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說,丫頭?”官景逸看著徐安然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索性扯了扯的領帶,耐著性子去問。


    “沒。”徐安然的兩隻手叫著自己小腹前的布料,斂著眸,那雙黑色的瞳仁滴溜溜的轉著。


    官景逸的手掐著徐安然的下頜,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是不是我這陣子慣的你太厲害了,三番兩次的忤逆我,嗯?”官景逸說著,說話間,絲絲縷縷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徐安然的有些膽怯。


    官景逸的氣勢畢竟還是在那的,徐安然沒有來的就會有所忌憚。


    “……”


    “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官景逸涼涼的這麽說了一句,隨後從徐安然的身上起身,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將領帶扯下來扔到一邊去。“過幾天本來想帶著你出去轉轉,但是看在你這麽不聽話的份兒上……”官景逸說到這故意的欲言又止,兩隻手臂撐著床,官景逸轉過眸子去看在床上懶洋洋的趴著的徐安然。


    剛剛才練過瑜伽,現在她渾身有些酸痛,微微張著小嘴兒呼吸著。


    “要出去嗎?去哪玩?”徐安然一聽說官景逸打算帶自己出去玩,立刻來了興致,這段時間,她在家裏確實悶壞了,哪裏都去不得。


    徐安然的手搖著官景逸的手臂,撒嬌問道。


    官景逸睨了徐安然一眼:“你也不打算聽我的話,我縱使是想帶你出去,也有心無力啊,難保你會不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跑掉!”


    “你亂說,我才不會跑掉。”徐安然晃了晃官景逸的手:“一直以來都是我擔驚受怕的怕你跑掉好不好。”徐安然的聲音越來越低,尤其事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她幾乎是喃喃自語,隻不過那失落的神情卻是顯而易見的。


    徐安然見官景逸不為所動的任由自己搖晃著,徐安然手上的力道漸漸鬆了,那小臉垮下去。


    官景逸的身子僵了僵,想到自己這病……


    “哎……”官景逸低聲歎了一口氣。


    “安安,你知道的,人沒有什麽總是會格外在乎什麽。我現在的情況就是沒準兒哪一天就忽然什麽都不記得了,就跟咱們那倆兒子似的,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就不能照顧你了。我一直為自己不能照顧你而愧疚,所以,安安,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健健康康的身體。”


    徐安然聽到官景逸的這一番告白,從官景逸的背後抱住了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是為了我好,是在乎我。可是……我真的沒事兒,我的身體我知道的,我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正是因為你太在乎我了,才……”徐安然的話還沒說完,官景逸轉身將徐安然扣在自己的懷裏,他一隻手捧著徐安然的臉,然後對著徐安然的唇,深深的吻下去。


    這個小閨女兒哦,真真兒的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可偏偏每次故作嚴厲,都無法逃脫每次看她的時候眼眸中的那萬分柔情。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官景逸的手在徐安然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徐安然被突如其來的一下,惹得渾身顫栗起來,她抖了抖肩膀,往官景逸的身上縮了縮。


    “我還不夠聽你的話,你說什麽我就作什麽?你還去哪兒能找到我這麽個好老婆?”徐安然的手在官景逸的胸膛處流連著,撩/撥著。


    要是按平時,官景逸肯定受不住,但是現在,官景逸可是抱著一本正經的心態好好要和她說說的,所以,官景逸的手按住了徐安然往自己身上作亂的手。


    官景逸沒說話,那斂著的眼眸,那雙黑色的瞳仁藏在眼皮底下轉了兩下,官景逸察覺徐安然說的也有道理,她有的時候是調皮了一些,但是就像事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那般,她也不過是在他給她畫的那個圈子裏麵撲騰撲騰罷了。


    “不是不讓你出去玩……”官景逸拍了拍徐安然的手,歎了一口,語重心長的說:“身體是第一位的,知道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病的話,你大可以隨便去玩,隨便去瘋,我給你畫的界限肯定要比現在對你寬鬆許多。


    但是,安安,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就變傻了,我很害怕,你萬一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無能為力。這種擔心的心情,你能懂嗎?”


    官景逸捧著徐安然的臉,滿目的深情。


    徐安然也同樣的動容的看著官景逸。


    徐安然的手也同樣捧著官景逸的手。


    “你別那樣說,我會好好聽你的話的,老公。你也會好好的,我相信,老天爺總不會對我們那麽苛刻的,你看,你自從兒子出生到現在持續一個多月恢複正常的狀態,不就是說明嗎?”


    官景逸的手攏著徐安然耳鬢間的碎發不說話。


    這一個月算是上天對他的福澤吧,讓他好好的看看兒子,和她相安無事的過日子,這是他最大的奢望。


    如今,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難保老天爺不會有一天收回他的記憶。


    每天從床上醒過來,隻要他能感覺自己的意識尚且清醒,看著身旁的枕邊人睡的香甜,他就感覺無比的慶幸。


    可是這樣的慶幸和滿足就像是偷來的日子,他還能擁有多久呢?官景逸不知道。


    “也罷了,你要是實在嫌自己空閑,不如改日,把你那些好朋友叫到家裏麵來聚聚,給你解解悶?


    再過些日子,天氣漸暖之後,我帶著你和爸媽,去南方那邊逛一逛,怎麽樣?”官景逸對徐安然說著自己的安排。


    再過些日子,景致估計也會被抓到,他們真正的相安無事了,他就帶她出去好好轉轉。


    “你是說真的嗎?”徐安然一聽說官景逸的安排,那雙黑眸立馬晶晶亮了起來。


    她的手攀附在官景逸的胳膊上,臉上溢出驚喜的神色。


    “嗯,那你要不要說為什麽突然想起來減肥?”官景逸挑眉,唇角勾笑的看著她。


    “……勾引你。”徐安然趁機在官景逸鼻尖上用手刮了一下,隨後又捧著官景逸的臉在他的臉上拚命的親了一口。


    官景逸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像是中暑,從心底騰升起的燥/熱的感覺,讓他恨不能把徐安然抓過來,就地正法,好好的疼愛一番。


    徐安然勾引了人之後轉身要跑,但是哪裏有官景逸的動作快。


    官景逸伸出長臂來輕輕一撈,便將徐安然重新攏進自己的懷中。


    看著後腦勺枕在自己的腿上的徐安然,滿臉得逞的壞笑的看著自己的那副樣子,官景逸俯下身,湊在徐安然的耳邊輕聲的這麽說了一句:“你知道瑜伽這個詞的由來嗎?”


    徐安然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不知道。”


    “在印度語言裏,瑜和伽分別代表女人和男人。至於瑜伽這個詞的由來,就是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解鎖的那種夫妻生活的姿勢,大多是常人沒有辦法達到的姿勢。


    也就是說,你學習的瑜伽,就是為了我‘好好愛你’學的。”


    官景逸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往徐安然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那真真的是曖mei至極了。


    徐安然騰地一下就臉紅了。


    她臉紅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官景逸這廝故意的逗弄自己呢。


    徐安然捏著綿軟的拳頭,皓腕無力的往官景逸的身上砸:“你瞎說,你這個色胚子,一天到晚的竟瞎說!”


    徐安然一邊罵著一邊往官景逸的身上砸著。


    官景逸也不惱,任由她的拳頭棉花一般的軟軟的砸下來。


    “我瞎沒瞎說一會兒你去的查查資料不就知道了,不過現在,你得給我道歉。”官景逸的手的摸著徐安然的敏感帶,徐安然的手更加綿軟無力了,她咬著嘴唇,卻還是不能阻擋那輕聲的哼叫從嘴唇中溢出來。


    “你……你流氓,不許碰我。”徐安然話雖然是這麽說著,聲音卻越來越柔媚,聲音越來越輕。


    她的身子往上弓著,嘴上雖然不願意配合官景逸,但是身子卻和他契合的很好。


    官景逸唇角勾起一抹笑,他倒是很滿意小丫頭的反應。


    徐安然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了,她是女人,偶爾自然也會想那種事情,尤其是官景逸這種行走的男性荷爾蒙時刻在她身邊挑撥勾引,徐安然覺得自己能忍到今天這個地步,說明自己的自製力真的是非常人所能及了。


    可是考慮到自己剛剛生產完,徐安然再那什麽也得忍著,她心中不由得哀嚎,官景逸你丫的這是故意的是嗎?想著讓我yu火燒身而死是嗎?


    “你丫的,你別碰我,我快忍不住了。”徐安然感覺自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就差把官景逸給反撲了。


    官景逸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一邊撕扯著徐安然的衣服一邊說:“要的就是你忍不住。”


    撕拉一聲,徐安然的上衣在這聲衣服被撕扯的碎裂的聲音中撕成兩片碎布,官景逸在徐安然反應過來之前,埋著頭在徐安然胸前。


    徐安然感覺自己的奶水又被可恥的男人吸走了。


    啊!兒子們的夥食!


    “你丫的官景逸,你快給我撒開,撒開!”徐安然叫囂道。


    官景逸不滿的從徐安然的身上移開,然後解著自己的腰帶。


    “不行!不行!還不可以!”徐安然趕緊捂著自己的私密地帶,也不顧自己上身的光裸。


    “我問過醫生了,可以了。”官景逸悶聲說道,他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薄唇間叼了徐安然的腰身上的鬆緊帶。


    “你……”徐安然簡直被官景逸這話羞憤的無處可躲藏,這個男人,這種事情怎麽好問醫生?


    不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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