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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見她紅了眼圈,晶瑩剔透的淚珠窩在大大的眼睛裏,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嘴唇不肯服軟,更不肯讓一滴眼淚掉下來, 這幅又弱又強的模樣讓他心頭突地一跳, 他恍然想起,已經十幾年不曾與任何女人這般親近過了,不,即使在十幾年前,他也不曾與哪個女人這般親近過……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 他竟然一直攥著她的腳不曾放開過,昨天隻是短暫的一抱,他已經渾身緊繃, 抗拒厭煩, 此時他竟然與她肌膚相接那麽久, 卻仍舊沒有排斥她。


    應該是這雙腳太美了,讓他心底那點不為人齒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頭,暫時壓倒了他對女人的厭惡吧。


    沉寂已久的那處有些蠢蠢欲動, 男人麵色微熱, 誰能想到他竟被這個輕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恥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禁錮, 而她一旦覺察到他的鬆懈,立刻就拚命向後縮著, 試圖把腳縮回去, 這又讓男人惱怒起來, 於是他猛地又攥緊了,冷冷地說:“怎麽,這是在欲拒還迎?”


    阮寧很想罵人,但在最後關頭卻慫了,這男人自帶的氣場太強,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這種受辱的感覺卻讓她如鯁在喉,不做點什麽她會氣死的,於是她沒再向後抽腳,而是突然發力向他踢了過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個正著,隻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並沒有帶來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驚訝地發現自己對於她的大膽冒犯並不反感,他甚至還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攥緊了一齊握在手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倆?”


    門外的陳武已經躬身站了許久,此時忍不住偷偷向裏麵瞧了一眼,隻見主人站著椅子跟前,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雙足高高抬起,整個人身子前傾,臉上的表情似是厭惡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雙手緊緊抓住椅子背,倔強地不肯被主人拽走,隻是與強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顯得那麽微不足道,此刻她纖柔的細腰被主人拽得與椅背形成了一個窄窄的夾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後仰著頭,然而從陳武的角度來看,這景象又與另外一種曖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裏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麽心理疾病吧?怎麽如此變態!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久違的標準女聲:“恭喜宿主,答對了。”


    答對了?阮寧愣了半天,這才氣急敗壞地問道:“你是說,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嬌?”


    “不然你以為呢?”標準女聲反問。


    擦!她還以為所謂病嬌隻是有些傲嬌之類的別扭孩子,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個綁架犯、輕薄狂外加神經病,就她那點段數,不被折磨死就不錯了,還敢去攻略他?還不如直接穿進虐文裏呢!


    “我申請退出。”阮寧當機立斷決定放棄。


    標準女聲停頓了片刻,冷冰冰地說:“奉勸宿主三思,以你目前的成績,退出後等待你的將是先虐身後虐心花式虐完殉情而死的be文。”


    阮寧:……


    好吧,還是留在這裏試試吧,變態男起碼長得不錯,而且也不大可能虐到她的心,因為她根本沒心。


    “我跟你講話,你居然走神?”男人的一聲低喝把阮寧的注意力重新帶回現實,就見他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用一種極其危險的語調說,“阮寧,你很有膽。”


    無法退出遊戲的沮喪讓阮寧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來:“我就是有膽,怎麽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臉色又是一冷,低聲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個頭啊!”阮寧下死力氣拚命朝他身上亂蹬,奈何原主實在是個弱不禁風的嬌嬌小姐,任憑她怎麽折騰男人也隻當做撓癢癢一樣,臉上反而有種微妙的享受,阮寧氣壞了,吼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抓著我不放?你就不怕國法嗎?”


    “國法?”男人冷笑了一聲,大手指下意識地在她再次蹬過來的玲瓏足底上輕輕撚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柔滑觸感讓他又焦渴了幾分,頭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顯示了自己的強大,“國法一年前剛剛被我修訂過,我不記得有哪個條款可怕。”


    他手上似帶著火,被他觸摸過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異感覺,阮寧瞬間漲紅了臉,再也罵不出口。


    跟著心底卻猛地一驚,他剛剛修訂了國法?如此位高權重的人物,三十出頭的年紀,自帶的強大氣場,原文中唯一對得上號的就是——林階。


    她對頭的親爹,夏朝的首輔,王孟甫未來的嶽父。


    阮寧淚流滿麵,他的身份比他變態的性子更加可怕好不好,她剛把對頭整了個半死,轉眼就要攻略對頭她爹,這都是什麽破事兒啊……


    林階盯著她,她神色詭異,似驚嚇,又似苦笑,又似心虛,這讓他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素來習慣了掌握全局,這種蒙在鼓裏的感覺並不好,於是他抬眉,淡淡地說道:“你又在盤算什麽?”


    “沒,沒什麽。”阮寧不敢再亂蹬了,她小心翼翼地窺探著他的神色,輕聲說,“林大人,你放開我好不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被人看見了這副模樣,實在對您的清譽有損啊!”


    林大人?林階沉吟起來,隻剛剛那一句話她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一個不問世事的閨中女子,如何能有這般識見?


    他果然放開了她的腳,她一得自由,立刻跳下來整理了衣裙,遠遠地離開他站著,而他手中雖然空了,那滑膩的觸感仍舊留在心上,令他回味不已。


    林階的目光投向阮寧光裸的雙腳,白嫩嫩的腳踝上留著幾個紅紅的指印,那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記,這個想法讓他突然有了種見不得光的興奮,他很想在她全身都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看起來,他對她的興趣並不止那雙腳,更妙的是,他不像討厭別的女人那樣討厭她。或許,她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味藥。


    林階當即做出了決定,留下她。


    猶豫之時,林思已抱住他親了一口,笑說:“你怕什麽,有太後給咱們撐腰,吃食又是阮寧她娘送的,怎麽也查不到你頭上。”


    陳武心下一涼,查不到我頭上?隻怕是查不到你頭上吧。想起剛剛在窗戶裏偷窺到她擁著王孟甫親吻的情形,陳武帶著恨意嗤一聲撕開林思的衣服,惡狠狠向她胸前咬住,低聲說:“好,你想讓我去死,我去!”


    林思用力推了幾下沒有推開,隻能厭惡地站著,任由他發瘋般地啃咬。


    金烏墜地,冷宮中一片黑暗,胡太後披著帶兜帽的黑披風,悄無聲息地閃身進了偏院。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看見有人進來,立刻驚恐地向後退縮,連聲說:“不要殺我,林公子,不要殺我!”


    她退了幾步卻再也退不動,原來是一條腿被細鐵鏈拴在桌子上。


    胡太後皺眉,向劉熙說:“你問。”


    劉熙厲聲說:“小玉,林公子是不是林階?”


    “是,”小玉打了個寒顫,整個人抖著所成了一團,“林公子饒命啊,我沒有欺辱你,我什麽都沒做!”


    “誰欺辱了林公子?怎麽欺辱的?”劉熙諄諄誘導。


    小玉捂住臉低聲笑了起來:“脫衣服,脫光光……”


    劉熙追問道:“誰做的?然後呢?”


    小玉卻抱住桌子使勁發抖,隻管嘟囔著說:“不要殺我,我沒有,不要殺我……”


    劉熙眼見是問不出來了,隻得大著膽子向胡太後說:“太後,要不然等下回再問吧?這個瘋婆子每次受過驚嚇總要一兩天才能恢複。”


    “沒用的東西,這麽多天了連個實話都問不全!”胡太後心裏不痛快極了,看樣子林階在程家受了極大的屈辱,到底是誰幹的?上次小玉說他已經不是男人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起身向外走,冷冷說道:“派去試探的人有沒有消息?”


    “奴才估摸著今晚應該就有回信。”劉熙小心翼翼地說。


    兩人沿著小路走回慈寧宮,剛進門就有一個小太監湊過來給劉熙遞上一個蠟丸,劉熙連忙雙手奉給胡太後,胡太後拆開一看,頓時咬緊了牙。


    他竟然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怪不得她幾次三番示好,他都無動於衷。可阮寧又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獨獨能跟她同房?


    胡太後美豔的麵容在燭火中陰晴不定,哪怕他不再是男人,那也是她看上的人,別的女人休想染指!


    夜色幽暗,李盛踩著樹杈,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慈寧宮。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阮寧正跟米易下著棋,小廝過來回稟說王氏來了,不多會兒功夫,就看見王氏提著一個食盒高高興興地走了過來,說道:“寧寧,娘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雞茸粥,快來嚐嚐吧。”


    手心開始冒汗,呼吸也艱難起來,阮寧慌忙閉上眼睛,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標準女聲:“宿主,你還好嗎?”


    “好個屁!”阮寧險些沒罵出聲,“剛才叫了半天你去哪兒了?”


    “根據有關規定,晉江禁止描寫脖子以下情節。”標準女聲慢悠悠地說,“所以剛才我暫時屏蔽了你。”


    阮寧:……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黑衣人突然身子一晃,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失重感,阮寧落在了一個小小的院子,她剛剛睜開驚慌的眼睛,已經被黑衣人丟在地上,就見他指著左邊的房間麵無表情地說:“進去,等著。”


    “壯……士?”阮寧糾結了半天,最終選了這個詞來稱呼他,“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家就在附近,能不能讓我回家?我爹會重謝你的。”


    “不能。”黑衣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進去,等著,待會兒我家大人會來。”


    “你家大人?”阮寧一頭霧水,“他是誰?他來幹嗎?為什麽要我等?”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一指房門:“進去,等著,別亂問。”


    阮寧:……


    這位壯士兄該不會是係統在三次元的化身吧?


    “不是。”標準女聲突然插嘴。


    阮寧:……


    不需要的時候你來的倒是挺快啊!


    房間不大,布置的卻很精巧,裝裱風雅的字畫零星點綴著牆壁,古雅的瓷瓶裏插著盛放的鮮花,上好的玉質香爐嫋嫋升煙,看起來主人應該既富且貴,很懂得生活情趣。隻是阮寧剛一進門,黑衣人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一分鍾後,門被打開了一條縫,幾件女人衣服被從門縫裏扔了進來,“穿”,黑衣人的聲音依舊冰冷地命令道。


    等阮寧把被王孟甫撕破的衣服換下後,才發現房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似乎是防備她逃跑。她怔了片刻,看著窗戶邊上太陽的影子一點一點慢慢往上移,突然有了一種人生如夢的感慨,該不會這時候她突然醒來,然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她還在苦哈哈的碼字吧?


    中午的時候黑衣人送來了飯菜,阮寧連忙說:“壯士,我能不能出去走走?悶在屋裏有些難受呢。”


    “不能。”黑衣人把食盒往桌上一擱,轉身就走。


    阮寧很是鬱悶,他倆好像素不相識吧,那麽他這種明顯的敵意到底是怎麽回事?


    剛開始時阮寧還有點想留下來看看黑衣人的大人是誰,弄清楚是什麽情況,但是從黑衣人對她的態度來看,她覺得這裏很不安全,尤其是天很快就要黑了,一個單身女子被陌生人囚禁在陌生的環境裏……阮寧打了個冷戰,還是逃吧!


    門反鎖著,窗戶隻有一扇而且正對著院子,稍有些動靜就能被發現,該怎麽逃?


    太陽的影子看看移到了窗戶的另一邊,阮寧小心翼翼鎖了窗戶,插上門栓,躡手躡腳把桌子搬到床上,又把椅子搬到桌上,跟著撩起裙擺塞在汗巾子裏,咬住筷子三下兩下就爬到了椅子上。伸出胳膊一摸,手指頭剛剛好能碰到屋頂的細木條,阮寧得意地一笑,雖然我隻是一個撲街,但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是個泥瓦工啊!


    她瞅準木條排列比較鬆散的地方,捏緊筷子從木條的縫隙間開始挖,泥土劈裏啪啦往下掉,阮寧一邊躲閃,一邊努力往兩邊扒拉木條,許久之後,終於有一塊土被清理幹淨,阮寧扒開木條,屏住呼吸用筷子用力向上一頂,泥土上方的一片瓦被筷子頂了起來,眼前終於出現了方寸大小的一塊天空,新鮮空氣瞬間湧進了鼻端。


    這就是自由的氣息啊!


    阮寧很想應時應景地吟一句讚美自由的詩,奈何想了半天也隻有一句“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但這句詩似乎指向一個必死的結果,她覺得意頭有點喪,於是斷然放棄了吟詩的想法。


    她繼續努力挖土,又頂走了三片瓦,頭頂的洞擴展到了一個巴掌大小,然後是兩個巴掌大小。支撐泥土的木條上麵都已經空了,阮寧很順利的把幾根礙事的木條也拽了出來。


    床上一片狼藉,到處是木條和泥土,然而阮寧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隨手扔掉筷子,歡天喜地地踮起腳尖往洞裏一鑽——


    卡,住,了……


    咣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黑衣人當先推開門,跟著躬身退到一邊,一個銀紅長衫的男人隨即出現在門口,他定睛向門內一看,麵上掠過一絲詫異中混合著生氣,生氣中又有一絲忍笑的複雜表情。


    但見床上居高站著的美人身材窈窕,淺色上襦完美包裹著胸前的蜿蜒起伏,玉色的留仙裙本應該飄然若仙,此時卻被撩起來掖在汗巾裏,露出裏麵穿著的銀紅撒花褲子,越發顯得一雙玉腿筆直纖長,順著完美的腿部曲線向下看,又見一雙嬌小的緋紅色繡鞋包著兩隻尖尖翹翹的春筍,那足尖瘦的不盈一握,此刻正焦急地在椅子上輕輕點著,似乎在無聲地呼喚男人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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