不因為警察問話而緊張,還十分貼心的幫杜言端了一杯咖啡。


    “之前調查過,孫超似乎經常對下屬進行職場性騷擾,你是否遇到過?”


    “嗯...有過,就是經常說一些暗示的話,會不經意間故意用手來觸碰,主要是用赤裸裸的視線打量你,感覺很難受。”


    沈念聽到這個問話眉頭皺了一下,稍微遲疑後就老實回答了。


    “12月30號晚上10點你在哪裏?”


    “嗯?”沈念回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在公司加班剛回家吧,因為孫經理那段時間住院了,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杜言又一一問了前幾名死者的死亡時沈念在幹嘛,是否有人可以證明,等到問完後天色都快黑了。


    “念姐,怎麽那個警察問你那麽久啊?”沈念出來後,一名同事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啊。”同事看著沈念的表情似乎也十分疑惑不解,便沒有再問了。


    杜言卻在心裏想著,剛才沈念的回答基本上都是滴水不漏,麵部表情看起來也恰到好處,帶著些緊張,更多的是不解,眼神裏似乎在問為什麽問我呢,但表現的越是完美越讓人覺得是在演戲。


    可隨後根據沈念的口述去調查,五次案發時間,沈念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不是被便利店的監控拍到,就是身邊有人陪同,除非她有分身,不然不可能是她動的手。


    案子又再一次陷入僵局。


    林櫻已經做好了造型,換上了護士服,下一場就到她的戲份了,回到片場後發現還沒有拍完,突發奇想自拍了一張,發給了陳以南。


    “今天是護士姐姐喔。”


    坐在前往軍區車上的陳以南聽到響聲後,掏出了手機,明明是十分正常的護士裝,陳以南卻看出了別樣的感覺,或許很多人都有著製服情節吧,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特意用手把手機屏幕遮了遮,不讓身邊的戰友的看見,將照片保存後沒忍住再三觀看,才回複了消息。


    “護士姐姐,我需要治療。”


    林櫻沒有看到回複,她已經去拍戲了。


    杜言有些不甘心,將所有調查後的資料全部重新看了一遍,哪怕這些日子來看的都快背了下來,難道沈念和死者的關係隻是一個巧合麽?


    離開警局後,杜言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作為一個自認為很優秀的人,卻一直無法破案,壓力確實很大,直到發現眼前的地方有些熟悉,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開到了永安年就職的那家醫院。


    索性把車停了下來,他決定去找永安年問一問沈念的事情,問了護士後,在住院部7層的護士站找到了一身護士裝扮的永安年,看起來正在忙碌。


    杜言直接出示了證件,表示有事情找永安年問話,安年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點滴瓶,對同事說了句抱歉後,跟著他來到了沒什麽人的樓道裏。


    “杜警官,怎麽啦?”


    哪怕不想承認,但看見她的麵容後,莫名有些緊張,杜言下意識的想掏出煙,又突然想到這裏是醫院,便又放回去了。


    “你和沈念的關係很好麽?”聽到沈念的名字後,永安年的站姿就變得有些戒備和抗拒,神情還有些緊張。


    “嗯,我們算一起長大的,現在還住在一起。”


    杜言覺得永安年此時的笑容並不像以往那麽純真了,有些過於刻意。


    “沈念她人怎麽樣?”


    “善良溫柔的大姐姐,對我很照顧,怎麽杜警官,想讓我介紹你們認識嗎?”


    永安年無法再維持天真純潔的模樣,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杜言不知為何她反應如此大,心裏提高了警惕。


    “我發現一件事,你猜是什麽?”


    杜言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語氣裏帶著逼迫的意味,永安年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直到感受到背後是冷冰冰的牆壁才停了下來。


    “什麽事?”


    “最近那樁連環殺人案,每位死者都和沈念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你和她關係比較好,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杜言循循善誘的說道,但他的內心卻是冰冷的,看著永安年的眼神也不再像以往那樣,帶著一絲別樣的情意,而是充滿了審視。


    “沒有,念念一直很好。”永安年此時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如果有人路過,恐怕會因為她被杜言給欺負了。


    “那行,如果發現什麽異常,或者你想到了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就聯係我。”杜言沒有再說話,遞給永安年一張名片後離開了。


    永安年依然保持著靠牆的姿勢一動不動,手裏拿著那張黑色的名片,眼睛死死地盯著“杜言”兩個字。


    “卡。這一條過了。”


    杜言和永安年對峙的是一幕長鏡頭,全程沒有切,一鏡拍到底,已經ng好幾次了。長達幾分鍾的長鏡頭真的很難拍,還好兩人都很敬業也很努力,終於過了。


    沒有太多的時間休息,林櫻坐在小板凳上吃了碗加雞腿的盒飯,就得去重新做造型,準備拍攝下午的戲份。天氣越來越熱了,一下戲小黃就拿著小風扇給林櫻吹風,時不時還會因為流汗等等停下來補妝。


    有時林櫻看到小黃拿著一個冰淇淋在那裏舔,心裏還有些羨慕,得到一些東西時,相應的就要放棄一些東西,冰淇淋的熱量那麽高,怎麽可能吃呢。


    甚至擔心身體受寒,連冷飲都不能喝,基本上都是喝涼白開,還好現在有空調,真不知道古代的夏天是怎麽過的,還得穿那麽厚的衣服。


    曾進修過犯罪心理學的杜言,對麵部表情的觀察同樣很到位,永安年的反常讓他意識到了不對,或許方向沒錯,確實和沈念有關係,不然為何永安年那麽緊張。


    杜言接下來對永安年和沈念進行了深入的調查,走訪兩人的鄰居,已經問及死者家屬的印象,在問到孫光教授的妻子時,得到了有利的線索。


    這一次直接通知了永安年來警局,審訊室裏,永安年安靜的坐在那裏,並沒有緊張或者驚慌,表情淡然還有些冷漠,杜言站在監視器外看了幾分鍾,知道永安年已經有意無意看了攝像頭好多次,才走了進去。


    “你和孫光有著密切的關係。”杜言用的是肯定句,手裏拿著的紙張是去通訊公司打印出來的通訊記錄。


    “是。不過杜警官,這好像是我的私事?”


    在看到杜言後,永安年臉上又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眼睛清澈的仿佛可以照出人的內心。


    “孫光死的那天,你給他打了電話。”


    在孫光妻子處,得知了他同永安年有著不正當的來往時,杜言承認自己有著說不出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找到線索的興奮。


    “哪一天?我們每天都會打電話。”


    永安年並沒有因為被得知與有婦之夫來往密切而覺得羞恥,表現的就像那種天真隻知情愛不懂道德的學生樣。


    “你不為孫光的死而疑惑,顯然是知道了,真奇怪,你的情人死了,你還可以笑的出來麽?”杜言此時看永安年,不再覺得像天使了,反而是惡魔。


    “杜警官這話說的,我隻是想要他的錢呀,畢竟護士的工資很低不夠生活啊。”


    永安年的笑容再次改變,帶著一絲挑逗的味道,手還故作不經意的碰了碰杜言放在桌子上的手,有萬種風情,可杜言不為所動反而皺了皺眉頭。


    “10月22日那天,你在幹嘛?我查過了,你那天休假。”


    “我在家裏休息睡覺啊。”


    永安年見對方不為所動,將平底鞋脫了下來,把腳放在了杜言的腿上慢慢滑動,衣著和長相都很清純的女生,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反而最為勾人,眼睛裏像是有著一個小鉤子,能把人的魂都能勾走。


    杜言的額頭有汗滴了下來,他畢竟是個男人,不過還是靠著意誌力克製了下來,聲音帶著一些怒意,說道,“老實點,不然就把你給拷起來。”


    “有人可以證明嗎?你那天電話內容說了什麽?”


    等到永安年將腳收回後,杜言立馬就問了下一句,怕再被這個女人給帶進去了。


    “我一個人在家休息,誰可以證明?電話啊?忘了,不是說情話就是問他要錢吧。”


    杜言再三審問,確定了答案後,放永安年離開了,畢竟沒有證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永安年同樣拿不出不在場的證明,不隻是孫光死亡那天,其他4位死亡的日子都是一樣,而那名在醫院的死者死亡那天永安年正好值夜班。


    一而再再而三,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巧合,再加上永安年同沈念關係很好,之前心理側寫的是凶手是一個團隊,不管怎麽樣,其中多半有永安年。


    林櫻在演這一段的永安年時,同紫鶯聖女的感覺有些像,不過紫鶯聖女是自然的是天生的,而永安年是刻意的,不管是天真還是嫵媚都隻是她可以表現出來的假象罷了。


    劇組拍攝的進度很快,已經快到結尾了,拍的很快,快到很難讓人相信質量。到現在為止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罷了。


    許津津的事情倒是在網上被淡忘了許多,有著討論重點都是同性戀,而不是許津津怎麽樣。


    倒是有很多人好奇,許津津的女友是誰,能把當紅明星迷的神魂顛倒,有著各種是是而非的爆料和猜測,隻是都沒有實錘。


    同樣有人猜測過是林櫻,不過都被櫻花們懟了回去。


    可能因為林櫻的粉絲頭子w卷比較理智,櫻花們都是如此,沒有直接下場撕,而是阻止著一起轉發,然後說“轉發過500就算是造謠誹謗,po主請等待律師函。”


    本來就是瞎說想要蹭關注的po主,被嚇一嚇就刪掉了,網上就是這樣,隔著一個屏幕,不知道對方是人是狗,好多滿口髒話生殖器的人可能現實裏隻是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正是因為這樣的偽裝,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暢所欲言,大家才如此喜歡網絡,可法律是在漸漸完善的,還有相關的網絡監察部門,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隨便說什麽都可以,惡意造謠誹謗可是會被告的喔。


    與此同時,遠在國外的楊可欣有些得意,電影的配角她拿下了,心裏想著的是憑借這部電影打開國際市場,以後就不同往日了,誰讓林櫻那麽傲呢,這麽好的機會不知道把握。


    畢竟是個花瓶角色,再加上東華娛樂為此也做了不少努力,疏通了關係,同阿德裏安有過一麵之緣的孫姐也幫著說了幾句好話。


    阿德裏安覺得請不到林櫻,那麽其他人也沒有什麽關係,反正在他眼裏東方麵孔長得都差不多,他根本分不清。


    幸好孫姐不知道楊可欣的想法,不然估計得被這白眼狼給氣死。


    第四名死者張楠生前曾經留下過日記本,因為家屬早就看過,裏麵都是一些日常內容,還涉及到了和男友的情感問題,家人就沒有交給警方看。


    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結案,家屬的心情同樣很著急,恨不得把殺人凶手千刀萬剮,在杜言多次拜訪詢問線索後,張楠的媽媽將日記本交給了杜言,並且表示隻能現場看,女兒的遺物不能帶回警局。


    二十七八歲的女性的日記沒有太多可看的,大多是一些吐槽,比如糟心的房客,還有對著父母催婚的不樂意,以及男朋友的種種不好,杜言依然看的很認真,打算從裏麵找出一些線索,直到翻到一篇後,停了下來。


    [11月1日,晴。


    發現一件有些惡心變態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心裏有些亂。


    去1602要房租時,本來拿到錢準備走了,但突然想上廁所,便想著借用下衛生間。


    之前說是有人在睡覺,我就沒有直接喊,走到臥室門口時,看到了那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女生居然在低頭親睡覺的女生!!


    嚇得我以為看錯了,結果那個女生用特別溫柔和愛慕的表情看著床上睡覺的女生,我就沒有再借用廁所直接走了。


    我無法想象同性之間居然可以這樣子,那個可愛女生好像還是大醫院的護士,叫什麽安年來著,太可怕了,希望是我想多了。]


    這是在說永安年親了沈念?直覺告訴杜言,這一點很重要,接著看了下去,中間空了天沒寫。


    [11月7日,多雲轉晴。


    今天在樓道裏遇到了那個安年,實在沒忍住問了問她。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當我說看到她親了她的室友後,安年的臉色有些嚇人,不過還是說我看錯了。


    我覺得沒有看錯吧,不至於現在就老眼昏花了吧,不過我倒是在網上查了查,知道這種情況是正常的,與生俱來的。


    心裏有些同情那個很可愛的安年,估計她也不敢說出口吧,隻能趁著對方睡著偷偷親,但是想想要是我睡著了有個女生親我,恐怕會直接吐出來吧。]


    日記後麵的內容就沒有什麽了,杜言回憶了下,張楠的死亡時間是11月12日,就是在問了永安年後的第5天,這恐怕不是巧合。


    一直以來零散的碎片在他腦子裏串成了一條線,這兩篇日記加上那次他提到沈念後永安年的表情,基本可以確定永安年確實喜歡沈念,那麽張楠的死亡可能就是永安年不想暴露這個秘密?


    思維一擴散,就根本停不下來,那麽孫強是因為曾經騷擾過沈念,剛好住進了永安年所在的醫院,臨時找到機會就動手了,才會暴露出熟知醫院這個破綻。


    那孫光是為了什麽呢?哦,聽說沈念曾打算考研當他的學生,後來放棄了,永安年又做過孫光的情人,可以想象出大致情況。


    王強和戴月行估計就和沈念父母的死亡有關了,莫非沈念父母的死亡不是意外?


    杜言腦子裏冒出了很多想法,但麵上依然不動聲色了,告別了張楠的家屬回到了警局,他打算好好查一查當年沈念父母的死。


    如果一切都是他想的那樣,那個天使一樣的女生,為了她喜歡的人,本來幫病人打針輸液的手沾滿了血腥,想到那些屍體的樣子,杜言並不覺得浪漫,隻是覺得嚇人。


    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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