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拿了一瓶酒從朔銘身旁路過,“極不小心”的碰了一下朔銘的下半身:“朔哥,怎麽比以前還小了,是不是把子彈全用光了,說說,射進哪個鳥窩了。”


    朔銘沒心思跟他玩,說葷笑話也沒什麽意思,對著橙子的臀瓣拍了一巴掌轉身走進劉偉的辦公室。


    王兆寧已經與劉偉喝上了,見朔銘來了要罰他三杯。朔銘對王兆寧說:“找了多少車?”


    “十多個。”王兆寧說:“現在的人精明著呢,這十多個還是品平日裏與我關係不錯的,價錢我也不能壓得很低,沒太多賺頭。”


    朔銘點點頭,他現在考慮的可不是這點錢,對王兆寧說:“你做工程也有些年頭了,工地活也懂,要不你就跟著我幹,有我一口吃的絕不虧待你。”


    這事朔銘想了很久,王兆寧本性很好,知道什麽該是自己的什麽不該動,算是朔銘信得過的人,此時工地上也需要這麽個人來幫忙,臨時找一個朔銘又不信任,想來想去王兆寧成了最佳人選。


    如果王兆寧幫朔銘管理工地,他的土方車也閑不著,算是給王兆寧找了個副業。


    王兆寧想了想,點頭答應,甚至沒問朔銘能給他多少錢。王兆寧不問可不代表朔銘不說,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喝了一口酒朔銘說:“六標段我與另外一個人合作了,你就幫我盯著點就行,那些土方車掙的錢算你自己的,以後我如果有工程需要你打理你拿兩成,你看行嗎?”


    兩成看起來不多其實不少,並且王兆寧沒付出什麽成本,端起酒杯與朔銘碰了一下,兩人就算達成默契。


    “哎我說,哥幾個在我這談生意是不是讓我沾點油水啊?”劉偉一杯酒下肚,粗著嗓門抱怨:“我又陪酒又陪聊還幫著出主意,你們可好,連個菜也不買,當我二傻子呢?”


    “咱哥們誰跟誰啊。”王兆寧嘻嘻笑著,給劉偉上滿酒:“來,老同學,咱幹一個。”


    “滾粗。這酒也是我買的。”


    同學聚在一起話也多,聊到半夜朔銘才回去睡覺,第二天又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幾乎吃午飯了,朔銘起來換了身還算體麵的衣服,照照鏡子撇撇嘴:“是不醜,就是衣服土了點,找個婆娘幫我買衣服也好。”


    想到找女朋友,朔銘能想到的應該是紫萱,最不濟也是劉曉婉,沒想到第一個出現在心裏的竟然是與他有一夜風情的白茹雪。


    “靠,男人還真是用下半身想問題。”朔銘罵了自己一句。這三個女人真正與他發生肢體關係的也隻有白茹雪。


    下午兩點,朔銘把玉玨裝進兜裏給翁翠彤去了個電話,翁翠彤很客氣的告訴朔銘住址。朔銘先到五金商店買了點膠又拿了一小包砂漿這才趕往翁翠彤所在的小區——牧歌小區。


    想到劉曉婉在這也有房子心裏一陣激蕩,也有幾天沒聯係劉曉婉了,大姨媽應該走了吧。


    劉曉婉與翁翠彤住前後樓,朔銘上樓確定了門牌號這才敲門。


    房門很快打開,翁翠彤化著淡妝對朔銘微笑:“快進來,真麻煩你跑一趟。”


    翁翠彤說的很客氣,朔銘心說難道自己想錯了,他真的是掉了塊瓷磚要自己幫忙修複的?


    進門換了鞋,朔銘這才注意到翁翠彤隻穿了一身寬鬆的睡衣,腳上屐著拖鞋,粉嫩的腳丫塗著大紅色的指甲油。要說翁翠彤的身材也算是不錯的,三十多歲的年紀沒有絲毫發福的跡象,反倒是多了誘人的成熟氣息。


    “翁區長,是哪裏的瓷磚掉了。”朔銘問,他可不想在這耽擱時間長了,要送禮就趕緊把玉玨送了,要修瓷磚也盡量快些,免得風言風語。


    “是衛生間的。”翁翠彤指了指一旁的房門,轉身卻向餐桌走去:“不用著急,你先喝杯茶吧。”


    “我還是先看看瓷磚吧,翁區長不用客氣。”朔銘說著就要推門進去,心裏奇怪衛生間怎麽會用木門。


    翁翠彤的房子很大,朔銘粗略估計少說也有一百四五十平,而向陽的位置應該是臥室才對。可朔銘想到這些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打開了主臥的房門。


    朔銘一拍腦門,這麽大的房子主臥有一個衛生間很正常,看來還是自己孟浪了。


    臥室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朔銘精神猛地一震,趕緊退出來,尷尬的走到餐桌旁。這時翁翠彤已經泡好茶,示意朔銘飲用。


    朔銘看了眼翁翠彤,對方似乎並沒注意臥室房門已經打開。其實看到了也沒什麽,他可是來修瓷磚的。


    茶水很燙,為了掩飾尷尬朔銘還是淺淺的碰了一口:“要不先看看瓷磚吧。”


    “也好。”翁翠彤點點頭,當先走進臥室。


    朔銘跟在他身後走進去,床上放著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蕾絲,看樣子還是丁字款式。朔銘咽口唾沫,心說這些東西翁翠彤應該提前收拾好才對,難道以前那些風言風語是真的,這個女人足夠騷?


    想想自己相貌上也沒什麽出眾的地方,恐怕不能引起翁翠彤的興趣,心裏慶幸長得安全點還是有好處的。


    臥室裏的衛生間很小,也就兩個平方左右,兩個人擠在裏麵轉個身都能碰著。朔銘左右看了一圈,果然在上方看到一塊瓷磚已經脫落。


    “水泥還在,用膠粘上就行了。”朔銘說著就彎下腰打開拎來的袋子,從裏麵拿出一瓶膠。


    翁翠彤躬身幫忙:“是用膠水嗎?”


    由於兩人同時彎腰,頭碰到一起。朔銘緊忙道歉說對不起,目光一抬,看到讓他噴血的一幕。翁翠彤隻穿了一件睡衣,裏麵竟然什麽也沒穿,兩隻木瓜顫動著晃眼睛。


    朔銘趕緊收回目光,心裏默念非禮勿視。可他的目光已經被翁翠彤發現了,頓時羞紅了臉站起身不再幫忙。


    朔銘清清嗓子,把膠拿出來,忍不住瞄了一眼,看到翁翠彤胸前的兩點凸起。穩定心神咬了一下舌尖,故作輕鬆的說:“掉下來那塊瓷磚呢?”


    “哦,這呢。”翁翠彤如夢方醒,緊忙拿起一旁的一小塊瓷磚遞給朔銘。


    朔銘把膠擠在瓷磚的背麵,然後將裝膠水的瓶子放在洗臉盆邊沿上。這時朔銘突然發現水盆的另一邊有一個矽膠玩具。


    朔銘差點鼻血狂噴,這個翁翠彤也太豪放了,怎麽會把自己的“男朋友”放在這麽顯眼的地方。心裏不禁默默的與自己的尺寸作比較,丫的,難道是照著我的大小做的?


    翁翠彤的臉已經紅的能滴下水,走到外側站在朔銘身旁,擋住了身後的矽膠“男朋友”。


    朔銘隻能裝作什麽沒看到,心說怎麽會這麽巧,從一進門總遇到尷尬事。拖過一旁的小凳子踩上去,踮著腳尖勉強把瓷磚調整好方向粘到原來的位置。


    “翁區長,你把那個遞給我。”朔銘說的是膠水瓶子,由於身高所限朔銘頂著瓷磚有些吃力,等膠水發揮作用需要幾分鍾時間,一直踮著腳尖可受不了。


    翁翠彤見朔銘專心致誌的粘貼瓷磚,趕緊把玩具拿到手裏藏到身後,心裏打碎了五味瓶,埋怨自己怎麽就那麽不小心,本來想用過了洗洗,怎麽會放在這忘記。


    當聽到朔銘要他把東西遞給他的時候翁翠彤頓時呆傻了,心說朔銘也太大膽了,這是要羞辱我嗎?朔銘給翁翠彤的印象也不是這麽隨便的感覺,而且他的表情也很認真。打量朔銘的身材,雖然不是非常健壯卻也屬於結實那種,自己的隱私被他窺視到了,如果提出非要要求應該怎麽辦?


    翁翠彤三十四歲,從政已經有六七個年頭了,雖然保養的好看起來像三十歲,可隻有自己知道,六七年來他有多寂寞。如果朔銘願意,他真的會拒絕嗎?翁翠彤需要愛,身旁的男人要麽歲數大要不就是很猥瑣,這麽多年從沒一個人捅破這層關係,如果真出現一個自己還算看的順眼的會不會答應呢?


    翁翠彤錯亂了,呆呆的站在那不知應該怎麽辦。朔銘踮著腳尖很累,急需要一個東西延長胳膊的長度。轉過頭見翁翠彤站在那不動似乎沒聽到,就說了一句:“翁區長,把東西給我……”


    “啊……”翁翠彤輕聲驚叫,心亂如麻,輕輕咬著嘴唇。對他來說朔銘正當年,身體應該很好吧,尤其是一個包工頭就算不鍛煉也常年在戶外,體力應該還不錯。翁翠彤心一橫,心說從政怎麽了,難道要自己一直這麽寂寞嗎?老話不是說嗎,純正的紅色主義人士不是清教徒,也有七情六欲。


    翁翠彤低頭閉眼,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朔銘,胸口像有一百隻兔子蹦蹦跳跳,心髒已經竄到嗓子眼。大腦一片空白,心裏彷徨不安。


    朔銘已經很累了,也沒注意,接過來當做支點頂住瓷磚。可當他看清手裏拿著什麽東西的時候懵逼了。無數草泥馬變成黑線掛在頭上,翁翠彤這是什麽意思,要自己與他一起玩玩具?如果真玩這個玩具兩個人還不玩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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