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來了,顫抖著手給那男人的耳朵和舌根止了血,就想離開。


    這場麵也太過可怕,他是一刻鍾都不想多呆。


    “大夫還是先不要走了,我還有用的到你的地方。”


    雲星月溫柔一笑,渾然不覺自己臉上依然有沒擦幹淨的血跡。


    “可是郡主,夜已經深了,我家中還有事情……”


    那大夫看了看雲星月手中的刀,以及地上滿是血跡的劍,哆哆嗦嗦地道。


    醫者仁心,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雲星月這樣折磨別人。


    “我說了讓你留在這裏,你隻管留在這裏便是了。”


    雲星月不耐煩地看了那大夫一眼,冷冷地道。


    看見她眸中的凶光,大夫也不敢再說一聲,隻垂首站在 一邊,在心裏歎了口氣。


    兩個侍衛也是一聲不吭,和大夫一起,親眼目睹了這場慘無人道的折磨盛宴。


    那男人已經被割掉了耳朵和舌頭,此時連話也說不了,雲星月拿著匕首在他眼睛上比劃了一下,選好了角度之後,直接下了手。


    男人拚命地閉著眼睛,雲星月隻是冷笑一聲,直接用鋒利的匕首刺破了他的眼皮,和著血肉,把那眼珠子挖了出來。


    “烏拉烏拉……”


    嘶啞難聽的痛哭聲叫人肝腸寸斷,雲星月看著自己手上那血淋淋的眼珠子,卻笑了。


    “倒是比我想的大一些,不過這個有些破碎了,下一個,我能挖的更完美。”


    她把那眼珠子隨便丟在地上,開始去挖另一隻。


    看著那血淋淋的男人,和血淋淋的雲星月,侍衛們和那大夫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他們忍著惡心和難受,低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雲星月也沒要求別人動手,挖去了那男人的眼珠子之後,又親自砍掉了男人的四肢,她每處理好一個部位,大夫都得顫抖著上前,給那男人處理傷口。


    整個過程中,那可憐的男人都在不間斷地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連暈死過去都不能。


    大夫眼淚直流,卻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不忍心。


    “郡主,現在小人可以回去了嗎?”


    顫抖著雲星月收了尾,大夫情緒幾近崩潰,他一頭冷汗,聲音顫抖地問。


    “回去吧。”


    雲星月已經不需要他了,語氣淡淡地道。


    那大夫看了看一 院子的斷臂殘肢,如蒙大赦般地謝了恩,邁開顫抖的腿腳往外走。


    “等等!”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雲星月忽然皺眉開口,叫住了他。


    這殘酷的郡主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


    大夫心肝兒一顫,“撲通”一聲絕望地跪在了地上:“郡主!求求你放小人走吧!小人什麽都不會跟別人說的!”


    可憐他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今日就這樣死在王府,一家子可怎麽辦?


    “你怕什麽?我隻是想問問你,這人會不會死?”


    看著那嚇得魂飛魄散的大夫,雲星月愣了一下,溫柔地笑了。


    “小人把他的傷口處理的很好,他應該不會死的。”


    大夫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中卻對雲星月說的話有些懷疑。


    這個能在談笑間把人肢解的郡主,在他的眼中比地獄修羅更凶惡,此刻她答應不會殺了他,誰知道下一刻她會不會又改變了主意呢?


    “那若是我把他泡在酒缸裏呢?”


    雲星月精致的眉皺著,似乎在思考這個想法的可能性。


    “郡主,他剛剛受了傷,若是放在酒缸中,他會疼死的啊!”


    大夫震驚地看著雲星月,完全不敢相信,雲星月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她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活生生的人給肢解了,現在又冒出來這樣的想法,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你可以走了。”


    雲星月冷冷地看了那大夫一眼,又對著那兩個侍衛道:“去找一個酒缸來。”


    倆個侍衛領命,大夫的腳卻像是在地上紮了根兒一般,動也動不了了。


    “快走,若是再不走,你也走不了了!”


    一個侍衛經過他,低聲提醒道。


    大夫絕望地看了那半死不活的人一眼,神思恍惚地離開了。


    隻是這一夜,怕是要永生難忘!


    等雲南王府的侍衛把那可憐的男人扔進了酒缸之內後,雲星月則會才滿意地笑了。


    她站在院子裏,踩著一地的血水和各個被丟棄的部位,笑著對那男人道:“你懂了嗎?這就是人彘,你就是人彘。”


    “嗚嗚啊……”


    那男人的耳朵雖然被割掉了,可雲星月卻沒刺破他的耳膜,他依然聽的見。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叫人害怕。


    他揚起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本該是眼睛的地方,隻剩下了倆個偌大的血窟窿。


    雲星月歎了口氣,邊往自己房間走,便囑咐道:“把他抬到我房間裏來。”


    “是。”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眼神複雜。


    他們家郡主,莫不是瘋了吧?在自己房間裏放置這樣一個東西,就不怕做噩夢嗎?


    “郡主……”


    芙蓉和蓮心從房間裏出來,瑟瑟地看著雲星月道:“奴婢們伺候您梳洗吧!”


    從京城回來之後,郡主就多了許多可怕的愛好,她們兩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把人做成人彘,郡主還是第一次。


    “是該好好洗洗。”


    雲星月低頭看了看自己,隻見那白色的長裙已經被染的血紅血紅的,她這才皺起眉頭:“芙蓉,去給我準備行囊。”


    “郡主這是要去哪裏?”芙蓉在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拚命讓自己顯得平常一些。


    蓮心去叫人燒熱水了,芙蓉自己留在房間裏看著雲星月和那酒缸中半死不活、不人不鬼的東西,時刻都有拔腿而逃的衝動。


    “去京城,我已經從他的嘴裏得知是誰害了我了。”


    雲星月毫不在意地脫掉了外衣,完全不在乎房中還有一個男人。


    反正那男人被挖了眼睛,什麽都看不見了。


    “郡主,那奴婢們……”


    芙蓉顫抖著手接住了雲星月那滿是血跡的衣服,問道:“奴婢陪著您去京城!”


    雲星月想了想,低聲笑道:“也好,那你就跟我進京,讓蓮心留在這裏,看著他。”


    蓮心正好指揮人抬了浴桶和熱水進來,聽見這話一愣:“郡主要進京?王爺和世子不是說讓我們在這裏等消息嗎?”


    “你懂什麽?郡主這次上京城,既可以助王爺和世子一臂之力,又能報仇,何樂而不為?”


    芙蓉嫌棄地把雲星月剛脫下來的血衣扔給了蓮心:“郡主已經安排好了!我跟著郡主上京城!你留在這裏照顧這個鬼東西!”


    蓮心看了看那被浸泡在酒缸裏生不如死地嚎叫著的男人,臉色頓時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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