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雄性的男人最喜歡做的是什麽?


    就是在你底線邊蹦來蹦去,一會兒跳過去,一會兒又跳回來, 看你什麽時候揍他。


    鶴垣九也是這樣,沅予炩清楚的明白男人的惡劣。


    自己門禁規定後, 鶴垣九前幾天是九點零幾分把人送回小區的,然後開始九點十幾分, 一直到今天九點二十六分人也沒回來。


    阿爾伯特已經不敢明目張膽的反對這事兒了, 但憋著火呢。


    可他還不知道沅予炩給鶴垣九設定門禁的事兒, 若知道了,沅予炩能保證那小子超過一秒鍾就能殺過去。


    這可不行,不論是那兩位到底在曖昧中互相試探,還是為了談正經事都不能這麽輕易的被打攪。


    也不能太激怒鶴垣九了,這男人不能往死裏管教, 隻能一點一滴的馴服。


    喬舒雅是個聰明人,沅予炩至始至終都明白這點。


    他比他蠢兒子聰明多了,不過這方麵不太開竅,可一旦開竅, 沅予炩相信他有法子折騰鶴垣九。


    可真開竅到哪個地步, 沅予炩又知道那就不是喬舒雅了。


    所以...什麽事兒都要有個度。


    沅予炩想著把剛剛嚐試著做好的酥餅放入盒子裏,就是他那的老婆餅, 最普通的內餡就非常好吃。


    但他過去老家有一家店裏有賣糯米口味的, 真的是又奇怪又驚豔。


    酥, 層層疊疊的口感內是香軟的糯米, 這口味好吃的令人難以忘懷。簡單又樸實,卻驚豔又令人回味悠長。


    是沅予炩最喜歡的一種口味,相比於其他豆沙,紫薯,黑揚沙這種傳統口味,以及其後出來的榴蓮等等新奇口味,沅予炩覺得沒一個能比得過這最普通的糯米口味。


    可他做都做了,也算是推出點新口味,一共做了二十來個口味包進去,除了沅予炩過去的傳統口味,還有這世界的傳統個口味以及各種還能接受的水果口味等等,索性餡料基本靠買,買不到就機器人管家做,自己動嘴。每個給凱文送了三個,滿滿一大盒,其他的分點出來放到門口,自然有人會拿。


    張栩也送了份,還有...


    沅予炩打包了一大份,瞧著那東西幽幽的歎了口氣,現在自己還多了一群人要喂,所幸有機器人管家幫忙,否則自己得累死。


    “阿爾伯特,我們走!”提上東西,沅予炩又點了幾個人,一大群十幾個一臉茫然的被沅予炩提溜著開車離開小區。


    半路還有些茫然,“小嫂子要去哪兒啊?”


    “老大?咱們去哪兒?”


    阿爾伯特隱約猜到了什麽,笑眯眯的坐在車內,往嘴裏扔了一個老婆餅,又酥又香,好吃的不得了啊~“去了就知道了。”


    車,停在一所風光獨特私人會所外,門口的保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見阿爾伯特一愣,隨即有些怪異的心虛。


    阿爾伯特見狀哪還會不明白,怒火一下子飆到頂點了要。


    沅予炩卻笑眯眯的對看門的兩人說了一個字,“滾!”


    “好的!”狗腿的幫忙打開大門,還不忘向裏麵通風報信。


    他們老大做的實在太不要臉了,就算他們自己也不咋要臉,但,但...咳咳現在簡直是不要臉的楷模,不愧是他們老大!


    其後一路倒是順暢,克羅聽到風聲立馬激動的就往外跑,守在大門口還想勸說勸說,“先別進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門禁..”


    “馬克。”沅予炩全稱笑眯眯的帶著自己的一群打手,拉風的宛如十五級的龍卷風,所到之處要麽稽查隊的人自動退下,要麽...來戰來戰!!


    “這位,賜教了!” 馬克活動了下手腕,笑的眼睛都要瞧不見了。


    克羅猶豫了一秒,頓時脫下自己的外套,“來!老子手癢很久了!”


    打吧打吧,打死一個算一個,沅予炩沒心沒肺的殺到最裏麵。


    聽到風聲的鶴垣九“嘖”了聲,瞧了眼時間,的確有點晚了。


    可看著身旁說到曆史,提起曆史上幾場戰役而激動的神情越發燦爛的喬舒雅,他就是不想放人。


    “這兒可真美,我來到魯爾特星球有段時間了,卻沒時間好好領略一番。”舒服的靠在欄杆上望著那片美妙的星辰。


    “我假期還有一段時間,可以陪你好好遊覽。”鶴垣九又端了一杯暖茶,塞到他手中,把先前涼了的茶撤下。


    喬舒雅笑容矜持又燦爛,讓人瞧著久久無法回神...


    “舒雅,我們已經...”


    “碰!”大門直接被踹開。


    鶴垣九原本到嘴的話頓時卡在咽喉,如刺一般難受,回頭怒視。


    帶頭那俊秀亞雌一眼就讓他明白這小子並不簡單,眼中隱藏著勃勃殺意,笑容燦爛卻又令人膽寒。


    可比旁邊傻大個阿爾伯特令人忌諱,也不知道邁克爾家族那些雄性到底哪來的狗屎運!亞雌找的一個比一個好,那些亞雌也和瞎了眼似的就心甘情願的為他們奉獻!


    “鶴叔叔,夜已經深了,我們來接阿姆回家休息了。”說著走上前在桌上放下點心,目光卻銳利又警告的盯著鶴垣九,壓低了嗓音,“我想,鶴叔叔是記得我之前給你留的言吧?嗯?”說著放開手點心打開,笑容再次燦爛又乖巧,“這我做的新點心,給各位嚐嚐,告辭。”


    鶴垣九氣的夠嗆,死死捏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喬舒雅窘迫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被阿爾伯特帶走,那小子臨走前還挑釁的衝他笑了聲!


    “老大息怒!老大息怒!”你都能做出勾搭人家阿姆這種不要臉的事了,人家隻是帶人來砸場子已經很克製了。


    克羅嘴角有點破,但依舊情緒高亢,“邁克爾家族那些亞雌可真是牛逼。”


    “哼!”鶴垣九被懟了一通,但為了不破壞自己在喬舒雅麵前為數不多的好印象隻能忍著。


    想他活了幾十載,從來沒有這麽憋屈的時刻!


    給他等著,等他!等他!...到時候非要那兩小子好看!


    喬舒雅被沅予炩拉進車裏,把點心給他,“快嚐嚐,我做好點心了,你都沒回來,怕路上有危險就讓阿爾伯特來接你。”


    瞧瞧,多輕描淡寫的把這麽尷尬這麽刺激的一夜說的如此貼心又溫暖。


    喬舒雅咬了口,“好吃。”但先前的窘迫還是沒完全被衝淡。


    反而有種自己為老不尊的窘迫和尷尬,他現在都不敢看阿爾伯特一眼。


    沅予炩回頭瞪了阿爾伯特,後者漫不經心的打開保溫茶壺,遞給喬舒雅,“阿姆別噎著,鶴垣九真不是東西,居然深更半夜帶你來吹風,也不怕你凍著。”


    不能明著反對,隻能走點迂回政策了。


    喬舒雅隻能胡亂應著,心裏的窘迫卻慢慢退下。


    溫暖的茶,香甜好吃的食物,捧在手心的感覺反而令他慢慢的,慢慢的安定下來。


    喬舒雅是被安撫了,可阿爾伯特氣的牙癢癢,還要沅予炩舔著臉去哄。


    抱著巨大的蛇腦袋,一邊心裏嫌棄的不要不要,一邊嘴上還得說好聽的,“乖,不氣啊。”沒毛,還涼嗖嗖的。


    “哼!”尾巴一抽,險些把路過的萊安給抽飛。


    萊安鄙視的看著他爸,“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躲在小叔懷裏找機會撒嬌!”不要臉,還要他別和小叔撒嬌呢。


    “嘶...你說什麽?”阿爾伯特陰森森的看著他的兒子,吐著信子威脅的“嘶嘶”作響。


    “你還想要奶姆教育我不要和小叔撒嬌呢,瞧瞧爸你現在的德行!”萊安還拍了照,打算今後威脅他親爹呢。


    “嘶!”咬死他這個蠢兒子!!


    “好了好了。”沅予炩從沙發上一跳,直接抱著那隻蛇頭掛住,對萊安使了個眼色,讓他先走,“你對兒子撒什麽火,”說著低頭親了口,“我喜歡就好啊。”


    瞬間被安撫,慢悠悠的回到沙發上,“鶴垣九那王八蛋怎麽配得上我阿姆!!”


    “別再想了,”說著又親了親,“不氣不氣啊,明天有你好生氣的地方。”


    剛被安撫的阿爾伯特頓時“嗯?!”的聲抬起頭,巨大的毒蟒緩緩直起身,憤怒又陰森的吐著信子,瞪大了那雙黃燈籠一般的眼睛。


    沅予炩抹了把臉,他能怎麽辦呢?自己找的男人跪著也要忍啊。


    “鶴垣九明天還想做什麽?!!”越想越不安,“我現在就先撕了他!”


    “行了!”沅予炩抓住他的尾巴尖意思意思,就給拖回來,“不是鶴垣九。”


    已經出門的蛇頭,拐了個彎,從一扇窗戶這扭進來,“那是誰?!”


    “你那些盟友啊。”沅予炩笑眯眯的看著他,“之前那次會議我沒參加,叔叔應該提議讓鶴垣九加入聯盟了吧?沒人同意吧?還覺得他異想天開吧?”


    一連三問,阿爾伯特緩緩點頭,“鶴垣九在主星所作所為實在是無法令人信任。”


    “他就是別人手上的刀,別人要他怎麽做,他就得怎麽做。主星上發生的一切,不是他就是別人。”而且,鶴垣九這麽個人要麽做絕,要麽就聰明的會給自己留一線生機,“喬舒雅這是我點的,明天的會議還是我親自出馬吧。到時候可能會有些不好聽的,你先忍著,我會親自收拾他們的。”


    阿爾伯特已經慢悠悠的把身體全拖進屋,“這也是我一開始不同意的原因。”


    “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要怎麽說就這麽說唄,沒有足夠的威性,沒有足夠的實力,那些人的嘴永遠不會有聽的一天...”沅予炩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條毒蟒,“好了,我上去睡了,你先去和溫迪特合計合計。”


    阿爾伯特微微點頭,目送沅予炩上了二樓,然後三樓,然後...他兒子的房間裏。


    腦袋綠是綠不起來,但有點不爽...


    “沒毛又不是我的錯。”阿爾伯特慢悠悠,慢悠悠的再次遊出了房內。


    ————


    第二天中午,例行會議。


    喬舒雅如沅予炩所料再次提出邀請鶴垣九加入的提議,受到多方否決,和幾人的嘲諷。


    阿爾伯特臉色有些鐵青,他剛被推舉為首領,還沒有足夠的威性。


    沅予炩昨夜已經提醒過他多次,可這場麵依舊令他大怒。


    臉色鐵青,剛想出口嗬斥,卻被一旁的沅予炩攔下。


    拍拍手,拉過所有人的注意力。


    “好了,收起你們齷齪的想法。喬舒雅的提議其實非常合理合情,最重要的是,鶴垣九能彌補我們這一支隊伍裏最大的缺陷。”沅予炩的回答非常平靜。


    “缺陷?什麽缺陷?冷酷無情的劊子手?不,我們並不需要!”


    “他不過是被一個雄性獸人迷得頭昏腦漲!”


    “喬舒雅你對得起你的亡夫嗎?!”


    這一番話讓喬舒雅臉色鐵青,沅予炩卻斷了他的線,順帶也斷了阿爾伯特的。


    他到是沒斷了溫迪特等人的,可現在喬舒雅和阿爾伯特被他留了一手強製下線,兩人目瞪口呆,還不能再吃上線,隻能先跑到最近的溫迪特那旁聽。


    可人一下線沅予炩立刻換了一副神情,“各位也是帝國的中流砥柱了,應該明白帝國的致命缺點是什麽?皇室,昏庸無道的皇室,但隻是皇室?不,自然不是。


    隻是因為那些愚蠢的皇室放縱下,人們的私欲被誣陷擴大,原本清真剛正不阿的都會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昏庸無道。


    鶴垣九以及他的稽查隊的前身是什麽?各位還記得嗎?


    是前任君王一個個挑選出來的自衛隊,後改名為稽查隊,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普通百姓。他們的權限很大,是君王最信任的人。


    可刀在好人身上是好刀,在壞人手上自然是殺人利器了。


    鶴垣九的能力不容置疑,你們排斥純粹是因為這把刀的名聲以及鶴垣九和你們做過對。而你們威脅了君王或者說...威脅了某些人的利益,稽查隊不得不查一查你們。本質上來說,沒有鶴垣九也會有鶴垣十,十一,十二,十三。


    為什麽要不接納?連嚐試都不願意?”


    “說的容易,但稽查隊太危險了,鶴垣九這人你領教過嗎?你都沒離開過魯爾特星球!你知道稽查隊做過什麽嗎?”


    這聲嗬斥並不能讓沅予炩變色,反而輕笑聲,“能做什麽?不過是滅人滿門,不過是連幾個幼仔都不放過,還有什麽大事?就這些你們覺得就難辦了?愚蠢!就因為這點別人命令他們做的事,就覺得野馬難馴?!都不去試試,一個個高高在上指手畫腳的說,不行,不可以,不能!迂腐,愚蠢,自以為是,傲慢!天真!


    你們這一支隊伍,這個打著反叛旗號的隊伍成立多久了?做過什麽事嗎?


    沒有,你們什麽成果,什麽成就都沒有!就一個個時不時的,整天有空就開個會,顯得自己有多忙碌,有多操心民眾!可是什麽正經事都不做!


    你們連鶴垣九都不如!還有臉指責對方?


    一個個自己懦弱無能又沒能力沒膽魄,所以指責起亞雌到是挺有能耐的!


    鶴垣九跑來主動試探,有意合作,你們卻嘲笑他在追一個比他年長的亞雌,還有臉指責那個亞雌對不起他的亡夫?


    那在座的雄性獸人們,你們有做過什麽值得稱讚的?


    喬舒雅嫁的第一任丈夫,他最起碼保家衛國,而喬舒雅在後方為他出謀劃策。養出來的兒子阿爾伯特又是比他父親更出眾!更有魄力!但你們呢?年紀一大把了,昏庸無能!哼,我瞧著也就是晚上在亞雌和雌性的身上逞英雄吧。


    你,你,你還有你!三個月內沒有成績,給我滾出這個組織!


    自然你敢背叛我能讓你們領教下兩麵夾擊,腹背受敵的感覺。”


    “荒唐!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這麽說!”被沅予炩點名的一人大怒,“我現在就要退出!阿爾伯特這個廢物!連自己的亞雌都管不好!”


    沅予炩見其他三人還在猶豫,不過因為被沅予炩的一番言辭激怒臉色鐵青,為數不多的理智在讓他們盡可能的分析出如今的狀況。


    “我需要阿爾伯特親自命令!”另一個因為壓製憤怒而僵硬的開口。


    “會的,”沅予炩回答的一如既往的平靜而溫和,“會連同各位必須在三個月內完成的正式指令一同下達。”


    這次會議突如其來的達到高潮,又在沅予炩的命令中結束。


    這一局,令人不知所措,卻也有幾分洶湧澎湃和不甘。


    不甘心被一個亞雌如此貶低又不甘心他們如今碌碌無為的一切,養精蓄銳?養精蓄銳?!不,他們就是在浪費時間!


    下線後沅予炩立刻問溫迪特要來最後突然退場的那人資料,以及他所代表的勢力。


    “他是杜爾保舉而來,”溫迪特背後還跟了兩人,瞧著沅予炩飛快翻閱的舉動一時沉默,“的確有些混日子的感覺。”


    “不是混日子,而是貴族的老套路,永遠不會把一個雞蛋放在兩個籃子裏,今天我逼了下,就是要那些人明白,雞蛋隻能放在一個籃子裏,要想放兩個籃子,我會把他們手上所有的雞蛋都砸了。”沅予炩看完後又拿起另一份,“阿爾伯特,這些你交給那三人。”這份資料他早有準備。


    阿爾伯特接過時,有些不是滋味,“你不是說不一起玩的嗎...”


    “要不是你們這段時間什麽屁的成就都沒做出一丁點,我用得著這麽出手嗎?”瞪了眼阿爾伯特,“戰爭,反叛,這一切的確需要養精蓄銳,你們是在養精蓄銳,但同樣也需要在暗中抓住更多的盟友!”


    那些人並不知道沅予炩提供的修煉精神力的東西,這東西如今都隻抓在邁克爾家族內部。


    所以對沅予炩並不怎麽尊重,可邁克爾家族上下,誰都會聽令於沅予炩的。


    阿爾伯特接過,喬舒雅也在一旁看。


    “你是想要他們立刻明確立場。”他皺著眉說,“會不會太草率?”


    “都是提著腦袋幹活,怎麽?他們倒是想給自己留一條生路了?”沅予炩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諷刺,“進來了就誰都別想出去。


    杜爾是個老好人,他推舉來的這幾個都不怎麽樣,是不是奸細都難說,你們的排查力度也不夠,對自己人太過親信,萬一有叛徒怎麽辦?


    剛巧了,既然我想拉鶴垣九就來,這些就算是他的軍令狀吧。”拍了拍手上的微腦,“之前推出那個,剛好給你殺雞儆猴。”沅予炩看著阿爾伯特,挑釁的看著他男人。


    “嗯?”這小子打算做什麽?


    “殺雞儆猴...”喬舒雅卻豁然開朗。


    是的,阿爾伯特看似是民眾一心被推舉上去的,這不過是占了先機,沅予炩讓他盡快黃袍加身。但年紀小,政績再多也不負重。


    沅予炩要殺一隻雞,讓那些不服的人安分點。


    想明白這點的喬舒雅不再開口反對,“鶴垣九會做嗎?”


    他好奇的是這個,在這幾天的了解下,喬舒雅摒棄了那些偏見,可同樣,這桀驁不馴的男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聽從指令的人。


    “這就要看他的誠意了,是不是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至於這個組織。”沅予炩跺了跺腳,指的就是現在他們瞎胡鬧的這個組織,“阿爾伯特,你得花點心思好好辦了,那些人不服就滾。你們的宗旨是為了普通人,是為了百姓,可以盡可能接納那些飽受皇權欺淩,貴族欺壓的普通人,他們將是你們最堅強的後盾,永遠不會背叛,更不會拋棄你們。


    邁克爾家族這麵旗幟也足夠令那些人信任,即時隻要取得了他們的忠心,可比現在那些人好用多了。”說到這沅予炩歎了口氣,“這就是鶴垣九那隻稽查隊所向披靡的真正原因,這些普通人對上貴族真的是從來不會留情。”


    阿爾伯特和喬舒雅深思,溫迪特卻是茅塞頓開,“對對對,我們現在就開始!可鶴垣九那誰去談?”說著偷偷的瞟了眼喬舒雅。


    “別想了。”沅予炩拿著微腦就扇上去,“自然是我去。”


    “哦...”疼。


    不過,忽然變了氣場的沅予炩真的是炫目的不可思議,他們將軍真是好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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