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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師傅給主家交代完,也就是沒啥事兒了,主家想開車把他送回去,張師傅沒讓,把眼睛看向了我,說道:“我跟這小兄弟還有點兒事要辦,待會兒我自己回去。”


    主家這時候才注yi到我跟強順,我趕忙說道:“俺們倆就是在這裏給您蓋房子的,上次我還給您打電huà問過張師傅的電huà,今天過來找他的。”


    主家點點頭,也沒說啥,開著車離開了。


    張師傅扭頭朝旁邊的旅館看了看,問我,“那女鬼還在這旅館裏嗎?”


    我反問:“您今天看不到了嗎?”


    張師傅搖了搖頭,說道:“上次湊巧看見了,今兒個看不見了。”


    我朝強順看了一眼,說道:“其實我這朋友也是陰陽眼。”


    這是一章防盜章節,因為啥我又上傳防盜章節呢,當然有我自己的原因。磨鐵中文網的正版讀者,晚上過來看修改後的正文。放心,這時候你們付費買過章節以後,等我修改後再看,不用再重複購買的,而且字數要比這個防盜章節多。現在呢,我知道的,轉載收費網站:騰訊、掌閱、書旗,這三個網站都是盜版,都是在三十幾章就開始收費的,真正的磨鐵正版,在八十三章才開始收費,啥也不說了,說那麽多也沒用,防盜章節也防不住他們,因為他們更新的比磨鐵慢好幾章,防盜章節那些讀者們根本就看不到。其實我上傳防盜章節,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最後就一句話,各憑良心吧。


    第一章家傳來li


    祖傳捉鬼人,說一說祖上幾代和我的真實經li。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劉黃河,年齡七零後靠後一點兒,祖居黃河邊兒,打祖上傳下來的驅邪抓鬼手藝,到我這一帶,算是已經傳了五代了吧。


    這些事要講,我覺得就得從頭兒講起,從我們家怎麽吃上的這碗飯開始講起。


    咱們把時間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輩,高祖父,也就是爺爺的爺爺。我們家幹這一行,就是從我高祖父那一輩開始的。這些呢,全是我小時候聽奶奶說的,我在這裏做一下整理,我下麵講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當故事來看。


    我高祖父名叫劉義,十五歲時在延津縣的黃河渡口做艄公,說白了也就是撐船的。


    那時候黃河水大,河麵上又沒有橋,來往客商、貨運物流,全靠船隻來擺渡,我高祖父撐的是自家的一條蓬船,主要是用於渡人,有時候為了多掙幾個銅板,也會幫人托運少量貨物。


    &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這年我高祖父二十歲。


    陰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氣很熱,也剛好沒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個緩水區,拿出早shàng他母親給他做的火燒,就著涼水啃著火燒,這就算是午飯了。


    火燒吃到一半兒,忽然打岸邊來個了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兒,老頭兒大老遠就對著河麵就喊:“福公!福公!”


    老頭在喊誰呢?在喊船的艄公,眾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諱,我們這裏的人習慣喊撐船“福公”,“福”諧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撐船的“福公”,算是給自己圖個吉利,也算是對艄公的尊稱,客人坐到船就像給福星保佑著,不會在水上犯事兒交厄運。


    不過在黃河裏擺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個,兩岸有很多像高祖父這樣靠擺渡為生的艄公,緊挨著我高祖父的蓬船旁邊,就停著五六隻蓬船,這些蓬船見有生意,一股腦兒朝老頭劃了過去,我高祖父見狀也趕忙三口兩口把火燒吃完,撐著船過去了,不過我高祖父的動作稍慢了一點,被另外幾條船搶了先,高祖父一看這單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餘就想把船調頭往回劃。


    不過還沒等把船頭調過來,就見起先過去的那幾條船跟見了鬼似的,紛紛離開了,一個比一個離開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裏納悶兒,不過也沒多尋思,感覺自己還有希望,來了精神,船也不調頭了,一口氣劃到了老頭兒跟前。


    這時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經遠遠兒的跑開了,其中一個艄公跟我高祖父關xi不錯,還衝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別過去。


    高祖父這人實在,心裏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頭兒一眼,感覺也沒啥,老頭兒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過別人都躲著他,自己憑啥要往上撞呢,調頭又想把船往回劃,不過老頭兒這時候衝著我高祖父說話了。


    老頭兒眼睛紅紅的,還帶著哭腔,作著揖說:“這福爺,這福爺,幫幫俺吧,俺求求你咧,幫幫俺吧……”


    聽老頭兒這麽說,我高祖父硬不心離開了,就問了老頭兒一句,“大也,你是想過河麽?”(大也,是我們這裏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頭兒還是帶著哭腔,說道:“過河,跟俺家孩兒一團兒過河……”(一團兒,也就是一塊兒、一起的意思。老頭兒的意思是說,和他兒子一起過河。)


    高祖父一聽,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說,這河岸上除了老頭兒沒旁人了呀,他兒子呢?


    於是問老頭,“大也,你家孩兒哩,咋就你一個咧?”


    我高祖父話音落,老頭愣住了,沒一會兒,嗷嗷哭上了,一邊哭一邊說:“俺兒死咧,給府台老爺砍了頭咧,俺是來給他收屍捏,俺要把孩兒帶回老家去……”


    &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當時時局動蕩,內憂外患,沙俄虎視眈眈,英皇強租硬占,全國上下,民不聊生,同時,全國各地出現了許多反清組織,如青蓮教、天地會、棒棒會、拜上帝會(太平天國)等等。


    眼下這老頭兒的兒子,被懷疑是棒棒會的成員,在衛輝府三堂會審之後,判了斬立決。


    當然了,我高祖父當時不過是黃河裏一個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識一個,他不知道啥叫個“棒棒會”,就知道老頭兒的兒子給府台老爺砍了頭,死的還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頭兒哭的傷心,老來喪子誰能不傷心,心軟了,答應送他們父子過河。不過,一口答應下來,跟著就出事兒了。


    老頭見高祖父答應千恩萬謝,說他兒子的屍首在五裏外的小毛莊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邊兒等他個把時辰,他這就回去找人把兒子的屍首抬過來。


    我高祖父一口答應。


    不過我高祖父這人太實誠,就因為跟老頭有諾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邊傻等了起來。


    一直從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兒,期間一趟生意都沒接。


    眼看著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覺摸著老頭今天可能不能來了,準備把床靠岸收工,不過就在這時候,老頭兒領著幾個人,抬著一口大棺材,姍姍來遲。


    第四百零四章怪夢深井


    原來他娘的是個夢,朝窗外麵看看,天還黑著呢,屋裏的燈亮著,與此同時,鼻孔裏鑽進一股子焦糊味兒,好像棉花套之類的東西燒著了,低頭朝自己身上蓋的被子一看,一個煙頭正在被子上燒著,被子都冒了煙了,趕忙一抖被子,煙頭抖到了地上,不過這時候就感覺右手上有點疼,低頭一瞧,右手食指跟中指上分別給燙出了一個大水泡。


    我頓時苦笑了一下,明白了,夢裏給燙了手,其實是我剛才抽著煙睡著了,煙燒完以後燙到我手指頭上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工地之行


    張芸的臉色當即變了,小慶姑姑的臉色也變了,看熱鬧跟真正麵對,是兩碼事兒。


    我趕忙對張芸說:“你別怕,現在把竹鞭子放到馬頭上,站著別動。”


    張芸看了我一眼,我衝她點了下頭。


    這竹鞭子隻有手握的一小節是竹的,其他地方全是紙糊的,張芸仗著膽子把鞭子放到馬頭上以後,戰戰兢兢想往我這裏過來,我趕忙瞪了她一眼,她頓時站在那裏不敢再動了。


    沒過一會兒,鞭子無風自動,鞭子梢擺了幾下,從馬頭上掉了下來。


    見狀,我趕忙用黃紙撕了個紙人,從側麵繞到紙馬後麵,也就是馬屁股那裏,慢慢蹲下身子,托著紙人猛地往馬背上輕輕一拍。


    “啊!”


    馬背上頓時傳來一聲小孩兒的驚叫,非常清晰,這時候,小慶姑姑跟張芸徹底嚇壞了,臉色大變。


    我迅速從地上站起身,把紙人對折幾下放進了兜裏,笑著對她們說道:“沒事兒了,小鬼已經給我收住了……”


    寫到這兒,張芸身上的小鬼就算是給我徹底收住了,幾個人齊動手,吹滅蠟燭撤了香案。


    完事兒回到屋裏,開始商量著怎麽送走張芸,這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小慶姑父說,既然鄭州跟新鄉火車站都不能去,那就把她送到衛輝火車站吧。


    我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衛輝火車站等於是一個縣級車站,目標不是太大,再說旅館那些人肯定想不到人生地不熟的張芸能去那裏坐火車。


    當時,我記得小慶姑父好像還給張芸拿出一些錢,具體多少我不知道,之後,我們幾個一起來到火車站,張芸的身份證啥的當時都落在了旅館裏,買票的時候用的好像是小慶姑姑的身份證,那時候火車上管的不嚴,隻查車票跟違禁物品,不查身份證。張芸下了火車以後,還得倒車,不過那時候她就可以在找當地派出或者鐵路乘警啥的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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