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挺忙的,心情也不好,這兩天,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吃藥,要不然,我怕熬不過這一天,現在,心情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胃病的輕重。(今天這一章呢,還是草稿,明天有空會修改的。


    下麵是正文:


    潛水泵這個,我在玻璃絲廠見過一次,當時玻璃絲廠也有一口機井,有一次裏麵的潛水泵壞了,廠長就開車到總廠拉來個二手的,拉回來以後,上麵鏽跡斑斑的,也不知道閑置了多長時間,放到井裏以後,抽了老半天,水是抽上來了,不過全是暗紅色的,廠長說,這是潛水泵壓力室裏生鏽了,抽出來的水混合了鐵鏽,抽一會兒就好了,最後,抽了好一會兒,水才變透徹。


    之前聽到女老板說汲上來的水是紅色的,我就聯想到了玻璃絲廠那個潛水泵,不過當時沒見著井,不敢確定。


    眼下,飯店女老板這裏已經得不到啥有價值的信息了,我笑著跟說讓她趕緊炒菜,都著急喝酒呢,女老板點點頭,到後麵夥房報菜去了,我走到強順他們那裏跟他們一起坐了下來。


    等了一會兒,酒菜上來了,我給強順使了眼色,意思是讓他灌醉老賈,省得待會兒這老小子礙我們的事兒。


    強順平常沒啥本事,不過一到酒桌上本事就大了,不但能喝,還最會給別人灌酒,半個小時候後,老賈已經臉紅脖子粗了,又半個小時候左右,遞給老賈一根煙,老賈晃晃悠悠接住,把帶過濾嘴兒那頭點著抽上了,前後不到一個小時,這算是給強順徹底灌傻了。


    最後上來上三碗肉絲麵,老賈吃了兩口就吵著要回去睡覺,這老賈酒風還算不錯,有些人喝多了,大喊大叫還來回亂跑。


    我問老賈,行不行,不行把你送回去。老賈一擺手,沒事,我沒喝多。


    老賈晃晃悠悠走了,剩下我跟強順兩個,把飯碗往旁邊一推,不緊不慢的又喝上了。


    一直喝到將近十點鍾,飯店的房門響了,昨天那女孩推門走了進來。女老板打櫃台後麵站了起來,問女孩:“閨女,你今天咋來的這麽晚呢?”


    女孩朝我們這裏看了一眼,然後怯生生回道:“我爸今天不想叫我來。”說著,又看了我們一眼。


    女老板說道:“你先坐下等一會兒,我叫夥房馬上給你做。”


    女孩點了點頭,又坐在了離我們最遠的那個位置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


    強順這時候呢,喝的也差不多了,一雙眼睛更不老實了,盯著人家亂瞟,我低聲提醒他,“別看了,小心打草驚蛇。”


    強順把雙醉眼挪我身上看了一眼,小聲問道:“咱為啥要跟蹤這女孩呀,是不是你看上她啦?”


    我沒回答,扭頭又朝那女孩看了一眼,剛巧那女孩也在看我們,見我看她,趕忙把頭扭了回去,我順手拿起杯子抿了半口酒,有鬼呀,這女孩心裏有鬼,昨天在路上放紙人的**不離十就是她,看今天她這樣兒,搞不好已經懷疑昨天追她的人就是我們其中一個。


    女孩的肉絲麵很快做好了,女孩付了錢以後拎起來就走,我趕忙給強順使了眼色,強順醉醺醺站起來跟著她出了門,我隨即招呼了女老板一聲,結賬。


    等我結過帳出了門,強順已經跟著那女孩朝西走出去十幾米遠,不過沒看見那女孩。我把腳尖踮起來不發出聲音快速跑了幾步,追上了強順,緊跟著朝前麵一看,前麵路上真的沒那女孩,可以說連個人影都沒有。


    強順不是喝多追丟了吧,我剛要問強順人呢,強順抬手一指,“那女孩往南拐進一條胡同裏咧。”


    我說道:“還不快追。”


    兩個人撒開腿一溜小跑追了過去,拐進胡同,就見前方十多米多有個窈窕的身影,正是那女孩,我們連忙放慢了腳步。


    一邊尾隨,強順一邊低聲問道:“黃河,咱倆男生大晚上跟著一個女生,是不是變態呀,你說你到底為啥想跟著她,就是看上她了也不用這樣吧?”


    “誰看上她了?”我說道:“昨天晚上的哭聲你也聽見了吧。”


    強順點點頭,我接著又說:“你聽見哭聲就躺床上裝睡了,我可沒睡,跳牆外又轉了一圈兒。”


    “啥?”


    “別啥啥的,這個等有機會了再給你解釋,我現在懷疑晚上那哭聲就是這女孩弄出來的,咱今天跟著她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我們這裏小聲說著話,那女孩又朝西一拐,又拐進了另一條胡同裏。


    我們兩個趕忙又加快腳步追了過去,不過,等我們再次追進胡同以後,那女孩的真的不見了,胡同裏黑漆漆空蕩蕩的,我頓時有點兒納悶兒,不應該的,那女孩距離我們不遠,她一拐進胡同我們就跑著追了過來,她就是在這胡同裏第一家住著,進了胡同就開門進家,我們也能看見她的。


    我立馬提醒強順,“小心點兒,有點不對勁。”說著,我先邁腳進了胡同,剛一進去,就感覺陰森森的,猛地不知從哪兒刮來一陣風,身上一冷,心裏暗叫一聲了不好,回頭朝強順一瞧,強順居然站在胡同口沒跟著進來,而且站在那裏左右搖晃,就好像真的喝多了似的。


    我趕忙回到他身邊一瞧,他居然閉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臉上麵無表情,樣子說不出的怪異。


    “強順,你沒事吧?”我小聲問了句。


    強順突然把閉著的那隻眼睛睜開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是黃河邊兒劉家的,白仙姑的孫子?”


    我頓時一個激靈,沉聲問道:“你是誰?”


    強順又嘿嘿笑了兩聲,“我還想問你呢,跟著我孫女你想幹什麽?”


    強順這時候明顯是給什麽東西附身了,聽口氣對我們家還不算陌生,而且強順身上有我的血,一般的東西不能近他的身,能附到他身上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我客氣的說道:“那女孩原來是您孫女呀,我沒有惡意,隻想弄明白一件事。”


    強順立馬兒把臉一繃,“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事兒你別管,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把我惹急了,你祖上都護不住你。”


    我頓時一愣,“你是我夢裏那個老頭兒?”


    強順沒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立馬兒變得痛苦了,我又問道:“您能不能告訴他們這個村子到底出了啥事兒?”


    強順猛地大叫一聲,身子一抖,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我趕忙蹲下身子,掐著他的人中喊了兩聲,強順悠悠轉醒,揉揉眼睛從地上坐起來,對我說道:“黃河,我又看見那個老頭兒了。”


    我忙問:“哪個老頭兒?”


    “就是我夢裏把小雅推井裏那個。”


    我皺了皺眉,又問:“你剛才都看見些啥?”


    “我看見有人把那老頭兒從我身上拽出去了,那人跟你爸長得很像。”


    “跟我爸長得很像?”我一愣,難道是我太爺?這也不對呀,我們跟陳輝流浪的那幾年,步步凶險,最後逼的我太爺都出來幫我們,不過我太爺為了救我們,不是已經煙消雲散了麽?


    強順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候我見他似乎一點兒醉意都沒有了。強順四下看看,問我:“我剛才咋躺地上了?”


    我趕忙回神,一擺手,“你喝多了摔了一跤,要不是我喊你醒你就睡著了。”


    強順撓了撓頭,朝胡同裏看了一眼,又問:“那女孩兒呢?”


    我趕忙也朝胡同裏看了一眼,胡同裏還是黑漆漆的,不過沒剛才那種陰森森的感覺了,“追,肯定還沒走遠。”


    我們兩個撒腿鑽進了胡同,追出這條胡同以後,來到了村子西南方,這時候也就算是出了他們村子,遠遠的,就見前麵一條西南方向的小路上有條身影,我們兩個再次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很快的,前麵的身影在一座孤零零的房子跟前停下,一會兒,推門進去了,我跟強順小心翼翼湊到跟前一看,這房子好像是一座廟,看樣子香火不怎麽樣,處於半荒廢狀態,一會兒功夫,那人又從廟裏出來了,我們趕忙躲到了廟牆的一角,就見這條身影確實是那女孩,女孩懷裏還抱著個大棉襖,跟前昨天看見的那個棉襖一樣,這棉襖裏麵不用說,裹的肯定是那紙人。


    女孩抱著棉襖直接返回我們所在的那個村子,看樣子,又到把紙人放到那條小路上。


    我這時候一拉強順,我們兩個一左一右,突然出現在女孩兩側,把女孩堵了嚴實,女孩嚇了一跳,看了看我們兩個,怯生生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強順看了我一眼,我說道:“你別怕,我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問問你,為啥每天晚上要把紙人放路中央呢?”


    女孩扭臉看向了我,我又說道:“昨天晚上追你的那個人就是我,我真的沒有惡意,你也別害怕,你聽我把話說完。”


    女孩站著沒動,我把我們怎麽來到的這裏,泥瓦匠師傅怎麽摔折胳膊的,我從飯店女老板那裏聽到些什麽,甚至把我們找見井的事兒,一口氣跟女孩說了一遍。


    最後我對她說道:“我叫劉黃河,家在新鄉市北站區,我們家祖傳的驅邪驅鬼手藝,遇上這種事兒,我不能不管管,你要是知道點兒啥,你看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村子一年死一個跟咱們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你也不希望他們村裏一直死人吧。”


    聽我說完,女孩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不過她並沒有露出像飯店女老板那種神色,看了我幾眼以後,問了我一句:“你沒收徒弟吧?”


    我眨了兩下眼睛,反問:“你這話啥意思?”


    女孩說道:“其實他們村裏這些事情,都是我爺爺的徒弟幹的,他把我爺爺也害死了……”


    (感謝“咚咚耳朵”的百元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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